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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限 [高H]

    

三日之限 [高H]



    柳含煙強忍著腿間的不適,緩步來到程老夫人的院落。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體內殘留的異樣感,那是程硯秋方才在書房裡留下的痕跡。她下意識地撫了撫衣領,確保那些羞人的紅痕都被嚴嚴實實地遮住。

    "含煙來了?"程老夫人的聲音從內室傳來,帶著幾分瞭然。

    柳含煙心頭一跳,低頭走進屋內。程老夫人正坐在羅漢床上,身旁的小几上放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那股熟悉的苦澀氣味立刻充滿了房間。

    "給婆婆請安。"柳含煙福了福身,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

    程老夫人沒有立即回應,而是用一種複雜的目光打量著她。那視線從她微微泛紅的眼角,到略顯凌亂的髮髻,再到她不自覺併攏的雙腿...柳含煙感到一陣燥熱爬上臉頰,手指無意識地絞緊了帕子。

    "坐吧。"程老夫人終於開口,指了指身邊的位置,"把藥喝了。"

    柳含煙乖順地坐下,雙手捧起藥碗。湯藥黑褐濃稠,倒映出她憔悴的面容。她閉上眼,一口氣將藥汁灌下喉嚨,苦澀的味道讓她皺緊了眉頭。

    程老夫人遞來一顆蜜餞,嘆了口氣:"硯秋回來也有些時日了,再不回揚州,怕是說不過去。"

    柳含煙手指一顫,蜜餞差點掉在地上。她沒想到婆婆會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今兒個他媳婦派人送來了禮物,說是問候我們二老。"程老夫人繼續道,語氣平靜,眼神卻犀利地觀察著柳含煙的反應,"明面上是問好,實則是催促硯秋回去呢。"

    柳含煙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嚐到血腥味才鬆開。她早該想到的,程硯秋有家有室,遲早要回到他的正妻身邊。這些日子的荒唐,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

    "婆婆的意思是..."她強自鎮定地問,聲音卻細如蚊蚋。

    程老夫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再等三日。若還是沒動靜..."老人家的手輕輕撫過她平坦的小腹,"也許就是我們程家的命數,長房這一脈...唉..."

    話未說完,但意思已經明了。三日之後,無論她是否懷孕,程硯秋都必須回揚州。而若是沒有懷上...程家長房就要絕後了。

    回到自己院落,柳含煙命青杏備了熱水沐浴。氤氳熱氣中,她望著水中倒映的軀體,脖頸、胸前、腰際...處處都是程硯秋留下的痕跡。這些日子以來,她幾乎被他嚐遍了每一寸肌膚。

    "嫂子這是在邀我共浴?"

    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柳含煙驚得差點跳起來。程硯秋不知何時進了她的房間,此刻正倚在床柱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你怎麼進來的?"她慌忙起身,卻被他一把按回水中。

    "自然是走門進來的。"程硯秋輕笑,撿起掛在一旁的澡巾,沾了水擦過她頸間點點的紅痕,"嫂子今日去見了母親?"

    柳含菸別過臉不答。程硯秋卻不依不饒,扳過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母親都跟你說了?"

    "說了什麼?說你夫人派人來催你回去?"柳含煙突然冷笑,自己都沒意識到話中的酸意,"還是說你再有三日就要離開?"

    程硯秋眼色一暗,俯身湊近:"嫂子這是...捨不得我?"

    "胡說!"柳含煙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牢牢按住手腕,"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程硯秋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後,"只是習慣了被我夜夜疼愛?還是...這裡已經認主了?"

    說著,他的手已經沉入水中,不容置異地阻止她試圖合上的雙腿,輕按那處敏感。柳含煙倒吸一口氣,身體卻微微抬腰,迎合他的觸碰。

    "怎麼?吃醋了?"程硯秋敏銳地捕捉到她的情緒变化,眼中閃過一絲愉悦,"放心,能讓我這般孟浪的女人,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

    露骨的話說讓柳含烟耳根發燙。程硯秋趁機將她拉近,濕透的髮尾貼在她脖頸上,兩人之間只隔着一層薄薄的霧氣。

    "三天..."他在她耳邊呢喃,如蛇般的舌頭鑽進她的耳廓,濕潤的觸感讓她忍不住輕喘:"足夠我把種子種到最深..."

    柳含烟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從水中抱起,水花濺了一地。程硯秋随手扯過一旁的布巾將她裹住,大步走向床榻。

    "門...門沒關..."她慌亂地抓住他衣襟。

    程硯秋用腳勾上房門,將她放在床沿。布巾散開,露出還滴着水珠的胴體。他單膝跪地,握住她一只玉足放在自己肩上,俯身吻上那纖細的腳踝。

    "你...你這是做什麼?"柳含烟想縮回腳,卻被他牢牢握住。

    程硯秋抬眼,眸中情欲如火:"我說過,要種到最深。"他的唇順着小腿內側緩緩上移,"自然要從頭開始..."

