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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上藥與自瀆【龍馥】>



    標籤:女性向/NP/露骨/R18/年下/日久生情/現實KPOP娛樂圈/stray   kids/夢女

    【刪除觀察報告】.......新增【吧啦吧啦】

    【吧啦吧啦】

    我說我沒想過這樣安排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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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2上藥與自瀆>

    ……一定是酒精的後勁,再加上一整天壓在肩上的隱痛讓她神智不太清楚了,她想。

    此刻她正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長髮已被隨意撥到一邊,浴袍被拉下露出右側圓潤的肩膀和上背,蒸騰過後的肌膚還微微泛紅,細緻得幾乎透光。

    她左手自然地壓在胸口的位置,指節輕扣著浴袍布料,以防它順著肩線滑落。浴袍裡什麼也沒穿,胸前是一片溫熱且柔軟的空白,但她懶得去理會——既然身後的人不在意,那她也沒必要過於拘束。

    布朗尼被放在桌上,旁邊還擺著知城與I.N送來的兩個禮物盒,整齊並列,彷彿某種荒謬的象徵。

    身後,龍馥跪坐在地毯上,手裡拿著從醫藥箱裡翻出的消毒棉與藥膏。他的動作一絲不苟,表情認真得像在對待什麼珍貴物品,每一次拂過傷口的觸碰都小心翼翼,像生怕弄痛她。

    她原本還有些僵硬——不是害羞,而是警覺。但當他在幫她擦藥的過程裡一直專注不語、甚至不曾往她身體多看一眼,她才突然意識到——

    她在他眼裡,大概不是個「女性」。

    不然,哪個偶像會在深夜,單槍匹馬鑽進保鑣的房間,連續做出這種「失禮」的舉動?

    想到這裡,她肩膀放鬆了些,語氣也跟著自然一點了。

    酒意未退,整個人仍帶著一點懶散的微醺感。

    當肩膀上的隱痛被覆上一層冰涼的藥膏,那股清涼的舒緩感像是從肌膚一路滲進骨縫,帶走了一整天累積的緊繃與疼痛。

    她沒能忍住,從喉間溢出一聲輕輕的哼聲,尾音微顫,帶著一絲無意識的慵懶與釋放。

    龍馥聽見那聲輕哼,喉頭頓時一緊,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箍住了似的。

    他原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肩膀上的傷勢——那道瘀青從肩胛延伸到鎖骨下緣,顏色從深紫轉為淡青,中央還夾雜著幾道明顯的擦傷痕跡。她的皮膚本就白,這些傷痕在上面顯得格外刺眼,讓他動作格外小心。

    但隨著藥膏一層層塗抹、推開、均勻地按摩,手指滑動的範圍也逐漸延展。直到指尖經過那片已退紅、開始泛起淡粉的肌膚時——他才突然驚覺。

    自己正觸碰的是什麼樣的存在。

    她的肌膚細滑得過分,泡過熱水後帶著微熱,像絲一樣緊貼指腹。那不是他過去練舞、排汗時接觸過的任何一種觸感,那是……陌生又讓人移不開手的質地。

    他手下的動作頓住了。

    心跳,在那一瞬間猛然加速,像被什麼瞬間點燃。震耳欲聾地撞擊著耳膜,他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變得不自然起來。

