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五州游记三百年(2025重启航版)在线阅读 - 宴列星槎(其二)(轻度sm注意???发情期/惩罚/调教/鞭打/)

宴列星槎(其二)(轻度sm注意???发情期/惩罚/调教/鞭打/)

    

宴列星槎(其二)(轻度sm注意???发情期/惩罚/调教/鞭打/)



    1.日常do

    冬夜飘雪,谢挚坐在姬宴雪怀里认真翻书。

    她面前的桌子极宽大,本是属于姬宴雪的书桌,她们成婚后,姬宴雪给谢挚也划出来一部分,两人一人一半,谢挚的这一半整整齐齐地叠着书卷与纸笔,姬宴雪的那一半则散乱地摆着酒杯、酒壶、刻刀、玉简。

    她向来喜欢什么事都在这张桌案上完成,如今也是照旧,只是还添了一个爱好,看一会儿书便要抱住谢挚亲上一亲,谢挚也习惯了坐在她怀里。

    “啊……你别乱摸……”

    注意力被女人作乱的双手打断,姬宴雪自背后拥住她,吻她的脖颈,隔着衣物轻轻地揉她的胸,谢挚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姬宴雪的外袍,除此之外再无它物,姬宴雪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宽松,轻而易举便被挑开腰带,衣襟敞开,莹白双乳随之跳出,又被姬宴雪捉住握在手中,指腹稍一搓揉,那嫣红乳尖便已如小石子一般yingying地立了起来。

    “嗯……”

    谢挚快拿不住手里的书了,一者是姬宴雪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清楚地知晓她的所有敏感点,稍作撩拨她便会动情,一者是坤泽天生yin荡,时刻渴求自己的乾元,她又深爱姬宴雪,无法不受她的引诱。

    便如此时,她便已感觉xiaoxue开始流水发痒了。

    她勉强用最后的一点清明合上书,双手覆上姬宴雪揉捏她rufang的手,侧头和她接吻,姬宴雪勾出她的舌尖与她缠吻,谢挚被她吻得气喘连连,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唇边滚落,还追着姬宴雪要她再亲亲。

    “这就湿了啊……”

    触手湿滑,姬宴雪举起沾满yin液的手指给谢挚看,含笑将指尖的yin液吮净,又将剩下的yin液抹到谢挚唇边,手指探入她口腔抽插,缓缓摩挲她的舌面,“自己尝尝?是不是发情的味道?”

    “呜……”谢挚被她用手指插着嘴巴,根本说不出话来,怕咬到她,因而不敢闭合牙齿,昂首张唇,任由她玩弄自己的舌头,口水流了一下巴。

    “我知道比起手指,你更喜欢吃roubang,对吗?”

    “嗯、嗯……”谢挚眼里满是泪光,含着女人的手指点头。

    “想吃的话,那就转过去,乖乖在桌子上趴好。”

    手指抽出,谢挚咳嗽了一两声,赶忙按照姬宴雪的话趴在桌子上,双乳被桌面挤扁,腰身塌下,屁股高高翘起,等着姬宴雪cao她,衣摆已经被yin液打湿了一大片。

    她能感受到女人将roubang抵在她臀瓣上慢慢地磨,姬宴雪的忍耐力总是很好,在做的时候从容不迫,丝毫不显急躁,能够做很长时间的前戏和她调情,她却好像被姬宴雪cao开了,变得越来越奇怪,几乎恨不得姬宴雪省去那些步骤,直接把roubang插进来狠狠cao她。

    书……还有笔……谢挚能嗅到墨香,这原本是读书的地方,却被她们拿来做这种事……不过好像……她们在这宫殿之中,每一个地方都已经做过了……

    女人的roubang终于离开了她的臀缝,谢挚心中一阵欣喜,知道她接下来就要插进来了,努力将屁股翘得更高,好方便姬宴雪插入,却不料“啪”的清脆一声,臀上一痛,姬宴雪竟是用力抽了她臀瓣一下,接着便毫无征兆地强势填满了她的xiaoxue。

    “哈啊……里面好热……小挚……很想我是吗?咬得好紧,要被你吸化了……”

    姬宴雪抓住她袒露的双乳重重揉捏,腰身耸动,狠狠cao她,有力的腰腹在她臀上拍出“啪啪”的声响,谢挚被她撞得整个人都趴在桌上,脸压在书页上,口中只能发出呻吟。

    “呵……很喜欢这种感觉对吗?被我完全占有的感觉?你喜欢我从后面cao你对不对?这样插得很深,小挚,你的宫口在咬我呢……它想要我射满它,”她按上谢挚的小腹,“这里又发sao了,想吃jingye了,是不是?”

