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題(微h)
陷阱題(微h)
74 「我每天都陪著妳,妳還會吃醋啊?」嚴謙隨手把咖啡放到一旁桌上,伸手要攬謝言的腰,卻被她靈活地閃開了。 「嚴總,現在是上班時間,麻煩您不要動手動腳。」謝言冷漠地繞開他,做好自己的工位上。 嚴謙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產生了些惡作劇的想法,他就這樣端起咖啡靠在她的座位旁一語不發地細嚐著邊觀察她。 儘管他的視線看得謝言很火大,她卻打定主意不理會他,他不解釋,那她也絕對不要主動開口問。 『還真倔。』嚴謙在心中冷笑,想看看她可以矜持多久。 宋俊也返回工位上班,一進門就看見老闆意味深長的表情,脊背發涼。 下午總經理主持的會議沒有早上那麼痛苦,眾人對於自己得以活著步出會議室都感到不可思議。 嚴謙暫無心思去折磨部屬,他還在等謝言主動找他討要說法,畢竟每次都是他自己在吃醋也太傷自尊。 沒想到謝言還挺沉得住氣,整個下午就待在秘書室,刻意不與他碰面。 昏黃的落日餘暉撒入總經理辦公室,宋俊站在嚴謙面前報告明天的行程,嚴謙推開批閱完的文件,扔下筆突兀地問了一句「謝助理人呢?」 宋俊馬上回答道「謝助理在辦公室,需要我請她過來嗎?」他早看出老闆不對勁,肯定是跟謝小姐鬧矛盾。 但這事他內心不得不譴責老闆。就說他怎能一邊跟別的婚約者牽扯不清,一邊還希望愛人來哄著他呢? 嚴謙像是看穿了他內心的想法,冷哼了一聲「宋俊,連你也覺得我跟白安雅求婚了是嗎?」 宋俊一愣,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開口「總經理您跟白小姐從公事上看來就相敬如賓,我覺得若是要進一步發展私人情誼,也不是全無可能?」 言下之意是,嚴總你跟對方曖昧不清,若是不說清楚,連我都看不明白。 「那依你看來,我跟謝助理什麼關係?」嚴謙挑眉。他疑惑自己疼愛謝言已經表現得如此明顯,怎麼連天天跟著他的宋俊都還能有所誤解。 『這陷阱題誰會答誰愛答誰答!』宋俊在內心嘶吼著。『反正我不答。』 他尷尬地乾笑一聲,很快速地收拾了嚴謙桌上的文件,敷衍道「我沒什麼看法,我人微言輕,總經理您怎麼想才是真正重要的,您跟其他人什麼關係您說了算。」說完他夾著一大疊文件,逃也似的離開辦公室。 媽耶!差點演變成跟老闆情感諮商的情況,他可不想太過涉入老闆的感情事,免得之後被各方遷怒變成夾心餅乾。 「謝助理,總經理有事找妳。」宋俊躲回秘書室後,還是看不下去推了一把,解鈴始終還須繫鈴人。 雖然是老闆理虧,但是這社會弱rou強食,還是得犧牲一下謝助理才能保公司大家平安。 謝言滿臉不願意,但礙於公司倫理,不敢在宋俊面前拂了嚴謙的威信,硬著頭皮臭著臉進辦公室。 她就站在門邊,距離嚴謙很遠很遠,表情執拗「嚴總找我什麼事?」 嚴謙高傲地看著她,勾勾手指說「過來。」 聽到他這麼居高臨下的語氣,謝言的嘴忍不住氣得鼓起來,她冷冷道「嚴總有話請直說就好。」 嚴謙低聲哼笑,語帶威脅「過來,別讓我去抓妳。」 謝言更氣了,她往後退到背靠門,反手抓住門把,賭氣道「隨便,反正在公司裡面玩追逐,最丟臉的人也不會是我。」 嚴謙站起身,微微側頭,不懷好意地笑著「那妳跑吧,我不怕丟臉,而且等我抓到妳,我會當著公司所有人的面把妳的嘴親爛。」他緩緩繞過辦公桌,眼神很挑釁地睨著她。 謝言又羞又氣,差點忘了這個男人臉皮比城牆還厚,她怒道「嚴謙你真的?