打赌赢了,却也输了【剧情】kt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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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a?room!” 本来在唱歌的廖凡突然停下来拿着话筒对我们大喊,叫嚷声又惊醒了几个躺尸躺诈了的人。 我笑着和韦仑分开,然后享受特权般,轻拍了拍他那颗从我记事起,除了亲近的长辈外,从未被人碰过的小脑袋。 “我去下洗手间。”我这么跟他说着,站起身离开。作为报复,他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把。 一阵哄闹声里,我越过两个人,停在蔡煜面前,俯下身,脑子里田雨桐的招牌性挤胸动作跃然浮现。于是我臂肘用力,将自己撑在大腿上的胳膊更往里夹了夹,问道:“学长,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这一反常举动把蔡煜两边的人吓得不轻,一瞬间四周似乎除了音乐,什么声音都没有。我拉低的帽衫衣襟里,垂吊在胸前的两坨rou峰,正挤在一起,勾着蔡煜的双眼怎么也挪不开。 蔡煜轰然面颊绯红,烫人的红色晕到脖子、耳朵尖,甚至连发根都是。他忙碌了一天变得有些油腻的皮肤,此时似乎也润泽起来,变成了哑光的,额角雾蒙蒙沁起细密汗珠。 他犹豫着问:“什么事儿?” 我直起身子看了眼唇角微勾的韦仑,又看回蔡煜,想让大家误会我的行为是韦仑示意的。不过一群喝到昏天黑地的人,其实也想不了太多,我也大可说我喝多了,才举止轻浮。不过不管怎样,至少蔡煜是上钩了。 和我一起走出包间后,蔡煜立马再次问道:“怎么了?” 我:“我跟韦仑说你到现在还惦记我,他不信。所以我跟他打了个赌。” 蔡:“什么赌?” 蔡煜显得有些紧张,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以他的家世,活成个齐昊那样欺男霸女的二世祖轻而易举。却不曾想,他竟然仅仅因为我和韦仑这种越线但无聊的赌注而神经紧绷。 见他如此紧张兮兮,我也没敢再动,甚至装的像个没什么两性经验的雏儿,低了头,不看他,生怕把他吓跑。 我:“赌我如果给你机会,你一定会上钩。” 或许是我羞涩的被动缓解了他一大半的警惕,他松懈下来,站的离我更近了一步,却依然还是一派正经的保持着不算太冒犯的距离。 蔡:“你们俩是真会玩。” 见我没说话,他犹豫了一下,问道:“所以赌注是什么?” 这就是感兴趣了。 我:“我要是输了,我挑一天,任他摆布。” 我用拇指按着他的喉结抚了抚,然后顺着他以喉结为起始的躯干中线,慢慢用指尖划下去,最终在划过肚脐时被他一把按在了小腹上。 蔡煜有些气息不稳:“那你要是赢了呢。” “你挑一天,任我摆布。”我从牛仔裤屁兜里抽出正在振动的手机举给他,屏幕上来电显示的“韦仑”二字赫然在目。蔡煜有些不解的眯了眼,我语气急促道:“他要出来了,你得赶紧对我做点什么。要不要我赢,你说了……” 我“算”字还没说就被堵在了嘴里,蔡煜将嘴唇贴了上来,又嫌不够,按着我的肩膀往后一退,将我整个人全抵在墙上。接着,似乎是又担心有什么不妥,他将我侧了个角度,用自己的身体把我的身体挡在了包厢门口的视野盲区里,只留了我一双因为被他深吻而无法被遮挡的眼睛。 不远处的包厢门开了,音乐声漏出来的同时,还有包厢门的玻璃窗上半张杨桦的脸。只一瞬,接着脸和音乐声又都全部消失。 我被蔡煜蛮力侵占着说不出话,乌隆隆的含混着“好了好了”,却屁用没有。大概是终于被酒精浇脱胶了那层假正经的羊皮,蔡煜稳稳的将手从帽衫下摆探进来,一下子就抓到了我的一只大奶,并不住的揉抓起来。 我虽然没那么喜欢他,但却也不讨厌,更何况此时此刻还有点享受着他的手法,乐在其中,不想拒绝。 