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泉水(微h)
花园泉水(微h)
循声看去,林欢意一眼便认出,这正是她上次在舞台上,和贺凛川一起搭档表演的女奴,Aurora。 然而,还没等Aurora看清林欢意的模样,林欢意就被贺凛川一把从地上抱了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贺凛川大手按在林欢意的后脑勺,让她的脸靠在自己的胸膛。 林欢意坐在肌rou结实的大腿上,早就痒热难耐的私处终于有了可以缓解的地方,她顾不上贺凛川此举的意图,便开始小幅度地在贺凛川的大腿上摩擦自己的阴蒂。 她这些细小的动作被贺凛川尽收眼底,他不为所动,反而单手抱着林欢意的腰肢,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能更舒服些。 Aurora这才明白,这根本就不是胆大的往贺凛川跟前凑,而是贺凛川允许的。 只是贺凛川将人的脸护得极好,Aurora无法将这位女奴的面貌看清,只能从背影判断,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孩。 “没想到C先生竟然是喜欢这种口味的。”Aurora若有似无地嘲笑道,“也不知道经验是否足够,能将C先生这么挑剔的人伺候好。” 听到此话,林欢意翻了个白眼,她是年纪小,不是没发育完全,只是下身穿来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本能让她想要得到满足,但是Aurora在场,她无法将动作幅度变大,以获取更多的快感,她就好像饥渴的乌鸦,怎么也喝不到瓶底的水。 贺凛川似乎是察觉到了林欢意的迫切,他将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大腿和林欢意的阴蒂之间,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也能迅速的感受到rou与rou的夹缝之间穿来的溽热和潮湿,仿似被夏季的海风吹过。 “现在又不是从前的封建时代,她没有伺候我的义务,她只需要在我的调教下,获得满足、愉悦、信心便可。”贺凛川面不改色地对Aurora说道,但在Aurora看不见的地方,他修长遒劲的手指正隔着林欢意的内裤布料,打着圈地挑逗她早已湿漉漉的蝴蝶。 贺凛川只是轻轻用指腹抚摸,便足够让林欢意这个初经人事的女孩难以承受。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如猫叫般的轻哼,可又转念想起Aurora还在这里,于是又硬生生地将这声吟叫闷在了喉咙里。 贺凛川与她肌肤相贴,自然听见了那声叫,他当即用手指挑开了林欢意的内裤,微凉的指腹贴上柔嫩潮热的yinchun,冷热相交,让林欢意再也无法忍耐。 贺凛川的回答让Aurora出乎意料,她不满地撅起嘴:“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想到哥哥你这么正人君子,以前你对我可不是这样的。” 这话里话外皆是向林欢意挑衅的意思,林欢意将脑袋闷在贺凛川的胸膛,气道:“你快让她走。” 这是真生气了,连主人这声称呼都没有喊。 贺凛川饶有兴趣地探到了林欢意两瓣yinchun之间的那颗红果,他十分恶劣地对准那颗饱满新鲜的果实轻摁。果不其然,一声更为高亢的呻吟响起。 这次的声音,就连远坐在另一处沙发上的Aurora都听见了,她震惊又疑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们……!” 就算幻境是圈子里的聚会场所,但也仅仅是提供交友和社交的服务,来的人几乎都是G市名流,防止发生侵权事件,除开表演,幻境不允许自己的客户在幻境展开任何性行为,而是私下寻找更为隐秘的地方。 只是贺凛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二楼的楼厅一般是他的专属,这幻境更是他投资的,只有得到他安排的人才能上来,现下Aurora是擅自闯入,已让贺凛川不满。 “既然你知道我在干什么,那就还不快走?”贺凛川面色很冷,但手上的动作不停,反而一直在加快速度。 Aurora的不甘和愤怒写在了脸上,她还想说些什么,但贺凛川已经下令,她只好拿起自己的包,踏着高跟鞋下了楼。 