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监控(一点H)
99 监控(一点H)
过了好几秒,苏然才重新发出声音。断续而急促的,全是尖叫和抽泣。 龚晏承看得呼吸粗重,肌rou绷紧,手背与下颌青筋暴起。 他此刻并未插入,性器硬得发痛,但脑中那种极致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他就着现在的姿势,微微发颤地将人掰过来接吻,同时托着她的屁股贴近自己。 双重刺激下,女孩爽得呜咽不止,那感觉难辨是快乐还是折磨。 这时,男人却蛮横而坚持地抵住入口,竟然试图往里插。 ——他要她在任何时候都能接纳自己。 可高潮中的身体极度紧缩。臀部、腹部、yindao、zigong,都是收紧的,特别紧。要进去几乎不可能。 但龚晏承被女孩yin乱的反应催生出罪恶而汹涌的冲动,无比渴望在这时进入她,感受碾过极端痉挛的甬道甚至zigong,将她彻底撑开的滋味。 他确信,这种突破生理本能的行为将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满足。 那种瞬间,光是想想,都会令他产生彻底拥有她的错觉——那个遗失的角落将不复存在,时时冲击他的灵魂,反复折磨。 龚晏承吻了吻女孩的发顶,咬紧牙关,抵抗着自她身体而生的汹涌快意,一遍遍地,持续往里。 像在凿开一座紧闭的城门,享受碾开她身体每一寸的满足。 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孩忽然惊醒。 “啊!不…不行!……” 苏然头皮发麻,早已无法思考,求饶只是本能: “插坏了、插坏了……爸爸,不要……” “哪里坏了?”龚晏承将人搂紧,“不会坏的,Susan,放松……” 还是进去了。 小可怜…… 这种时候被男人残忍地插入,撑得那么开。 不仅进去了,而且进得太深、太狠。 起初,内壁还湿湿地裹嗦住性器,急切地吸咬。可龚晏承不过凶狠捣弄数次,它们就再凶不起来,逐渐变得服帖。 苏然觉得自己从内到外被干开了。 紧缩的甬道,还有zigong…… 就像一朵被蛮力碾开的花,汁液淋漓。 只能松懈地、柔柔地含着他。 依旧很紧,但已经没了攻击性。像被cao服了,只剩温顺和可怜。 偏偏连那种温顺也能催发出暴烈的欲望,没换来龚晏承半分怜惜。 他反而撞得更凶。 于是,温顺的小家伙又激烈地绞紧,如此反复,循环不休。 身下快感与脑中的亢奋接连不断,龚晏承越来越难以自控。 心中似有怜惜,记挂着孩子在哭。可欲望的本能却在疯狂催促,他无法按捺进入她的渴望。 他忽然掐住女孩的胯,将她从台上拎下来,压低她的腰肢,迫使臀部高高撅起,如同待宰的羔羊。 几乎是骑在她屁股上,自上而下地往里插。 每插进去一次,就滋出来一股水,颜色淡得分不清是yin水还是尿。 女孩痉挛的内壁绞得厉害,仿佛要夹断他。 龚晏承被绞得脸色微变,下颚线条收紧。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全是汗,头发也被打湿了。 可他仍不退缩,按住她的屁股,抵住深处磨,好像要把那些缠上来的软rou尽数捣烂。 这样的性爱满足了他病态的占有欲。 在不可能插入的境况下插入,并且将她插软。 即便在恐怖的高潮中,身体和内壁也不由自主臣服,只能松松地收缩、绞紧。 那感觉非常极端。 明明正常该夹紧、缩成一颗籽的时刻,她却全身都放松了。高潮的电流穿过全身,钻过那个放松的小洞。连灵魂也流失了。 苏然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 模糊间,又有熟悉的感觉在下腹堆积。 又要尿了…… “不能想别人,知道吗?” 龚晏承掐住她下颌,粗哑地一字一句警告:“喜欢、想要,也要直接说。” 女孩还在翻着白眼,夹着他喷水,哪里听得进这些。 仿佛是对她不回应的惩罚,他忽然按住下方正在泌出液体的小口。 “呜……呜!!爸爸……” 堪堪停在失禁的边缘。 “回话。” “……嗯呜呜、呜……”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分。 