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春梦(伪双性/磨批/扇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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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谢时独坐床榻,手边放着凌雪惯用的兵刃,文葬。 春雨如丝,灯火朦胧。更夫高吟,如今已至子时,晏芜仍没有回来。早前一封书信送来只简单说道今夜行动颇艰,要他到长安落脚点等待。 依循惯例,谢时收拾好身体,腿间女xue涂抹香露塞入缅铃,yinjing连同两个囊袋也用器束紧,孔洞插上银棒锁住高翘地顶起裤料。 晏芜很喜欢看谢时忍耐崩溃的样子,很早就教会他各种yin巧物什的使用,出任务前一纸短字,谢时便会整理好一切将自己送上晏芜的床等他归家。 只是今日子时已过却不见人,不免有些心急,双腿交叉并拢挤压着xuerou舒缓情欲,xuerou随着紧缩绞得内里缅铃吃深了几分顶着软处跳动,久未疏解的yuhuo交缠愈演愈烈。 子时一刻依旧寂寥,雨滴垂落屋檐也显得有些吵闹。恼怒地扯过一旁文葬,手指不住抚摸敲打,女xue痒了许久yin水也浸透了裤子,既然晏芜不来cao,那就让他的搭档来。 文葬陨铁打造触感冰腻,器身雕了旋纹凸起,夹在腿间磨蹭实在是个好办法。 谢时并脚夹住文葬腿根紧贴,rou逼隔着略微粗糙的布料撞上把手,闭眼想着晏芜的手曾经握在这处,好似被相好手掌揉逼,又像背着对方自yin偷欢。 冰凉的兵器在腿间打着圈磨蹭,铃口凹处插入的银针也在这时强调着存在,本就憋得胀痛的yinjing也传来快感。 身体习惯了晏芜粗暴的性爱,自慰时也显得有些凶狠,嫩xue猛烈撞击文葬凸起的暗纹,耸腰前挺一次次起伏cao玩阴蒂,水出得越发多再也忍不住缩着身子浪叫起来。 “晏芜……小芜、cao我……” 文葬会染上yin液花露的气味,晏芜以后若是带文葬出门就会想起他的sao逼曾经骑在上面高潮,又是一阵翻涌急促呼吸着爽得头皮发麻。 谢时额前染上薄汗,发丝遮住了双眼,整个人沉溺在情欲之中,细碎的yin叫闷哼声掩住了来人轻快的脚步。 “我不过来迟一会儿,屋子里的sao味挡都挡不住……谢时,你就这么欠cao?” 骤然响起的声音惊得谢时一颤,瞬间脱力叫着喷出水渍浸染如同失禁一般,文葬也沾上盈盈水光。 冷冽带着潮湿的气息贴近,倒是没有血腥,晏芜体温偏高,熟悉的暖意笼罩谢时亲昵蹭上他手臂。 “你一直不来,我痒得难受,xiaoxue有吃缅铃……嗯!晏芜!” 谢时话音未落,晏芜拽开湿透的长裤一手握住文葬掌心覆住谢时手指猛然抽动一起顶入rouxue,褶皱展平红肿着吞下粗壮铁器。 “谢时,拿逼cao我的链shuangma?怎么不捅进去……水这么多又不是吃不下。” “啊——!”谢时惊呼出声,随即又沉入浅插顶弄的欲海之中。 晏芜恶劣地抽出着文葬,俯身低头吃咬saoxue,舌尖挑逗蒂珠,鼻间尽是花露的甜腻,嘬吸深舔着xue,手指在谢时腿根掐出红印。 在谢时沉吟哼叫之际,晏芜立即起身,一掌掴打在凸起艳红的阴蒂圆珠,sao水浪涌,xuerou颤颤巍巍吐出乳白。 “小时,你的逼好sao。”鼻间上还挂着透亮的yin液,随后话风一转,“能不能尿给我看?” 语气轻柔缠绵,晏芜抚摸着谢时鬓间碎发温情不已,另一只手却不曾怜惜,掌风凌厉重重落下,扇得水液溅打两股,嫣红一片。 “不行、不行的晏芜,我没用这尿过……”刀宗哼叫着疯狂摇头,双手扒住手腕哀求。 晏芜轻拍谢时手背,说着宽慰的yin词艳语。“可以的,小时,你会很爽的相信我。” 手心包住rouxue,指尖揉按蒂珠快速撸动抠挖艳熟的rou壁,次次擦过女xue尿口刺激,鼓励哄骗着呻吟已经破碎不堪的刀宗。 “小时,尿出来……” 前端本就被锁难受至极,阴蒂在晏芜手中几次抖动,尿意聚集小腹只差临门一脚便要控制不住人前失禁。羞耻心苦苦支撑着,越是控制压抑揉搓越是清晰刺激。谢时腿间yin液黏在两人之间,侧头躲避晏芜直白的视线,抵不住浪叫呻吟。 “啊呃——!晏芜、慢点……” 谢时小腹憋得发涨被凌雪指腹摩挲着,交合处水液横飞,晏芜的爱抚蹂躏每一次触碰都使得他的膀胱更紧,焦急得想要释放。 “晏芜、嗯……” 尿意在小腹乱窜,手指的揉搓cao弄更是挤得女xue马眼欲张。耳边是晏芜呼吸,低沉吹在耳垂牵引着情愫疯长。 “没关系的小时,尿出来,我想看。”凌雪不知疲倦蛊惑着他。 谢时抿唇紧闭眼眸,难以抑制地蹙眉大口呼吸,再也憋不住试探性的漏出几滴水渍后,guntang尿液喷涌带着热气,尿液顺着腿根下滑,如释重负般呻吟浪叫随即又连忙止住,睁眼便直直撞上晏芜那双猩红的眸子。 “晏芜!” ————! 谢时猛然坐起,抚摸不住猛跳的心口急促地呼吸着空气,抬眼一扫,黑暗中是熟悉的陈设,掀开锦被一看,硬了。 带着轻微的疑惑伸手向下探去,提着的心瞬间回落,腿间没有多一条缝,还好只是梦…… 谢时抬头望向桌案,白瓷瓶里的花枝已经枯萎,忽得想起那日天光乍破,晏芜身披霜雪怀抱红梅,笑盈盈从窗外探头进来。白茫茫一片中缀了一抹红色,凌雪的长巾是,怀中梅花是,他的眸子也是。 打更声响起,谢时系衣提刀,他决定犯一次宵禁踏着月色,去见他的晏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