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鱼戏凤一
“呃、呃,不行…”江澄忍不住的扭动着腰,锁着手脚的铁链相撞,发出令人不安的咣啷声。他的双手被吊起来,花xue里塞得药已经生效许久,药性强烈而绵长,xue内犹如被千万只蚁虫啃咬,酸麻瘙痒几乎要将他逼疯,yin水流了满腿,他忍不住的收缩着花xue然而起到的效果不过是杯水车薪。 两根狰狞粗大的角先生被固定在床上,对着花xue那个只是前段微微插进他的xue里,挑起情欲又无法彻底解渴,后xue也是极其粗长的一根塞进去,甚至还有很长一部分露在外面,若是全塞进去怕是会直接把肠子顶破。 微微沉腰,蒂珠在角先生上撞了一下,他唔得轻呼一声,腿一软花xue又吞进去些许,还没等他感受到被填充的快感,手腕上拖拽的疼痛以及后xue因为进入过深而引起的抽搐和痛苦先一步到来。 江澄一呕,急忙挣扎着拽着锁链跪直让后xue那根微微抽出一部分,花xue不舍的绞紧却不得不与那根玩具分离。 “哈、混蛋!唔,好难受…”江澄咬着唇,精神几近崩溃,如果现在有人在他面前,他估计真的会忍不住抛却自尊求着让那人狠狠插进他的花xue,好解了这份折磨。 帷障后悉悉索索的有一些响动,听起来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铃铛响,江澄悚然一惊扭头去看。帷障在身后,这间房子只有一个门,温若寒温旭也已经离开,他很清楚这间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人,那帷障后响的,会是什么? “谁!”他气息不稳的质问,虽然极力压制,但是还是可以感受到他嗓音里的惶恐颤抖。 “唉。”一声叹息,一个瘦削挺拔的身影从阴影中轻轻踱步出来。 江澄愣住了,那是一张漂亮的近乎残忍的脸,薄薄的皮rou覆在完美的骨骼上,带着过分的锋锐艳丽,虽然生了双圆润的杏眼,但是因为目光过于冷漠,犹如剑锋划过的寒光以至于让人连直视都会觉得被刺伤,加上周身萦绕的挥之不散的低沉气压,整个人显得阴郁又艳绝。 不过这都不重要,江澄愣住的原因是这张脸实在太过熟悉了,明明、明明就是他自己的脸!只不过年纪看起来要比自己更大一些。 更年长一点的那位“江澄”慢慢走近床边,深紫衣袍上的暗纹在走动间蜿蜒游动,像毒蛇的鳞片。他叠戴了两条腰带,一条赤金嵌蓝宝的玉牌腰带贴合紧束,显得那本就细瘦的腰更是盈盈一握,透漏着低调华贵的冰冷气质。另一条珠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全靠优秀的腰臀比撑着才没有散落下来,温润的珍珠颗颗匀称,色泽明亮,衬得他丰满的大腿有了一些柔软的女性特质。 一颗坠着紫色流苏的清心铃挂在腰间,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荡不过再没发出声响。 江澄愣愣盯着这个人,最后目光移到那颗雕着莲纹的清心铃上,鼻子一酸泪就落了下来。他对现在的情况一点也不清楚,但不妨碍他看到这个人就忍不住有无尽的委屈翻涌上来。 江晚吟也很是头疼,不过是午后寻常的小憩,结果睁眼时一阵头晕就看见了这熟悉到刻骨的场景。 这可真是…… 虽然已经十几年了,虽然他早已释怀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他甚至可以面对温氏余孽对他父子共妻的挑衅时不动声色的回怼让他亲自下去问一下温若寒和温旭到底谁该给谁执妾礼。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遗忘这段痛苦乃至绝望的黑色经历。仅仅是再度回想自己所要面对的,他的身体也忍不住进入紧绷的戒备状态。 看着年少自己无助的颤抖和哭泣,他实在是无法做到狠下心来放任这场凌虐照着所谓既定的结局再度进行。 既定之因种既定之果,既然他再次回到这里,那谁又能说他的插手不算命中注定呢。 江晚吟解开锁链,搂住少年的身体防止他腿软一下子整个坐下去。伸手把后xue那根巨物一点一点抽出,性玩具拖拽着熟红的xuerou。江澄抓住面前人的衣袖,趴在他怀里颤抖,这人怀里熏着沉郁神秘的莲香,让他微微安心下来。 “唔、唔…好痒……”手上得了自由,他忍不住的想伸手去抠挖花xue,却又因为在这人面前而变得有一些羞耻,手指按在xue口被吞吃,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动作。 江晚吟倒是无所谓,明白江澄此时一定煎熬的几近崩溃,与其带着他去寻找渺茫的逃生希望,不如让他现在好受一点,熬过这场。他搂住少年坐在床边,用没戴戒指那只手去触摸稚嫩的花xue。他的手指冰凉,一贴上去花xue就忍不住收缩了一下,两片yinchun真如花瓣一样抖抖索索的含住他的指尖,恬不知耻的吸吮,他塞了两指进去,快速的动作起来。 “哈、呃!”江澄猛的弓腰,面前的人动作一停,关心的问:“怎么了?” “指甲、指甲刮到了…有点痛。” 江晚吟顿了顿,看了下自己的手,唔,确实是指甲有点长了。他一时默然。 “但是、还是很舒服的。”