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
求情
程府书房内很安静,衬的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尤为响亮。 整个屋内灯火通明。 程奕眉头微蹙,颌首看着手中由各地锦衣卫传来的秘信。 京城周边比较大规模的城池都出现了逆党的踪迹,这可不是件好事。有许多细微的碎片在脑中串联成一闪而过的完整链条,等到再想去细究时却也是无迹可寻,正心绪不安时,房间的门被人敲了几下,他抬头看去,恍恍的灯光映照出一个端着托盘的熟悉的身影,刚还置身于庞杂公务中的身体已经下意识进入到放松地状态,开口道:“进来吧。” 他话一说完,房门就被推开,被飞散的雨丝弄得鬓角有些散乱的孟皎将盘中温补的汤药搁置在桌上,然后开口道:“喝点汤休息会儿吧。” “确定是要我休息会儿?不是在别的地方出力?”程奕接过她递来的汤盎,接着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她与平日里有些不同的打扮,开口打趣。 被他像是带着温度的眼神看得无比害羞的孟皎不自在地用手扯了扯自己身上轻薄的纱衣,并且将衣领口往上提了提,遮住了那一片白皙的皮肤。 自从明德寺回来后,她就又住进了程府,荣国公和孟夫人不止一次前来要人,都被程奕轻飘飘一句“孟四姑娘和程二姑娘之事有关,若荣国公有意见,不妨直接去禀报圣上”。 一把年纪的荣国公气的不轻,偏生又猜测程舒禾的死说不定还真跟自家闺女有些联系,只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不再频繁的来要人了。 孟皎前些日子正和程奕闹别扭,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同房了,今日收到家中的来信,说是二哥和三哥在庐阳的形势不容乐观,家里要她来探探口风,这才不得不来了。 程奕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模样,接着将那盎汤放在桌上,双手略微一扯就将眼前的人拽到了怀里,“前些日子还在和我置气,今日那么主动?” 孟皎不说话,只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好半晌才瓮声瓮气地道:“我明天就要回家了。” “怎么?怪我这几日冷落你了?不是你自己耍性子不理人的吗?” “不是……”孟皎双手环住他的腰,抬头去看他,“我爹爹给我来信了,说我母亲因为忧心我二哥还有三哥,人病倒了。” 她说完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都怪你………” “怪我?你倒真敢说。” 程奕轻笑一声,不轻不重地屈指在她额头上抬了一下,在对方地轻呼声中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摁在了书房内用来小憩的软塌上。 孟皎被他抱着,整个脑袋埋进了他的胸口,所以自然没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兀自说着:“听说是你向皇上建议,将我二哥和三哥派去庐阳的,你明明知道最近庐阳的局势很危险,你还派他们去那样的地方。” 她说着,抬头拧了一把他手臂上的肌rou,有些生气的道:“你明明知道他们是我哥哥呀。” “整个大临比庐阳危险的地方数以万计,又有多少的人镇守在这些地方,怎的?你哥哥的命是命,那些将士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程奕说完,原先的兴致少了大半,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抬头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只是还没理完就被人抓住了袖口,接着女人带着焦急的声音响起:“这不一样,我二哥虽是兵部尚书,但是实战经验有限,朝中明明有身经百战的大将,又为何要我二哥去局势复杂的庐阳,还有我三哥,他不过是一个文臣,为何也要跟着去?南乔还小,正是需要父亲呵护的年纪,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程奕的声音带上不耐,道:“你若是是想来同我说这些事,那便早些回去吧,我不是陛下,做不了那么大的主。就算能做主,也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有任何的改变,明白了吗?” 听他说完,赤足站在地上的女人愣了几秒。 程奕看她有些可怜的吸了吸鼻子,原以为她会离开,却不成想没过多久她就又缠了上来,说什么也不肯松手,掐着把细嗓子开始求他:“程奕,求求你了嘛。” 都说女色误事,这话可诚不欺人。他一开始还能坐怀不乱的将孟皎到处作乱的小手给挪开,可是在她如狗皮膏药一般的攻势下,到底败下阵来。 温香软玉在怀,他开始贪恋起她的气息气息,这几日忙于布局,便不曾动她,今日她主动送上门来,难免开始思yin欲了。 房间内的气温在不断的攀升,亲吻间,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除尽。程奕坐在榻上,将孟皎抱在怀中,她欺霜压雪的肌肤上全是刚才他留下的暧昧痕迹,白色夹杂着红色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