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崔授不近女色,极端禁欲。 宝贝自来体弱多病,常常命悬一线,他将一切都归因于自己。 他分明给了她生命,却没有给她健康的身体,健全的体魄。 甚至连她的母亲,他都没能保全,令她周岁失恃,没有母亲疼爱。 那个年轻的女人去世时不过二十出头,若非因他受孕,本不该早逝。 常忧心爱女罹病患之苦,和丧妻之痛,使崔授在好几年的光阴里不能接受自己放纵,任何一点微小的欢愉,都让他倍感罪恶,遑论与女子欢爱作乐。 崔谨一直由父亲亲手照顾,崔授极娇惯这个孩子,以至于到了宠溺的地步。 每日清晨崔授都轻手轻脚翻着熟睡的女儿摆弄,帮她穿好衣裳,再梳个可爱好看的发辫,才会叫醒她。 七岁之龄,一般女孩儿都不与男子同席了,正该开始注重男女之别,崔谨仍与父亲同寝,要爹爹哄睡才肯安眠。 礼教至上,崔授自然明白。 父亲到底不比母亲,纵他给宝贝再多疼爱,她缺失的母爱终究无法弥平。 崔授续弦了。 自不敢奢望继母能爱她,给她母爱。只希望女孩儿有个母亲教养,一些女儿家的事,不方便同他说或是他根本想不到的,总有个人能为她cao心一二。 所幸陈娴十分不错。 身体也好。 婚后寥寥几次同房便怀上身孕,更是顺利诞下一对孪生儿,母子平安。 守着个病娃娃担惊受怕七八年,乍有了一双健康儿女,崔授万分庆幸,对崔谨的愧疚也愈甚。 怎么偏就他的谨儿…… 崔授对陈娴没多少男女之情,亦不想再有其他子嗣,此后十年,各自分居。 他是个正常男人,哪怕再压抑欲望,再禁欲,仍有欲望。 只是因女儿压抑下来的欲望,最后又全数转移到了她身上。 他对女儿既亵渎又尊重。 他私恋她四年,逼她做尽下流事,玩xue、舔xue极尽毁亵。 却从不让她取悦他。 长久以来,他默默忍耐蚀骨焚心的欲望,连自渎都很少。 此时和宝贝鱼水交欢,身体交融,他不比女儿好多少,也敏感得很。 guitou被湿软xuerou紧紧包裹,酥麻酸胀,爽意从脊椎冲没颅顶,他使着粗rou连顶数下。 花xue被深深填满,崔谨既舒服又觉得下体胀得难受,xue儿不大适应地抽缩,想将入侵的roubang排挤出去。 “嘶......”性器被小花xue夹得生疼,崔授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肯抽出,反耸腰插得更深,“小屄夹得这般紧,谨宝喜欢爹爹对不对?” 修长有力的手臂托起女儿一条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耳鬓厮磨,性器缓抽慢送,guitou寻着花心捣弄。 女孩儿的花径并未习惯男人阳物造访,曲径狭窄,羊肠逼仄,被父亲那粗长孽物蛮横拓开,层层曲折的褶皱几乎被撑开碾平。 “呜......嗯......呜呜......”崔谨蹙着眉,小声呜咽,花xue不停缩合。 崔授见此情状,已抽出大半的性器温柔顶回去,身躯僵硬不敢再动。 他亲昵抚摸宝贝的头发,啄吻她的嘴唇,想等她适应后再行动作。 可jiba虽长在他身上,却远不如他克制,更没他心疼闺女,这sao物挺着硕大的guitou只想cao屄。 横亘在紧热湿xue里面一点都不安分,一跳一跳跃跃欲试,硬得又胀大一圈,撑得小屄似要裂开。 天知道崔授忍耐的有多煎熬。 “谨儿,哼......”他低喘的声音沙哑磁性,崔谨听了心头酥酥麻麻,花xue没忍住泄出一小股热流,喷在guitou上。 “嗯!......”烫得大guitou一旋,不受控制向xue道深处顶去。 缠绕柱身的青筋接连摩擦xuerou,崔谨爽得头皮发麻,手攥紧爹爹身上的衣物。 这小花xue很会吃男人的jiba。 至少很会吃她爹的jiba。 里面吸力巨大,崔授顺势便将欲根插了个满xue,直捅到底,guitou顶着宫口碾磨。 “呜呜......爹、爹爹,别...别顶那里......难受......进不去了......” 