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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萱站在校门口的台阶上,夕阳斜斜地洒下来,把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像一条孤零零的线。她手里攥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水珠顺着瓶身滑到她的指缝,冷得她指尖一缩。今天是周二,放学后的校园安静得像睡着了,只有远处cao场上传来几声篮球撞地的闷响。她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夹着草坪的青涩味和远处食堂飘来的油烟气。她揉了揉肩膀,书包带勒了一天,酸痛得像被针扎。 她正准备迈步回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鼓点敲在她心上。她转过身,看见陈子豪从教学楼的方向走来。他的校服外套敞着,领带歪在一边,眼神冷得像刀锋,直直刺向她。他停在她面前,离得近了些,她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味道——汗水混着烟草,清冽又刺鼻,像冬天的风钻进鼻子里。 “林雨萱,跟我来。”他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冒出来,不带一丝温度,像在发号施令。 她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手里的水瓶差点滑下去。她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像塞了棉花:“去哪儿?我……我得回家。”她低声说,试图让声音平稳,可尾音还是抖得像风里的叶。 “学生会办公室。”他冷冷地丢下几个字,转身就走,没给她拒绝的余地。他的背影高大,像堵墙挡住了夕阳的光,影子罩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咬了咬唇,手指攥紧水瓶,塑料被捏得“咯吱”响。她想跑,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她知道陈子豪不好惹,那天在办公室的警告还刻在她脑子里,像烙铁烫出的印。她犹豫了几秒,脚步还是跟了上去,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走进了他的阴影。 --- 学生会办公室在行政楼二楼,走廊空荡荡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像鼓槌敲在空桶上。陈子豪推开门,示意她进去。她迟疑了一下,迈进门槛,门在她身后“砰”地关上,像锁死的铁闸。她心一紧,转身看他,他站在门口,手插在裤兜里,目光像钉子钉在她身上,冷得让她发抖。 办公室比她上次来时更暗,窗帘拉了一半,夕阳的余晖被切成细碎的光条,落在地板上,像一道道刀痕。空气里飘着墨水和旧木头的味道,沉闷得像要把她吞进去。她站在桌子旁,手指不自觉地攥住校服的裙摆,指甲抠进布料里,心跳快得像擂鼓。 “我听说你周末跟李昊天出去了。”陈子豪开口,声音平得像死水,可底下藏着汹涌的暗流,“还挺甜蜜的,嗯?” 雨萱的脸“唰”地红了,像被火燎过。她低头咬唇,脑子里闪过公园的画面——李昊天的吻,他的笑——可现在,这些美好像被泼了冷水,凉得她一激灵。“我……那是私事,跟你没关系。”她鼓起勇气说,声音细得像线,却带着点倔强。 “没关系?”他冷笑一声,笑声短促刺耳,像刀划过玻璃。他迈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我说过,你是我的,谁也别想碰。”他的眼神暗下去,像暴风雨前的乌云,压得她透不过气。 她后退一步,背撞上桌子,木头凉得像冰,透过裙子钻进皮肤。她想反驳,可嗓子像被堵住,发不出声。他停在她面前,离得近了,她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像火烧在她脸上。她抬头看他,他的脸棱角分明,眼底闪着愤怒,像要把她吞下去。 “脱掉外套。”他突然命令,语气硬得像石头,砸在她耳边。 “什么?”她瞪大眼睛,心跳猛得像要炸开。她抱紧双臂,校服外套薄得像纸,在他目光下像是没穿。“不……你不能这样。”她摇头,声音抖得像要断,眼泪在眼角打转。 “不能?”他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像猫捉住了老鼠,“我说了算。”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动作快得像闪电,指节硬得像铁,攥得她疼得倒吸气。她挣扎着想抽手,可他的力气大得像要把她骨头捏碎。 “放开我!”她尖叫,眼泪滑下来,烫得像烙铁。她用另一只手推他,可他纹丝不动,像堵墙挡在她面前。他冷哼一声,松开她的手,转而抓住她的外套领子,用力一扯,纽扣“啪啪”崩开,掉在地上,像几颗绝望的泪珠。外套滑到地上,露出她薄薄的白衬衫,袖口被汗浸湿,贴在手臂上,隐约透出皮肤的颜色。 她感到一阵羞耻,脸红得像血,想蹲下捡衣服,可他没给她机会。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皮鞭,黑得发亮,鞭身柔韧得像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瞪大眼睛,心跳停了一拍,恐惧像潮水涌上来。“你……你要干什么?”她哽咽着问,声音碎得像玻璃渣。 “教你听话。”他冷冷地说,鞭子在他手里甩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像雷劈在她耳边。她吓得一抖,腿软得像棉花,差点跪下去。 “陈子豪,求你,别这样。”她哭着说,眼泪止不住地流,滴在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抱紧自己,想挡住他的目光,可他走近一步,鞭子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不听话就得罚。”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冷得像冰刺进她心里。