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山本武、狱寺隼人】压力释放的途径07(完、H)
【家教×山本武、狱寺隼人】压力释放的途径07(完、H)
07. “噗滋——啪!噗滋——啪!Du-dun du-dun——Yo! ” ……什么声音? 质量精良的音响骤然爆出明亮欢快的电音和鼓点,你思绪迷蒙地侧头瞥了一眼屏幕,原来完全没看进去的电影已经转到庆功会的场景了。被一大堆群魔乱舞的青少年看着做实在别扭,出于奇妙的羞耻心,也私心想要缓一缓饱胀到眼前发黑的感受,你忍不住用力推狱寺的肩膀,让他去关遥控器: “先暂停……这样好奇怪……” 狱寺简直忍无可忍。 每天都在想的恋人好不容易见到还这么不专心,本来还想第一次先温柔一点,现在,哈,别说是电影画面了,就算是棒球混蛋本人走进来他都要先按着人做到痛快。 而且……这么久没见,这笨蛋也太紧了吧! “想看电影?”他咬牙切齿地问,咬了一口你的耳垂,又痛又痒又电。眼看他露出那种含义可怕的笑,你欲哭无泪拼命摇头,某种危机感瞬间大作。 “那里不……呜——!” 男性的手掌插入后背与沙发布面之间,轻轻一抬,你就被抱了起来,彻底背对着屏幕。 几乎一整根深深掼了进来。 你脑中一片空白。 “哈啊……” 快感自小腹处急速蔓延开来席卷全身,像掀起了风暴,狂乱的,无可阻挡的。 因为是上位,怒张头部与筋络的坚硬触感更加清晰鲜明。被性器生生钉住,一大股蜜水汹涌而出,你抽泣着坐在男人胯上直接再度到顶了,腿心剧烈收缩,彻底虚软在他怀里。 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怀中的女体窈窕纤软,香汗涔涔,狱寺咂了咂舌,皱眉忍耐过那阵直冲头皮的极致握力后,毫不留情地开始报复你。一边不忘握住那只推他的手,一路沿着手腕吻到洁白肘侧,惩罚般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爱痕。 咬得太紧了,拔出都要用点力气,反而激起了他的心火。 果然,“哈……唔唔、怎么又变大……” 狱寺在床上不爱出声,但他很喜欢听到恋人的声音。尤其是此刻这种,带着低吟和柔媚喘息的,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 这是个月华如水的良夜,窗外凉风习习,更显得室内外温差悬殊。 小猫般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光源黯淡的客厅里响起,有点模糊不清,似乎又被堵住了。夹杂着密集暧昧的水声与拍打声,令人难以想象那是如何激烈的性事。 过了多久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 “太……”太烫了,也太深了。 肚子好撑好胀,生理性的眼泪濡湿了你的睫毛,几乎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一次海浪的余波尚未散去,又一次浪潮袭来。你本能地被这种超过阈值的官能激得想要向上逃,他明明也不好受,手臂上青筋都显了出来,却只是难抑地喘息,继续强硬地动作着。 胸前一跳一跳的浑圆乳团也被握住,你一颤,戴着银戒修长分明的手指夹住已经被吸肿的嫣红乳尖,牛奶布丁般的嫩乳满溢在指缝间,印上了指痕和鸢尾花的印记。 你被困在狱寺高温的胸膛前,一星淡淡的烟草气息,同时带来安全感和侵略感。带茧的宽大手掌掐着你的腰深插重撞,全根抽出又撞进去,甚至趁着高潮肆意顶入娇嫩之极的zigong口,刺激得你眼泪直流。 “呜、咿——!!”你呼吸急促地绷起腰。 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咕啾噗嗤声不绝于耳,纤细小腹上凸起明显的轮廓,花液淅淅沥沥顺着连接之处淌出,又被捣成色情的白沫。他的腹肌和胯骨都湿到乱七八糟,还流到了沙发上。 从狱寺的角度,他已经留了分寸。