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药膏、喂食
牛奶、药膏、喂食
(我是后妈…) 东方姑娘第一次被灌肠,玛丽首先用的是温水。此时那只准备插管的小屁股被顶高在男人的膝头上,斜摆着亮出来。 噢,怎么能这么红,这么艳?再看里面,才那么几鞭,小沟就肿成了这个样子,颜色和旁边的几乎分不清。 玛丽决定把桃木发刷和藤条送给东方姑娘。要知道这可都是些独门秘方。 如果可以她想和她说说话,但她太害羞了,把脸钻进德国人的臂弯里,拽住他的衬衫一动不动。这怎么能行呢?她的任务就是得让她好好痛苦,再好好享受。 玛丽给管口涂上凡士林。东方姑娘嘤咛了一声,朝外的腿随即被主人绷住膝弯向前屈,迫使小屁股沟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那条腿被拉的稍稍提了起来,于是屁股非常自然地撅地更高,牵引着xiaoxue也开了口子。 德国人的膝盖湿透了。每当那只小屁股微微抬起时,连接处总会拉出千丝万缕的yin丝,像是沾上了胶水。东方姑娘正在极限中,但游戏的迷人之处正是在于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却不得不承受,于是只能痛哭、求饶,哀求给予。 玛丽撑开那只玫瑰色的针眼,把食指粗的羊皮管强插了进去,然后扭开了开水阀。东方姑娘娇喘着,微微翻腾,她的屁股挨了一巴掌,德国人反扣住她的手,抬起来吻了吻。 即便是最痛恨纳粹份子的人也无法否认德国人的英俊,玛丽心想,他的英俊足够在生活中引发姑娘们的失态,更不要说当下这种场景。 被英俊的男人调教会让羞耻和欲望的磁场无限放大,丑陋的男人则反之。可惜她的一些客户总有恋丑癖。 500毫升的吊瓶逐渐见底,与此同时女孩的肚皮一点点鼓了起来。她在喘息、用力、排挤,前后闷哼晃动。但没办法,除了老实地撅高屁股,她还能怎么办?反抗只会得到一顿疼痛的巴掌。 玛丽用沾着药膏的棉棒给小屁股沟上了药,姑娘总想挣脱,于是玛丽小心却不容置疑地管子将管子插的更深,顺便把专门责打小屁眼的皮拍挑了出来。 德国人很配合她的工作,主动地将两团红灯笼掰地更开。看得出来,对比一开始面谈时稍微露出的不解,他现在越来越感受到了乐趣。 “她大概是希望被当作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对待。” “您说大概吗,长官?” “嗯,大概,她不会肯说的很明白,剩下一半只能靠猜。不过,你得给我一份满意的答卷。” 玛丽不想接这单生意,如果桌上没有摆着手枪和黄金的话…… “当然长官,呵呵……我一定让小姐渡过一个难忘的下午,她会很舒服的……用我的家族招牌发誓……” 吊瓶空了,玛丽拔出羊皮管。海因里希用手指堵住,戈蒂在哆嗦,一只手抱住头,另一只用力去推开他的手。 玛丽把小皮拍递过去,但德国人没有接。他也拒绝用肛塞,就这么用手帮她堵住。 戈蒂欲哭无泪,她情愿那是冰冷的塞子。肚子里翻江倒海,像坠了个西瓜,而下体仍旧在瘙痒、发热…… “哼……”戈蒂握着拳头硬撑,到最后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姿态。终于,她被翻了过来,看着他又去掰自己的膝弯,戈蒂警钟大敲,忽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我不要……海因里希、我不要——不要……求你……” 越说越崩溃,她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不松手。然而下一秒他抱着她起身走向卫生间,直到自己稳稳地坐在了马桶上,戈蒂才回过了魂。 “不准碰,明白了吗?不然你知道后果。”他蹲身摘下她的眼罩,笑着拍拍她的xiaoxue。乍然看清一切,戈蒂第一反应是闪躲。海因里希理理小鬼的乱发,捏起她的脸, “十分钟。” 他走出去把门关上。 真是体贴又好说话的主人,玛丽感慨,这简直就是在过家家。但过家家也有过家家的好,这让玛丽想起刚入行的时候,那时候自己的阀值还很低,一点点的刺激都能感到非常美妙。玛丽站起来,非常体贴地把工具拿到了卫生间门口。 于是等东方姑娘打开门,还在慌乱的整理眼罩时,人便已经被拉着手臂夹到男人的臂弯下。 “嗯——……” 随着脚尖离地,两片屁股蛋很自然地咧开来。她把自己整理的非常干净,玛丽把管子重新插进去,顺便检查了一下女孩的花苞,还是烫烫地、软软的、中间yingying的。 时候快到了。“嗯、哼……”噢小可怜,玛丽好心地拍了拍她的小花朵。趁着两人又进卫生间的时间,玛丽将带来的凳子组装好,推到餐厅旁边的装饰镜前。 那是一张正面宽侧面窄的的高脚凳,两边有扶手,座位前方配有一个可拆卸的餐桌,座位很低,餐桌却很高。玛丽将灌肠的瓶架推到座位旁,换了根透明的插管。 东方姑娘很快被抱了出来。她这会有些安静,乖乖地伏趴在男人的肩头上,看来清水带走了不少药效,只可惜她马上又要再吃苦头,嗯哼,大苦头。 屁股乍然陷进冷硬的木板,戈蒂下意识地抱住海因里希的手臂。但很快,她的双腿被高举起来,法国女人将一旁打开的餐桌翻了过来,餐桌困住她的身体,让双腿再无法垂下,只能保持着折叠的形状,举高的小腿被放到了餐桌上,餐桌很窄,一双脚伸出了边缘,她的脚腕被合起来锁住,手也被分别拉向餐桌边缘扣好。 “嗯……” 海因里希给戈蒂戴上围兜,玛丽则将温好的牛奶倒进吊瓶里,挤出一团凡士林,往下摸到泛红的小菊眼, “您该乖乖喝奶了,小姐。” 东方姑娘的法语一定很好,否则不至于浑身都羞地红透,像鼹鼠似的低着头颅。 乳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冲进透明的胶管,通通喂进下边那张小嘴里。这么漂亮的风景只有他们看也太可惜了,于是很快,姑娘最后的遮羞布也被夺走,这让她大惊失色, “不、不要……不要先生——” 但她什么也留不住,只能含着泪被抱进怀里。 “你该看看自己,宝贝。”他吻着她的发顶,抬起她的下巴,然后接过对面递来的药膏,打开瓶盖给她看。 “会很烫很烫,”他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指向镜子,“不许闭眼。”伴随着害怕和惊恐的摇头,他戴上手套,在她身旁的椅子坐下,将凳子稍微地转向自己,将一大团橙色的膏体涂在了凸起的rou粒上,沿着rou缝、xue包、插着管的菊花眼四周均匀缓慢地抚摸开…… 玛丽帮忙将女孩的xue瓣打开,确保药膏能滋润到每一寸羞耻的缝隙。 “睁眼,宝贝。” “睁眼。” “睁开眼睛。” 手指沾着药膏,捏住半透明的阴蒂来回地撸动。 “哈、啊哈~” “哈~” 大火燎原,岩浆喷涌,继而是水流不止,细密交替的针扎,连续急促深厚的喘息后,戈蒂高挺起胸口,发出一连串碎裂的哭声。 “啊~~!” 海因里希轻轻地揉捏她的臀,帮助她放松,最初的两分钟后,他让法国女人把保温箱里的食物拿过来。 大半碗吃剩的牛奶麦片。他舀上一勺递到她嘴边,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