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H)

    

三(H)



    无论是哪个季节,晚上的河水泡久了都会让人头晕脑胀。

    是不是要感冒了,乐言晕乎乎地想。摸摸额头,好像有点发烧,也可能是泡久手太凉了。

    月亮仍然高高地挂在天上,乐言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但是南宁亭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她悄悄凑过去,绕着南宁亭游了一圈又一圈。明亮的月光下,她看见南宁亭的眼睫在不断颤抖。

    而且,乐言歪头:‘他脸怎么好像这么红?发烧了?’

    又凑近些,乐言伸手去戳他——从她被魔修抓出来开始,就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剧情了,她真的害怕南宁亭会在河里发烧烧傻了,然后她还因为顾忌着剧情不去救人!

    “哎哟!”她的手还没触碰到他,就被抓住了。

    南宁亭睁开双眼,眼中尽是锐利的锋芒。

    “你是谁?”他询问道。乐言离得近,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

    “你好,我叫乐言。”她礼貌地回答,“你是不是发烧了啊?我看你脸都烧红了。”

    她伸出另一只没被制住的手,摸摸南宁亭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好像没什么区别。所以就是两个人都很健康,或者两个人都发烧了。

    “哗啦”

    乐言还在碎碎念,身旁的男人却突然从水里站起。

    她呆呆抬头。

    这条河很浅,要不然南宁亭也不能在里面坐那么久——一旦站起,一米九的身高就给还窝在水里的乐言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南宁亭面朝乐言,背对着月光。好像在看着她,又好像没有。

    乐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自顾自地沉浸在男主身高带来的震撼里。

    一米九耶,她小时候也梦想能长这么高!

    “滴答”

    “滴答”

    南宁亭向她伸出了手。

    ****

    “太……太大了,不行的……”

    南宁亭喘着粗气,无视乐言的抗拒。猩红着眼,一手把乐言的双手锁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正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乐言已经湿哒哒的xue口。

    乐言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就看见了,有保温杯那么粗的一条,上面还青筋暴起!

    她只是想要一米九,不是想要这个啊!

    “嘘,别说话。”南宁亭的声音粗哑得一听就知道有问题,他将唇触上乐言的,在上面辗转碾磨,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

    乐言早就被刺激得xue口都湿了,现在还有一根东西吐着黏液在xue口附近磨来磨去。

    ”你……“是不是处男啊!怎么连洞在哪都找不到!

    刚张嘴,就被南宁亭的舌头钻进了嘴里。

    灵巧的舌头,有力的舌头。

    南宁亭的舌头在乐言的嘴里肆虐,修仙者的优势就是憋气时间都比凡人长,亲得乐言喘不上气。

    乐言的大脑因缺氧而晕乎乎的,随着本能回应起南宁亭的亲吻,腰也扭了起来。

    南宁亭还在找洞口,乐言直接迎了上去。

    当粗长的阳具终于插入xiaoxue,南宁亭突然停下了。潮湿温热的xue道紧紧包裹着他的guitou,舒服得像已登极乐。南宁亭被情欲控制的大脑突然想起师尊语重心长的,要远离美色的训导。

    终于插进来了,乐言松了口气,接着就发现南宁亭莫名其妙停下了。

    感受着体内的空虚,乐言暗骂处男就是没见过世面,才进个guitou就爽懵了。她腰一使劲,yindao收紧,自己把南宁亭的yinjing纳入体内。

    南宁亭还在想师尊说得真对,因想起师尊而清明一瞬的大脑被下体突然传来的吸力击溃。

    大脑一片空白。

    乐言也懵了,这就xiele?

    天杀的处男!

    南宁亭撑起身子,好像想说什么,但他的yinjing还埋在乐言的xue道。里面湿湿的、热热的,他感觉到自己阳具上的血管在”突突“地跳动。

    乐言感受得更直接一点——南宁亭又硬了。

    南宁亭有一半阳具还在外面,外面的那半被风吹得有点凉,他下意识地挺腰。

    强烈的饱胀感把乐言吓到了,她还以为刚刚那阵收缩已经把南宁亭的yinjing吸入了大半,怎么还有这么多在外面?

    南宁亭则是好像在插入中习得了什么,开始抽插起来。

    情潮卷土重来。

    南宁亭一开始的抽插是缓慢的,然后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感受着xue道里的吸力,爽得又胀大了几分。

    “啊……”乐言被顶得身子不住地上下移动,皮肤被有些硬的草磨得发痛,“后背……痛……”

    南宁亭理智稍稍回笼,直接伸手把乐言翻了个身,yinjing在体内转了一圈,磨得乐言爽得差点哭出声来。

    后入的姿势让南宁亭本就粗长的yinjing插得更为深入,乐言觉得好像被顶到zigong口了。

    她跪趴在草地上,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屁股翘得高高的,南宁亭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她觉得自己的xue要像是被撕裂开来。

    南宁亭抽插得越来越猛,乐言分泌的黏液都被他打成了白沫般的质地,随着他的动作在两人交合处进出。

    “太快了……”乐言被撞的整个身子都在颠,rufang晃出了残影。她的声音都在抖,她往前爬,想稍微休息一下,又被南宁亭抓着大腿扯回来。

    南宁亭俯下身,扭过乐言的头和她接吻,却看见乐言已经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唇齿交缠,南宁亭的手往下探,抓住了乐言的胸,细腻软和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乐言的大脑已经混乱了,只知道有人像打桩机一样在她身后疯狂抽插,在和她舌吻,还摸上了她的胸,现在还玩弄上了她的rutou。

    乐言的rutou很敏感,早在最开始就硬了,现在还被南宁亭一下一下地扣弄,一阵痒意蔓延进心里。

    南宁亭的yinjing硬邦邦的,柱身上几条凸起的青筋总能摩擦到乐言的敏感点。

    在这个跪趴的角度,她还能看见南宁亭沉甸甸的囊袋在抽插时把她的屁大腿根撞出一层层的rou浪。

    多重刺激,乐言忽觉一阵强烈的尿意。还没来得及开口,她猛的弓起身子,xiaoxue剧烈收缩,即使被南宁亭的yinjing堵住也淅淅沥沥地喷出不少清亮水流。

    “啊……”乐言力竭,连跪着的动作都保持不住,整个人滑倒在地大口喘息。

    月光下,她紧闭双眼,浑身大汗淋漓,胸脯上下起伏,xue口也像是在呼吸般张合,时不时抽搐一下,然后吐出一泡透明液体。

    南宁亭沉默地看着眼前的yin靡景象,刚刚乐言突然高潮,他的阳具还深埋在她的体内,直面水柱的冲刷,现在依然高高翘起,柱身反射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