江澄轻声补充,把头埋在这人颈窝里,耳尖红的近乎滴血。啊,真是的,被玩弄身体这种事明明已经快要习惯了为什么在这人面前还会这么羞耻呢。 江晚吟轻轻屈指用第一个指节去剐蹭内壁,尽量避免指甲再伤到江澄,大拇指去按揉阴蒂,有时也向上去照抚一下挺立的yinjing。他示意江澄抱住他,揽腰的手松开,轻揉腰部,然后一点点向上揉捏少年胸前的柔软,两处都没冷落。 “想叫的话可以叫出来,没关系的。”江晚吟轻轻亲吻少年的头发,安慰道。但他不会劝少年学会放纵自己去接受快感,在这种处境下,如果失去了仇恨,那江澄就会被彻底的驯化,所以,宁愿痛苦,也不要麻木。 “唔、唔,好舒服…”江澄窝在江晚吟怀里,发出猫一样轻微的喘息。他在江晚吟的玩弄下终于得到了一次发泄的高潮。 江晚吟抽出被打湿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在床单上蹭干净,虽然他的衣服已经沾上了yin水。 少年有点犹豫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江晚吟安抚到:“我是以后的你,相信自己吧,会没事的。” 江澄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被他这身穿着还有气度折服了,终于放松下来。看来自己有了一个很好的结果,那、这样的话,似乎眼前的所有挫折和苦痛都有了可以支撑的未来。 药效尚未结束,江澄感受到自己的xue内又是一阵空虚,甚至已经不满足冰凉纤细的手指。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想要火热的血rou而不是冰冷的器物…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堕落!江澄羞耻的几乎想要死去,他、他总不能要求这个未来的他草自己吧,好丢人…… 江晚吟似是看穿了他的内心,轻轻把他散落的鬓发撩过去:“不必苛责自己,只是因为催情药的问题,而不是你本身就是如此。” 他把江澄推倒在床上,骑跨在他的胯部,特意收着力,然后就要去解自己的腰带。 “等等!”江澄一整个大惊失色“我、你、不行,我不行,要不你还是用手…”他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虽然十分渴望,但是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干自己啊!而且,这么一个如高岭之花般禁欲冷淡的人,怎么能……自己已经yin荡堕落了,这个人绝对不可以! 江晚吟叹了一口气:“就算我想,估计你也得等一会儿了。”他探身去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尽量挑拣出一根不是那么粗长的玉势,然后在江澄震惊的目光中开始舔咬那根玩具,前段侧面都仔仔细细舔湿以后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裤。江澄忍不住看过去,江晚吟腿间的花xue紧紧闭合着,前端也没什么动静,比起自己水光潋滟的下身可谓是极致的禁欲自持。 江晚吟伸手在他的花xue上沾了一些yin液然后探入自己的下身,借着润滑开始自慰,没插两下他就抽出手,用那根玉势塞入xue内。 江澄看着有点担心,明显还没开拓好,就这么塞进去,看起来好痛。他去够江晚吟撑着床的手臂,果然是肌rou紧绷。刚想开口,江晚吟就跪趴下来,臀部翘起,然后低头舔上他的女xue。 “!!!”江澄抓紧了身下的床褥,温热的唇舌覆上来,是与温旭过分粗暴的啃咬截然不同的温柔。不放过每一处细节,去含花唇,去舔yindao,甚至还轻轻用牙齿研磨阴蒂。 “呃、哈啊…好奇怪、”江澄忍不住的想夹腿,江晚吟按住他的腿根:“放松,会很舒服的。”于是他又强忍着羞耻去掰开自己的大腿。江晚吟仔仔细细的去舔舐、吸吮,把舌头伸进xue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舔上湿热的内壁,花xue被刺激的不停收缩挤压他的舌头。yin水流了好多,他不怎么想喝也被迫咽了几口。 在帮江澄舔xue的同时,他也在用那根玉势抽插自己的花xue,虽然尽量挑了一个不是那么粗大的玉势,但是也只是相比柜子中的其他东西而言,但对于自己没有情动、仍然禁闭的花xue来说,也还是有点勉强,塞进去时xue口又感受到久违的被撑开的撕扯痛楚。 提前舔湿的玉势在干涩的xue内进出也依旧不易,江晚吟对自己向来心狠,用力把那根玉势推进,近乎全根塞入,他喘了一口气暂缓,继续大开大合的抽插,然后再度伸指抚慰自己的阴蒂花唇。花xue受不住粗暴的交合,再加上阴蒂受了刺激,终于开始分泌湿答答的粘液,玉势进出间激起细微的水声。 感受到这根玉势已经褪去了寒意,他才抽出然后抵在江澄xue口:“放松,我插进去了。”江澄刚登上一个高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正想拒绝,接触到那根硬物不同于皮rou的触感,才微微放心。