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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人】百合ABO

 喝个水都喝不清净,南烟看着她欠揍的脸就觉得来气,突然感觉体内的结消退了,rou物稍稍滑出了点,她看着阳千又准备凑过来给她喂水,松开双腿和胳膊,从对方身上抽身离开。

    半软不软的性器拔出时带起一阵酥麻,黏滑的液体顺着花瓣滑下来,流到她大腿内侧,南烟忍着呻吟的欲望,作出一脸平静的样子,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光了。

    阳千端着杯子,眼看着美人从自己怀里离开,身下的rou物暴露在空气中,微风吹过,上面裹满的液体变得冰凉。看着南烟不需要她的帮助,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喝,她只能默默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

    喝完水,南烟看都没看她一眼,从沙发上捞起披巾遮住自己,到门口取回来早餐,放在桌上后自顾自转身洗澡去了。

    第3章

    房间里只有一个浴室,阳千只能穿好衣服之后坐着桌边等美人洗完澡出来。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内的装饰,又盯着桌上的早餐陷入了沉思。

    毕家作为全国最大的珠宝商,虽不至于富可敌国,但作为每年“全国富商排行榜”前五十,其富裕程度已经不言而喻,昨晚她探进别墅,为了避免引起毕家的全力通缉,刻意避开了装饰豪华的众多主卧,只在书房顺了两样东西,然后在四楼选了个看起来比较朴素的房间,进门之后还没来得及探索,就被女人搂住了。

    此时看这房间的装饰,虽然跟一般人家相比很精致豪华,但却根本配不上毕家三小姐的身份,桌上的早餐跟阳千见识过的有钱人早餐比起来也只能算一般。仔细想想,送早餐的仆人态度也很微妙。

    而三年一届的皇室庆典是政商两届的共同盛会,毕家所有人都去了,为什么单单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而且还处在发情期,这偌大的毕府,不至于连抑制剂都没有吧。

    想到这,阳千眼中精光一闪,昨晚她在外面并没有感知到一丝一毫的Omega信息素气味,如果将之归结为房间的封闭效果太好,那为什么她进入房间之后也没闻到呢?一直到对方紧紧抱住她,Omega信息素才钻进她的大脑。

    南烟小姐……

    阳千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右手手指无意识地轻叩桌面。

    毕家那些事,身在贫民区的她也有所耳闻,据说毕家家主毕霖以前是个乡下穷小子,机缘巧合与当地富商南家大小姐南如约相识相爱。一开始南家坚决不同意,但耐不住女儿的决绝坚持只得将其招为上门女婿。婚后两人也是恩恩爱爱,南家老爷子将旗下的珠宝业务交给了毕霖打理,谁知这毕霖居然是个经商奇才,短短几年时间就将南家珠宝业务扩大了一倍。南老爷子也就将产业全部转交给毕霖,由他自立门户了。

    不过十几年时间,毕霖就倚仗南家的坚实基础,一跃成为全国最大的珠宝商。

    毕霖与南如约二十岁成婚,婚后南如约身体不太好,一直没有子嗣,直到十四年后南如约才诞下一名女婴,是个Omega。当时南老爷子还在世,毕霖作为上门女婿,也为了让老人开心,让孩子姓南,南如约给孩子起名为南烟。

    毕霖不忘初心,重情重义,一度传为佳话。

    五年后南老爷子去世,南如约悲思成疾,加上本来就身体不好,没两年也去世了,当时的南烟才七岁。

    正在人们惋惜有情人不能眷属的时候,毕霖火速再娶,继室还带来两个孩子,两个Omega一个Alpha,都比南烟年龄大。虽然毕霖没有明着表示过那三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不可能闲的没事替别人养孩子。

    南烟一下子从大小姐变成了三小姐。

    后来没多久二小姐就因病去世,唯一的Alpha也意外残疾,毕霖遍寻名医也没能治好。人们都说他是做了亏心事被老天惩罚,让他注定没有继承人。

    结果没两年,继室又给毕霖生了个Alpha,这下毕霖可得已了,全部心思都扑在小儿子身上,把小儿子宠上了天,那可真是连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给他摘下来。

    后来毕家就没什么新鲜事了,人们的谈资也变成了别的,不再关注毕家的事,几乎已经遗忘了毕家还有一个姓南的三小姐。

    开门声惊醒了阳千,南烟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阳千笑嘻嘻地迎上去把人搂在怀里,低头想亲一下她,结果怀里的美人一脸嫌弃地推开她,踢了她一脚。

    “去洗澡!”

