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学生会的秘密 第二章（恋足 / le / 高H）

    林森语的眼神在陈心晗脸上停留了一瞬，像是掂量出了她的犹豫。她哼笑了一声，没再理会陈心晗，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陆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办公室的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蜜，挂钟的秒针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像是敲在陆柯的心口上。他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额角渗出细汗，眼神低垂，落在林森语光洁的脚上，不敢抬头。

    “陆柯，你还挺会装。”林森语的声音懒懒的，带着点嘲弄。她把脚往前伸了伸，脚趾轻轻蜷起，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底在陆柯面前晃了晃。“舔仔细点，别让我说第二遍。”她的语气平静，却像一把软刀子，直戳陆柯的神经。陆柯的喉咙干得发疼，羞耻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可那股从心底涌上来的冲动却让他无法抗拒。他低下头，嘴唇慢慢凑近，触到林森语的脚底。皮肤凉滑，带着淡淡的体香，他试探着伸出舌尖，沿着脚心缓缓滑过，粗糙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混在一起，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林森语低头看着他，满意地眯了眯眼。她的脚趾动了动，像在逗弄他，指尖轻轻刮过他的下唇。“慢点，陆柯。”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别急，就这么喜欢？”她的话像根针，刺得陆柯脸烧起来，可他的动作却更小心了，舌尖沿着她的脚弓一点点滑，像是怕漏掉一寸。陈心晗坐在一旁，眼睛瞪得圆圆的，手里的杂志早就被攥得皱成一团。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却黏在陆柯的动作上。

    林森语突然起身，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水杯，拧开盖子，慢悠悠地倾斜。水流顺着她的小腿淌下来，晶莹的水珠在皮肤上滑出一道道细线，淌到脚踝，滴到地板上。她看了陆柯一眼，嘴角一扬：“舔干净。”陆柯的呼吸一滞，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挣扎。可林森语的眼神犀利。他咬了咬牙，低下头，嘴唇贴上她的脚踝，舌尖舔过水珠，凉意和她的体温混在一起，让他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水流顺着她的脚底淌下，他顺着水迹一点点舔上去，动作小心得像在完成什么仪式。

    陈心晗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身体微微前倾，像是想看得更清楚。她的眼睛亮得吓人，从最初的惊讶已经变成了另一种光，羞涩里掺杂着想入非非的渴望，可她还是没动，只是攥着杂志的手指发白，像在克制什么。她在网上冲浪时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她却像被钉在椅子上。

    林森语像是没察觉陈心晗的存在，注意力全在陆柯身上。她突然俯下身，伸手捏住陆柯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她。她的手指细细的，力道却不容抗拒。“陆柯，你看看你。”她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揶揄，“同为主席，平时一本正经，背地里却是个这种货色。”她的话像鞭子，抽得陆柯脸更红了，他想反驳，可喉咙里却挤不出半个字。林森语的手指收紧，轻轻一甩，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他脸上，不重，却让他的耳朵嗡了一下。

    “该叫我什么？”林森语的声音冷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陆柯的喉结上下滚动，羞耻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他张了张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主人。”林森语笑了，笑得肆意又张扬。“大声点。”她又是一巴掌，力道稍重，陆柯的脸颊泛起浅红。他咬紧牙，声音抖着，却还是提高了嗓音：“主人。”每喊一声，羞耻和屈辱就像刀子一样剐着他的心，可某种隐秘的兴奋却在心底翻腾，让他无法停下。

    林森语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他的下巴，重新坐回椅子上。她拿起桌上的文件，随手翻了两页，像是漫不经心地开口：“陆柯，你这种人，天生就该跪着，对吧？”她的话像在耳边呢喃，带着点戏谑，“学生会主席，表面上风光，背地里却舔我的脚，接我的唾液，啧，真是贱得可以。”她又俯下身，嘴唇微微撅起，一滴唾液从她唇间滑落，落在陆柯的脸上。温热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颤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申了下舌头。

    林森语没停下，她从桌上拿过一支笔，轻轻在陆柯的脸上划了划，像是画什么图案。“再来点好玩的。”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恶作剧的味道。她抬起脚，脚尖在陆柯的胸口蹭了蹭，慢悠悠地往下，停在他的下体，轻轻一压。“说，你是不是喜欢这样？”陆柯的呼吸乱了，脸红得像要滴血，他低声应了句：“……是。”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可林森语听见了，笑得更深了。“那就继续。”她抬起另一只脚，脚尖勾住他的衣服领口，轻轻一扯，扣子又崩开一颗，露出更多皮肤。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森语像是玩够了，终于直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什么作品。她暗暗瞥了眼动情神游天外的陈心晗，又看了陆柯一眼，心里估摸着计划实行地差不多了。她语气懒懒的：“行了，陆柯，今天就到这儿。”她顿了顿，嘴角一扬，“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陆柯的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亢奋像潮水一样退去，只剩一片空茫。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衬衫还敞着，头发乱糟糟的，低头不敢看任何人，像是逃命一样推门跑了出去。