    他很害怕被發現,卻像做賊似的偷偷放慢了動作,原本只需要幾秒就能抹開的藥膏,他卻一點一點地推勻、延長時間,彷彿這樣就能多感受一分從指尖傳來的體溫與細緻的觸感。

    他能感覺到她皮膚下微微起伏的呼吸,也能察覺到那抹酒後的體溫仍在掌心裡緩緩擴散。

    直到——那聲輕哼再次在空氣中響起,像一顆意外炸開的氣泡。

    他的心跳瞬間停了一拍,整個人僵住。

    出於掩飾,他連忙開口,聲音壓得極低:「我弄痛你了嗎?」

    Medea被他細緻的動作弄得昏昏欲睡,酒意與熱氣混合成一種綿密的倦意,讓她眼皮沉重。

    她微微搖頭,聲音裡夾著一絲懶洋洋的鼻音:「沒有……」

    然後睫毛微顫,似睜非睜地問:「還沒好嗎……?」

    龍馥猛然回神,心頭一緊,連聲回道:「快好了!馬上就好!」

    他手忙腳亂地拿起繃帶,開始小心翼翼地纏繞。當他纏到胸側時,Medea自然而然地伸手接過繃帶,壓在自己胸前,姿態平穩且無意識地保持了距離。

    待繃帶繞過背後時,她將那一端遞回給龍馥。

    他連忙接過,指尖不小心掃過她的指節,像觸電一樣瞬間收手,然後更謹慎地將最後幾圈纏上,繃帶乾淨俐落地繞過肩膀,固定在傷口外圍。

    Medea輕輕拉好浴袍,將鬆垮的領口重新束緊,隨後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眼神還帶著剛才未散去的倦意。

    沙發邊,龍馥猛地低下頭,掩飾著自己下身那一點突如其來的反應。他的耳尖發紅,動作有些慌亂地收拾起桌上的醫藥箱,腳步也跟著不自然起來。

    「那……我先回房了……妳早點休息……!」他說得飛快,幾乎是鞠了一個急促的小躬後便匆匆往門口走去,整個人像是被什麼燙到似的逃離現場。

    他靠坐在房門邊,掌心仍殘留著她肌膚的溫度。

    指腹剛才掠過她鎖骨時那一瞬的柔軟,如同貼著絲緞般的觸感,此刻竟如火焰般在他的神經裡一圈一圈燒開。他狠狠閉上眼,卻無法阻止那個畫面如潮水般湧上來。

    她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被暖黃的燈光包圍,長髮撥到一邊,浴袍滑落到肩膀以下,整片上背與鎖骨全都裸露。那膚色白得近乎透明,還透著泡過熱水後的紅暈,像剛蒸熟的花瓣。

    他忽然想到一個畫面——

    那浴袍底下,什麼都沒穿。

    她坐著的時候,浴袍只是鬆鬆地掛在身上,胸口處靠她那只手輕扣著遮掩,但若是她稍微往後靠、手指一鬆,那薄薄的布料就會毫無阻礙地往下滑,滑出整片柔軟、圓潤的胸型。

    他腦中浮現那對胸部的形狀——不誇張,卻飽滿,圓得漂亮,膚色細緻得像牛奶,若是他低下頭、靠近,應該能感受到那柔軟緊貼臉頰的觸感,甚至是乳尖輕顫時微微立起的溫度與觸感。

    他不該想的。

    但他忍不住。

    他甚至想像——若他當時低頭再靠近一點,再不克制一點,他就能看到那浴袍下掩著的另一側線條:細窄的腰、內側光滑的腿根,甚至是她大腿微開時,那片隱隱泛著溫熱的腿心。

    那裡現在是什麼樣子?是濕的嗎?會不會,剛才他在擦藥的時候,她的身體早就開始發熱了?

    他腦子裡的每一個畫面都像失控一樣地自動展開。

    她輕哼時微皺的眉、咬著下唇的樣子、浴袍下那根若隱若現的鎖骨……還有她眼神半睜半閉、軟聲問「還沒好嗎」時,那聲線軟得像是在撒嬌。

    他下腹一緊,額頭滲出一層冷汗。

    他不敢低頭看自己,但他知道——他的身體早就誠實地反應了。

    他咬牙,強迫自己站起身,腳步踉蹌地走向洗手間,打開水龍頭讓冰水沖刷著臉。

    但那畫面,怎樣都沖不掉。

    房間靜得異常,連牆上的時鐘都像停擺了一樣,整個空間只剩他自己的喘息聲,一聲比一聲重。

    他坐到床邊,背貼著牆,雙腿半曲著支撐整個身體的重量,仰頭時剛洗過冷水的髮絲還貼在額際,卻壓不住那從體內燒上來的熱。

    越想壓抑,就越是無法克制。那些畫面——她坐在沙發上、浴袍鬆垮地掛在肩頭,那層細嫩的肌膚、從肩膀一路延伸到鎖骨的線條、甚至她微微前傾時胸前晃動的弧度,全都像被刻進眼底,怎麼也揮不去。