被捂的温热的玉势很顺利的沾着yin水被江澄吞吃进去。江晚吟注重着手上的节奏,九浅一深的抽插,确保既可以给江澄带来快感,又不至于让坚硬的玉势弄疼他。 江澄杏眼朦胧的望着这个冷淡阴郁的男人,想要坐起来再扑进他的怀里。江晚吟没料到这个变故,手上没收住劲,那根玉势被一下子顶在了宫口。 “唔!”江澄被刺激的蜷下腰,江晚吟急忙扶他。江澄靠在他的胸口,忍不住又把脸埋进去,一副依赖的模样,江晚吟当然理解他的心情,轻轻揉着他的头发,把那根玉势抽了出来。 “还难受吗?” 江澄不太好意思地说:“不够,还想要。”也并非如一开始难以忍耐的欲望,但是他还是想贪恋一下这份温柔。 “那你想要我吗?” 江澄猛然抬头,望进那双含着晨霜暮雪的眸子,又恍然的低头,扭捏着不想回复。 那便是不想了。不过被自己草这种事的确很难让人接受,他来是为了让江澄安心,没必要再给他施加心理压力。 江晚吟把自己的裤子靴子彻底褪下,露出白皙的两条长腿,江澄有点紧张的看他。 “没事,我不会做让你不舒服的事的,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 江晚吟抱住他放在自己腿上,胯部相贴,微微晃动,两人的花xue若即若离,互相贴合又分开,yin液相交。 江澄的脸爆红,却又不由自主的在两个花xue贴近时主动收缩xue口,他的水很多,大部分蹭到江晚吟身上,弄得这个性冷感的人下身也是一片水淋淋。 江晚吟挺了一会儿腰,觉得累的慌,便停下来稍作休息,他对这事没什么兴趣,实在懒得动了。江澄反倒是因为情欲,主动开始在他身上磨蹭,既想让自己舒服又想让江晚吟也快乐,但他没什么经验,磨了好几次都找不准位置,被吊起的情欲得不到解决,眼巴巴的看着身下的人,希望他能再帮助一下自己。 眼看江澄面红耳赤整个人羞愤的恨不得当场消失,江晚吟莞尔,把人再次按倒在床上骑跨上去,这个姿势没那么费劲,他对准位置,腰塌下一个优美的弧度。两人阴蒂相抵,yinchun贴合,在上上下下的磨蹭中花xue发了洪水一样不停收缩吞吐着yin液,相贴处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 江晚吟也终于被挑起了一些情欲,他低喘着,更用力的去起伏,感受到少年大腿不停地颤抖想要夹紧,明白他又要吹了,于是俯下身撑在脸旁,揉捏他的胸口,舔吻脖颈。 江澄搂着年长者的脖子,发出难耐的呻吟:“好舒服…唔,慢点…哈啊,啊啊去、去了…” 感受到少年高潮,江晚吟停了下来,挺起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揉自己的胸口来获得快感,只是低下头用手指继续抚慰自己的花xue,几次抽插后他终于达到了顶峰,从xue里喷出一小股yin水。 江澄平复了呼吸,刚想说些什么,余光瞥见前面屏风处露出一节精美的炎阳烈焰家袍。抬头就看见温氏父子两人已经站在一旁不知道看了多久。温若寒侵略性的目光饶有兴致的流连在江晚吟身上,犹如实质的舔舐他的背影。温旭在一旁,只扫了一眼更多的目光则是放在江澄身上,眼里含着一丝说不明白的愤怒和阴郁。 他的心瞬间揪紧,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看来你们两个人玩的很开心。”温若寒高大的身影靠过来,遮挡了烛火的光照,留下大片阴影正好把江晚吟整个遮挡起来。 “你不也看的很开心吗?”江晚吟冷冷说道,把江澄按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肩背,不让他直面这风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很香艳的表演。”温若寒装模作样的鼓了一下掌,然后捏住他的下巴,眯眼贴近,“所以,我该称呼你什么?” 莫名其妙出现的另一个“江澄”,比起刚展露锋芒尚且稚嫩的江小公子,这个更年长更稳重的江澄,经历了岁月的打磨沉淀,整个人犹如最上等的宝剑,携带着无法阻拦的独勇气魄。只是安静沉坐似乎也仍可以在最深的暗夜里撕裂天地。 温若寒的一生都在追求极致,征服欲与guntang的血液在他体内流淌而永不停歇。他张狂恣意、喜怒莫测,他已站在了权利的巅峰,犹如三伏天的烈日炙烤万物生灵,也确实再难有人敢如此平静而冷漠的直视他。 他对这个江澄的兴趣变得更大了,征服他,撕碎他,或者杀掉他。如果一柄可破万敌的神兵利器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最好也不要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温氏父子从江晚吟开始坐在江澄身上磨批的时候进来的,但是小江被磨得心神不宁没发现,江晚吟发现了但懒得理他俩。 温旭生气是因为感觉自己好像被绿了又好像没有,而且江澄看起来跟这个人做的很开心,江澄对他和他爹都没好脸色,他不爽了。但是他很快就会明白脸更臭脾气更差的是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