    阳千弯下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说道:“是,亲爱的南烟小姐。”

    南烟差点被她逗笑,连忙收敛表情,瞪了她一眼。

    阳千临进浴室之前探出头说道:“南烟小姐多吃点,好好补充下体力,未来几天可还有体力活等着呢。”

    然后在南烟反应过来之前关上了浴室门。

    南烟恼得想砸门,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最后还是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让她回过神。看了一眼浴室,她拿起餐具开始吃饭,她本意是想把早餐都吃完,让阳千饿肚子,结果只吃了一半就饱了。

    她看着手里只咬了两口的甜点,又看了看桌上剩下的食物,觉得没必要为了惩罚别人而自己难受,于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轻轻擦了擦嘴,靠在沙发上休息。

    阳千洗澡的速度快多了,然而洗完之后她犯了难,昨晚“办事”时没来得及脱下的衣服被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弄得到处都是,现在洗了澡之后再穿那个,那还不如不洗澡。

    阳千稍一停顿,勾唇一笑,朝门外喊道:“南烟小姐?”

    南烟靠在沙发上,抬了下眼皮,不想理她,对方却叫魂一样喊个不停。

    她没好气地回道:“干什么!”

    阳千站在门后,说道:“我没有换的衣服啊,麻烦南烟小姐借我一身衣服。”

    南烟愣了一下,这才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又有了整她的念头,故意说道:“我的衣服为什么要给你穿?我不愿意。”

    阳千回道:“那怎么办?没有衣服穿我怎么出来啊?”

    南烟心情舒畅地说道:“那又不关我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咯。”

    她嘴里说着风凉话,实际上却是站起来去了衣帽间,打算给她拿件浴袍先穿上。

    阳千听着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回答,脸上浮现一抹坏笑,伸手打开门,大喇喇地走了出去。

    “啊!”南烟拿了浴袍,刚出衣帽间就看见阳千一丝不挂地坐在椅子上吃东西,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阳千无辜地看着她,“是南烟小姐不愿意借衣服给我,让我自己看着办的啊。”

    南烟脸都红了,眼神看向别处,气恼道:“那你就光着出来?真是不知羞耻!”

    阳千哈哈笑着,“南烟小姐,我们都那么   紧密   接触了,你还害羞什么?”她故意把在紧密两个字上加强语调。

    南烟被她逗得满脸通红,用力将脸别向一边,伸手递过手里的浴袍,“快穿上!”

    两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阳千看南烟没有往前走的意思,只能站起身走过去。及至近前,她突然惊讶道:“欸?这是什么?”

    “什么……?”南烟下意识转头看过来,只见阳千浑身赤裸的站在她面前,白皙的锁骨凹陷出精致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把目光停留在上面,形状姣好的浑圆在阳光下白的发亮,平坦光滑的腹部隐隐能看出肌rou线条,小腹往下,黑色毛发无法遮掩的长条rou物软垂在胯间,随着阳千的动作轻轻晃着。

    南烟愣愣地盯着她出了神,脑子里浮现出各种香艳的画面,脸越来越红。

    阳千在对方直勾勾的目光下感觉身下蠢蠢欲动,想到等下还有别的事情,她出声打断了南烟的浮想联翩。

    “南烟小姐,满意你看到的吗?”

