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
囊袋
苏白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哥哥,”她用食指拨了拨guitou腹下部的一根小皮肤皱襞,声音因为惊异有些提高,“这是什么?” “小声。”苏士桓下意识捂住她的嘴。 两个人安静对视,空气中环绕着待要破茧而出、暧昧又热辣的氛围。 苏白和人玩不眨眼游戏没输过,苏士桓开局就败落,不太自然地别开目光,手也缓缓从她嘴上移开。 “跟橡皮筋似的。”苏白讷讷地把剩下的话说完。 手指还压在那根小系带上滑动了两下。 苏士桓受不了。那里和冠勾同为yinjing最敏感的部位。 “苏白。”苏士桓闭上眼睛,低喝。 他不叫她小名了。 “怎么了哥?”苏白仍摸着那根系带,她仿佛看到那yinjing跳了两下,又胀大了一圈。 “不要碰那里。” 苏士桓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已经不知何时摘掉了眼镜。没了镜片的阻隔,浓烈的情绪从眼底直射出来。 长得好看的人摘眼镜,有种色情感,跟脱衣服秀身材似的。 苏白方始觉得哥哥身上散发的热量汇成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压抑。 她不敢再动,收回手指,指着两个硕大的囊袋问:“哥,这就是精囊,是储存jingye的地方?” 苏白探究地看着苏士桓的囊袋——好大。 苏士桓紧盯着她的脸,不说话,传到她耳边的气喘声低沉克制。 “明知故问。”他牙咬到酸涩。 “我可以……摸一摸这里吗?”苏白禁不住诱惑,伸出手指试探着靠近。 它看起来很软,摸起来很舒服,可以放在手心又抓又捏。 “你要摸的话,后果自负。”苏士桓的声音哑到可怕。 苏白不敢吱声了。 小时候,哥哥不是没有打过她的屁股,而且看样子,这次不仅仅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苏白默默收回手。 但它看上去真的好软,好想含在嘴里,用他的蛋蛋把自己的嘴巴塞满,让两个睾丸在嘴里来回挤压滚动。 不过这么大,她应该塞不下。 塞不下的话,舔舔也行。 苏白吞了一下口水,越想觉得自己很变态。 她有个隐密的想法——很想看看,苏士桓这样禁欲的人,高潮是什么样子的。 会喘成什么样子…… 苏白喉咙有些干,“哥哥,性交是怎么进行的?” 苏士桓眼睛也开始发热,他开始觉得,给苏白进行性教育好难。可她问了,他就好像天然有回答的义务。 “对于异性恋来说,性交是男人的……yinjing接触或插入女人的yindao……” 苏士桓每个字都说得举步维艰。 “But sex isn’t just about reproduction,it’s also a natural physical act that happens in an intimate relationship. It’s a way of connecting emotionally. That’s why you should only share it with someone you really care about.” 苏士桓一口流利而标准的英音,是用来和外国人谈生意的,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这种方式给meimei教授性知识。 苏白眨眨眼睛,唇角弯起来,“哥哥,你讲英文真好听啊。不过,我听不懂……” 苏士桓叹口气,缓缓道:“意思是,性交不仅是为了生殖,更是建立亲密关系后自然而然的生理行为,是情感交流的一种方式。所以,你只能和喜欢的人发生性关系……” 用英文讲,再翻译成中文,就好像在教她英语一样。 苏士桓强制自己不可以再多想。 “我懂了。只能和喜欢的人。” 苏白看上去很高兴。 “但是你,现在不可以与任何人发生性关系。喜欢的人也不行。”苏士桓狭长的眸子睇着她,“在成年之前不可以。即使在成年后,发生性关系的时候,也要记得施行保护措施。” “保护你自己。”他停顿了一下,还是补充道,“不要怀孕或者生病。” “那哥哥会让人怀孕吗?” “……” 苏士桓扶额,几乎要冒冷汗,“哥没有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那哥哥,会自慰吗?生理需求怎么解决?” “……”苏士桓的耳朵、以及耳朵后面都染上了些薄红色。 “对了,哥哥,你为什么不交女朋友啊……”苏白又问。 “不会。”苏士桓很快地回答。 不会自慰,还是不会交女朋友? 苏白在这个问题中不断纠结猜测。 正当她准备问时,苏士桓把内裤拉了上去,说:“你可以了,今天的性教育课到此为止。” 苏白回神,哥哥已经把裤子也系好了。 他起身,背对着她说:“我去洗手间。” “哦好。”苏白抬头看着他的背影,“那哥哥,下次性教育课什么时候啊?” …… 苏士桓心想:还有下次? “等通知。”他扔下三个字,很决绝地走掉了。 越想,越觉得苏白胆子实在太大了。 苏士桓站在浴室里回忆刚刚的经过。 从来,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想自慰的冲动感这么强烈。 听说这种事情只要有过一次,以后就会不可收拾。 …… 苏士桓打开淋浴喷头,水温调凉。 凉水从头顶浇下来,他低头看着硬得不像话的yinjing,将铃口溢出的清液用水流冲净。 生物学术语么……为什么面对苏白的时候,他的思想不自觉地就会超出生物学术语规定的范畴,进入无休无止的欲望的黑暗中。 他暗笑一声,苏白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想到这里,稍微有所缓解的yinjing又变硬了。连冲了十分钟,仍旧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苏士桓有过梦遗,但是从不用手解决。每当强烈的性冲动来临时,他首选运动,洗凉水澡已经成为日常习惯。 而这一次,苏士桓硬是淋了二十分钟冷水,才渐渐恢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