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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女尊】落魄世女x被你嫌弃的病娇男宠x野心勃勃的疯批正君

    

【bg女尊】落魄世女x被你嫌弃的病娇男宠x野心勃勃的疯批正君



    你在净身房被入环时感受到了强烈的屈辱感。

    曾经你还是风光无限的世家贵女,上好的前程被摆在你的面前。

    现在家族在一息之间倾颓,就像一只将死的虫子,生息只在皇帝的一念之间便被抽走,摇摇欲坠的大厦坍塌,尸体骤缩,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皮。

    疼痛感袭来时,你攥紧了粗粝的衣摆,薄汗在额头出现,丹唇紧抿,原本你就以一副漂亮孱弱的皮囊闻名于京都,此刻因着虚弱,倒是平添几分阴柔的美感。

    “好了,女君。”给你做这件事的女官涂着脂粉,细长的狐狸眼斜睨着你,因着对你的轻视,面皮上起着的褶子都在一层层的落粉。

    “多谢。”

    你道了声谢,没有任何其他举动,你知晓她想要打赏,可你的身上早就已经没了银钱。

    你想起了那弃你而去的正君,现在恐怕也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吧。

    你走出去的时候,听见了身后正在收拾东西的女人嗤笑道:“还真当自己还是那个贵族女君?入了宫,便都是最低贱的奴才。”

    养好伤后你被分配去了一处冷宫,照料一些冷宫妃子的饮食起居。

    你并不怎么讨那些妃子的喜欢,因为你不会伺候人。

    在院子里站了许久之后,你听见了一声呼唤。

    角落之中站着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年,你思忖了片刻,缓步走了过去。

    “可否来帮我跑腿?”

    很明显的橄榄枝。

    你点头答应了。

    那少年名唤沈楼,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陈旧,不过能被分来冷宫的,都不是什么受重视的或者位高权重的人物。

    自此之后,你勉强算是找到了主子,对方性子温柔,与你相处也还算和谐,日常起居都是他自己可以解决的。

    不过你也想不通为何他一直戴着面纱。

    直到某日,你看到他被其他侍君欺负,才瞧见他面上有个丑陋的疤。

    看到你瞧见了这疤痕,他瘫坐在地上一脸无望的样子,你倒是不怎么在意,现在你勉强算依附于他,自然也会摆出一副站在他那边的样子。

    因着这件事情,你也出门去打算给他找些药膏。

    不远处人影攒动,你想着约莫是有贵人到此处,于是拿着药安分地跪到了一旁的石子路上。

    “宴君到——”对方身边的女侍高声喊着。

    你听见这几个字时,不知为何,心中咯噔一沉,不知为何不安感萦绕在你的周身。

    一双黑底祥云纹的靴子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一块玉环落在了你的面前,清脆的掉落声仿佛化作了一只手攫住了你的颈项,让你有些窒息。

    这玉环……

    “大胆!还不帮宴妃速速捡起!”你被那女侍骂了一句。

    你连忙定下心神,把玉环捡起奉给宴妃。

    一道更加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你的耳畔。

    “怎么,遇到熟人都不敢抬眸看看么?”

    冰凉的指尖捏住了你的下颌,从枝叶之间穿透的阳光刺得你的眼睛有些疼,模糊的人影在你面前缓缓聚焦。

    那双曾被你难得提起心思夸赞的琥珀瞳此刻在阳光之下显现出了几分流光溢彩,仿若蝶翅的睫羽在眼睑之下投下了一层阴影,顺着眼睛向下便是仿若悬胆的琼鼻,继而是微微勾起的薄唇,那笑容,是在讥讽你呢。

    不过是从你家出走的一个侍儿,如今一朝得势,倒是变成了一条凶悍的狗。

    你对这狗儿的印象是在你要娶夫时,这侍儿小心翼翼地过来求你,让你莫要娶夫。

    一个你随意瞥过几眼的侍儿,一下子管起了你的婚事。

    这显然已经逾矩。

    你已经不记得那时候自己是怎么羞辱他的了,只隐约知道他入了宫,得了势头。

    现在身份调转,你成了地位卑贱奴才,而他却成了高高在上的主子。

    “拜见宴妃。”你忍下屈辱,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可你的心中其实早已燃烧着妒火,一个曾经卑贱的奴才如今都踩在了你的头上。

    “如今倒是乖顺了。”他的语气暗含蔑视,“既是老友,不若便去本宫的宫内吃杯茶?”

    似是商量的话语,实则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被带回寒烟宫时,他屏退了众人,只剩下了你一人在身侧,你低着头沉默不语的样子似乎惹恼了他。

    “世女还真当自己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女么?”他拽住你的手腕,当你的手腕酸痛时你才发现原来宴倾竟然这般高。

    你的手腕被拽着,心中置气,可偏偏你的大脑再清楚不过自己需要做的事情是低头。

    “奴才知错。”

    在你软了语气之后,宴倾的表情就改变了,你能够瞧见他眉眼的喜意,唤来了侍从上了茶水点心。

    “世女从前不是最爱这雨前龙井,这点心也特意做得不算甜腻。”

    这变脸的速度,让你再次确认宴倾是个神经病。

    沈楼过来要人的时候,宴倾又变脸了。

    “不过是个丑八怪。”宴倾直接上前给了沈楼一巴掌。

    你向来是不怎么喜欢管这男人之间的纠纷的,可偏偏沈楼现在算是你名义上的主子。

    “侍君莫气,沈楼不过是奴才暂时依附的主子。”你跪伏在宴倾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