    “是……是……阿宴……插得好深……再磨磨那里,对、对,就是那里,啊……”

    谢挚的声音被cao得支离破碎,她眼神都失焦了,手指在桌面上抓得发白,“好舒服……喜欢阿宴这样cao我……什么样都喜欢……最喜欢了……”

    “要吃jiejie的jingye……射、射满我……”除过刻意想勾引姬宴雪,她只有在被cao得意识模糊的时候才会叫姬宴雪jiejie。

    “好乖……”

    姬宴雪俯身亲吻舔舐她的后背,故意垂下双乳,用乳尖在她背上轻划,谢挚被她勾得身子扭动,不停弓背往她身上贴,叫着“jiejie抱我”。

    她在做的时候特别能撒娇,姬宴雪最吃这一套,依言抱紧她,被压在姬宴雪的身体与坚硬的桌面之间,谢挚终于感到了满足与安全感。

    “这下满意了?喜欢吗?”

    姬宴雪笑着紧紧笼住身下人,roubang磨着她软嫩的花心,直顶得她身体颤抖不停,抽插间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谢挚快高潮时她用手臂勒住谢挚脖颈,三指探入她口腔cao她的舌头,谢挚被她勒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嗡作响,但xiaoxue却兴奋地夹得更紧,好像要把roubang吸进去似的,喷了更多的水,身体抽搐,屁股翘得更高。

    姬宴雪咬着唇破开这不断夹咬的高潮xiaoxue,一遍遍cao入她身体更深处,在高潮时被强制插入的感觉无法言说,谢挚被cao到崩溃,哭着挣扎扭动,却被姬宴雪牢牢地压制着,快感好像没有尽头,将她强行推上一波又一波更大、更尖锐的新的高潮。

    过去好久她xiaoxue里面依然在突突地跳,吐出一股股guntang的yin液,谢挚筋疲力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姬宴雪轻柔地抱起她,让她翻过身躺在桌面上。

    她的roubang还硬着,根本没有射——谢挚觉得品级高的乾元就是这点不好,当然乾元持久度高对坤泽来说是好事,但是要是太持久也就乐极生悲了……

    姬宴雪是神族,又天生精力旺盛,她们刚成婚的时候谢挚未能适应神族体质,简直感觉自己要被cao死在昆仑山上了——难道姬宴雪是千年不开荤,一开荤便吃千年吗?

    最可怕的是这人还很会学习,看到什么便一定要施行到她身上试验一番,看她是否喜欢,又总是喜欢搞一些新奇花样,好像怎么也做不厌倦似的,谢挚此前本以为这种事无非便是如此,和姬宴雪成婚后才知道此间有诸多奥妙,与心爱之人交合更是令人神魂颠倒,美妙得难以形容。

    便如此刻,姬宴雪托着她的脚,从她足背吻到小腿,偏偏眼眸一直盯着她,含着些许笑意,像个食人精气的妖精,故意撩拨挑逗她。

    她容貌本就美艳秾丽,发如熔金,眼如翠玉,气质高贵,华光四射,在交合时竟是愈发好看,摄人心魄,雪乳红唇,长腿细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不精致,甚至包括性器,并不狰狞,也作雪色,只有顶端如双唇一般湿润艳红,又别透露出一股妖娆的情欲。

    “你干嘛……”

    谢挚轻轻踩了下她肩膀,反被她捉住小腿挂在自己肩上。

    姬宴雪拿来一旁的酒壶,自己喝了几口“雪前刀”,又给谢挚喂切好的梨,让她补充体力,谢挚看她这架势就知道今晚必定又要做到三更半夜去了,心中有些紧张,更多是兴奋期待,就着姬宴雪的手乖乖地一一吃完。

    在此期间,姬宴雪的性器一直在她花唇之间摩擦顶弄,弄得谢挚流了许多水。

    她刚咽下去梨,女人就迫不及待地俯身吻住了她,谢挚在她舌尖尝到冰凉的酒香,双乳被捏住,roubang也深深捣入,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轻点、轻点……!”