在父亲怀里和他偷欢,崔谨轻而易举流露出面对别人不会有的娇憨来。 已彻底忘了他到底进去多深,也顾不上计较。 “宝宝腿再张开点,放松......”崔授将女儿的腿抬得更高,用臂弯固定,磁声哄劝。 小屄一直紧箍着,崔授爽归爽,只是他不太好插xue,又不敢用力强插,生怕弄疼弄伤她。 崔授一生的温柔耐心几乎都给了崔谨。 只要她乖一些,别让他爱得可笑又绝望,他在床笫间待她亦极尽温柔,慢慢哄着cao。 崔谨依偎在他胸前轻轻喘息,听话地放松下体,接纳包容那根对于小rou花来说尺寸过甚的roubang。 性器进出顺畅起来,崔授挺腰一口气抽插百余下,jiba来回穿刺捣弄rou屄,“噗呲噗呲”的粘腻水声隐约从被底传出。 崔谨听了羞臊不已,不知从何处扯出肚兜儿,忙乱遮脸。 他却大幅挺腰,粗硕阳物用力深贯花xue,父女二人结合处湿泞一片,饱满硕大的卵蛋拍打女儿粉臀,响声愈大、愈沉闷响亮。 “啪!啪!啪!” 花心被频繁顶撞,崔谨生出从未有过的快意,舒爽渗入骨缝神魂,流着yin水的xiaoxue饥渴吞吃粗壮rou茎。 爹爹......是爹爹...... 与她亲密媾和,一下一下填满她的人是爹爹。 崔谨双眼迷蒙,抬眼看他。 端肃沉郁的父亲和她一样深陷情欲,俊美绝伦的面颊上飘着一抹飞红,看她的眼神饱含欲色和深情。 她看他一眼,崔授便动情万分,cao女儿的jiba胀硬如热铁,大手拦在柔软小屁股后面,边揉边插xue。 健壮修长的腿和女儿纤细的双腿交缠,彼此性器牢牢嵌合相接,他的腿斜穿她腿间,方便借力,助他插得更重更用力。 父女侧身抱在一起caoxue,正爽得乾坤倒转,天地模糊,门外忽起一阵响动。 崔授这才想起未上门闩。 他依依不舍地从紧热小屄里艰难拔出roubang,崔谨却缠着他不放,抬着臀儿用湿透的花xue去蹭大guitou,想重新吃进去。 “谨宝乖,爹爹不走,锁好门再来爱宝宝。” 崔授轻柔拨开紧抱他的小手,赤脚下地。 因他只脱了亵裤,袍摆一放下来遮住性器,纵被外人遥遥撞见,也看不出什么。 他锁好门窗,回到床边就看到宝贝赤裸着身子坐起,含泪望他。 粉嫩的奶头肿得比往昔他吸过咬过还要大,下面的屄xueyin水有多泛滥,有多想吃jiba可想而知。 崔授忙解腰带,衣衫尽褪要抱她。 他是文官,人又生得高大清瘦,身体自然没有武夫那般夸张健硕。 单看外表,他比元清瘦些,崔谨以为他的身体和元清差不多,稍微有些薄肌。 今番见了才知并非如此。 他的躯体健壮有力,同他的面容一样,都是好看到不太常见。 胸膛壁垒分明,挺立的rutou较她的小,颜色和guitou一样,都是很诡异地带点粉,实在不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 漂亮的腹肌顺序排布,下腹有很明显的青筋突起,瞧着十分色情,透着很会勾引女人的意思。 胯下毛发葱郁茂密,但是不凌乱。 一根长约七寸的大jiba竖立其中,高高翘起,裹满黏湿yin水,是方才父女逆伦偷欢的铁证。 崔谨见了爱液犹如失禁,私处想他想得紧,又不免心惊胆颤、胆怯害怕。 爱欲和伦理道德要将她撕作两半,催情药设下的迷障破碎几分,恍惚迷茫间想后退。 终于裸裎相对,终于cao到了他的谨儿,崔授焉能容她退却? 屄给他cao过了,人就彻底是他的,以后也只能是他的。 崔授不管什么春不春药,误不误会。 药是元清下的,是她自己送上门找cao的。 他提醒过她他不是元清,是她亲口说的要爹爹。 她想要,他便给。 他的jiba岂是那般好吃的?要了便不能半路反悔。 崔授将她压在身下,吐着精露的大guitou拨开yinchun,蹭着父女二人混在一起的体液在xue口浅浅旋磨,“才将爹爹吃干抹尽,便又翻脸不认了么?” 心机老男人明知宝贝中了药急需纾解,料定她不会推开自己。 自认十分贴心地将guitou送到xue口,“那爹爹不动,谨儿想要jiba就自己吃,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