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不提過去的事
045/不提過去的事
週末,又是濕熱難耐的天氣,連風都是黏膩的。 「你真的不去?」 盛知雨坐在廚房吧檯邊,一身淺色吊帶背心,肩頸線條乾淨白皙。她慢慢咬著徐璟廷剛切好的蘋果片,一邊狐疑地問。 徐璟廷沒回話,只是從背後緩緩湊上來,整個人黏到她背上,像隻賴人的大狗。他低下頭,嘴唇貼著她耳垂,氣息熱燙地撒在她頸側,「妳這麼希望我去嗎?」 她身上那層薄布根本隔不住體溫,他貼上來的每一吋皮膚都像要燙出火來。 「太熱了。」盛知雨皺眉,想甩開他,把蘋果往他嘴裡一塞,「倒也不是。我只是以為,帶家屬這件事是你自己開的口,結果你又不去?」 雖然讓徐總出現在盛雨的員工旅遊裡,確實會讓不少人嚇一跳。 他咬著蘋果,卻順勢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在她指腹輕輕勾繞,又濕又慢,像故意的一樣,含糊不清地說:「嗯……可是那天公司有點事……真的脫不開……不然我也想跟妳去……聽說問野渡假村有泳池?」 她懶懶回道:「有啊。還有遊樂園、健身房、私人按摩室……」 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就沿著她的手臂一路往上舔吻,舌尖貼著皮膚繞圈、又輕咬,熱得她像被曬著,吻到了肩頭,他將頭埋進她頸窩,深深吸了口氣,好像非得把她的味道記進肺裡不可。 他的手也沒閒著,從她的腰肢順著布料悄悄探進吊帶背心內,掌心燙得像火,吊帶背心本就自帶胸墊,他輕而易舉就攏住她胸前的柔軟,慢條斯理地揉捏著,指腹不時捻過她的乳尖,像在試探她的耐性。 「泳池想跟妳做……也想在健身房做……按摩室的床太軟了,我試過,很適合讓妳叫不出聲音來……」 他一邊說,聲音一邊往低沉沙啞裡落,像是陷在某種情緒裡出不來,只管更貪婪地舔吻著她脖頸每一寸肌膚,連喘息都像撒嬌。 他吻得愈發瘋狂,像是想把她整個人揉進懷裡,舌尖沿著她鎖骨一路舔咬,濕熱的氣息灼人。 他把她翻過來面對自己,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滑入她上衣下擺,帶著一股幾近粗魯的急切,直接將她那件薄薄的吊帶背心整個往上掀,掀到胸口上方,胸墊被擠壓得微微變形,雪白的胸乳瞬間彈跳出來,柔軟地抖了一下,渾圓誘人得幾乎晃了他眼。 他眼神一下子變得更狠,低頭含住一側乳尖,大掌包覆著那團柔軟,用力揉捏著,指節陷入乳rou間,掌心的溫度滾燙得像要把她灼進骨子裡。 反覆含進吐出的濕潤水聲在靜熱的空氣裡顯得格外yin靡,像是他的慾望透過舌尖一點點吞噬她的理智。 「理工大學畢業典禮那日,你跟何崇芥見面了?」 徐璟廷的動作瞬間僵住。 原本貼在她胸前的嘴唇停在半空,熱度尚在,卻再沒繼續。他像被什麼東西鎖住了喉嚨,一動不動地停了幾秒,然後緩緩抬起頭與她對視。 「他跟你說了什麼?」她忽然問,聲音壓得很輕,「說我退學,是因為你?」 徐璟廷動作一滯,和她短暫地對視了一秒,可他的目光很快又落回她胸前。 那團柔軟雪白在空氣中微微起伏,乳尖因剛才被他舔吮過而泛著晶亮水漬,紅潤嬌艷,像剛摘下的紅莓,脆嫩又惹人垂涎。 他像是躲避她的問題,卻又帶著貪戀般地湊下頭,再度含住那抹鮮紅,舌尖緩慢打轉,還故意用齒尖輕磨、輕咬,嘴邊啵啵地響著水聲,舔得極認真,像在懲罰她的提問,也像在撒嬌討赦。 一股酥麻自胸口炸開,盛知雨被他舔得身體一震,情不自禁伸手揪住他的頭髮,也不知道是該推開還是拉近,只能半垂著眼,壓著喘息,輕聲責道:「徐璟廷……你有在聽嗎?」 他嘴裡含著她,語調含混地從鼻腔應了一聲,「嗯。」 「當年那事……嗯……你先停下……」她的聲音已經輕得像是撒氣,卻還是努力維持理智。 「我已經知道了。」他終於放開那顆被他舔得發紅發亮的乳尖,抬起頭,額頭輕碰她額頭,眼尾泛紅,像是剛受了委屈的孩子,「我都聽妳的……妳說不是因為我妳才被退學的……我知道……」 他話說著,唇卻已轉而舔吻她的耳垂,輕柔地含進嘴裡吮吸,舌尖撩弄著那一點薄嫩的軟rou,吐氣時聲音更低更熱。 「當年……你看到我捏著那兩個學長的下巴……嗯……」她被他舔得忍不住微顫,語句支離破碎地吐出,「我是在看他們的傷勢……還有棒球棍……癢……是幫派分子……他們跟幫……嗯……你別咬了……」 她的聲音夾著喘息與隱忍,語意已經模糊得不成句子。 他卻像是聽得懂,也像根本不打算讓她講清楚,只是繼續舔著、吻著,輕咬著她的每個反應,像是在用身體而不是語言,和她講道理。 當年的事,他一點也不在意那些細節……他現在只知道,盛知雨親口說,她的退學不是因為他,那就夠了,他信。 至於那兩個學長為何渾身是傷、棒球棍又是哪來的,他根本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她還在他懷裡,還願意看著他、叫他名字。 「知雨……別提他們了……」他喃喃,像是討饒,又像是命令。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不是蜻蜓點水的碰觸,而是深吻,那種要命的、黏膩的、幾乎要把對方氣息全都奪走的吻,舌尖探入她口中,纏住她的舌,細細挑逗,反覆舔弄,像在將她口中的蜜液一點一點汲取乾淨。 盛知雨被吻得意識發虛,整個人快要融進他懷裡,他的吻又濕又熱,像無止盡地向她索求,唇瓣重疊間不時發出細碎的水聲,黏在一起再分開,彼此的氣息攪在一起,誰都分不清誰是誰。 他抱起她,將她整個人放上吧檯,手掌從她大腿下方托住,讓她自然地張腿跨在他腰上,裙擺順著他手臂滑下來,整個人被他緊緊箍住。 「我還有件……事……」她在氣息混亂中艱難開口,聲音含糊,像夢話。 「嗯,妳說。」他一邊回應,一邊還低頭吻她下唇,輕咬一下又吮回去,像怎麼都吻不夠。 「明天……明天你把時間留給我……我帶你……去個地方……」 話一句一句地從唇縫中擠出,斷斷續續,每個音節都被他的吻截斷、打亂。 他額頭貼著她的,鼻尖相抵,眼裡是熾熱濃烈的光,「妳帶我去死都可以。」 說完,他又狠狠吻了上去,像要將她吞進胸口,焚進骨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