力道也控制得很好,绝对没有用上多少。如果你真的感觉到痛,反应才不是这样。 而且舒服过头了吧。每顶一下就会热情地缠过来、这不是也很想他吗。 大半个月没做了,好不容易在特定的人面前,反应还那么好,他实在是忍不住…… 而你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泡芙。 臀部湿到抬起时就会淋下液体。像狂风骤雨一样,仍在抽搐颤抖中的腿心被反复打桩,仿佛无止境的刺激令你实在受不了了。可是靠在恋人怀里,这个女上的姿势令你完全使不上力,只能把手扶在线条流畅的手臂上任由他颠动: “轻,轻点、那里别……呜啊……!” “你可以试试看怎么让我轻一点。”情欲中变得非常低沉暗哑的男声说道。 坏小子趁着把人做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就会想要哄你说出更多好听话。 “我……” “喜欢我吗?” “……嗯,喜欢……喜欢你……” “谁?”他执着地问,仿佛听多少次都不厌倦。 “喜欢、隼人……” 他一顿,你感觉到他呼吸急促起来,脸似乎也红了。半明半暗的光线里,那双专注而幽深的眼眸像丝缎做的翡翠。 他拥有的东西很少,因此总是想要反复确认。 隼人。简单的三音节。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你喃喃继续说着爱语,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遥远轻飘。 我也……一样。狼犬亲吻着他的花,低声说。 极尽温柔的吻,下面动作却凶狠沉重。昏头转向的你显然无法明白这些情话只会是效果极佳的燃料,而不是灭火剂。满足到失控的男人才不打算放过许久未吃到的美馔。 在床上欺负喜欢的人感觉实在太好了,狱寺隼人承认自己作为雄性生物的劣根性。 黏腻的水泽声连绵不断,世界都开始坍塌,又好像漂浮起来;强烈到不可思议的官能在小腹与全身流窜,你颤抖着潮吹了。 他呼吸沉重,终于射了出来,一边轻轻小幅度顶撞延续着官能,但这种时刻再轻的动作都令你难耐战栗。逃不开,你全身发抖,从思绪到骨头都被融化。 ——以你的性格,也不是没有试着反攻过。男朋友意外地每次对你的主动都反应很大的样子,比如那一次你摸到他的腰窝。但反攻之后,往往是更可怕的…… 身体反复重叠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眨眼都觉得沉重,你感觉自己好像短暂失去了意识。 睁开眼,啊,狱寺的胸膛都被你打湿了…… “渴了吗?”他问你。 你过了半天才理解他在说什么:“嗯……”几乎是气音。 狱寺隼人拿起茶几上的红酒杯饮了一大口,以吻渡到你口中,有几滴酒红液体落了下来,又被他吮去。如此将那杯酒饮尽后,你的口渴缓解了很多。 而后你听见锡箔塑封簌簌撕开的声响。犹如只是略尝了尝味道尚未饱腹,他重新拆了一个套,显然是意犹未尽想再来一次。 搞什么,刚坐了长途飞机的人不需要休息的吗? 你试图抗议,但这就是他喂你喝酒而非清水的用意吗——你神志更昏沉了,只能任他动作。带着指印的纤白小腿被抬起,放在他肩上。 不知是哪一瞬,遥控器被按到了,音响声逐渐变大,但显然,这栋公寓里已经没有人在意屏幕了。 直到电影播放结束黑屏了,沙发上的动静仍未停止。 * 胡闹后的次日,是个阳光丰沛的周六。身后没有热源,腰上也没有坚硬沉重的手臂,只有一个可能,某人出门加班去了。 意识不到自己浑身都是岚焰的气息,你懒洋洋起床放了一曲拉赫玛尼诺夫,决定在家雕一天的新品。顺带一提,是恋人演奏的录制版。 也许因为你上次随口对他说,Richter的版本真美,像圣彼得堡的钟声一样,又像巴伦支海的雪和晨昏…… 他当时没什么反应,没想到……就这么不服输吗?有时候也太可爱了吧,这个人。 然后你接到了一个电话。 如石子投入平静水面,陌生的号码与声线,瞬间打破了流水般动听的琴声。 “……您好,请问是○○小姐吗?这里是蛤蜊精密工业人事部的田中。