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她被氣得語無倫次。 嚴謙反而得意地低笑了聲「怎麼,妳不是懷疑我跟白安雅求婚嗎?正好證明給大家看,我真正感興趣的是誰。」他緩步逼近,一步步都踩在謝言的神經上。 若不是她害怕嚴謙真的會說到做到,在大家面前親她,她肯定已經奪門而出。 謝言憋屈地反駁道「你不想被誤會,好好解釋不就好了,幹嘛拖我下水?」眼眶莫名又有淚水在打轉。 「寶寶,被誤會的是我,妳在委屈什麼?」嚴謙放輕說話的聲量,乍聽之下好像很溫柔,謝言卻覺得他又在調侃她。 謝言低頭咕噥著「你明知故問?」努力睜著眼讓淚水不滴落,模糊的視線中,嚴謙的皮鞋又停駐在她的前方。 最終,謝言還是被困在原地無法逃脫,被狠狠拿捏的感覺,她從來都沒有習慣過,又憤怒又委屈。 嚴謙又抬手端她的臉,她用力轉頭避開,淚光閃閃卻又倔強的表情,讓人很想親吻她。 「氣什麼?我哪裡惹妳生氣?」嚴謙將雙手抵在門上,惡意地將氣息噴吐在她的耳邊。 謝言抗議地推了他一把,用氣得發抖的聲音說「你少在這邊耍流氓,小心我跟你未婚妻告狀。」 嚴謙輕笑,挑釁地又壓近幾分「哦?妳要告什麼狀?說我愛妳愛到每天都上妳?還把妳放在辦公桌上cao?」 謝言被他氣得快要中風,脹紅著臉捶他的胸大罵「無賴、渣男、你不要臉??」 嚴謙滿意地拍拍謝言的腦袋,安撫地彎下腰與她平視,輕聲哄道「我沒跟白安雅求婚,但我確實有跟她做一個協議,妳想聽嗎?」 謝言逞強地抹抹眼淚,忿忿道「你愛講不講。」 「我再不解釋,萬一把妳氣壞了誰賠?」嚴謙半是調侃半是挑逗地笑著。 早氣壞了,還不是他故意的,假惺惺。 謝言側著頭不回應,嚴謙湊近親親她的臉,這次她沒避開,可能已經氣得沒力氣,又或者懶得跟他計較。 「白安雅手邊有兩個案子跟我還有黃盛高度合作,白會長施壓要我跟她訂婚才讓案子推進。」嚴謙愛憐地輕撫她的耳垂,小巧粉嫩的顏色及觸感跟主人一樣清純動人。 「我不缺合作對象,但黃盛開發的商品很不好做,白安雅也不想放棄這兩筆,所以她來求我。」嚴謙直盯著謝言觀察著她的表情,她始終低垂著眼,表情沒有太大變化,還是很倔強。 他接著說「但我有對象了,所以我拒絕跟她訂婚。」說到這裡,謝言的睫毛微微抖了抖。 「她提出新條件,結論是我只要保持沈默兩個月,就能保住妳盛哥這兩年的心血,而且合作的案子全多抽一點五成的利潤。」嚴謙說完,等了一會謝言還是沒有搭腔,也沒反應,有點無趣,索性伸手摟她。 「妳沒有話要說?」他蹭蹭她的髮頂,內心又有股想把懷裡人的倔強揉壞的慾望。 「那你現在到底算不算有未婚妻?」謝言低聲問了一句。 嚴謙見她終於願意回覆,兩手用力一托又把她抱起,雙腳離地。「都說得這麼清楚了,妳還聽不懂?」他有些報復地掐了掐她的臀。 謝言這時才終於轉回正視他的臉,不滿地說「你不否認,就代表默認,不是嗎?」 說實話,嚴謙確實沒料到白安雅居然會這麼快就宣布他們訂婚的消息,還以為她會更隱晦一點,只做給長輩看。她難道沒想過吹牛太過,兩個月之後場面會有多難堪? 不知道白安雅搞什麼,但憑她單方面也搞不出名堂。 嚴謙輕笑,抱著她步向沙發「就兩個月,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既沒買戒指給她,也不會跟她約會,更不會承認任何訂婚聲明。」他又親親她的臉頰。 「兩個月後我會全盤否認她散佈的消息。所有該做的事,我只跟妳做。這樣行不行?」他抱著她坐上沙發,謝言欲拒還迎的抵抗了一下。 謝言被嚴謙半強迫地抱坐在大腿上,本來還發著怒沒那種氣氛,現在失去大半生氣的理由,突然尷尬了起來。 