    南烟猛地回神,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盯着那个东西出神了,热气蒸腾上大脑,连耳朵都红的像要滴血,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控制着声音。

    “一般般吧。”

    阳千轻笑着,不再逗弄她,也没有接过浴袍,而是说道:“南烟小姐,麻烦借我一身正装。”

    南烟正自顾自地冒着热气,没心思理她:“你自己去拿吧!”然后快步略过她,走到客厅坐下。

    阳千在那满满的繁复衣裙中间挑了一套便于行动的休闲装穿上,回到客厅,南烟已经恢复正常了。

    阳千看了看房门,又看了看窗户,觉得还是走窗户更快。

    她翻身上了窗棱。

    南烟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抛了个媚眼,“南烟小姐,我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别太想我哦~”说完转身跳了下去。

    这可是四楼啊,南烟心一紧,连忙跑到窗边往下看,已经没有了阳千的身影。

    她若有所思地回到屋里,脑中梳理着这次的意外情况。

    三天前毕家收到皇室庆典的邀请函,她觉得这是一个独自行动的好机会,便借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了,父亲本就不把她放在心上,对于她去不去更是无所谓,于是她得以留在家里。

    因为快要到发情期了,为了不影响接下来的安排,她提前注射了抑制剂。谁知道只过了半天时间,发情期便汹涌而来。

    只用稍一琢磨,她便能猜到有人对她的抑制剂动了手脚,而且手段很高明,不仅让她发情期提前,还抑制了她的信息素外泄。

    毕霖极其重视颜面,若他女儿因发情期失控信息素外泄而惹出什么给家族蒙羞的事,他必定会暴怒,追查到底。由此看来,动手脚的人只是想折磨她,却不敢牵扯到家里。

    然而发情期持续好几天,连续的痛苦折磨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她几乎已经做好了痛不欲生的准备。

    阳千是她和想害她的人都没预料到的意外。

    她虽然不知道这意外会带来什么后果,但无论怎样都不会比现在更坏,说不定阳千还能为她的计划推波助澜。

    南烟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正在她脑子里重新捋自己的计划时,一股热潮涌起,迅速弥漫全身。不一会身上的浴袍就被汗湿了,身下也不断有液体渗出来。

    南烟下意识望了望窗户,没有任何动静。她咬紧下唇,扯了扯衣襟,空虚和麻痒让她坐立难安,只能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不断暗示自己冷静。

    然而不知是放纵过后的身体更加娇贵了,还是别的原因,她觉得这次热潮比之前更难以忍耐,就在她忍不住想起身去拿床头柜上的东西时,窗户轻响了一声,阳千闪身进了房间。

    第4章

    阳千一眼就看见南烟不自然地蜷缩在沙发上,不用想就知道是发热了。她迅速从纸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倒了两粒黑色药丸在手中,然后倒了一杯水,端到南烟身边。

    南烟被热潮折磨得满脸绯红,额头渗出薄汗,在阳千坐在她旁边后哼唧着缠了上去。阳千连忙将东西放在一边,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软玉温香在怀,信息素钻进大脑,让她也有点沉醉了。

    但她还记得正事,轻轻抬起南烟的头,将药丸递到她嘴边,说道:“来,张嘴。”

    南烟闻到一股苦涩的药材味,偏过头,皱起眉:“这是什么?”

    阳千耐心地伸手到她嘴边,“避孕丸,乖乖吃了。”

    南烟僵了一下,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发情期受孕率极高,昨晚和今早那么放肆,要是不小心怀孕了可怎么办。

    她默不作声地吞下药丸,苦涩在嘴里蔓延。

    母亲总是身体不好,家里常年熬着药,苦涩难闻的气味、黑色的液体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因此她极抗拒吃药,也特别怕苦。

    苦涩难闻的味道经久不散地萦绕在她舌尖,不知是苦极了还是想起了往事,一股委屈袭上心头,泪水不自觉盈满眼眶。

    阳千见她吞下药丸后突然红了眼眶,眼中水光朦胧,委屈得要哭出来,心里一紧,连忙将人搂在怀里,一手捧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哎哟,怎么了?怎么委屈了?乖,不哭啊……”

