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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某個下雨的晚上|自宅客廳|維修日記

    

2025年某個下雨的晚上|自宅客廳|維修日記



    我的背倚在他腿間坐著,腳上薄毯滑落到一邊,乳頭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被T恤輕觸都會顫。他的眼神比手還燙。

    「這裡壞掉了嗎?」他低頭,手指輕碰那顆不安分的突起。?我一顫,忍不住吸了氣,連耳尖都紅了。

    「……有一點……」我聲音像氣音,幾乎說不出來。

    他笑得很慢,像是拆禮物一樣慢:「那就開始吧。」

    —

    修理開始的時候,他只是用指尖繞圈,輕到像羽毛撩過。?一開始我還能忍住,但當他換成掌心包覆、輕捻,再交錯兩邊來回,我整個人像是坐在電流上。

    他邊動手,邊低聲觀察:「妳的顫抖……從哪裡開始的啊?從這裡嗎?」?「還是這裡……?」他另一隻手突然滑到腰下輕撫,我瞬間夾緊大腿。

    「不要緊張,我只是檢查。」他說,但眼神根本不像只是檢查。

    —

    我很努力想配合,卻忍不住發出聲音。?「……舒服……」這兩個字像不小心脫口而出,但他聽到了。

    「唷?現在就舒服了?那要不要寫在說明書上,以後這樣玩妳最有效。」?我羞得想鑽進毯子,他卻更過分,手法忽然一換——左右一起、一快一慢、指甲輕掃過尖端。

    「唔……不行……」我身體蜷縮,卻被他扶著肩固定位置。

    「不行什麼?我在修妳耶,怎麼還頂嘴。」

    他湊到我耳邊問:「修好了嗎?」

    「……還沒……」

    他像是記錄者一樣描述我:「妳看現在……呼吸急促,眼尾泛紅,乳頭還這麼硬。」

    主人的手還沒離開,那兩團早已泛紅發熱的地方像被刻意遺忘的火種,反覆被挑弄、停下、再挑弄。

    他突然停下。

    「應該修好了吧?」他語氣像平常幫人組裝好機器,輕鬆得很。

    我點頭,先是慢,後來忍不住又搖頭,像撒嬌。

    「喔……」他笑了,手指落回去,「……壞得不輕。」

    比起等他再來一次,我現在更想主動靠上去。我轉了個身,直接面向他,把自己跪在他腿前,膝蓋踩穩地板,雙手撐著自己,雙乳主動靠了上去。

    他低頭看著我整個人湊上來,我主動抬起胸前那一對早就脹痛到極限的地方,貼上他還沒收回去的手。他沒馬上動作,只是舉起另一隻手,啪地一下輕拍我屁股。

    「唔……」我聲音沒忍住,臉整個埋進他胸口。

    「妳這隻發熱的飛機杯,今天是想讓我修幾輪啊?」

    他故意問:「妳是不是……想得要死?」?我本能地點頭,但下一秒就又是一個輕拍:「老實說。」

    「我……我好想要……再修久一點……」?話一出口,我整張臉都紅得快熟了。

    他像某種滿意的認可:「怎麼辦,越修越壞。」

    「……那就……讓我壞掉好了……」我說得很輕,但他聽到了。

    —

    不知道是因為生理期的緣故,還是那雙手真的太過了解我。我已經,完全上癮了。

    我明明應該是那個被修理的,卻越來越像非得被弄到什麼程度才甘心的玩具。他的手掌已經慢慢地從揉壓轉為更深的玩弄,指節會突然夾住、再放開,節奏忽快忽慢,每一下都讓我忍不住出聲。

    我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慢慢溢出了幾滴淚。

    不是疼痛,只是太敏感、太……舒服。那種痛和癢交織的刺激,把我逼到邊緣。我想掙脫,又根本沒有力氣。反而像是被某種東西牽著走,身體背叛理智地,迎了上去。

    「啊……主、主人……再大力一點……拜託……」

    聲音像是自己說出來的,我卻完全不記得有經過腦子。他的手指停了停,然後是那句慢條斯理的質問:

    「妳剛剛說什麼?」

    我眼角濕潤、唇瓣微張,忍不住再說一次。

    「我說……可以再大力一點……拜託主人……我……我想要……壞掉。」

    「妳確定?」他一邊說,一邊從茶几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像是拿出什麼獎勵似地。

    他打開蓋子,一對霧感灰色的金屬乳夾映入眼簾。小巧但有份量,外側有精緻的中式鏤空鈴鐺設計,還吊著一截細細的流蘇。

    我的審美完全被擊中,一眼就移不開視線。

    「這是專門幫妳挑的,」他說:「光是看妳的反應,我就知道妳會喜歡。」

    他輕輕夾上我泛紅的乳頭,不是為了懲罰,只是調到了最鬆的位置,感受那微妙的壓迫與金屬的涼意。我連呼吸都變得謹慎,生怕一動就讓那鈴鐺響起。

    「真好看。」

    他稱讚了一句,然後把乳夾小心收回盒中,合上蓋子。

    「今天只是讓妳見個面,這對乳夾……妳總得學著熟悉它的存在吧?」

    他彎腰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發紅的乳尖,眼神還是有點不懷好意,卻終究嘆了口氣,把我攬進懷裡。

    「妳這樣是荷爾蒙作怪,不是壞掉。」

    像是醫生在診斷病情。

    接著,他從冰箱拿出一條乾淨的毛巾、冰敷袋和溫熱的毛毯,把我半抱在沙發上——胸前墊了薄薄一層紗布,再輕輕地壓上冰敷袋,外層再覆上一層薄毯避免直接刺激太過。

    「五分鐘冷敷,然後我會幫妳用護膚乳液推開腺管。」

    他說得平靜,動作卻細緻得不像平常那個惡劣的主人。

    乳液的質地冰涼,滑過皮膚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顫了一下。他用掌心溫柔地畫著小圓,從乳暈推向外緣,沒有挑逗,只有安撫。

    我感覺那股焦躁的癢慢慢退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完全照顧的安心。

    「舒服一點了嗎?」

    我點點頭,鼻音有點重。

    他像是有點得意地笑了,低頭親了親我的額角:「看來修理還是有效。」

    他沒再說什麼,他的手指在乳尖停了一下,很短,像是在確認什麼。

    「下次要調整的,也許不是強度,是耐受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