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人終極奧義
雙人終極奧義
【08. 雙人終極奧義】 糖糖的後xue突然像通了電似的,從原本規律的收縮變成瘋狂的痙攣。我感覺自己的手指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住一樣,又濕又熱的內壁完全不受控制地絞緊。 「不...不要了...真的...」她帶著哭腔求饒,可身體卻很誠實地把臀部往我手上壓。那力道大得驚人,我的指節都被夾得發疼。 我故意放慢動作,指尖幾乎要退出來:「要去了?求我啊。」 「做...做夢...」她嘴硬地咬住我的肩膀,但腰部卻懸空著追著我的手指磨蹭。這種口嫌體正直的反差讓我忍不住笑出來。 拇指突然加重按壓她前端早已腫脹的小核,同時指節狠狠碾過後xue裡那個要命的點。 「啊——!」 她的尖叫中途突然斷掉,像是被人掐住喉嚨。整個背脊弓成一道完美的弧線,脖頸仰起的角度讓淡青色的血管都浮現出來。睫毛膏被淚水糊開,在眼角暈染成小小煙熏妝。 媽的,這畫面太犯規了。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後xue從每五秒收縮一次變成毫無規律的瘋狂蠕動。像是有十幾個小吸盤在裡面輪流發作,濕熱的內壁不斷擠壓著我的手指。我能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前面湧出來,把早就凌亂不堪的小熊內褲徹底浸透——右邊肩帶甚至「啪」的一聲斷掉了。 床墊彈簧發出不堪重負的金屬呻吟聲。她的腳背繃直到抽筋的程度,腳趾蜷縮又張開,像是在跳什麼奇怪的舞蹈。 「啊...啊...」 她只能發出這種短促的氣音,瞳孔完全失焦。有那麼三秒鐘,她整個人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靜止不動——然後突然癱軟下來,只剩下細微的顫抖證明還活著。 我慢慢抽出手指,帶出的愛液在空中拉出細細的銀絲。她的身體還在間歇性地輕微抽搐,像是剛打完一場史詩級BOSS戰的新手玩家。 「混...蛋...」她有氣無力地罵道,聲音沙啞得不像話,「這根本...是作弊...」 我笑著舔掉指尖上的液體:「恭喜通關隱藏劇情。」 這時候才注意到我們倆身上全是汗,黏膩得像是裹了一層透明的薄膜。空氣中飄著某種甜膩的費洛蒙味道,混合著她洗髮水的草莓香氣。 最誇張的是床單——簡直像剛經歷過一場小型水災。淺灰色的布料上深色水痕擴散成奇怪的形狀,看起來居然有點像她cosplay時常用的愛心手勢。 「喂...」糖糖突然戳了戳我的腰,「你該不會...在偷偷截圖吧?」 「怎麼會?」我一臉無辜地舉起雙手,「我可是連成就系統都沒打開呢。」 她翻了個白眼(雖然因為太累只完成了一半的翻白眼動作),然後整個人癱在我身上:「...暫時休戰...」 我摟住她汗濕的肩膀,感受著彼此逐漸平緩的心跳。說真的,這比打通任何遊戲的最難關卡都還有成就感。 糖糖像隻被玩壞的布偶一樣癱在床上,只有偶爾抽搐一下的大腿證明她還活著。我伸手撥開黏在她額頭上的髮絲,指尖碰到她發燙的臉頰時,她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子。 「...不准看。」她氣若游絲地抗議,卻連抬手遮臉的力氣都沒有。睫毛膏暈開的黑眼圈讓她看起來像隻狼狽的小熊貓。 我偏要看。還故意用拇指慢慢擦掉她眼角的淚痕,順便偷捏她紅透的耳垂。「剛才說『會死掉』的人是誰啊?」 「閉...閉嘴...」她想瞪我,但濕漉漉的眼神完全沒有殺傷力,反而像是剛被餵飽的小奶貓。最搞笑的是她的嘴角——明明想維持傲嬌表情,卻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揚。 我的手滑到她汗濕的腰間,能清晰感覺到她的心跳從狂飆狀態逐漸緩和下來。「要不要幫妳擦乾淨?」我故意用指尖在她小腹畫圈,那裡還殘留著些許黏稠的液體正緩緩流向股溝。 「嗯...」她發出小動物般的鼻音,隨即又警覺地改口:「...我自己來!」 結果她剛抬起手就軟綿綿地垂下來,只能惱怒地用腳尖踢我小腿——說是踢,其實跟被奶貓踩了一腳差不多力道。 