    南烟红着眼睛看她,在她的柔声轻哄中觉得更委屈了,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小声说道:“好苦。”

    阳千愣了一下,忍不住轻笑。美人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让她心都柔成一片,她凑上前,吮住那迷人的红唇,轻轻舔舐着。对方红唇微启,她的舌头顺势滑了进去,细细地扫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缠绕上那顽皮的小舌,引到自己口中,轻轻含吮着。

    美人嘤咛一声,浑身发软地窝在她怀里,阳千恋恋不舍地松开唇,脑袋微低,抵着对方的额头,两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在彼此之间纠缠。

    “还苦吗?”阳千嗓音低哑地问道。

    南烟软软道:“不苦了。”一边说一边不老实地在她怀里乱动,胸前的高耸不停地在她身上磨蹭。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乱摸,一只手滑到她两腿之间,按住了那突起的地方。

    “哈…”阳千喘了口气,目光深邃地看着怀中人的发顶。南烟的脑袋在她胸前拱来拱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阳千勾唇一笑,猛地翻身将她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南烟眼神迷蒙,不仅没找到想吃的,还突然被她压住,不高兴地撅起嘴,哼哼着。

    看着美人意乱情迷地撒娇的样子,阳千只觉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下体却充血胀得更硬了,在内裤里勒得难受。

    她轻轻地哄道:“乖,别着急,马上给你糖吃。”

    然后她脱掉衣服,解开内衣,雪白的rufang弹跳出来,她俯下身,将雪峰送到美人面前。

    美人笑逐颜开,扑上来抱住她,脑袋埋在她胸前,含住那挺立的红樱,不停吮吸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阳千更加难以忍耐,她在南烟专心吃奶的时候伸手解开腰带,脱下裤子,硬挺的性器终于被解放出来,她舒了口气,拉着南烟的手到身下,将roubang塞进她手里。

    南烟自觉的将它握在手里撸动,脑袋换到了另一边玩弄着。

    阳千腰部微微晃动,性器在南烟手里进进出出。

    过了一会,肿胀的roubang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坚硬guntang。于是阳千将性器拿出来,推开南烟,南烟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

    阳千见她身下的沙发都被打湿了一大片,还只顾着吃奶,不觉有点想笑。

    她再次将南烟按在沙发靠背上,用大拇指蹭了蹭她水光粼粼的红唇,跨跪在她腰间,说道:“来吃点别的。”

    然后她挺起身,按下南烟的头。

    性器仿佛在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兴奋地挺直翘起,直指南烟。她晃了晃腰,性器点在对方的唇上,南烟终于反应过来,有点抗拒,想往后撤,然而阳千按着她的脑袋,她根本动不了。

    阳千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乖,帮帮我嘛。”然后突然含住她的耳垂。

    南烟身子颤了一下,不再抵抗,犹豫着张开口。阳千终于如愿以偿地挺进那湿润的小口,舒服的闷哼一声。

    “嗯……真棒……”阳千直起身,看着南烟艰难地将roubang含在嘴里,紫红的性器在跟白嫩的脸蛋形成鲜明的对比,视觉刺激过于强烈,阳千感觉性器要炸开了,深吸口气,抚摸着她的头说道:“用舌头舔一舔,小心点,不要咬到它。”

    南烟艰难地用舌头在棒身上滑动,阳千爽的直吸气,忍不住想抽动,却及时停下来。南烟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能太过分,如果做得太过的话,以后说不定就没这种待遇了。

    阳千正在控制自己的冲动时,南烟无规则乱动的舌头突然扫过马眼,她后腰一紧,头皮发麻,忍不住叫了一声。

    南烟听见她的声音,明白了舔那里她会更有快感,于是用舌头在马眼上不停地舔弄。销魂的快感让阳千脑子无法思考,忍不住弯下腰,撑在沙发上,下体轻轻抽动起来。

    南烟“唔”了一声,被她顶的难受,她想将roubang吐出来却做不到,又怕咬到她,慌乱之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气恼的狠狠吸了一口。

