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喜欢
罪恶的喜欢
林知微,作为一个小三生出来的女儿,能被爸爸接回去养育,她已经该跪下来感恩戴德,哪里还敢去期待其他的呢。 所以没关系,哪怕爸爸对她视而不见,哪怕mama暴躁易怒,这都是可以承受的。 可千不该,万不该,林书丞不该对她好。 作为年龄相差无几的哥哥,她和林书丞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级,但在学校里彼此陌生,极少有人知道他们是亲兄妹的关系。 原因,大概就是大人们不愿意承认这个半途加入这个家里的女儿吧。 说来林孝锦也是荒唐,年轻时不知节制,在老婆怀孕时耐不住寂寞,又去找了个女学生包养,原本事后一拍两散,可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直到孩子都十多岁了,多年前的女学生变成女人,牵着小小的女儿来到林家。 她说,她当时是真的很喜欢林孝锦,所以瞒着他生下了这个孩子,但现在她力不从心,身上得了病命不久矣,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把孩子带过来,不求他帮自己,但求给孩子一个家,也不至于日后落得个凄惨下场。 温烟,也就是林孝锦的老婆,气得在林家大闹一场,她抱着十一岁的林书丞,在卧室里破口大骂,随后便是一堆打砸声,到后来也不知林孝锦说了什么,最后还是把林知微认了回去。 知微,知其微小,念其卑贱,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但林知微记忆里,mama给她取的这个名字来源于成语——见微知著。 但她没有通过观察细微预知事物发展趋势的能力,林知微在这个家可谓是如履薄冰,爸妈皆不待见她,唯一有人情味的只有林书丞,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林书丞待她很好,特别好,会关心她手上的伤口,会在意她身体的冷暖,更会注意到她脸上细微的改变,是这个家里,唯一温暖的存在。 所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林知微喜欢上了他。 年少的喜欢不加以节制,目光热烈又卑微,她自己无知无觉,先发现的人却不是林书丞,而是她的同桌,一个吊儿郎当的富少,司浩洋。 如果要说她蠢的话,大概也确实是这样,别人随手向她释放善意,一两句关心的话就能让林知微手足无措,她不仅没有识破司浩洋的阴谋,还在他温声细语的哄骗下写下一封对林书丞的情书。 是想当即撕毁的,可司浩洋抢了去,他夸赞她的文笔和感情,说这样的爱意不可多得,然后,他在林知微脸红的局促下,掏出了手机。 “我,我喜欢林书丞,喜欢,很喜欢!” 这是有一次司浩洋带她去海边,让她对着大海释放心情喊出来的话。 林知微脸色一白。 “林书丞,你大概不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是翻山越岭的欢喜,是高处远去的飞鸟,我怀着一颗稚嫩的心将你的名字藏在心里,盼望你知道,又盼望你不知道......” 这是上次司浩洋带她去喝了点酒,情不自禁说出口的情书草稿。 林知微彻底站不住。 她惊恐地去抢司浩洋手上的东西,却被恶劣的少年轻松躲过,不久前还对她敞开心扉的男孩笑得张扬,两指之间夹着她的情书,如同恶魔嘲讽道:“林知微,你要是想大家都知道你这个秘密的话,大可以来抢,也不知道你的亲哥哥听到这些话,会是什么表情呢。”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弯着膝盖,一点点跪在地面去扯他的裤腿,泪水几乎把她整张脸都打湿个彻底,林知微哭着,求他不要那么做。 从那天起,或是更早以前,就完了。 “把头抬起来。” 听到声音,林知微乖巧地抬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男生,只是姣好的一张脸上突兀地出现几道红色的指痕,因为施暴者太过用力,明显要比右边脸颊肿上一点。 “我让你咬了吗?学不会把牙齿收起来,我就一颗一颗给你打碎。” 司浩洋极其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脸,林知微动也不敢动,等他打完,她重新挪着膝盖跪到他胯间,熟练地将男生的roubang吞入喉间。 忍着吞咽的不适,她还得做出一副讨好模样,以前会因为司浩洋想在学校做这档子事和他起冲突,再被他拽着头发往桌上砸,现在她已经学乖很多,只要他说,她做不就是了。 只要不被哥哥看到就好了。 林知微卖力地舔舐眼前少年的性器,因为年轻,颜色透着薄粉,尺寸却不年轻,每次吞吐都是极其困难,像活生生在受刑。 舌尖滚过马眼,已经没有最开始做这种事的生涩,啧啧口水声暧昧不清,她吞得累了想松口气,唇畔离开时牵扯出一丝银线,还未来得及呼吸,林知微感到后脑一疼,紧接着便是喉咙几近撕裂的痛苦。 “呜呜,呜呜……” 她试图挣扎,但很明显地知道挣扎后的结果,脸不停地撞在少年胯间,依稀能闻到一点他沐浴露的香气。 旁边有学生经过,嬉笑打闹声宛如惊雷,大概他们也没有想过,会有人在大课间的间隙躲在杂物间做这种事。 司浩洋抓着她的头发不停往jiba上送,被这样冲天的快感席卷,他觉得兴奋:“哭什么?别哭啊,你哥哥看到会心疼的。” 林知微全然当做听不见,她抓着司浩洋大腿裤子的布料,指节用力,却是在上面松了又松。 结束就好了,结束就好了,结束就好了…… 意识开始涣散,她突然觉得喉咙也没多疼了,林知微闭上眼,任凭眼泪打湿眼睫。 终于,在男生的一道颤抖的重喘后,一道腥苦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直直灌进去,林知微整张脸都被重重按在他的小腹上,头上力气被松开,她忙不迭捂着唇倒在地上,慌乱地捂住咳嗽声。 能听见窸窸窣窣穿裤子的声音,司浩洋走过来,他蹲下身提着她的头发把林知微抓起,眼神在她嫣红的唇畔和泪眼模糊的脸上一一扫过。 “真是贱啊,嗯?都吃下去了,怎么样,好不好吃?” 嗓子是火辣辣的疼,林知微不敢不答,她极力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声音嘶哑:“好吃,好吃的。” 说完,她的头就被甩回到地上,司浩洋似乎心情很好,也没再骂她,看样子,他是暂且打算放过她了。 但只有司浩洋知道,这一天不过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