    谢挚夹着她的腰,她没想到刚开始就这么激烈,她还以为姬宴雪会循序渐进,起先比较温柔,她却一来便插得这样快,刚一插入谢挚便忍不住小xiele几次,花核中喷出小股小股的水。

    “是么?要轻点?”

    姬宴雪懒洋洋地笑着,真的放缓了抽插的力道,双手握着谢挚的腰,拨弄她涨硬的阴蒂,这下谢挚却更受不了了,只觉xiaoxue深处瘙痒难耐,非得被重重蹂躏不可。

    她习惯了被姬宴雪强势占有,温和的交合便不能满足她的胃口,“不……不行……这样太轻了……重一点……”谢挚眼巴巴地望着姬宴雪,主动抬腰去吃她的roubang,难受得几欲流泪。

    “你说,你怎么这么难哄?我稍用点力,你便哭着求我轻点,但我真的轻了之后,你又吃不饱,要我重些……真是娇气……”她语调慵懒,含着温软亲昵的笑意,分明不像抱怨,更像是宠溺。

    “娇气也是你惯出来的……我不管,你要负责……”

    这话姬宴雪很爱听,“我当然会负责了。”说罢侧头一吻谢挚膝盖,掐着她腿根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

    她往下压谢挚的大腿,迫使她双腿完全打开,要她自己抱着自己的腿乖乖挨cao,被这样自上而下地cao着,谢挚只觉自己快要被贯穿,她妻子的roubang足够粗长,每一根青筋都恰到好处,能将她的xiaoxue轻易插满,迫使它完全扩张,顶刮过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花心被干得又麻又痛又爽,连发sao的宫口都被好好地照顾到了。

    谢挚迷乱不已,仰望着身上的女人,看着她晃动的rufang与小腹上绷紧的肌rou线条,心中朦朦胧胧地想到阿宴真美……

    这是她的妻子,她的乾元,她是属于她的阿宴,是世上最好、最厉害的人,她的心和身体都被眼前人完全填满了。

    “小挚……啊……别这么看我……”

    谢挚的眼神满是依赖与爱恋,姬宴雪被她看得腰眼一麻,她做的时候不论谢挚再怎样夹咬哭求都能忍受,此刻却在谢挚这一个眼神里心尖颤动,险些泄身,不得不深深呼吸稳住心神。

    “我看自己妻子,也不许我看吗?”谢挚呜呜咽咽的,“阿宴,你太大了……好撑……”她摸着肚子上被roubang顶出来的轮廓,都快顶到她肚脐了。

    “都做这么多次了,还没有习惯吗?哈啊……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长发散乱,屡屡遮住视线,姬宴雪烦躁地蹙眉,“头发好烦人……”她讨厌和谢挚做的时候被外物打断,勉强忍着快爆炸的性器停下来,三两下束好头发,扶着roubang重新撞进那等待自己的滴水花xue,抱怨道:“我都有点想把它剪了……”

    “你、你敢?我不许你剪……我喜欢你这样……好看呢……”

    “你这是……喜欢我的头发……还是喜欢我的人啊?”平日里谢挚就喜欢摸她的头发,姬宴雪都有点开始吃自己头发的醋了。

    “都喜欢……”

    “喜欢你的人,喜欢你的眼睛、你的头发、你的嘴唇、你的声音,哪里都好喜欢……”

    谢挚浑身都被cao粉了,她rufang颤动,眼眸中全是欲色,媚态横生,“还喜欢你的roubang……喜欢你cao我……”

    好喜欢她……姬宴雪心动得厉害,转着腰身顶她的宫口:“嘴巴好甜……又在骗我了,是不是?”