    “啊……”突然的猛吸让阳千呻吟出声,挺直了腰背,性器突然喷出一股jingye。她连忙抽出来,性器顶端还在溢出白浊的液体,但是没有成结,完全是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地漏了jingye。她粗喘了一口气才缓过来,压下体内的冲动。

    南烟被她突然的射精吓了一跳,还好阳千拔出得快,才没呛到,但依然有jingye射在了她嘴里,她连忙吐出来,拿过刚刚喝药的水杯漱了漱口。

    “你!”南烟涨红了脸,气呼呼地不知道该怎么指责她刚刚过分的行为。

    阳千也觉得自己太过分,连忙将人扑倒在沙发上,一边吻住她的嘴,一边扒她的衣服。南烟只穿着睡袍,一解就开了,将对方扒光之后,她玩弄着雪白的浑圆,将性器抵在了湿透的花xue上滑动着。

    南烟被她一阵cao作打断了想说的话,本来就被热潮弄得湿透了,此时身下传来熟悉的快感,她脑子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想说什么了。

    她轻哼着搂住了阳千,对方一直在那磨蹭却不进去,她感觉麻痒难耐,忍不住催促:“嗯……快……进去……”

    阳千jian计得逞,忍不住勾起笑容,在美人的声声催促下插了进去。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呻吟出声。煎熬了好久的热潮终于被纾解,南烟抬起双腿夹住阳千的腰,不住喘息着。

    狭窄的沙发没有太多余地,阳千压在她身上,一手撑着沙发靠背,性器激烈地进出着,每一下都尽根没入,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彻在房间里。

    “啊……啊……再快点……”南烟满脸通红,被欲望烧得失去了理智,不停催促着。

    roubang擦过紧致的甬道,洞壁上的细小颗粒摩擦着棒身,好似电流穿过,阳千咬了咬牙,狠狠地挺进她体内,圆润的guitou直接顶在zigong口上。

    南烟惊叫一声,光滑的圆头在她的宫口磨蹭,让她对接下来的致命快感又期待又害怕,忍不住慌乱地喊道:“啊……不……不要……”然而双腿却不自觉地将她夹得更紧。

    阳千露出失控的表情,心底里野兽般的欲望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她使劲掐住南烟的细腰,疯狂地挺动性器,每一下都直直得顶到她的宫口。

    “啊……别……哦……快点……”南烟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紧致的蜜xue深处像是有一汪泉眼,一刻不停地流着水,随着激烈的撞击从两人下体喷溅出来,将沙发打得透湿,yin糜的气味越来越重,沙发不断震颤着,上面一片狼藉。

    就在南烟快要崩溃的时候,阳千猛地将roubang突破了宫口,深入到zigong内。南烟脑内紧绷的弦终于断了,她用力搂紧身上的人,一口咬在阳千的肩膀上,身体一下下的挺动。

    阳千被宫腔的紧缩吮吸勾得xiele洪,没空理会被咬疼的肩膀,身体本能让她把性器死死顶在宫腔,射出浓稠的jingye。

    意识回笼的瞬间她突然想起什么,想将性器拔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roubang根部膨大的结甚至卡在了宫口,白浊的液体全部射在里面,一丝都没有漏出来。

    阳千有点懊恼,认命地伏在南烟身上,任由jingye断断续续地在里面喷射。但不得不说,内射的满足感和征服感让她倍感舒畅,自我安慰地想着下次一定记住拔出来。

    南烟从快感巅峰缓缓下落,脑子晕乎乎的,根本想不到内射怀孕的问题,只是迷迷糊糊地松开口之后发现对方光洁的肩膀上被自己咬出一圈深深的红印,看着就很疼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好过分,于是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舐着伤口。

    阳千被她小猫一样的舔舐弄得痒痒的,看她满脸怜惜地在抚慰自己,阳千突然感觉心里被某种情绪涨满了,忍不住更紧地抱住怀里人,满足地喟叹出声。

    第5章

    大脑渐渐清明,南烟看着快要渗出血丝的牙印,弱弱地问道:“疼吗?”

