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h)
新欢(h)
「为什么谦哥一直說妳交了男朋友?」谢言拉走黎宇平后,两人在候机室等待,黎宇平忍不住询问。 「没什么,他只是故意戏弄我。」谢言虽是这么回答,但是表情却气鼓鼓的,看起来不像没什么的样子。 黎宇平看得出她不高兴,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不善言辞,于是就耐心等待谢言愿意主动告诉他的那一天。 「我变个魔术给妳看。」黎宇平贴心的扯开话题。他在手上放了一片薄饼干,另一只手轻轻隔空一指,饼干在毫无外力接触的状况下应声断裂。 谢言双眼发亮,兴奋询问魔术的手法,黎宇平不告诉她,她就抓过他的手仔细查看,想找出蛛丝马迹。 黎宇平一边任由她检查,一边笑着告诉谢言,魔术师的秘密要带到棺材里。 两人笑笑闹闹,谢言一下心情就转好了。 ———————————— 等曾瑶终于修护完公司软体的漏洞,赶到北城时,谢言与黎宇平已经在北城待了四天。 两人甚至在滑雪场培养出革命情感,或者该说是「摔」出了革命情感。 谢言运动神经不错,但是她没接触过滑雪,黎宇平更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鹿颤颤巍巍。两人滑倒时总是撞成一团,爬起来时又会被彼此拉倒,摔得现场的教练都无奈,叫他们俩别像磁铁一样老是吸在一起。 但是从第三天开始两人都进步神速,互相得意攀比竞速,玩得不亦乐乎,就连失误滑倒都能逗得彼此大笑不止。 曾瑶跟上后,看见他们相处如此融洽,吃味地说自己好不容易追过来结果像个超大电灯泡。谢言赶忙温声安抚,黎宇平还当场发挥美术天份,捏了好几个可爱的叠叠乐小雪人逗曾瑶开心。 三人一起滑雪,到处观光,还吃了辣到怀疑人生的火锅,指着彼此肿成香肠的嘴唇互相嘲笑。 谢言从小到大除了黄盛带他们出去玩以外没这么开心过,严谦的事完全被她抛诸脑后。 在北城的第六天晚上,曾瑶不改她爱玩的个性,拉着谢言、黎宇平要去泡酒吧。两人拗不过她,陪着一起去。北城的调酒比京城烈了好几倍,但这件事是在她们喝了好几杯之后才发现的。 准确来说,是曾瑶发现连自己这种千杯不醉的酒量喝了都有点晕,又看着谢言傻笑扑倒在黎宇平的怀里之后才发现的。 谢言平常会喝但不爱喝,今天不小心多贪了两杯,一半是因为调酒好喝,曾瑶又很会炒气氛;另一半是因为稍早时候黄安烈传了一则娱乐新闻的连结给她,标题照片是白安雅揽着严谦的手臂进出酒店的侧影。 该说自己早有心理准备吗?严谦生性风流她是亲眼见识过,事到如今也不该因为几句床上的情话而傻傻相信他对自己有情。 此刻她选择忽视自己内心深处被背叛的痛感,转而庆祝自己终于可以结束这段扭曲的rou体关系。 黎宇平原本就不擅长喝酒,他只负责陪同两个女孩避免出事,其实喝的是软性无酒精饮料。现在看来真是幸好他有跟来。 谢言脸颊红噗噗的,一双大眼笑得微弯勾人魂魄,浅浅的酒窝将她清纯的魅力无限放大,此时她倒在黎宇平的怀里蹭着他撒娇。 黎宇平轻搂着她感受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曾瑶在一旁以为自己酒醉看错了,捏了捏脸颊清醒了些,她呆呆地看着黎宇平抱着谢言,嘴巴合不起来。 黎宇平轻拍着谢言的背,她醉得不轻,正把脸埋在他的身上咯咯笑。黎宇平抬眼不经意与曾瑶四目相对,他笑意加深,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唇上「嘘。」 曾瑶默默又合上了嘴。 严谦那个变态老爹出现劲敌了。 曾瑶真不愧是谢言的好朋友,自她发现黎宇平暗藏心思后,尽管她内心天秤比起严谦完全一面倒站黎宇平这队,她还是默默揽过谢言,安全护送她回房间,没有交给黎宇平负责。 一来是因为她想尊重谢言个人的选择,不希望谢言因为喝醉酒做错了什么事而后悔。 二来是因为她领教过谢言喝醉撒娇的威力,别说是个男人抵抗不了,就连她自己身为女人都被撩得忍不住要偷亲她几口。 黎宇平是个君子,他不争不抢,让曾瑶扶谢言回房,自己则默默护在身后,完全没有趁人之危的坏心思。 曾瑶越发欣赏他,暗自决定要帮他几把。 ———————————— 隔天谢言昏沉沉醒来,宿醉的头很疼,床头上放着醒酒药及一张字条写着曾瑶跟黎宇平先去滑雪场了,要她等酒醒再打电话给他们。 谢言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翻找着手机,酒店的门铃响起,她心想肯定是他们俩不放心她又绕了回来。 她未经思考打开房门,冷冽的空气随着高大的身影裹住了她,她还来不及轻呼一声就被吻住双唇,身体被腾空抱起,双脚离地。 是严谦。他怎么会在这里?她钝钝地想着。因为太过突然又宿醉的关系,身体没力气做任何抵抗,她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在身上激吻。 熟悉的舌头暴风式钻入,在她的软腔内肆虐,专属于严谦的魅惑气息扑面而来,比酒更醉人。他的脸颊很冰凉,但是唇舌炙热,谢言的舌头被他卷着啜着都要被烫麻了。 为什么? 谢言被欲望控制,逃不开他的吻,内心却泛起阵阵酸楚。 为什么有了新欢还要来招惹她? 严谦吻得情难自禁。 尽管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追着谢言到北城,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派了人随时回报她的动态。照片里每一张的她都笑得开怀又明媚,没有一丝阴霾,仿佛没有自己她可以过得更快活,严谦嫉妒得要疯了。 压垮他理智的是昨晚的最后一张照片,酒吧里黎宇平搂着谢言,亲昵地亲吻着她头发。 