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包养
12.包养
任晓枫的眼皮恢复了,她得到了一双略带上扬的杏眼,她对此较为满意。 下一步,她打算动自己的鼻子。 她觉得她的鼻梁不够直挺,她不喜欢略带驼峰的鼻子,她觉得鼻尖有些下塌,打算垫上去一些。 初次尝试整形手术的她,对目前的情况还算满意,她确实在整容手术后感受到了快乐,感受到了自信的提升。 这段时间,她和路桦进行过很多整容方面的沟通,路桦透露一个天大的消息,原来他的那双亮晶晶的大狐狸眼,也是整的,他原本的狐狸眼是标准大小,因为不上镜,去医院整得大一些。 并且路桦表示他很喜欢任晓枫的凤眼,对于任晓枫现在的眼型,他也接受,说她现在确实变漂亮了。 任晓枫告诉路桦她打算继续整容,路桦告诉任晓枫,他可以帮她安排医院,在高端的医院整形,技术更先进,术后也有保证。 任晓枫表示同意。 切完双眼皮,她打算垫鼻尖,大型的项目,譬如劈外板,颧骨内推这些项目,任晓枫不打算做的。 首先她的预算不足,其次这类整容项目风险更大,她对于自己略长的脸型,略带棱角的下巴,还算满意。 ———— 周末时间,路桦回到M市,他们又聚在一起。 任晓枫发现,即使再高档的别墅,好几天待在里面玩,也没什么意思,她喜欢生活,她想和路桦一起去买食材,一起逛超市,回到家里,一起做饭吃。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路桦这种级别的大明星,不可能出门抛头露面。 只有一些酒吧,保密性好的饭店,是路桦闲暇时间会去光顾的地方,所以路桦说起来,几乎是没有娱乐生活的人。 任晓枫喜欢打游戏,她和路桦在客厅,打了一段时间的游戏,她发现路桦完全是个游戏小白,他基本啥都不会,连最简单的格斗游戏,都需要她去教。 反正只是上下左右键,不停地按攻击键而已,路桦学得也很快。 两人一起打游戏,打了两个小时左右,任晓枫觉得累了,她躺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路桦通知家中的保姆,随后拿了一盒避孕套,站在了任晓枫面前。 两个人没有洗澡的,在沙发做了一次爱。 任晓枫已经习惯和路桦zuoai了,她本身也喜欢和路桦zuoai,她喜欢zuoai的感觉,几乎是完全接纳了这项活动。 有时路桦在远方,她也会想要和路桦zuoai,她喜欢性器官在身体里顶撞,填满自己身体的那种感觉,她想要那种冲动,她想要释放。 任晓枫觉得自己现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欢男人,或者喜欢和男人zuoai的。 一直口服避孕药的她,第一次看到路桦戴避孕套,她觉得好奇,就多观察了一会儿,结果等到做完,她完全忘了路桦是怎么戴避孕套的。 她的脑海里只记得,路桦那养尊处优、修剪得干净的手指,放在生殖器上的画面。 目前接纳了男性,和路桦建立了长期关系的任晓枫,终于拥有她是路桦女朋友的感觉了,并且觉得,还不错。 只是路桦从未带她去其他场合,去见他的兄弟朋友,任晓枫有时会想,路桦有朋友吗,路桦告诉她,他有很多兄弟朋友,也有聊得开的人,但是他也不能确定,那些人是否靠得住。 任晓枫笑了,她对男性群体的友情,完全没有一点了解。 她想象路桦这种地位的男性,会怎么跟别人结交的呢?通过财富地位,通过兴趣爱好,通过奋斗目标? 阳光下,她站在沙发的另一侧,看着路桦,她很想让路桦讲解清楚,有关男人的友情,她不懂。 她唯一知道的,只有那天夜里,司空翡想要和路桦攀谈的时候,路桦那种明显的冷漠、婉拒的态度。 她对路桦好奇,她对男性感到好奇,她想多了解了解,了解这种雄性生物,想知道他们的生活圈。 因为在她二十六年前的生活,她只接触女性。 ———— 短暂的交流,一段时间的相处,路桦再次失踪了。 任晓枫以为她会习惯,可是在一次次地试图联系,得不到任何回复之后,任晓枫就会发疯。 因为在她的思想里,路桦是她唯一能接受的男人,是一个完美的、有钱、有权、有社会地位的男人,在交往的时候,让她很有面子的男人。 这是在和路桦交往之前,她从未体验过的。 每次面对任晓枫的怀疑,路桦会心平气和的解释,打钱,然后回到M市,他们再zuoai,随后路桦和任晓枫会保持一段时间联系,再消失,以此反复。 任晓枫也会安慰自己,她应该习惯这件事,因为路桦就是这种类型的人,他的工作太忙,他总是会消失,需要的,只是她自己去接纳而已。 可是任晓枫总会发疯,她太没有安全感了,每次路桦消失,在闲暇之余,她都会不停地幻想,路桦在做什么,有没有别的女人? 更别提微博一些煽风点火的热搜,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恐惧,恐惧路桦的离开,恐惧路桦抛弃她。 一年过去,任晓枫二十七岁了。 在跟路桦的交往中,任晓枫不知为何,喜提了焦虑症套餐。 任晓枫不知为何,路桦明显是男人中的高等男性,他帅气、有钱、有风度、对她很有礼貌,并且可以接受她时不时地发疯。 等到再一次和路桦zuoai之后,任晓枫喘着气,她突然冷静下来,她想,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想要路桦一个明确的答复。 路桦已经二十九岁了,她现在二十七岁。 对于艺人来说,这个年纪结婚确实有些早,可是她已经二十七岁了。 长期的逼婚让她感到焦虑,她面对镜子看自己的脸,看到自己脸上的纹路,感受时光的流逝,只会觉得更加焦虑。 再一次坐着路桦的车回家,任晓枫不知道迎来的是不是路桦的再次失踪。 她清点这段时间,自己在路桦身上赚到的钱,清算了一下,竟然超过了百万,她在路桦身上赚了这么多的钱,她从来不敢想。 她觉得,她应该是不图路桦的钱的,可是一年下去,她赚了二百多万,她赚了这么多钱。 任晓枫躺在床上,重新思考这段关系。 她悲观地发现,她有点像一个妓女,每次跟路桦zuoai,拿点钱到手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得到。 她想要的其实不是钱,也不是说只有钱吧,她想要的,是和路桦的稳定关系。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痛苦,这么没有安全感。 再次去看那笔巨款,任晓枫发现—— 这些钱,全部都是她和路桦交往的时候,路桦付出的精神损失费用。 他很少用他的爱,用他的安慰来解决问题,他会直接打钱。 打钱确实是最有效的一种方式。任晓枫也这么觉得。 因为钱有用。 任晓枫翻看着自己和路桦的微信,那些点点滴滴,那些聊天记录。 除了美好的交流,有很多时间,任晓枫都处于焦虑的状态,她总是在询问路桦在哪,询问路桦在做什么,询问路桦为什么不回她的微信。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虽然路桦没有明说,她和路桦的关系,准确上来讲,是一种包养关系。 她被包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