他抬起鞭子,手腕一抖,皮鞭划破空气,落在她臀部。一下,清脆的“啪”声在房间里炸开,像鞭炮炸在她耳边。她尖叫一声,疼得身体一缩,火辣辣的痛从皮肤窜上来,像针扎进rou里。 她咬紧牙关,眼泪模糊了视线,臀部传来一阵灼热,衬衫下隐约可见浅红的痕迹。她想跑,可腿像被钉住,动不了。他又挥了一下,鞭子精准地落在同一处,痛感叠加,像火烧在她身上。她低呼一声,身体抖得像筛子,眼泪滴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这一下是为李昊天。”他冷笑,声音里带着毒,“还有张逸辰,他们碰了你,就得付出代价。”他又挥了两下,鞭子落在她大腿后侧,皮rou被抽得发红,痛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哭喊着,声音沙哑得像撕裂的布:“停下……求你……” 他停下来,鞭子垂在手里,目光灼热得像火,盯着她的脸。他走近,蹲在她面前,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他的眼。他的眼神里有愤怒,有占有,还有一种病态的满足。“疼吗?”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嘲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凉得像冰,却烫得她一颤。 她咬紧唇,泪水顺着下巴滴到他手上。她想点头,可嗓子像被堵住,发不出声。她的臀部和大腿火辣辣地疼,像被烙铁烫过,可奇怪的是,痛感深处竟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像电流窜过脊背,又麻又热。她恨自己,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身体却像背叛了她,热得像火烧。 他冷笑,手指从她下巴滑到锁骨,轻轻按了按,像在试探她的底线。他的手继续往下,隔着衬衫在她腰侧摩挲,指尖凉得像冰,划过她的皮肤,像刀刃又像羽毛。她抖得更厉害,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气。她想推开,可手腕被他刚才攥过的地方还疼着,像烙上的印记。 “你是我的,林雨萱。”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低得像耳语,“谁也抢不走。”他的手停在她臀部,轻轻拍了拍刚被鞭打的地方,痛感像针刺进她神经。她低呼一声,眼泪又涌上来,羞耻和恐惧像潮水淹没她。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指突然温柔起来,沿着她的腰线往上,隔着衬衫在她背上抚摸,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的触碰轻得像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她僵在原地,心跳猛得像要炸开,脑子一片混乱。她怕他,可他的霸道又像磁铁,吸得她动不了。 “记住这次教训。”他低声说,嘴唇凑近她的耳边,气息热得像火烧在她耳根,“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跟别人亲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他的手在她背上停了几秒,然后松开,站起身,鞭子随意丢在桌上,像完成了一场仪式。 她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衬衫被汗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颤抖的曲线。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红痕深得像刻上去,臀部的痛感还在,像火在烧。她感到屈辱,像被剥光了扔在众人面前,可心底却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悸动,像毒药渗进血液。 他转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夕阳的光洒进来,照在他脸上,像一层冷漠的面具。他没再看她,冷冷地说:“走吧,别让我再叫你。” 她咬紧牙关,撑着桌子站起来,腿抖得像筛子。她捡起外套,手指抖得几乎抓不住,纽扣散了一地,像她的尊严碎在地上。她低头裹上衣服,踉跄着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推开门时,冷风吹进来,刺得她一激灵,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站在窗前,背对她,像个冷酷的王。 --- 出了办公室,她靠在走廊墙上,大口喘气,心跳还是快得像擂鼓。她摸了摸臀部,隔着裙子还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痛。她闭上眼睛,眼泪滑下来,滴在校服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恐惧和屈辱里会夹着那种感觉,像藤蔓缠住她的心。 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街灯一盏盏亮起,照亮她孤单的影子。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在拖着什么沉重的东西。她脑子里全是陈子豪的眼神,那根鞭子,还有他冷酷又温柔的触碰。她打了个寒颤,风吹过,裙摆贴在腿上,冷得她缩了缩肩膀。 到家时,她推开门,屋里黑得像墨,mama还没回来。她走进浴室,脱下衣服,站在镜子前。臀部和大腿上的红痕清晰可见,像烙上去的耻辱。她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在身上,烫得她一缩,可怎么也洗不掉那股感觉。她靠着墙,滑坐到地上,水珠混着泪水流下来,淹没她的呜咽。 她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可她知道,这一切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