那时他刚从公司忙完要离开,看到这张照片他气血翻涌,恨不得自己在现场把属于他的人带走,顺便补黎宇平两脚。他马不停蹄从京城赶往北城,彻夜未眠。 今天他是带着怒气来的,他本想抓着谢言好好问清楚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要她给自己一个确实的承诺。 但是门一开,他看见谢言睡眼惺忪,穿着长版衬衫,毫无防备的样子,他就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干翻她。 谢言最终感觉自己被吻得快要窒息,无力地抬起手轻扯他后脑勺的头发。严谦退开了一点,额头及鼻尖还触着她的,两人都粗喘不已。 谢言想问他怎么来了,但是话语还在嘴边又再一次被吻住,她呜呜呜地抗议着,仍一如既往地被严谦彻底无视。等严谦再次退开时,谢言无助地发现自己已被压倒在床上。 这次她赶在下一个吻落下来之前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严谦回道「来抓回我的女朋友。」 接着又是一个窒息的吻?? 严谦可能是太生气了,他含着谢言的唇,一手剥开她的睡裙及内裤就深插到她体内,尽管他的吻已让谢言下体湿润,她还是被他的尺寸涨疼得哭出声来。 严谦把她的啜泣声全含进嘴里,压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抽插,直接插得她高潮了三次都没有任何停顿,直到谢言的腿已经抖得失去知觉,他才换了一个谢言在上面的姿势喷洒在她的腿间。 结束后他轻抚谢言泪痕满面的脸,面无表情的说「待会除非妳的回答让我满意,否则我要射在妳里面。」 谢言闻言撑起身体想逃开,严谦没马上阻止她,冷眼看着她双腿无力,软倒在床边的地毯上,他起身脱下还穿在身上的大衣,把她捞到沙发上,粗鲁扯下她的底裤,抬起她的臀从后面进入她。 粗大的男根凶恶地顶开那一线窄缝,挤出透明的蜜液,暗红的凶器与她白皙的臀呈现邪恶对比。他不分由说直接开干,一下下抽到顶又插到底,撞击的力道让形状美好的翘臀掀起阵阵波浪。 严谦来势汹汹,谢言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哭泣呜咽颤抖着任他予取予求。 第一个问题,「现在谁是妳男朋友?」严谦咬着牙问。 谢言已经被插得意乱情迷说不出话,严谦冷笑,掴了她的臀一掌,她轻叫一声,一股蜜液滴落在她双腿之间。 第二个问题,「妳还要躲着我多久?」严谦一边插一边掐捏她的腰侧,眯眼细看着刚才拍打的臀泛起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谢言埋在枕头里啜泣无法回答,连连摇着头,长发随着规律的抽插性感摇曳着。 严谦冷哼,把她翻过身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准备开始加速冲刺。 谢言双眼湿润,迷蒙又无助地看着严谦,全身摊软,只能任凭他发泄怒气。 第三个问题?妳究竟喜不喜欢我?严谦看着她失神的双眼问不出口。原本要射在她体内的决心,被他自己的退却给击碎,他硬挺着退出她的窒xue,没有真的射在里面。 谢言花了快半小时重拾自己,期间严谦站在酒店的阳台,背靠着栏杆,隔着落地窗的玻璃,一边抽烟,一边眼睛眨也不眨,持续盯着摊在沙发上的谢言。 北城很冷,严谦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甚至扣子也没扣,靠在阳台任由寒风侵蚀,尽管嘴唇几乎快冻成紫色,他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潇洒模样。 谢言缓缓睁眼与他隔空对视,不明白自己目前是生气还是难过居多,只知道她刚才被这样粗暴对待,身体还是高潮了好多次,情绪随着情欲消退降到谷底。 她呆愣了好几分钟才艰难地撑起身体,拖着疲乏的身躯缓步走向阳台。 她打开落地窗,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她打了一个冷颤。严谦哑声说「别出来,外面冷。」 谢言不理会他的阻止,赤脚踏入阳台,缓缓走近他,然后栽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她的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严谦的身体冰凉的让她感觉像抱住了一块结冰的石头。 严谦没有任何动作,既没回搂她也没说话。 谢言抱得更紧了一点,她低声说「谦哥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好吗?」 严谦捻熄了香烟,表情莫测地看向远处,淡淡询问着「为什么?」 谢言头脑混沌,尽管内心坚决,严谦不顾她意愿的态度还是让她鼻酸,她双眼赤红,用颤抖的声音说「因为我不想讨厌你?」 严谦没有回答,伸出双手回搂住她,被风吹散的烟味,随着他充满凉意的搂抱,加速破碎了她的坚强。 谢言内心一热,哭了起来「呜?你刚才弄得我好疼?」她guntang的眼泪滴落在严谦的胸膛,他也感觉胸口被焚烧一般的灼痛。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 谢言抽抽搭搭继续说「你都没经过我同意就逼着我做?真的很坏?」 事实如此,严谦无话可说。 谢言泪眼婆娑「而且你为什么一次都要做那么久!」 严谦愣了一秒,轻声说道「对不起。」 谢言抽着鼻子说「我现在不要原谅你?」说完哭的更大声「而且外面好冷?」 严谦内心一紧,抱着她撤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