    其实你说的也是真话,在你眼里,沈楼只是你暂时的一个垫脚石。

    你现在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靠山。

    宴倾听到你说出这番话时,表情才变得欣喜,纵然有外人在场,他也握住了你的手腕,将你拉到?身后宣誓主权。

    “小贱人,别肖想你不该肖想的。”

    宴倾就是这样一个卑劣的小人,一朝得势,便恨不得将自己从前不曾得到的都抢到。

    你向来自诩清流,最瞧不上男子这等气量狭小的行径,心中虽然不喜宴倾,可眼见宴倾受宠,若是想不受人欺辱,便需要靠山。

    有了靠山,这日子也才好过了些许。

    之后的日子,你虽然还是名义上的奴才,可在寒烟宫,你就是横行霸道的主。

    沈楼也来小心翼翼地找过你。

    “我知你是为了我才如此的……我必定我必定救你……”沈楼的眼眶红红的,和你保持了距离。

    彼时你倚靠在凉亭看书,其实你很想和沈楼说你真的只是想换个更大的靠山而已。

    那一日皇帝带着身边的宠臣过来时,你正在凉亭和宴倾玩着曲水流觞。

    你喜欢这个凉亭,外面开满了莲花,宴倾为了讨好你,这一块都专门圈出来供你玩耍。

    当然,陛下来了你就要装出另外的一副样子了。

    原本都是颇为平常的事宜,偏偏你在看到那宠臣的样貌时呆住了。

    那是你弃之不顾的正君,此刻的他穿着女装立于年迈的陛下身旁。

    他似乎也有些意外,你竟然会在此处。

    你尽量让自己心神平静。

    四人的关系颇为尴尬,你某种程度上是给皇帝戴了绿帽子,不过你也觉得有些奇怪,皇帝对宴倾很宠爱,但是感觉好像不似女男之间的恋慕。

    “你的身子,可要好好养着。”皇帝已经年过半百,因着久病,看着有些衰弱。

    宴倾勉强支撑着笑容。

    直到陛下离开之后,你被宴倾这个疯子抵在了凉亭的石桌之上。

    “你还念着那个抛弃你的贱人?他那副野心勃勃的样子,恐怕恨不得自己生来不是个女子吧!”

    你的衣襟已经被宴倾弄乱了,鬓发散下,他亲吻着你的唇,继而向下,在你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宴倾又开始犯病了。

    你不懂宴倾的问题到底在哪里,每每见他如此,只觉得他在发疯。

    “不准你想他!”他捏住了你的面颊,迫使你和他对视,彼时你才发现他的眼中竟然含了泪水,“我比他强千倍万倍,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夺过来。”

    你听见他说这句话,似乎第一次来了兴味,你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说真的?”你在意的只是能不能利用他。

    彼时宴倾的双眸微微发亮,似是久经沙漠的旅者突然发现绿洲,他用力地抱住你,下颌搭在了你的肩上,微微喘息着,灼热的气息擦过你的颈项,他自言自语道:“是真的,自然是真的,我什么都能给你抢过来。”

    你第一次主动抱了宴倾,在他的耳边柔声说道:“你真好呀,我想要的很简单,权势二字而已。”

    你不想受人欺凌,还是想成为高高在上的主。

    宴倾那天被你哄得很开心,你也不准备多做什么,毕竟宴倾说了,他什么都能够给你抢来。

    它是一条乖顺听话的小狗。

    在大多数时候。

    不过,意外的发生总比你想象的来得快。

    你被你的正君绑缚到一处陌生楼阁时,他正坐在楼阁之中提陛下批阅奏折。

    他没有管你,只让你被缎带绑着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觉得他是在报复你。

    是啊,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以为大家都懂得的道理。

    你不知自己躺在地板上躺了多久,这冰冷的地面,让你害怕得轻微哆嗦了一下。

    当然,你觉得自己的哆嗦或许源于眼前人。

    “谢临。”

    你叫了他的名字一声。

    “我冷。”你又轻声补充了一句。

    你看到谢临握笔的手停顿了一下,鲜红的墨汁落在了奏折上。

    他缓缓起身,捏着你的下颌迫使你和他对视。

    “你说的找出路,便是把自己弄进宫来作践成这副模样?”谢临面无表情。

    你从来都是知道谢临是个有主意的,面对着此刻的谢临,你在他眼中嗅到了同类人的气息。

    可你对于男子的野心向来是不屑的,他们日日绣花观鸟不就好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算是双标得可以。

    你的正君生的也颇为貌美,不过他最为出名的便是出阁前那清冷的性子,传闻在年岁尚小时便被送入万佛寺寻了主持挂为记名弟子,取了个阿难的小名。

    阿难,那传闻之中多闻第一的头陀。

    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确实如同那位头陀一般惊人。

    能成为皇帝宠臣,确实不是一般人。

    你的能力平庸,可最善之事便是忍。

    你勾住了昔日正君的衣带,未在朝中,他仍然着男装,衣带的中间是一颗玉珠,你认得这颗玉珠,是你昔年送给他的礼物。

    “阿难……”你叫得很小声,眼中含了泪水,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你的双手还被缎带紧缚,抬眸看向对方时,只能侧着小半边身子。

    谢临的表情未变,冷声说道:“我可不是宴倾那条乖顺的狗。”

    他在说话时,你继续缓缓靠近他,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阿难,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