    濕熱的觸感一路向上,柳含煙渾身發抖。當那靈巧的舌尖抵上腿心時,她終於忍不住驚叫一聲,手指深深陷入錦被。

    "啊...別...那裡髒..."她羞恥地想合攏雙腿,卻被他強勢地分開。

    程硯秋低笑,鼻尖蹭過那處嬌嫩:"嫂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乾淨。"說罷竟張口含住那粒充血的花核,輕輕吸吮。

    "啊!"柳含煙仰頭驚叫,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程硯秋的舌頭太過靈活,時而輕掃,時而重壓,甚至尋到那小小的xue口淺淺刺入。水聲嘖嘖,混合著她斷斷續續的呻吟,在靜謐的室內格外清晰。

    "硯秋...不行...要去了..."她無助地搖著頭,青絲散落滿枕,雙目浸潤在淚水中,陌生而強烈的快感使她不住顫抖。

    程硯秋卻突然停下,抬頭看她潮紅的面容:"叫我什麼?"

    柳含煙茫然睜眼,正對上他灼熱的目光。方才情急之下,她竟直呼了他的名諱...

    "再叫一次。"程硯秋的手指代替了唇舌,在濕漉漉的花徑中進出,"叫我硯秋。"

    柳含煙咬唇不語,卻被他突然加重的指法逼得嗚咽出聲:"硯...硯秋..."

    "乖。"程硯秋獎勵般地吻了吻她顫抖的小腹,突然將她翻過身去,"趴好。"

    柳含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擺弄成跪趴的姿勢。這個姿勢太過羞恥,她掙扎著想翻身,卻感覺一個滾燙堅硬的物體抵上了腿心。

    "這次不准忍。"程硯秋掐著她的腰沉身進入,一下子頂到最深,"叫給我聽。"

    完全不同於以往的粗暴,他這次的動作緩慢而深入,每一下都刻意碾過那處敏感。柳含煙被他頂得向前挪動,又被他拖回來承受下一次撞擊。快感層層堆積,她終於忍不住啜泣出聲。

    "對,就是這樣..."程硯秋喘息著俯身,吻去她背上的汗珠,"好嫂嫂,我怎捨得讓你孤獨一人留在家裏..."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在柳含煙頭上。是啊,她這個不知廉恥的寡婦,以借種的名義和有妻小的小叔子在做這等苟且之事...罪惡感與快感交織,讓她渾身發抖。

    程硯秋察覺到她的僵硬,突然將她拉起,背貼著自己胸膛。這個姿勢進得更深,柳含煙幾乎能感受到他每一次脈搏的跳動。

    "好好感受,是誰在cao你。"程硯秋咬著她耳垂低語,"等我回了揚州..."

    這句莫名刺痛了柳含煙的心。是啊,他終究是要走的,回到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身邊,而她...只是程家傳宗接代的工具。

    "不...不要..."她突然掙紮起來,不知是抗拒這個認知,還是抗拒體內越發洶湧的快感。

    程硯秋卻誤解了她的意思,動作越發凶狠:"由不得你不要。"他掐著她腰肢重重頂弄,"這三天,我一定要把你cao到懷上為止!"

    粗鄙的話語刺激著柳含煙的神經,身體卻背叛理智越發動情。花xue絞緊入侵者,像是要把他永遠留在體內。程硯秋悶哼一聲,突然將她放倒,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肩上,從這個角度進犯得更深。

    "含煙..."他難得喚她名字,聲音裡帶著幾分真切的渴望,"給我生個孩子..."

    這句話成了壓垮柳含煙的最後稻草。她全身劇烈顫抖著達到了高潮,花xue痙攣著絞緊那根凶器。程硯秋也被絞得低吼一聲,滾燙的液體灌入她體內最深處。

    事畢,柳含煙癱軟在床上,腿間一片狼藉。程硯秋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起身,而是將她摟在懷中,手指輕輕梳理她汗濕的長髮。

    "三日後我就要走了。"他突然說道,聲音裡有一絲柳含煙從未聽過的落寞。

    柳含菸心頭一顫,卻不知該如何回應。她該高興的,這個折磨她身心的男人終於要離開了。可為何...心中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程硯秋似乎也不期待她的回答,只是更緊地摟住她,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窗外,夕陽西沉,最後一縷金光透過窗紗,將糾纏的兩人鍍上一層虛幻的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