    “小挚,再多说一些,我还想听……叫我阿宴……叫我的名字……”

    “阿宴,阿宴……喜欢你……最喜欢你了……我爱你……”

    “哈啊……啊……我也爱你……喜欢你……小挚……好喜欢……”

    姬宴雪剧烈地喘息着,将酒壶中的雪前刀尽数倒到谢挚的胸乳和小腹上,谢挚被冰得一个激灵,湿漉漉的rufang又被姬宴雪捧起含住,在口中吞吃含吮得啧啧有声,一一将那流淌的酒液舔去。

    两人动作太大,“叮当”一声,酒壶被扫落在地,但已经没人去管它了。

    姬宴雪攥住谢挚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她素日酒量很好,鲜少喝醉,今日分明只喝了一点,却显出了朦胧的醉态,脸颊绯红,碧眸中盛着柔和的光晕,不停地蹭吻谢挚的唇瓣,口中反复呢喃着谢挚姓名,roubang却与她爱恋温柔的神情完全相反,凶狠地一遍遍捣入谢挚身体最深处,插入了她的生殖腔,将那生殖腔拉扯得变长变扁。

    谢挚早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屁股下的书卷都已经被yin液打湿,她却完全顾不得分神去想书,只一遍遍地欲海沉沦,被强烈的高潮拍到海底又托至海面,快感反复堆积,最终累如海啸,彻底爆发。

    “啊……!啊………好烫……阿宴……好满……”

    期待已久的浓精终于射了进来,谢挚被烫得尖叫,xiaoxue被cao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凌乱不堪,潮吹喷水太多,简直如同失禁一般。

    “喜欢我吗?”姬宴雪仍然紧紧地抱着她,给她高潮后的安抚。

    “喜欢……”

    实在是……太舒服了……她的阿宴好厉害……

    “我也喜欢你,只喜欢你。”

    喝醉后的姬宴雪总是很小孩子气,说话的字句也变得特别简单,听到她说喜欢,便很高兴地展颜笑了,如同少女一般。

    “傻不傻……”

    谢挚半是无奈半是甜蜜地抚摸她的脸庞,心里软乎乎的,“怎么这次只喝了这么点就醉了呀?”

    “我没有醉啊,”姬宴雪慢慢抽出roubang,还要逞强分辨,拉着谢挚的手让她摸,“你看,还是硬的,醉了的话……就硬不起来了。”

    “你要是没醉,就说,姬宴雪是小气鬼。”

    为了证明自己,谢挚话音刚落,姬宴雪立即跟着说:“姬宴雪是小气鬼。”她还特意发音发得很清晰。

    谢挚一下子笑出声——若是姬宴雪没醉,还清醒着,一定不会这样乖的。

    听说很多人喝醉之后就无法勃起,看来这个倒是对阿宴没有影响……

    谢挚滑下桌子,简单清理了一下,在姬宴雪身前跪好。

    喝醉后的阿宴最好逗了,她可不能错过。

    她伸出舌头,将roubang顶端抵在舌面上滑动,抬眼看着喘息的女人。

    “想要插进来吗?”

    “叫我声挚jiejie,嘴巴便给你cao,好不好?”

    2.发情期

    “呜……嗯……”

    两人接完吻,谢挚便迫不及待地开口索求:“快点、快点……roubang插进来……好想要……”

    她到了发情期,比平日要渴望许多,压住姬宴雪不让她动,自己翻身坐到她小腹上,抓着roubang往xue里塞。

    但她太过激动,流的yin液太多,手臂发颤,满手湿滑,姬宴雪的roubang又有一个上翘的弧度,塞了几次都没塞进去,急得呜咽了几声,干脆身子后仰,挺着腰在姬宴雪的roubang上磨,让roubang挤开花瓣,重重磨勃起的阴蒂,舒服得细细地喘。

    “别急小挚,别急……”

    姬宴雪释放出信香安抚焦躁的妻子,谢挚的信香现下已经弥漫了满室,她被弄得头晕目眩,血液沸腾,roubang高高翘着,被谢挚抓得有些疼,她却顾不上自己,哄她道:“慢一点……会好好cao你让你舒服的,别着急……”

    在她耐心的安慰下,谢挚终于渐渐冷静了一些,能听进去话了,又难受又委屈,眼泪汪汪地看着她:“阿宴,吃不进去……”

    “你对准一些……哈啊……屁股抬起来,慢慢往下坐……”

