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夫
jian夫
一边是怕那东西留在体内久了会有孕,一面是怕脏了被褥,过会还要去拜见父母探望女儿,她可是没有见面在父母女儿面前揣着一肚子皇帝的精水。 正巧这时南星端着粥上来了:“姑娘,现在不是用膳时间,怕您身子亏着先煮了粥,您先垫垫。” 闻到粥的香气,谢娆也被催生出了饿意,她如今这副身子想在床上吃,又守着礼教规矩,便让南星扶着自己到了餐桌前。 “姑娘,一会需不需要给您候着汤沐浴?” 听到这句话谢娆从粥碗里抬头,发出了这些时日的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纤细的手指点了一下南星的鼻子:“还是你这丫头聪明。” 谢娆同南星,打小便是一起长大,南星比谢娆要小上两岁,从她三岁被捡回谢家起就一直跟在谢娆身边,在嫁入相府后南星也作为陪嫁丫头一起去了,她们二人人前是主仆,私底下的一些相处但是和小姐妹差不多。 “还有一件事,需你亲自去替我做”谢娆招了招手,南星便附耳到她嘴边。 “过会子,等天黑了,你便去药铺给我抓两幅避子汤来。” 闻言南星看了谢娆一眼,没有多言,只应了下来:“姑娘且放心。”后便去差人向汤池里灌水。 谢娆在很多时候都很庆幸自己身边有南星这么个体己的人在,不然现在自己孤身一人,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没叫人服侍,谢娆自己泡在了汤里,微微张开双腿,一手撑开两个红肿的rou瓣,另一手深处二指向xue里探去,纵然已为人妇多年,可也不曾自己观察过那处,更别提现在这个像是自纾的姿势,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被水蒸汽熏的,还是心里难为情,耳根子都犯了红。 那东西被塞入的太深了,折腾了半垧才拿了出来,放在手里不过女人手指粗的物什,但毕竟是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的,谢娆看的羞涩,想扔掉时又想起来那登徒子说他明日要检查,又从一边拿了手帕,将黑色物件放了进去反复包裹,想着等明日去宫里之前在自己塞回去。 解决了心头大患,谢娆身心也放松了下来准备好好泡汤,却发现本来清澈的汤周边都浑浊了起来,定是那人射进去的太多了,自己还用他的jingye泡澡,想想就泛起了恶心,连忙拿着衣袍穿上。 收拾妥当了,见面色无异又去前堂拜见了父母,父亲母亲纵使再显得年轻,可毕竟年纪在那了,作人女儿的,怎可让他们这个年岁再为自己而忧心。 从前堂出来,谢娆急忙赶去了奶娘那里看女儿,前段日子自己因为夫家的事而忧心,母亲看自己心疼就请了奶娘来喂养女儿。 推开偏房的门,乳母立刻向谢娆行了礼,谢娆差了乳母下去休息,说要自己照顾女儿。 抱起摇篮里白白嫩嫩的小女儿,谢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其实她原是不想这个年纪有身孕的,她不曾认为自己有照顾一个新生命的能力,她是个很自私的人,不愿像母亲一样,为孩子倾其所有。只是耐不住夫家和母家的催促,说是京中像她一般大的女子膝下都有几子了,她同裴仲朗成婚三年,为何还没有动静,最后终是低了头,停了一直以来偷偷服用的避子汤。 女儿刚出生的那些时日,谢娆还没有多少母爱,只是觉得自己身上有责任罢了,既然把女儿带到世界上,必定要对她负责,随着时间的推移,谢娆渐渐的体会到了母亲对自己的心。 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她委身皇帝,大部分就是为了女儿,为了保住她的命,为了她的后半身不用背负着罪臣之女的称号。 就算是皇帝的孩子,若是母家无权,不被喜爱,也是要被人欺负侮辱了去的,年幼时她曾亲眼见过在冷宫中的皇子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还要被太监宫女耍弄。 哄了一会孩子,谢娆起身回了闺房,正巧这时南星拿了避子汤过来,服用过后便躺在了榻上,心底压了事,现下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那不通人性的新皇也不知要霸着自己多久,日后去皇宫,纵然再仔细也怕是会被发现的,要用何借口和父亲母亲说,昨日只顾着和他颠鸾倒凤,意识就没清醒过几次,自然也没有问皇帝日后是要怎么处置裴相一家。 与此的同一时间的金銮殿内,萧凛正批阅奏折,一群老臣仗着自己年岁大,家族又是开国功臣,都在劝着他立后,变着法的想把自己的女儿推上后位,他为此头疼不已,抬手揉了揉眉心。 正巧这时插在谢娆身边的暗卫前来汇报,说是谢姑娘回府之后立刻派丫鬟去了药堂,取了一副避子汤。 抬手遣退了暗卫,萧凛眼睛一瞬间暗了下来,高大的身躯也有些许颓然,他想自己的心是有点子难过的。 想大发雷霆,却又清楚明白自己没有发火的资格,自己又不是谢娆的夫君,最多算个见不得光的“jian夫”,还是给自己贴金边了,“jian夫”至少是两情相悦的,他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梦”罢了。 可谢娆不知道,纵是她不服用避子汤,她也不会有孕。因为萧凛早在和她同房前,就每日服用边疆的男儿避子汤。 他不想让谢娆有孕,那娇娇女本就身子弱,年少时便常感风寒,曾经听苗疆人说过,怀孕便是胎儿消耗蚕食母体,就算谢娆她体魄强健,萧凛也不想让她怀孕,况且那女子也不想同自己有孩子罢,那对她来说会是个耻辱。 下回再见谢娆便明了的告诉她去,避子汤毕竟是药材,是药三分毒,对她那单薄身子是有害无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