    「反正沒人知道……」腦海裡那聲音再度響起,比方才更真切。

    「一下就好……看一下,碰一下就好。」

    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動,像在強迫自己吞下某種燙喉的衝動。他額角的脈搏狂跳,連耳朵都因充血而泛紅。

    他的手終於顫顫地落在褲頭,指尖滑過皮帶時彷彿也燙著,拉鍊拉開的聲音在靜夜中格外清晰,如同破禁的號角。

    他低喘一聲,手掌張開,觸碰到那處早已燙得發脹的部位時,整個人不由自主地仰起頭,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掌心緊握著,動作緩慢但帶著壓抑不住的渴求。

    他的腰部微微前傾,每一下滑動都伴隨著一聲濁重的呼吸。他下唇被咬得發白,額上的汗順著太陽xue滑下,沾濕了領口。

    「……呼……呼……哈……」

    手指顫抖地握緊,動作一開始還壓抑著節奏,像是想控制、想慢慢感受,掌心緊貼著自己滾燙的分身,一下一下向上taonong,動作刻意放慢,像要讓每一寸摩擦都牢牢印進皮膚記憶。

    「哈……哈……呼……」他的喘息越來越重,胸膛起伏劇烈,聲音在喉間哽住,有些破碎,有些低啞,帶著少年氣質下那種不成熟的原始慾望。

    指節隨著動作逐漸泛紅,掌心與前端交會處因黏液而更加濕潤滑膩。

    「……哈……不行……太……太滑了……嗚……」

    每一下喘息都像是從肺底被擠出來的殘氣,燙得他自己都無法忽視。他的指尖下意識加快了節奏,腦中閃過的是她手按胸前時那自然無防的姿態,是他替她纏繃帶時,不小心擦過她手指的觸電感。

    那些細節像毒藥一樣擴散,讓他整個人不受控地陷入更深的慾望渦流。額頭抵著手臂,他幾乎是在喘息中低聲喃喃:

    「……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想觸碰她的每一寸肌膚,想看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叫他的名字,想知道她被吻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想讓她只因為他而哭出聲、顫抖、發軟。

    他腦中響起她的聲音,那句「……還沒好嗎……?」柔得像撒嬌,卻又有點喘,好像她其實已經察覺他的視線。

    他握得更緊,喘得更重,下腹緊繃得快炸開。

    「……我想看妳……」

    「想摸妳……想讓妳在我下面……嗯出聲……」

    他低聲呢喃,像是從最深的慾望裡爬出來的惡鬼,終於開始承認那口渴望。

    而他心底那個聲音仍在繼續蠱惑——

    「反正她不會知道。」

    「這是秘密。」

    「她不會怪你的……她剛剛也那麼舒服地哼出聲,不是嗎?」

    「她那聲音,是在等你繼續……」

    他咬住下唇,卻還是壓不住喉嚨中逸出的喘鳴,那聲音比哭還要軟,像是在懇求,又像在向某個想像中的她撒嬌。

    他想像自己正在她身上,手掌握著她的大腿根部,她那片細膩的皮膚就在指腹下顫抖,xue口溫熱濕滑地貼著他的roubang,每一下頂進去,她都會「啊啊」地叫一聲,聲音軟得像糖。