    阳千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带笑,眼里充满挑逗的意味,轻轻顶了顶腰,说道:“不疼,舒服。”

    南烟的脸瞬间红了,推了她一把,“走开!臭流氓!”

    沙发太窄,阳千之前怕压到她尽量趴在一边,这会差点被她推得掉下去,抓紧靠背稳住之后又不要脸地凑上去抱住她。

    动作间,性器被带动着在体内蠕动,胀大的结塞得紧紧的,南烟这才意识到她又射在里面了。

    “你怎么又……!”南烟恼羞成怒,又没法推开她,用大声质问表达自己的愤怒,但是她又说不出那露骨的字眼,只能话说一半就停住了。

    阳千明知道她的意思却装作不懂的样子,疑惑道:“怎么了?”

    南烟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只能换一种说法:“怀孕了怎么办!”

    “哦~”阳千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想说为什么又射到里面了?”

    她这么自然地说出这种话,南烟又羞又恼,瞪着她。

    阳千笑了,说道:“没事的,刚刚吃了药,应该不会怀孕。”然后伸手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颊,说:“以后我尽量控制。”

    什么叫尽量控制!南烟觉得她的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还是得自己想办法。

    “你马上去找黑猫的指骨,快点。”南烟说道。

    这个国家的人们普遍相信死亡自然腐烂后的黑猫指骨有避孕作用,据说这是百年前的某位神秘炼金术师留下的秘术,至于真实性,谁也说不清楚。

    阳千是不太信这个的,不然也不会专门去买避孕丸,她问道:“你信这个吗?”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你不信吗?”

    南烟作为大家族的小姐,虽然不受重视,但还是接受的传统贵族教育。人们认为,治病救人需要的是珍稀矿石或者骨头,摆在家中或佩戴在身上即可驱逐邪祟病魔。然而,那些昂贵的东西,贫民是根本接触不到的,他们只能靠遥远国家传来的那些草药方子,为自己寻得一线生机。渐渐地,因为药效,草药在平民间流行起来,而贵族们却认为,那种草药制成的药物是游方浪人骗人的把戏,根本不屑使用。

    应秋之所以对药没有偏见,是因为母亲常年喝这种药,虽然她不知道这药对母亲的病到底有没有作用,但是母亲既然坚持喝一定有她的道理。

    “我也说不准。但是多种保障多点安心,我等下就去找黑猫指骨。”阳千说,“现在,我可以静静地抱抱你了吗?”

    说完她搂紧了南烟,顺便把性器又往里塞了塞。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液体刚好射出来,南烟喘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她颈间。

    在Alpha信息素的安抚下,她感觉万分满足和舒适,没一会便睡着了。

    阳千轻柔地抱起她,面对面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结消退。不得不说,阳千也对自己的成结时间有点疑惑,一般Alpha会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乔伊那家伙常年万花丛中过,经验丰富,回头问问他。结消退之后她还有点不想出来,磨蹭了一会,想起来还要去找黑猫指骨,终于舍得起身了。

    在他们国家,黑猫是非常少见的,而且要自然死亡自然腐烂后留下的骨头,换做别人估计一时半会找不到,但是阳千在三教九流各种地方都有朋友,凭借自己强大的关系网,没两个小时就搞到了。

    拿到指骨之后她顺便买了些面包饼干之类干粮,赶回毕宅。南烟的发情期似乎很不稳定,热潮没有固定规律,出来这么久不知道她有没有事。

    阳千翻窗进来的客厅跟卧室只有一扇屏风阻隔,一进房间,她就听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扭过头,出现在眼前的刺激画面让她差点流鼻血。

    南烟浑身赤裸靠在床头,双眼微闭,白皙修长的双腿张开,手上拿着的柱状物体快速地在艳红的花xue中进出,随着抽插动作,一股股透明水液被带出来,滋滋的水声回荡在房内。尽管如此,南烟却依旧很痛苦的样子,眉头紧皱,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几乎是一瞬间,阳千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