非常抱歉在休息日打扰您,本次联络是关于狱寺大、先生之前提交的「紧急联络人协议书」需要您补签确认……” 紧急联络人? 你简单应声示意你在听。 说到这里,对面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歉意。 “实在抱歉,因为涉及到员工保险和医疗权限等重要事项,必须在周一系统更新前完成协议补签和归档,否则会影响狱寺先生的福利——” “不好意思打断您。”你不解地问,“但狱寺从来没和我提过这件事?‘紧急联络人’的话,他的直系亲属比较合适吧?” 对面稍作停顿。有轻微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由于公司上周刚刚实施的新规定,涉及到行业合规与保密条例,所有高管配偶或同居人都必须完成签署手续。狱寺先生或许是太忙碌了,尚未将这件事告知您。虽然已经通知过他,但他目前正在外务中,暂时无法确认。如有任何疑问,您可以随时拨打我们的代表电话回电……不知道您今天或明天是否方便过来公司一趟?” 你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说好。要说实话当然不想出门,但你也无意为难周六还在加班的悲惨工薪族。 对面的男声明显松了口气。 “太好了,如果您乐意的话,我们可以安排公司车辆接送。” “承蒙您百忙之中抽空、非常感谢,还请您多多包涵!” 婉拒了对方派车接送的提议,挂了电话后你第一反应是联络狱寺问问,但……电话没打通。 发简讯也没回。 你稍作沉思。 男朋友是军工公司的高层这件事你一直知道。 但他几乎从不向你提起自己的同僚,除了他的上司(且滔滔不绝文采斐然),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况且,出现在对方就职的会社什么的,不是太无自觉了吗?你从来没有去过。 好吧,就当是为了周末一大早就匆匆出门加班的可怜男朋友,你起身走出工作室。刚刚电话里怎么说来着,会影响到他的福利? 东京这个时节的天气总是变幻无常,到达时,明丽青空已被沉甸甸的积雨云压低,带来沉闷的潮意。一滴雨落在睫毛上,没有带伞的你赶紧走进了标有“蛤蜊精密工业”的公司大楼,向前台说明来意。 三分钟后,你见到了电话里的那位先生。员工制服笔挺,金属色胸牌写着姓氏,旁边有小小的雨滴印记。 ……安保好严格,而且好现代化呀。不愧是那种公司。 被指引进专门的电梯,看着对方刷工卡和掌纹,你惊讶了一霎。虽然这么评价不太好,你供职的会社明明也是国际大品牌了,但对比起来,就像比较随意的家庭工坊…… 到了最高的一层,整座大楼安静异常,你几乎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在长廊间泛起的回音。 走廊尽头左手边的办公室……是这间吧? 你推开门。 “——啊,终于抓到了。” 很愉快的、略带点熟悉的男声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时,宛如什么生物反应,心跳瞬间失控。 姿势随意坐在办公室里的年轻男人有一张轮廓英朗的脸,比之前要更成熟一些。依旧那样富有压迫感的身高,利落的硬质短发,黑色领带不羁地松松挂着。他应当是很喜欢笑的,然而此刻面上慢慢收起了表情,深琥珀色的眼眸像捕食者那样,盯住了你。 “好久不见。” 逆着光,那双眼眸亮得惊人,仿佛满溢着捕获猎物的喜悦。 陈旧的、糟糕的、早已被掩藏的记忆,忽然开始复苏。 怎么会是他—— 你表情一片空白,呆立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和那个青年对视着。 Fin. - 这个结局几年前就定好了,后续大概是可丽饼看着你的脖子笑了一下慢慢说“昨晚和狱寺做过了?”,差点在某人的办公室里就做起来,被调虎离山的面包师女儿赶回来大打出手,好俗套,大家自己脑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