「真沒誠意。」我笑著抓住她亂動的腳踝,順勢把人撈進懷裡。 「熱死了...放開...」她嘴上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地往我懷裡鑽。高潮後的紅暈從臉頰蔓延到鎖骨,在空調房裡冒著細細的蒸氣。當我的手掌貼上她後背時,還能感受到肌rou未平復的細微顫抖。 房間突然變得很安靜,只剩下空調運轉的嗡嗡聲。對比激烈的戰況,現在簡直像是遊戲通關後的空白存檔界面——如果忽略床單上那灘可疑水漬的話。 「喂...」她突然戳我胸口,「下次我要在上面。」 我差點笑出聲:「現在就能再戰啊?」說著故意舔她耳垂,果然感覺懷裡的人瞬間繃緊。 「變態!禽獸!永動機!」她炸毛的樣子可愛到犯規,抓起旁邊小熊內褲就往我臉上扔,「...閉嘴去洗毛巾啦!」 接住還帶著體溫的布料時,我突然注意到她後xue仍保持著輕微張合的節奏——就像身體還記得剛才的刺激似的。這發現讓我某個剛休息的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 「幹嘛那種眼神!」她警覺地往後縮,「再來我真的會報警喔!」 「好好好~」我一邊憋笑一邊把她汗濕的劉海撥開,「不過警察來的時候...」突然壓低聲音咬她耳垂:「要怎麼解釋妳屁股下面這片水窪呢?」 「啊啊啊不聽!」她滿臉通紅地摀住耳朵滾到床邊,結果差點摔下去之前又被我一把撈回來。 我們就這樣倒在亂七八糟的床上喘氣,像兩支同時耗盡的煙花筒冒著縷縷白煙。她最後還是偷偷把臉埋進我頸窩蹭了蹭——雖然下一秒就立刻裝作是在找枕頭的樣子就是了。 糖糖的背脊黏在我胸口,汗濕的肌膚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像隻剛被撈上岸的貓。明明空調已經開到最大,她卻還是熱烘烘的,連髮尾都帶著潮氣。 「……你心跳吵死了。」她把臉埋進我頸窩,聲音悶悶的,卻沒發現自己的耳朵正緊緊壓在我左胸,根本是自打臉。 我故意用下巴蹭她頭頂,胡渣刮過她額頭時,她立刻嫌棄地「嘖」了一聲——但身體卻很誠實地往我懷裡鑽得更深。 「幹嘛?不是嫌我臭?」我低笑,手指順著她的脊椎滑下去,停在腰窩凹陷處畫圈。 「……就、就是臭啊!」她嘴硬,卻突然抓起我的襯衫下擺擦臉,擦完還皺眉:「……布料好硬。」可那雙爪子倒是很誠實地攥緊了衣角。 我們腿間還殘留著黏膩的體液,隨著時間變得有些乾涸緊繃。稍微動一下就能感覺到皮膚被拉扯的微妙觸感,像是某種無聲的戰後痕跡。 空氣裡飄著複雜的味道——她的洗髮水甜香、汗水的鹹澀、還有某種更私密的、混著情慾的氣息。空調風吹過來時,那些味道短暫地濃烈起來,又很快散開。 我的手被她當成枕頭壓著,早就麻到沒知覺了,但完全不想抽開。反而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小熊軍團全軍覆沒?」瞥了眼床腳那條皺巴巴的小熊內褲。 「……閉嘴。」她抬腳踹我小腿,力道輕得像在撒嬌,腳背還順勢蹭了蹭我的腳踝——那種「不准走」的小動作藏都藏不住。 我乾脆用腳踝勾住她的腿,把她整個人鎖得更緊。她假裝掙扎兩下就放棄了,指尖卻在我胸口畫了個大大的叉:「……剛才太超過了。」 「是嗎?」我抓住她的手親了親指節,「那這個『叉』是要退貨的意思?」 「……白癡。」她突然低頭咬了我鎖骨一口,不重,但留了個淺淺的牙印。「這是懲罰標記。」 我悶笑著震動胸腔:「屬小狗的?」 她不回答,只是把臉更深地埋進我肩膀,偷偷深吸一口氣——然後被我抓個正著。 「……只是聞到你臭死了!」她立刻炸毛,耳尖紅到滴血。 懶得拆穿她。我低頭看了眼兩人糾纏的四肢,突然覺得我們像兩台過載運轉後強制待機的遊戲主機——散熱扇還在轉,但螢幕已經暗下來了。 糖糖忽然動了動,伸手去摸枕頭底下——結果掏出了半個被壓住的手柄按鍵。 「……下次絕對要贏回來。」她小聲嘟囔,眼睛都快閉上了還要放狠話。 我看著她胸口還沒擦乾淨的痕跡(形狀意外地像顆歪扭的愛心),忍不住貼在她耳邊說: 「……比妳任何一件cos服都適合妳。」 她的回應是把滾燙的臉頰用力壓在我肩上——但我知道她在偷笑。因為我的鎖骨又被輕輕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