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乘夜行?酒吧裡的耳語試探

    我們三人走出機場，夜色已沉。我幫她們把行李放進後車廂，小雨打趣地說：「貼心的男人在這年代不多見囉。」女DJ只是淡淡笑了笑，沒說話，但我注意到她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裡，好像藏著什麼還沒說完的餘韻。

    車上，小雨靠著車窗滑手機，偶爾參與我們的對話，但大多數時間只是聽著。女DJ問我：「你真的沒計劃就來台灣嗎？」我點頭：「就是想走走看看，沒設目的地。」她挑眉：「那現在呢？要不要陪我去一個地方？」

    小雨轉頭：「妳不是說妳朋友今晚在BarG打碟？」

    女DJ點頭：「對啊，本來是要自己去晃晃的，現在有旅伴剛好。」

    小雨笑著看我：「那你們去吧，我回家整理行李、洗頭睡覺。」

    到了市區，我幫兩人把行李拿出來。小雨轉身對我說：「那你小心喔，這女人很危險的。」

    「我知道了。」我笑回。

    女DJ拉著我往反方向走，語氣輕快：「我們走吧，那間酒吧不遠。」

    BarG在一棟老舊商辦樓下，裡頭擠滿了人，燈光昏暗，DJ台在角落，霓虹光影與震耳欲聾的音樂把整個空間撐得膨脹。

    她拉著我穿過擁擠的人群，熟練地在吧台旁的一角找了個靠牆的位置，那裡視野不錯，音響聲又不會太震耳。

    「我以前也在這打過碟，這位置是我的老位子。」她湊近說，聲音幾乎被音浪吞沒，但我還是聽得出來她語氣裡的自豪。

    我正要回話，一個戴圓框眼鏡的酒保朝我們這邊一笑：「哟，今天不工作改約會啦？換口味了喔，這位看起來……比妳以前的穩重點。」

    她沒正面回應，只是挑眉看我，笑得曖昧：「這酒你請吧？」

    我點頭，她便對酒保比了個手勢，點了兩杯特調。飲料送上來時，我們靠得更近了，音樂節奏正強，我說一句話，她就得整個人貼過來聽。

    她的身體貼在我右臂上，胸前的柔軟壓在我側肋，我感受到她的體溫，她發香清甜，像混著香草與煙酒氣味的記憶。

    我側頭在她耳邊說話，她的長髮掃過我的臉頰，她也湊近回我，說話時嘴唇幾乎擦到我的耳朵。

    那種距離太近了，近到我不可能沒反應。

    我下體開始悄悄撐起褲襠，還好燈光昏暗，她沒注意。但她貼著我時身體微微傾壓，像是也感受到了，卻沒退開。

    一個男聲忽然從旁插進來：「欸？妳今天居然沒上台喔？還帶了新菜色？」

    我轉頭，看見一個戴帽的男子端著酒杯靠近，語氣滿是調侃。

    「長得不錯耶，換口味了？這麼久還沒吃上，妳退步囉？」

    女DJ笑了笑，語氣懶懶的：「你還是那麼沒水準。」

    「你還是這麼好看，難怪他會黏上來。」那人笑著退開，搖搖晃晃地融進人群裡。

    她心想：真是煩，永遠只看表面。他們總覺得我只是會玩，誰黏我誰就是下一個。可這次……我其實想知道，如果我不主動，他會怎麼做？

    我看著她的表情，她回望我，眼神有點飄忽。

    「你記得在咖啡廳你說過什麼嗎？」她忽然湊近我耳邊，語氣比剛才低了幾分。   我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頭看她的眼睛。   「我說妳會讓男人控制不住自己。」我回。

    她手指輕輕滑過我胸前的襯衫釦子，眼神閃爍，嘴角勾起來：「那你自己呢？真的還能控制住？」

    我輕聲回她：「那妳要不要證明我還能不能？」

    她沒回答，只是盯著我幾秒，然後用指尖輕敲我下巴：「我現在，開始想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微微壓低聲音：「我倒是在想……妳那時候在咖啡廳說，想拆開我來看。」

    她眼神一頓，隨即勾起嘴角，湊得更近：「那你打算讓我拆到哪裡？」

    我低聲湊近：「要不要找個清靜點？」

    她點了點頭：她輕輕一笑，眼神裡多了一點明白與挑釁：「那還等什麼？」

    我點點頭。「走吧。」

    她不再回話，只是直接牽住我手腕，帶著幾分急切地走向出口。外頭的風很涼，卻吹不熄彼此之間燃起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