    姬宴雪扶着谢挚的腰帮她稳定,按照她的指示,谢挚拨开湿漉漉的花唇,露出肿大的花核与潺潺流水的xiaoxue,开着一点小小的口子,而姬宴雪的roubang粗得她一手都无法握住,对比鲜明,很难想象到这样大的性器要如何完全插进她的xue里。

    谢挚让roubang对准了xiaoxue,缓缓沉腰,xiaoxue里的嫩rou一点点被撑开,她尤嫌太慢,使劲往下坐,终于猛地将剩下的roubang全吃了下去,花唇在姬宴雪的小腹上抹了许多水痕,不留一丝缝隙,她浑身都是一颤,却顾不得稍作歇息,刚吃完便着急地晃动腰身,骑在姬宴雪身上胡乱扭腰,主动抬臀taonong,让roubang刮搔到xue里每一个难耐的点。

    发情期烧得她整个人糊涂了,不仅如此,她还自己伸手揉自己的rufang,学着姬宴雪的样子按压自己的zigong,她揉得过于用力,把乳rou都捏青了,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口中只有欢愉的呻吟。

    姬宴雪不得不制止她,坤泽发情的时候对疼痛的感知会变得很迟钝,身体又格外敏感,为了追逐快感甚至常常弄伤自己,她往日和谢挚做的时候都在很好地控制着力度,绝不会伤到她,若是放任谢挚胡来,她一定会受伤的。

    “让我来好吗?你乖乖的别动。”

    姬宴雪取过绳索捆住谢挚的双手,自己帮她揉胸,“很痒很胀是吗?揉揉就会舒服了……我是你的乾元,你的妻子,天生就是要为你做这种事的。这是我的责任,我的义务,你应该让我来帮你……”

    她变幻出触手,轻柔地插满谢挚的后xue,又缠住谢挚的阴蒂搓揉,动作反而比平日更加小心。

    “哈啊……舒服吗?小挚?这下好受了吗?”

    “嗯、嗯……舒服,好舒服……”

    谢挚被捆着双手,前后xue都被插满,rufang和阴蒂也被照顾到了,被姬宴雪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雪白的奶子在胸前跳动。

    她快意至极,含着泪呻吟:“呜……阿宴,阿宴,我想抱你,我想抱着你……”

    姬宴雪受不住她撒娇,即便她知道谢挚眼下不剩多少神智,犹豫了一下:“可以,但你得保证不乱来……你要听我的话,我怕你伤到自己……好吗?”

    其实她很喜欢这个体位,主要是因为很好看——谢挚坐在她身上骑着她的roubang磨她的小腹,能插得很深,rufang上下晃起来也非常漂亮,她能看清谢挚脸上每一个沉迷情欲的神情,这带给她的精神愉悦甚至大于交合。

    和其他乾元不同,姬宴雪并不怎么喜欢发情期,不论是自己的还是谢挚的。

    她自己的发情期之前三千年都是靠服丹药或心法压制度过,她不喜欢那种身体完全被rou欲控制的感觉,如今和谢挚成婚了,才头一次放纵,和她天昏地暗地做过几回,体验很好,这才对发情期没那么讨厌了;

    而谢挚的发情期……她固然喜欢谢挚热情主动,但更怕谢挚弄伤自己,全程都会刻意调整掌控节奏,因此反而不如平日那样纯粹享受,更多的是为了安抚谢挚,让她舒服。

    “阿宴、阿宴……”

    刚解开绳索,谢挚便跌在她身上紧紧地抱住了她,莽莽撞撞地吻她的脸和唇,姬宴雪任由她吻,只是腰腹发力,一刻不停地cao她的xue,rou体碰撞啪啪作响,谢挚被干得满面潮红,神情恍惚,甚至忘记了闭上嘴巴,屁股高高撅着,前后双xue分别插着一根性器,次次直cao到底。

    她彻底被cao晕了,腺体信香乱涌,此刻若是有乾元踏入神帝的宫殿,恐怕一瞬间就会完全勃起。

    “嘴巴张开……别咬自己……”

    姬宴雪注意到谢挚在咬嘴唇,怕她无意识之间咬伤自己,抱着她坐起来,将rufang喂到她口中让她含着,谢挚虽然神智混沌,却仍记着口中含着的是姬宴雪的乳尖,不愿咬疼了她,只是用力吸吮,时而稍微清醒片刻,又讨好地伸舌舔舐。