    他的手越來越快,手腕微微晃動,整條小臂跟著一節一節地用力,拇指有意無意地擦過敏感處——那一瞬,他整個人抽了一下,聲音變調。

    「嗚……啊……哈啊……哈……快、要……」

    他喉結狂跳,聲音從鼻腔逸出一連串短促的喘息,每一下都像低音收斂時爆開的顫鳴。

    他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幻想中的她聲音嬌軟、濕潤,尾音顫得讓人發瘋。

    他喉頭猛地一震,喘息像是瞬間斷裂,整個人彈起來,跪坐在床邊,額頭前的劉海早已濕透貼著臉側。

    他的手緊握著自己,動作急促又壓抑,背脊像弓一樣繃起,腰部一次次往前頂動,細微的摩擦聲在寂靜中清晰得幾乎羞恥。

    掌心早已濕熱一片,前端滲出的黏液順著手指滑下,連他的呼吸都變得沙啞。

    「哈、哈啊……不行……我……」

    他張著嘴喘息,聲音斷續,像是快被自己慾望掐住脖子的困獸。指節發白,腹肌收縮,整個人像是被一把火從下腹往上燒,全身泛紅發熱,冷汗一層層冒出,浸透襯衫布料,緊貼在他顫抖的背上。

    這不只是慾望,而是對「她」這個人——身體、表情、聲音、情緒——全方位的、佔有式的渴望。

    「哈啊……哈……嗚嗯……嗚……不要想……不行……啊、哈啊……哈……哈……」

    語句碎裂,聲線細緻而失控,像一隻小獸陷入被逼到牆角的絕望快感。

    他最後一次猛地收緊掌心,整個人像是繃成一條線瞬間斷裂,喉頭滾出一聲壓低到極限的悶哼。

    他喘著氣伏倒在床上,喉嚨深處洩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聲音低啞、磁性十足,像是從胸腔裡直接震出來的殘響,帶著餘韻未歇的渴求與放縱。

    手還停留在那裡,掌心沾著濕熱的黏稠白濁,隱約牽絲。身體仍在輕顫,像是餘波尚未平息的餘震。

    高峰退去的那一刻,整個世界像是被抽光了所有聲音。

    龍馥伏倒在床上,額頭貼著前臂,汗水順著側頰滑落,濕了枕邊一小片。掌心下是已經冷卻的黏濁液體,微微牽絲,貼在他指縫與小腹間,一片狼藉。

    他的手還停在原位,像是忘了放開。

    喘息漸漸平穩,但心跳卻還沒恢復,彷彿還殘留在剛才那場慾望掀起的漩渦裡無法抽離。

    他長睫半垂,眼尾泛著水氣,唇角還帶著剛剛咬出的淺紅。

    若不知情的人此刻推門進來,只會看到一個金髮青年赤裸上半身地伏在床上,肌膚細白得幾乎透光,胸膛因呼吸而緩慢起伏,整個人像是剛被情慾洗禮過的天使——脆弱、柔軟,又美得幾乎不真實。

    但他自己知道,剛才的自己,有多可怕。

    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從來不是那種一個畫面、一聲輕哼就能被慾望cao控到失控的類型。甚至連隊友都常笑他反應慢、心思純,像直男不解風情。

    可剛才……他卻那麼主動、那麼渴望,甚至沒有一秒想停下。

    「……我怎麼了……」他低聲喃喃,聲音啞得不像自己。

    「我明明……不是這種人……」

    他微微翻身側躺,將臉埋進被單裡,手指卻遲遲沒有收回,只是無力地搭在大腿上,整個人被汗水與白濁的黏膩包圍,像是墜落在自己的恥辱與背德裡。

    他咬住唇,眉間微蹙,金色的髮絲垂落額前,襯得整張臉格外無辜純潔。

    「……對不起……」

    他像是對誰低語,又像是對自己。

    他的喉頭上下滾動,眼尾的水氣尚未散去。像是掩耳盜鈴一般,他匆忙拉過床頭的衛生紙,手忙腳亂地擦拭掌心與腹間的黏膩,動作急促又不自覺地用力,像是在努力抹掉剛才那段無法否認的衝動與痕跡。

    但那濕熱的感覺仍殘留在皮膚上,像刻進身體裡的記憶。

    他低頭一聲不吭地拉過被子,將整個人裹進去,額頭抵著枕頭,身體微微蜷縮,背部因緊繃與悔意而顫了一下。

    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再多看一眼手上的痕跡。

    他閉上眼,用力將自己封進夜色與棉被交織出的沈默裡。

    彷彿只要睡著,這一切就能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