她說「什麼該做的事?誰要跟你做??」聲音聽起來還是帶著小脾氣,但聽在嚴謙耳裡卻令他心癢癢,有種獲勝的成就感。 「言言,醋吃完了沒?」嚴謙曖昧地摩挲著她的耳鬢,手又絲滑地鑽入她背後的襯衫內。 「誰吃醋了?是你一直不好好解釋?」謝言紅著臉囁嚅著,她反手到背後制止他肆無忌憚的手。 她很羞恥地發覺自己確實是對於嚴謙一邊說自己喜歡她,一邊又跟白安雅曖昧不明的事實十分氣憤,簡言之就是嫉妒。 「妳這麼聰明,看不出我多喜歡妳?還需要我解釋?」嚴謙單手反抓扣住她的雙手手腕固定在背後,邪魅的笑容沾染著誘惑的氣息,讓人心跳加速。 他略帶薄繭的掌心撫過謝言的腰椎,害她瞬間亂了氣息。 她皺著眉頭低聲抗議「你是不是又有色色的念頭了?宋俊還在隔壁呢?」她側坐在他的大腿上,姿勢曖昧,如果被宋俊看見了,她怕是要鑽地縫裡去。 嚴謙流裡流氣地舔了下唇,大方承認「嗯,我每次看著妳都只能想到色色的事。」他施力將她壓向自己,在她頸側落下輕柔的吻。 「不要在意宋俊,我不找他,他就不會進來。」他炙熱的手掌在她的後腰來回刮搔,情慾瞬間從她的體內沸騰起來,燒到連耳朵都熱烘烘的。 謝言害羞地表示不滿「他還沒下班,你想讓他在外面一直等著嗎?」 嚴謙冷哼一聲,這ㄚ頭是在害羞還是在幫宋俊抱不平? 他慢條斯理地說「他的工作本來就是等老闆下班才結束,妳捨不得的話?我讓他進來等?」他熟練地單手解開她的胸衣背釦,謝言抗議地唔了一聲,逗得他嘴角笑意更深。 「不是?我不想讓他懷疑我們在裡面幹什麼嘛?」謝言瀕臨崩潰,她羞恥到臉都快燒起來了。 「還用懷疑嗎?妳還沒進來他就知道我們要做什麼了,宋俊可比妳想像得還聰明。」嚴謙故意調戲她,他的手已經從背後摸回正面,輕輕攏住她單邊的胸乳。 「在他的想像中?我們可能從門口就開始熱吻,一路吻到沙發上?」他親吻她的耳垂,對著她的耳朵用氣音逗弄著說「然後妳主動張開腿,勾著我的脖子說妳好想要,求我快一點插進去幹妳?」 「嚴謙!」謝言羞得快哭了,她鼓著雙頰瞪他「你講話不要這麼變態!」 嚴謙喉頭滾出兩聲輕笑,接著壓過身去吻她,軟糯水嫩的雙唇被他吮在嘴裏來回輕舔,馬上自亂陣腳被撬開了一個小縫。 他靈巧的舌頭怎會錯過這機會,直接大軍壓境般掃入她嘴裡肆虐,將她的嗚咽與嬌喘全數吞沒,一併蕩平了她抗議的意圖。 激吻過後,嚴謙勾著嘴角從她的唇邊推開,舌尖拉出兩條銀絲。她的襯衫早就被往上拉至胸口,洩出一片旖旎春色,整個人軟倒在沙發上輕喘。 嚴謙彎下腰啣起她的胸衣,兩團渾圓從中流溢而出,謝言再度羞得用顫抖的嚶嚀聲抵抗道「你不准?再繼續下去我真的要生氣囉!不要在這裡?」她的眼眶泛著霧氣,半是情慾半是惱怒。 嚴謙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探出舌尖在她粉嫩的乳首上輕輕繞圈,一邊卻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隨手按了幾下便扔在沙發的另一側。 謝言被他舔得嬌吟出聲,卻聽見手機傳來撥號聲,驚得咬住下唇。 撥號聲才響不到兩聲,對方很快接起,宋俊禮貌的聲音傳出「總經理您請說。」 嚴謙卻沒有馬上回應,他輕含住謝言的乳尖吮了一口,謝言敏感的身軀震了一下,差點憋不住聲音,她垂眼瞪他。 他也在看她,漆黑的眼眸微彎,似是要勾人魂魄又讓人氣得牙癢癢,若不是他還把她的手捉在身後,她簡直要賞他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