龚晏承神色微动,低头封住女孩的哭声。 “好了…宝贝…”松开手指,重重插进去,“尿吧。” 他俯身摩挲女孩的尿道口,同时腰胯缓缓抽送,刺激她继续往外流。 持续的、过电般的快感窜遍全身。 苏然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松懈了。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 龚晏承选择在这时附到她耳边: “Susan,要不要考虑……让别人碰这里?” “让别人碰这里,愿意么?” 神志不清的苏然只是难耐地呻吟。 “唔嗯……” 这声音听在龚晏承耳中却仿佛是默许。 恍惚中,他好似看见了自己描述的画面。 一切都不对劲了。 他丝毫不顾及身下孩子已经是“小死”的状态,愈加失控地往里撞,近乎迷乱地深插。 动作拉得很慢,捣入却极重。 而后抵住花心,摩挲着女孩的发顶,往里射精。 “但是,不能插进这里,知道么?”他边射,边低低在她耳边胡乱地呢喃:“只能……” 他一下下夯进去,低声嘱咐:“只能在浅一点儿的地方。里面、里面是我的……” “不能给别人碰,明白吗?” 他边强调边掰过女孩的脸激吻。 女孩哀哀叫着,指甲在他胳膊划出一道道血痕,龚晏承却浑然不觉。 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射了也不出来,插在里面缓缓地磨。 望着身下的狼藉,低头咬她耳朵: “怎么办?小屁股彻底变成爸爸的了……” “宝宝…宝贝……” 最后,苏然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结束的。 整个脑子迷迷糊糊。 只剩下对性快感的知觉。 - 后半夜,苏然是被渴醒的。 身体已经干爽,但过度性交的胀麻感仍在。 她摸索着坐起来,发现身旁是空的。 睁眼放空半晌,才晕晕乎乎地下床找水,顺便寻人。 路过书房时,窥见一丝微弱的光。 她犹豫片刻,轻轻敲门:“Baren?” 等了几秒,无人回应。 苏然推门进去,室内空无一人。 只有书桌上的一盏小灯孤零零地亮着。 走近了,她才注意到桌面上散落的东西—— 是一叠照片。 她和孟其淮相亲的照片。两次。 原来…… 苏然慢吞吞地想。 所以当时那两条消息,是因为这个? 还有他最后在床上说的那些话……最失控、最脆弱的时刻,提及别人。 苏然的心跳忽然加快?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龚晏承的失控令她变得柔软、心安。 那是缓解她所有介意的药。 她希望他发疯。 为了她发疯。 只有确信自己处于他生命的中心,甚至占据全部,她才会真正满足。 才能暂时忘记所有的不满意。 他总说自己没有爱。 可那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的身心都围绕着她。 也无关性,而是一种渴望。 心境的变化,令苏然对龚晏承的话以及行为产生新理解。 她以为是占有欲,绝对的占有欲,于是兴奋。 她捡起那些照片,试图看仔细些。 手指不小心碰到键盘,电脑屏幕亮了。 苏然福至心灵,像是被某种直觉牵引,坐到电脑前,手指轻触键盘。 密码…… 女孩蹙眉想了想,输入龚晏承的生日,她的生日。都不对。 鬼使神差地,她想到一个日期。 人总不会真这么变态…… 竟然真是! 他车祸那天。 苏然手都有些发抖,哆嗦着打开了文件目录。 这对她并不难—— 找到隐藏的文件夹,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女孩动作急切,仿佛即将掀开遮挡已久的一层面纱。 很快,她真的发现一个文件。里面是视频。 打开的第一秒,她就知道,那是这座别墅的监控。 覆盖整个二楼,除了卫生间最里的部分,几乎毫无死角——包括盥洗室。 视频缩略图不少,已经有些日子了。 最早……她看到了,最早是她上次从Z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