    姬宴雪被她吸得倒吸一口气,又叫她双腿缠着腰,她腰身素来敏感,差点被她吸射,又好气又好笑,打她屁股道:“怎么这么sao……乖一点……都这么cao你了还不够吗?真是贪心的小狐狸……”

    谢挚被她打得松开rufang,口中“啊啊”欢叫,甚至主动摇着屁股往她掌心送,还要她再打自己,姬宴雪哭笑不得,只好顺从她的心意,感叹道:“你说你要不是和我成婚该怎么办啊……嗯?别的乾元能喂饱你吗?小挚……”

    “只有你、只有你才行……jiejie……阿宴……宴jiejie……”

    “呃……jiejie快点、快点拔出来……”

    不知顶到了哪里,她忽然显得很焦灼,不知所措地捂着小腹,抬起腰想抽身离开,“里面好酸,呜……!要到了……!”

    姬宴雪怎么可能让她逃开,不仅没有停,反而插得愈发用力,她只再动了几下,谢挚便哭着高潮了,眼泪全蹭到她rufang上。

    她张着腿喷了好多,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发情期那无穷尽的渴望终于得以缓解了些许。

    “谢谢jiejie……好喜欢你……我现在好受多了……”

    她舔干净姬宴雪rufang上的眼泪,依恋地亲女人的脖颈,“roubang就插在里面,不要出来……”

    姬宴雪的性器还在缓缓地抽插顶弄,为她延续快感,她答应着,脑海中只有谢挚叫的“jiejie”二字反复回荡,耳朵慢慢红了,矜持地轻轻点了点头。

    宴jiejie……

    小挚叫她jiejie了……好可爱……每次她听到谢挚叫她jiejie都很不好意思,又觉怦然心动,还想再多听听。

    “再来继续做吧?好像又热起来了……你还行吗,jiejie?”谢挚抱着她,也发现了她在害羞,故意跟她开玩笑。

    才刚说完她乖,她就立刻又不乖了……

    姬宴雪拍了拍谢挚的屁股,示意她夹好自己的性器,神情慵懒,挑眉笑道:

    “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3.惩罚

    ……

    “可你因为她哭哦……”女人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角,谢挚早被她教好了,非常顺从地张开了口,任由姬宴雪的手指探入,轻夹她的舌尖。

    谢挚保证道:“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阿宴,阿宴……你罚我吧,我会记住的……”又唤:“陛下……”

    “……你故意的,”姬宴雪深深吸气,作出判决,“故意引诱我。狡猾的小狐狸……”

    真该严惩。

    “转过身,趴下去。”姬宴雪褪下自己的臂环,命令道。

    谢挚乖顺地在她腿上跪趴好,褪去衣物,浑身赤裸,姬宴雪却还衣衫齐整。

    她很轻很慢地揉她的臀,如羽毛撩拨,就在这轻柔的抚摸里,谢挚不受控制地起了身体反应。

    她呼吸发颤,睫毛也颤,感觉已经有yin液缓缓地自腿间流了出来,抿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若是平日,她一定早就撒娇求姬宴雪cao她了,可是今天她惹了姬宴雪伤心难过,她知道这是惩罚,于是便一一受着,并不敢随意开口。

    “你流水了。”

    大殿中很是昏暗,但一切当然都逃不过神帝的眼睛,更何况谢挚腿间的水光十分明显。

    “对、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实则谢挚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绞尽脑汁,努力揣测姬宴雪的想法:“因为、因为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这是惩罚,但是我却……啊!”

    她尖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弹动,紧接着眼泪便再也忍不住滚落了下来——姬宴雪重重地扇了她的屁股一下,这次与之前交合时助兴似的打屁股都不同,她真的下了力气,谢挚很疼。

    那一片皮rou迅速地红烫起来,说不定待会还会变肿……

    真的好痛……谢挚从来没有被姬宴雪如此对待过,伏在女人腿上委屈地小声抽泣。

    她只有小时候犯错才会被族长按住打屁股,但其实族长心软,从来不会打她太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