许久,他才慢慢收了舌头和手,离开我,但却仍然用他那勃起粗壮的下体抵着我的腰胯,不规律的轻喘着:“为什么这么自信我会任你摆布?” 我擦了擦被他弄湿的唇角,说实话,有点嫌弃:“如果你真被我勾上了,难道会不想任我摆布?” 蔡:“那要看是哪方面的任你摆布了。” 我:“床上的,我和他的赌都在床上。” 蔡:“你们真的玩的很花啊。” 我:“加上韦仑我也就玩过三个,算花吗?” 蔡:“还真不算。” 我:“打算让我玩吗?决定权在你,毕竟如果你要挑个一百年后的……” 蔡:“就今天晚上吧,成吗?” 我笑着没说话,直勾勾看向蔡煜的眼睛,却觉得他此刻有些伤感又有点认真,这让我又不敢笑了。 我:“你看起来有点吓人。” 蔡:“别转移话题,我这辈子没这么想要得到过一个东西。” 我想说“那你的人生可真是顺风顺水”,可看着他那双被我玩闹般允诺给他的欲念涨红的眼睛,我又把话给咽了回去,转而半开玩笑道:“我是东西?” 蔡:“你赌赢的奖品是东西。” 我:“可我只说任我摆布,即使是在床上,我也没答应你我会和你发生什么。” 蔡:“你可以赌,我也可以。” 蔡煜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可他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势,却让我如何都轻松不起来。他的认真让我觉得,我这把似乎是玩脱了线,又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其实我的计划本来只是想探探蔡煜的炮友是不是社团里的人。因为接下来项目交接,以我在社团里的资历和人脉,被蔡煜委以重任,肯定无法让所有人都信服。而社团里的那个炮友,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毕竟这么年轻就给这么年轻的二世祖当炮友,还当出套房子的,这点进取心还是会有的,也不可能毫无心计手段。 另外,蔡煜之前可是众所周知的要保研留校,结果现在突然改主意打算出国另谋高就了,但凡那人除了钱,还图蔡煜在学业前途上能给她帮助,那也是同样有可能会在接下来蔡煜和我的项目交接中下绊子的。毕竟得不到就毁掉,是很多人气急败坏后的下意识选择;再或者情绪稳定聪明些的,也可能用搞破坏的方式来要挟我,从而得到她本以为会从蔡煜那得到的好处。 我这么算计,一是怕了最近遇到的各种为了争权夺利而给我下绊子的麻烦事儿,二是我其实也好奇,蔡煜的床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所以我在算着那些喝酒后爱上厕所的都去了个遍后,我就把蔡煜引了出来,以期有人会跟出来。只要跟出来了,那大概率就是他的炮友,不然也多半是对他有意思的,再不然也是他炮友的眼线之类。我已经跟韦仑交代好了,让他帮我在里面拖住要跟出来的人,直到拖不住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就直接行动。 而我的双保险,是让这人看到我和蔡煜举止亲密,甚至过分过火,然后在接下来的社团活动里,继续观察这人的反应,守株待兔。 不过说到底,我心里清楚,这计划的不确定性太多了。与其说是我为了翻出自己未来的安全隐患,倒不如说我这单纯就是为了满足我唯恐天下不乱的变态心理。 说到底我才是最麻烦最找事儿的那个,并且还愚蠢又贪婪。 我被蔡煜的大rou包顶着,还被气势逼人的要求兑现承诺。我的内心已经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已,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发抖:“那你,你至少先放我回去吧,我回去跟他商量一下。” 我无助的指了指他压住我的大鼓包,在他后退一步松开我的刹那,矫情的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