高跟鞋细细碎碎的声音远去,林欢意的呻吟总算拥有了完整的空间,贺凛川的速度已经超出了她的可承受范围,不知何时,他又添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反复在脆弱的阴蒂上摩擦拉扯。 高潮的快感在慢慢累积,像是海面上迎来了十号风球,极高的海浪一次次拍击不堪一击的浮木,林欢意双手紧紧地环住贺凛川的脖子,寻求一丝庇护。 贺凛川在她高潮前,选择了放慢速度,林欢意抱他抱得很紧,胸前两团柔软好似朝阳温暖着身躯,距离高潮就还差一点点,林欢意不满地嘟哝了两声。 “不乖,敢责怪主人。”贺凛川贴在她耳边,低声训斥,另一只空闲的手还轻拍了一下饱满的臀瓣。 虽是训斥,但下体流出的汪泉却昭示着林欢意身心上的满足,泉水欢快地漫过了林欢意的花园,浸湿了贺凛川的西装裤。林欢意餍足地长吟了一声。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竟然只需要贺凛川一句半真半假的训斥就完成了。 原来高潮的感觉是这样的,花心的酥麻透过躯体,直达血骨,一路往上直冲,大脑里的神经像是互相打了死结,乱乱糟糟,连带着眼前也出现虚幻的朦胧。 迷蒙之中,林欢意又念起带给她这番无与伦比体验的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尽管贺凛川本人不知情。 她想起小时候的自己身体孱弱,听说是母亲在得知怀孕时并不想要她,可又能借此向贺家索要利益,因此母亲没有采取任何的保胎措施,也未曾将自己当成孕妇对待,该玩的该吃喝的,在十月怀胎期间从不落下,导致早产了两个月。 林欢意出生时,是个罕见的寒冬。 一出生,林家和母亲趁着医生不注意,就抱着还在婴儿箱里、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林欢意,在夜里去往了贺家老宅。 这时贺凛川已经出国了,贺家人将林家拒之门外,刚出生不到两个月的林欢意,就这么一次次地在寒夜里,被G市凛冽的风吹出了一层霜。 后来林家如愿以偿地从贺家那里拿到了好处,外公外婆将口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母亲也送出了国,林欢意却一天到晚都在生病,刚嫁进来的舅妈嫌弃自己还没生孩子,就要照顾小姑姐留下来的麻烦,便也就不上心,只有当时家里那位照顾过母亲的老菲佣,觉得林欢意可怜,才自掏腰包抱着林欢意去医院看病。 欢意欢意,她不知道这个名字跟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无欢无意,无归无属。 只有眼前的男人。 她的父亲,她归处的希望。带给她新生,带给她欢愉。 绽放喷涌的快感还在延续,林欢意浑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她软绵绵地趴在贺凛川的肩上,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以弥补自己心中的空虚。 “爸爸……”林欢意恍惚地叫道。 贺凛川早就将手从林欢意的腿间抽出,从桌上拿了一张纸巾,擦干了手指上沾染的水,听到林欢意的呢喃,他又重重地捏了一把还在颤抖的臀rou,说:“乱叫什么呢?” 林欢意这才反应过来,又改口:“主人……” 一滴水落在贺凛川的肩膀上,贺凛川这才发现怀里的林欢意哭了,他以为是自己将人捏疼了,又赶紧温和地揉了揉刚才捏过的地方,问:“是不能接受这个力度吗?还是不喜欢spank?” 说完,他又补充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提前询问你,就擅自进行了sp。” 他问得很温柔,是一个顶级dom应有的教养,按道理,今天的这场调教本就不在贺凛川的计划之内,没有哪对主奴会在初见时,就开始性行为的。这是他作为dom,第一次失控。 林欢意连忙抬起头来,摇头否认:“没有没有,我没有不喜欢,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力度。” 贺凛川用刚刚按揉过她阴蒂的指腹,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又问:“那为什么要哭,可以告诉我吗?” “我…从来没有体会过拥抱的感觉,”在贺凛川的循循善诱之下,林欢意道出了真心,“原来这么舒服、这么美好,谢谢主人送我这份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