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的游戏
被打断的游戏
啪! 嫩rou连着宝石歪向一边,筛糠般颤抖,她的脚趾搅成一团,勉强报出“一”,到第二下,被抽瘪的小yinhe反方向翻了回去,戈蒂触电般翻腾,夹着腿身体拼了命地往一边歪。 “啊哈!” 他拉开她挡在xue前的手,换十指相扣,拍子拨着红rou翻看,确认无事后轻拍两下,“小鬼。” 戈蒂哀怨地坐起来,在对面耐心的注目礼下再次打开自己……悬在上方的皮拍将落未落,像是在逗弄,原本就被蹂躏过的xuerou这下被惊颤的手指拉的变形,小洞张着嘴,可惜现在没人有空喂它。 拍子抽下,戈蒂紧闭双眼,带着哭腔报出“二”! 他赞赏地看着她,对守规矩的行为感到十分满意。 啪! 啪! 五六下下去,沙发上的人东倒西歪,腿根处冒出青筋,绷紧到极致。拍子只对准最最敏感、脆弱的芯,哪怕只是稍微转动手腕的力气都足够让它摇头尖叫,嘶嘶迸发出热气,摇曳出糜烂的玫瑰色。 “啊哈、啊哈……”刚扶正,拍子看准了抽上去,小rou粒炸出烟花,辣肿地连哭都要忘记。 “嗯七——”戈蒂抽噎着吸气,泪珠掉到胸口,流进可爱的肚脐眼里,屁股底下全是被热汗浸湿的痕迹。 又一下,阴蒂夹飞窜起来,少女的指头扭曲着弹起钢琴,但似乎今天双方都不想破坏这场实践课,哀嚎着报数后,她吸着通红的鼻子看着他,将发抖尖叫的嫩rou再次掰开,发誓今天一定要做先生的完美小狗。 这样的眼神直接让他的裤裆高顶起来。疼痛的小缝跟着吐出新鲜汁液,她咬着唇,内心有些得意,下一秒拍子反手甩上来,又是抽出一声长长的哭叫———— 拍子勾着湿拍到她的嘴巴上,俾斯曼先生半眯着眼睛,勾唇正要说什么,门铃声却忽然惊乍地响起—— 他们特别的柔情时刻被破坏份子打断,上校非常生气,以至于开门后,执勤的士兵在看到那道阴森的目光时,瞬间连话都变得不利索起来。 “长、长官…..ERR(纳粹艺术掠夺机构)的负责人在楼下,说您刚才落了些东西在博物馆……” …… 紧张让听力异常灵敏,身后是客套的寒暄和重物被搬进来的动静,每一点声响都引得她的心跳声剧烈震颤。 一群人堵在门口,没想到“孝敬长官”到头来连茶水都没能讨一杯喝!地中海的中年男人摸摸自己锃亮的脑袋,对眼前这位年轻高傲的指挥官忍不住泛起嘀咕。 这群普鲁士冰渣子,难怪元首说国防军都是群不懂人情世故的硬木头! “很抱歉占用您的私人时间,那么长官,我们就不打扰了呵呵,祝您假期愉快。”客厅都进不去,还能说什么?无礼的家伙!中年男人微笑着点点头,戴上帽子,随即与两个搬东西的手下离开。 交代执勤兵别再让任何人上门sao扰后,上校先生关上大门,重新走向面对阳台的单人沙发。 她显然是吓坏了,瞧瞧,连水都干巴了。 戈蒂抱高着自己的腿,嘴巴叼着皮拍,烫着脸忍受着在腿心处翻来捏去的手指。后背起了一身冷汗,连翘起来的脚尖都被吓得冰凉,他握住她的脚,在掌心轻轻摩挲着,问她还剩几下。 噢,忘了他的小可怜暂时没法说话。 皮拍被拿下来的时候,戈蒂嘴唇都快僵了,唾液沿着嘴角流下来,她哭丧着脸,缓慢地说,“四下……先生……” 游戏体验被几个不知所谓的家伙弄的一团糟。 “抱腿就行。”皮拍快准狠地落下去,到最后一下,夹子应声掉落,戈蒂捂住害羞,刚要倒下去,就被一整个地抱进怀中。 “做的很好,宝贝。”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藏起不爽的神情,轻吻着她的脸说。 暮色如铅,沉沉压进窗棂,将最后一丝天光挤出房间。室内,柔和的灯光接连亮起,得到满足安慰的少女在客厅里呆不住寂寞后,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从后抱住男人的腰肢。 俾斯曼先生换了身家居服,正在准备晚餐。事实上,他配有专业厨师,这会儿不过是将准备好的配菜装模作样地混到一起,就这样身后还有彩虹屁, “您真厉害,先生。”很难判断这是不是反讽,上校先生的耳尖rou眼可见地飘红。 下一秒衣摆下就探进来一只没安好心的手,他按住她,“嘿”了声,随即赤裸的小腿也贴上裤管,听她哼哼地埋怨, “爸爸好饿……” 欲望一触即发,捣蛋鬼随即被提溜到岛台上,成为今天晚餐的主食。 红灯笼屁股是圣诞节的彩灯,指引着通向黑夜的道路。 “嗯……”她趴在台面上,光屁股蛋凸在边缘,幽深的股缝水雾弥漫,好像永远都喂不饱。 海因里希丝毫不怀疑她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到天黑。 小荡妇。但需要警惕的是,她总爱虎头蛇尾! 他压上来,揪住她的奶尖说,“你最好不要待会又给我喊‘不要不要’。” “嗯……我生来就为长官服务,对长官不要也是要……啊~!”屁股挨了一巴掌,他松开裤腰,长驱直入——— 到最后两人赤裸交缠着倒在沙发上喘息,餍足的少女才有空问, “刚才那些人来干什么……” “送画。”他摸着胸口前那颗脑袋说。一箱内容无争议的静物风景画,显然他下午的忽然造访给人造成了一些误会。 上校先生对艺术品兴趣一般,但仍在第二天下午听从大小姐的指挥,将画一一放进她挑选的背阴的房间里,然后看着她又是测试温度,又是布置浸水陶罐增加湿度,当然她只用嘴,活都是他干。 “你什么时候对这些这么感兴趣?” “我只是觉得弄坏了可惜……既然我不感兴趣,您昨天带我到博物馆做什么?!” “你说呢?” 哼!她羞愤地把脑袋转回来,专心研究手上那副仅书本大小的风俗画。上边既无原主签名或家族纹章,也没有编号之类的…… 法郎贬值后,艺术品、黄金、香烟红酒之类的成为硬通货,即便她不够了解都能知道,眼前这种货色,至少值上两三万法郎…… 戈蒂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