    门砰地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林森语和陈心晗。林森语转头看向陈心晗，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像是刚演完一场好戏。陈心晗的眼睛还亮着，脸红得像火烧，低头不敢看林森语。房间里的空气还带着点热，挂钟的秒针跳着，像在催促着什么未完的事。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陆柯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像是被风吹散的回音。房间里只剩下林森语和陈心晗，空气里还残留着方才的热，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林森语靠在桌上，双手环胸，目光落在陈心晗身上，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陈心晗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低着头，手里的杂志已经被揉得皱成一团，像她乱成一团的心。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什么说不出口的渴望，又像是怕被看穿，匆匆低下去。

    林森语看着她，眼神复杂，像在掂量什么。她和陈心晗成为闺蜜那会儿，或许只是因为投缘，喜欢她那双亮得像星星的眼睛，喜欢她嘴上跑火车却怯得像兔子的反差。可时间久了，那份友情早就变了味，变成了某种更深的东西，藏在林森语心底，像火苗一样烧了很久。陈心晗在网上口无遮拦，sao话张口就来，可真要碰她，她就缩得比谁都快，像只受惊的兔子，红着脸跑开。今天，林森语看着陈心晗那副被方才的戏码撩得心神不宁的模样，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她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时机，她进门以后临时布下的谋划已经起效了。

    “陈心晗，过来。”林森语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像丝绸裹着刀锋，柔软却不容抗拒。陈心晗的肩膀一颤，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嘴唇，手指攥着杂志，像是想找个借口推脱。她迟疑着，慢慢站起来，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走到林森语面前，低头不敢看她。

    林森语笑了，笑得温柔又危险。她伸出手，轻轻拉住陈心晗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扯到自己身前。陈心晗一个踉跄，跌进林森语的怀里，林森语顺势坐下，把陈心晗抱到腿上，让她侧坐着，像搂着一只温顺的小动物。陈心晗的脸更红了，呼吸急促，眼睛低垂着，睫毛抖得像蝴蝶翅膀。林森语低头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游走，从她泛红的脸颊滑到微微张开的嘴唇，像在品味一件珍贵的瓷器。

    “陈心晗，你看你，脸红成这样。”林森语的声音软得像水，带着点戏谑，指尖轻轻滑过陈心晗的脸颊，凉凉的触感让陈心晗抖了一下。她想躲，可林森语的手指已经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陈心晗的眼睛亮得吓人，羞涩和渴望交织，像一汪春水，晃得林森语心口发烫。林森语慢慢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陈心晗的鼻尖，呼吸交缠，带着点香味和体温。陈心晗的嘴唇抖了抖，像是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却挤不出半个字。

    “别怕。”林森语低声呢喃，嘴唇轻轻擦过陈心晗的嘴角，像羽毛扫过，痒得陈心晗心尖一颤。她凑得更近了，嘴唇在陈心晗唇边停留，像是故意在拉扯她的底线。陈心晗的呼吸乱了，身体微微后仰，像是想逃，可林森语的手已经扣住她的后颈，轻轻一按，把她拉了回来。两人的嘴唇终于贴在一起，软而温热，像融化的蜜糖。林森语吻得慢而轻，像是怕吓跑了这只小兔子，舌尖试探着在她唇缝间滑过，撬开一点缝隙，勾住她的舌尖，轻轻一吮。

    陈心晗的眼睛猛地睁大，像是被电了一下，身体僵在林森语的怀里。她的手攥着林森语的衣角，指节发白，像是想推开，又像是舍不得。林森语的吻越来越深，舌尖在她嘴里搅动，带着点侵略的意味，唾液交缠，拉出细细的银丝。分开时，林森语的指尖拨弄着陈心晗的嘴唇，轻轻一捏，陈心晗的唇瓣红得像要滴血，沾着两人的唾液，亮晶晶的，羞人得让陈心晗低下了头。林森语笑了，低头在她耳边说：“真甜。”她的话像火，烧得陈心晗脸更红了。

    陈心晗的呼吸急促得像要喘不过气，她不再压抑自己，像是被林森语的吻点燃了什么，主动凑上去，嘴唇贴上林森语的，带着点笨拙的急切。林森语的眼睛一亮，像是猎人终于等到了猎物的回应。她不再收敛，手指掐住陈心晗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舌头强势地探进去，卷住她的舌尖，狠狠一吮，像要吞噬她所有的羞涩。陈心晗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身体软在林森语的怀里，像是被抽走了力气。

    林森语的手没停，顺着陈心晗的脖颈滑下去，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指尖探进去，抚过她胸前的柔软。陈心晗的身体一颤，像是被烫了一下，想缩，可林森语的另一只手已经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在腿上动不了。林森语的指尖在她胸口打着圈，慢而用力，像是故意在撩拨她的底线。陈心晗的呼吸乱得像断线的珠子，眼神里满是迷雾，羞耻和欲望交织，让她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了。

