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馴服的假象
被馴服的假象
接下來的幾天,徐悅彤扮演得幾乎無懈可擊。 她一如既往地接起他的電話,回應每一通訊息,在訊息裡撒嬌,語氣溫順得像隻真的被調教好的小貓。見面時,她會主動牽他衣角,主動伏在他身邊親吻他的脖子,低頭舔吻他挺硬的roubang,一邊喘一邊說出那些只為激起他佔有欲的話。 【只有你可以這樣cao我……別人我真的不行……】 她說出口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會讓他眼神暗沉、更加握緊她的身軀,但她不怕——反而精準地利用這些反應,讓他放下戒心。 只要她夠聽話,他就不會懷疑她腦子還在轉。 白天的時間,她假裝是在補眠,實則偷偷請假、刻意排開網紅的商業合作案,躲在江硯辰租屋處不遠的巷口,觀察他出門、回家、穿什麼、拎什麼、走哪條路。他的作息表表面上規律——但她知道他不會把所有的真實行蹤都擺在檯面上。 徐悅彤坐在寧靜無聲的房間裡,打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一盒避孕藥,她沒有猶豫,也沒有遲疑,只是像例行公事般,倒出一顆送進嘴裡,仰頭吞下。 喉頭微動,藥丸滑入腹中,她右手撫上自己依舊隱隱發漲的小腹——那是昨晚江硯辰在她體內射得太深、太滿留下的餘韻。 這些晚她主動獻媚迎合柔聲哄他,那樣的語氣、那樣的表情,是她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展現過的姿態。而江硯辰就像被點燃一樣,cao她cao得一發都沒停,濃稠的jingye一股一股滲進最深處。 她原本只是演戲。 只是想騙過他。 可這幾次做完後,她回到家,躺在床上時,xiaoxue仍微微收縮著,裡頭殘留著被撐開後的酥麻感,她不願承認那種感覺——那種明明是她主動迎合,卻又被插到差點失神的快感。 【沒關係。】 【這一切,都是計劃的一部分。】 她低頭,望向桌上的筆記本,幾行細小而隱密的字跡記錄著這幾天的成果: 每天他回家時間不同,但規律依舊能抓出輪廓: 每週大概有兩三天,江硯辰會在晚上十一點後消失,直到凌晨甚至快天亮才回家;週末更不固定,曾連續兩晚夜不歸宿。 【不像約會。也不太像單純玩樂。】 【更像……某種穩定的工作。】 她一邊裝作馴服、任他擺佈,一邊默默記錄他出入的時間,故意在他可能不在家那段時間時發訊,藉由回覆的速度和口氣,再三確認他是否人在住處。 現在她確定了,他會有一段「不在屋裡」、「極可能無人留守」的時段,這也就是她能潛入的唯一空檔。 她合上記事本,站起身,抽出一只小包,裡頭已經準備好了潛入會需要的物品。 【趁他不在,偷偷潛入——只要進去一次,我就能知道他到底藏了什麼。】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整理頭髮,看著鏡中的自己,看起來依舊溫順安靜,像個剛被疼愛過、準備好再赴約的情人。 而實際上她只是披著順從的外殼,耐心等待,等待那扇通往自由的門,在她眼前真正打開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