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重逢修罗场,小三小四们不完全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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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电梯无声运行,低沉男音闷动在耳边还残留酒气,一米九大男人挂在白真珠身上像条被雨淋湿的大型犬,皮质手套包裹大掌将人紧紧扣在怀里,男人吐息在镜壁闪烁白雾,白真珠被压得退无可退,便干脆顺势倚靠在扶手上暗暗笑人演技拙劣,怎么喝醉了酒还能在酒店千百个房间里精准找到刚出门的自己,只能说老把戏玩不腻,白真珠面上不显依旧接下这场经久重逢的戏。 “哈…自毕业后就没怎么听过学长消息…嗯…这都能遇见…嗯嗯…还真是惊喜……” 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指腹正无声作恶,顶着冰凉皮革滑进布料摩挲上腰窝,一时听人软软发抖着叫自己学长,付修临像是听到指令的狗瞬间鼻息粗重止不住放肆起来,比人在床上夹紧自己喊哥哥都兴奋,颤抖着收紧手臂生怕松了手人就反悔一样,化掌为握滑下腰线揉转起来,金属表带滑动在真珠后腰磨开一片清冽的水意,顺着骨缝湿润人原本一丝不苟的呼吸。 “今天的裙子,衬你……” 鼻尖贴上耳廓,冰凉珠饰摇动脂粉气息,手指一勾,哗啦啦抖颤在发间遮蔽真珠神情,皮质手套带给人的感官刺激远超视觉上的冲击,只消轻轻揉捻便足以一点点煎磨出这具躯体深处不为外人所知的香气,那是付修临最为魂牵梦绕的味道,真珠的味道。 “哼嗯…哪条裙子?这条?还是…嗯…床上撕坏那条……嗯?” 一瞬间所有的妄念都被妒火烧成眼前人笑得明艳的脸,他真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直至血rou交融再离不开自己,脑子里却全是那年机场分别时真珠伏在自己身上婆娑的泪眼,半是前夜欢愉的残余,半是他夭折恋心的隐喻,顶着父母无言的凝视,他只独自将苦果咽下踏上为期数年的星外进修,心里对兄妹这两字又爱又恨。 “都过去了……” 许是在这爱恨里沉浮久了,真见到人在自己面前,竟连拥抱都失去了实感,那些年日夜盘桓在自己脑内喧嚣的情感,此刻却只剩不忍。 “我回来了……” 付修临嗫嚅着人名字一声声痴缠得如同裹了蜜,顺沿下颌线一路啜吻着勾得呼吸潮湿粘腻,那些缺憾化为绵绵春水涌进这密闭的天地,激荡在目光交缠间碰撞开湿热的迷乱,西装被抓紧又揉乱,呼吸错杂开叹息般的呻吟,在这微妙的失重感中温度陡然升高,烫得真珠受不住软软抵推男人臂膀,他送的玉镯就在人雪白丰腴的腕上荡,碰撞烫金腰扣叮咛冰音,冰得男人收颤着小腹摇迎薄肌,似是无力似是嗔怪地长长沉吟着拿鼻尖磨蹭人粉白脸颊,溺醉在男人痴迷的视线中真珠浑身热绵绵沁满酒气,眼波流转长睫软软扫开人鼻息。 “jiejiejiejie,我们一会儿吃点东西去怎么样?就作为我不小心弄坏你衣服的赔礼……哎?” 数字隐隐跳动着机械嗡鸣,倒计时般仿佛钟表倒转,门扇忽而停在一个数字前开启,迎面而来一股沐浴后湿润的水汽,一双男大必备的白胶鞋就这么大刺刺跳进来狗狗一样凑近,带着与这方空间毫不搭边的清澈愚蠢,男大愣在两人面前,看了眼外面牌子的确写着VIP专属高级客梯,差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无意撞上什么不得了的画面,卫衣抽绳犹在胸前晃荡着兴奋地鼓动等待恋人的愉悦,然而看清来人的一瞬间真珠就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jiejie?”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一声jiejie婉转千回,电梯门缓缓关闭。 “原来是第三联盟的学生?” 抹平唇上水迹,付修临故意挽紧了真珠同人摆出一副笑脸,只是那笑意郁结在眉间却并未触及眼底,自下到上打量起人这具丰沛青春活力的躯体,象征联盟学院的标记被放大加粗印在无袖长卫上,运动短裤松荡荡随动作摇摆不时间露出一截内裤边边,粗劣的黑色镜框架在人清俊五官间倒更显几分未经人事的青涩,男大闻言只傻傻露出一个笑容,见真珠眼神粘在人脸上一转不转,付修临咬碎了牙暗骂哪来的狐媚子倒学起他旧日的手段投其所好勾搭人。 “你不认识我倒也正常,jiejie却是总和我提起你……呐!耳环缺了一只都不知道,还是我退房前收拾东西才在窗边找到的。” 男大似乎丝毫不为所动,抬了抬镜框话锋一转仿佛回味般摇动着几近实质化的尾巴,熟稔地撩开人头发将耳环对紧,就这么把付修临隔绝在除他和jiejie之外的空间又了无痕迹地拉近了与真珠的距离。 不过是我的替代品而已,在真珠身边不可能长久,和人睡了一次就敢这么嚣张,呼之即来挥之便去的小情儿罢了。 “也对,都怪我来得太早,真珠信得过的人除了我不过寥寥,倒的确不清楚你的名号。” 一句话噎得男大眉头一挑,付修临居高临下笑得人畜无害,眼见数字跳动着即将归零,反手解了外套盖在真珠肩上,犹有余裕地整整领带,深墨色正装马甲紧缚虎背蜂腰,衬衫夹紧绷西装裤下隐约起伏健壮曲线,男人荫庇一样完全遮覆住真珠目光所及之处,流淌着红酒醇香的呼吸蒸腾在真珠头顶,清新茶香也不甘示弱挤在身边,夹在两人无声的电光石火间,最后那点湿热的暧昧彻底化成地下车库的冷气扑面而来,随着电梯门轻声开启,真珠咂咂舌扔下两人转着衣兜里的戒指率先离去。 “哈!离婚了还对jiejie死缠烂打,过去就已经是过去了好吗?” 男大看不惯人婊他直接说出心里话,付修临顿时五雷轰顶,大步流星就要去抓真珠手臂,声音回荡在空荡地下竟带着几分啼血般凄厉。 “哈?离婚?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为什么不和我说?难不成那时就是因为我……” 因为她喜欢的本来就不是你,就连我也不过是个替身—— 黑暗中,坐在主驾的男人又看了眼手中已然翻看到残破的照片,对上后视镜里自己如今面色苍白的脸,不由得无力地扯了扯嘴角摘下了本就装饰用的眼镜。 “啊?你不是他前夫?那你……” 随着引擎启动,轮胎摩擦地面发出滞涩沙音,碰的一声车灯猛然亮起,刺得真珠身后两人话口一停纷纷眯起眼睛,而真珠只是默默拢紧外套一味低头向前走着直至人下车,在背光中那挺拔的身影烧映在付修临瞳膜中模糊又熟悉。 “那小孩你不用管他,介绍下吧……” 地库不知为何忽而寒风凛冽,吹得真珠的声音断断续续缱绻缠绵,她此刻像个疲惫的母亲,用只有兄妹俩能听到的声音念诵着来人身份。 “这位就是那时救了我一命的崔副官,我为我前夫钦点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