    林森语的动作更肆意了，手掌顺着陈心晗的腰滑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指尖在她腿间轻轻一探，触到一片湿热。陈心晗猛地一抖，像是被电击，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呼，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林森语低笑了一声，嘴唇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心晗，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她的手指在她腿间摩挲，慢而暧昧，像是故意在折磨她。陈心晗咬着嘴唇，身体抖得像筛子，眼神里满是羞耻，却又带着点沉沦的渴望。

    办公室里的空气热得像要沸腾，挂钟的秒针还在跳，像在数着这片刻的放纵。林森语的嘴唇又贴上陈心晗的，吻得更深更狠，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陈心晗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林森语的衣服，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的稻草。两人的唾液在唇间拉出长长的银丝，羞人得让陈心晗闭上了眼，可身体却诚实地贴得更紧。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办公室的百叶窗缝隙里再也透不进一丝光，窗外的路灯亮起，昏黄的光晕在玻璃上晕开，像一层薄雾。房间里的空气还带着黏稠的热，挂钟的秒针跳得慢了些，像是累了，只剩低低的滴答声，和着两人的呼吸，在寂静里回荡。桌上散落的纸张被方才的动作蹭得乱了套，林森语的水杯歪在一边，杯盖滚到桌角，像是这场放纵的见证。

    陈心晗半靠在林森语的怀里，衬衫扣子解开了大半，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胸前的一片红痕，像是被谁咬出的花瓣，凌乱又惹眼。她的裙摆皱巴巴地堆在腰间，腿间还残留着湿润的痕迹，泛着微光。她的嘴唇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微微肿着，沾着两人的唾液，亮晶晶的，像是刚被吮过蜜的果子。她喘着气，眼神迷离，睫毛半垂，像一汪春水被搅乱，羞涩和餍足交织，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她的头发散了，几缕黏在额角，汗水却散发出香味，让她整个人像是被揉碎又重塑了一遍。

    林森语低头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满足的笑。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滑过陈心晗的嘴唇，拨弄那片红肿的软rou，带出一丝黏腻的银丝。“陈心晗，你这张嘴，平时sao话那么多，现在怎么哑了？”林森语的声音低哑，带着点戏谑，指尖在她唇上摩挲，像是还舍不得放手。陈心晗的脸又红了一层，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却只挤出一声低低的哼，像是撒娇，又像是羞得无处躲藏。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可林森语的手臂还圈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林森语笑了，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热气撩得陈心晗耳根一颤。“看你这模样，网上那股子胆儿呢？”她故意压低声音，手指从陈心晗的唇滑到她的下巴，轻轻一捏，迫使她抬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陈心晗的眼睛亮得像星子，羞耻里掺着点沉沦的甜，像是一只终于被驯服的小兔子。林森语凑过去，嘴唇在她脸颊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乖点，嗯？”她低声说，舌尖在她耳垂上扫了一下，陈心晗的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细的呜咽。

    陈心晗变了，林森语看得出。她不再是那个只敢在网上口嗨的女孩，眼神里少了那份怯，多了点坦然的渴望，像一颗果子终于熟透，甜得让人想咬一口。林森语的心口烫得厉害，满足感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有如天助，林森语没想到，昨天对陆柯一时兴起的调教，竟成了今天得偿夙愿的伏笔。她觊觎陈心晗太久了，今天终于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尝到了她想要的味道。她低头吻了吻陈心晗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可指尖却不老实，顺着陈心晗的锁骨滑下去，在她胸前的红痕上轻轻一按。陈心晗吸了口气，身体又软了几分，靠在林森语怀里，像是彻底缴了械。

    “行了，别在这儿赖着了。”林森语拍了拍陈心晗的腰，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她起身，把陈心晗扶起来，帮她理了理散乱的衬衫，指尖在她腰间蹭了蹭，像是故意逗她。陈心晗的脸还是红的，低头扣着扣子，手指抖得像筛子。林森语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伸手替她把一缕乱发别到耳后，动作慢得像在品味这片刻的余韵。她自己也收拾了一下，衬衫塞回裙子里，头发随意拢了拢，恢复了那副主席团成员的体面模样。

    陈心晗站在一旁，低头整理裙摆，腿还有点软，像是没从方才的迷雾里走出来。她的眼神不时偷瞄林森语，亮晶晶的，像藏着什么小心思。林森语瞥了她一眼，嘴角一扬：“走吧，室友，回去再收拾你。”她故意咬重了“室友”两个字，像是抛了个钩子。陈心晗的脸又烧起来，低声“嗯”了一句，赶紧抓起桌上的杂志，像是想找点东西遮掩自己的慌乱。

    两人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廊里已经空荡荡的，只有路灯的光从窗外漏进来，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林森语走在前面，步伐从容，陈心晗跟在后面，低着头，手指攥着杂志。她们并肩往宿舍走，夜风凉凉的，吹散了些许热意，可陈心晗的脸上还是红的，像是被烙上了什么印记。寝室就在不远处，门缝里透出暖黄的灯光，像在等着她们回去，继续方才未完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