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狗狗
第十四章 大狗狗
说起来,第一次的时候的确是她主动,但是随望的成长速度着实让她招架不住。 南知岁想要挣开他的手,却被他微微用力,更加紧密地接触到了他的渴求。 这种事,似乎不太好拒绝。 虽然不是很懂他为什么忽然情动,但是南知岁主动俯下身,亲吻他的唇,低声答应他的邀约:“……不吃饭也是可以的。” 刚好,她也想念他的拥抱。 随望意乱情迷间,忽然听到这么一句,手上的动作一顿,泄气地靠在她的膝上。 “不能不吃饭。”他喃喃道,“宝贝,你得好好养身体才行。” 这种仿佛把她当成易碎的琉璃珠子般的珍重让她一愣,她的心脏在片刻的缓和后剧烈跳动起来。 砰砰、砰砰。 只让她难以面对。 她的眼睫微垂,看着枕在她膝上的他,手指触碰着他深邃凌厉的五官,似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 她上去回去后直接请了年假,反正今年也没休过。总经理没敢不批,大约是还顾及周引霄的关系。 可她请假就是为了逃避周引霄。 沉重的过往压得她喘不过来气,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几时。 随望用自己的头蹭着她的腹部,也随着她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之前我还以为是大哥不想干活了所以才把我抓过去,我想着帮他分担分担也行。这几天感觉大哥干的很开心,那我就不去了。” 南知岁心头的震荡逐渐平静,有些好笑地说道:“你不工作还是为了你大哥好?” “那当然。”随望理直气壮,仰起头很得意,“大哥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我要是再抢他的活,他的人生岂不是没了价值。” 他也不是只想当个纨绔子弟,是为了大哥的人生价值考虑。 “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南知岁自然也不会管他的事业问题,只是觉得好笑。 也不知道随望的大哥听了这话,会不会揍他一顿。 “那是。”随望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我从小到大都心地善良。” 好吧,这话倒是真的。 小时候,她因为家里变动,性格逐渐自卑,又要面子,所以在外面都是不好惹的刺头形象。 指使他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他也不在意,从来都没生过气。 甚至后来,还不顾一切地跳进水里把她这个讨人厌的同桌捞了起来。 没有他的话,她大约已经在那个夏夜永远沉入水中。 喜欢他,简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惜—— 她在心中叹息。 她不能贪心,只拥有一段时间,就好了。 晚餐是在家里吃的。 星星闪耀在夜空中时,她却已经坐在私人度假村的温泉池中。 热水浸润着紧绷的神经,让她在哗啦啦的水中感觉自己似乎也融成了一滩水。 “宝贝,不能泡太久。” 随望裹着岌岌可危的浴巾蹲在岸边,对她招了招手。 他对周边的玩乐都摸得一清二楚,既然两个人明天都不上班,那干脆就出来玩。 南知岁自然没拒绝他。 她划着水来到岸边,看着他脸上被温泉蒸汽氤氲出来的潮红,向他伸出了手。 她的肌肤莹白,平日里气血不足更偏向苍白,不过此刻,在他夜以继日的照料和温泉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肌肤上有着一层极为诱人的绯色。 宛如在初春的碎雪中绽放的重瓣红樱。 随望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渴,他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才握住她的手。 水如轻纱般从她身上滑落,随望心脏怦怦乱跳,她只是这样站在她面前,就让他热血沸腾。 “不想动。”南知岁懒洋洋地站着,任由随望抓着浴巾将她包裹起来。 随望眼睛都舍不得移开,飞快地回答:“那就不用动。” 有他在,哪里用得着她出力? 他一抬手,就将她抱举起来。 她像是小孩一般坐在他的小臂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微微扬眉。 随望身高有一米八九,这么被他一抱,她都快能摸到屋顶上的横梁。 本来还想着他会想在这里…… 结果这人看着急不可耐,却将她抱到了室内才开动。 疾风骤雨般地吻接二连三地落下,他的唇舌将她的唇紧紧包裹,汲取着她猝不及防下残留的唯一氧气。 “宝贝……”他喘息着,扯开她身上的浴巾,抛到另一边。 床幔簌簌落下,隔着层层纱幔,明亮的灯光都显得昏暗暧昧。 他的手指熟门熟路地顺着她起伏的腹部,摸到已有湿意的yinchun间。 指尖的潮意让他心念微动,亲吻着她的唇角,笑着说道:“宝贝,你很想我。” 指尖撑开被花瓣隐藏的洞口,在她失神的眸光之中,缓缓侵入。 他的确很急,却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马虎。 耐心地做好扩张,他继续张口亲吻,轻咬她的下唇,在她含混的呜咽之中让自己填满她。 潮热的爱意如同温泉的蒸汽,在床幔构建的小小空间里几乎将她溺毙。 她攀着他的肩颈,在他的冲撞下几乎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大约有一些求饶,大约有一些哭泣,大约有一些……不知死活的邀请。 他的唇齿一次次攻陷她的堡垒,让她敞开自己,完整地接受着他。 ……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乖,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 “啊——”他用力顶着甬道里脆弱的敏感点,让她混乱的思绪崩塌。 她的眼角尽是被揉碎的红晕,生理性的泪珠被刺激得划过眼眶,落在他捧着她的脸的手掌上。 “……讨厌鬼。” 她快被折腾得断了气,毫无气力地埋怨。 “抱歉,宝贝。” 平日里她指东他不敢往西的男人,此刻兴奋得几乎要将她吞下。 “为了我,再坚持一会儿。” 他说着言不由衷的哄骗,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因为剧烈运动而绷紧跳动的胸肌上。 “宝贝,你不是喜欢摸我吗?你多摸摸,我很快就会好。” 哪里会是很快? 腥甜的气味混着呻吟,几乎未曾断绝。 她受不住这样强势的压迫,手刚一伸出纱幔,勾着垂落的流苏激烈晃荡,想借点力,却又被他伸出青筋凸显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毫不留情地拖了回去。 累得睡着前,她凌乱的思绪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这哪里是乖乖的大狗狗,明明是一只学会伪装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