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耳語

    我有些撐不住了。

    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像潮水一樣在體內來回打轉。身體被震得敏感發脹，哪怕現在強度早已降了下來，餘韻仍沒散去。

    我靠著主人坐下，像沒電的娃娃那樣軟進他的懷裡。

    他沒有推開我，反而輕輕摟住，讓我靠得更近。下巴落在我頭頂，呼吸輕緩。那一瞬間，我甚至有種錯覺——一切都只是溫柔的依靠。

    直到——

    「妳今天，很棒。」他低聲在我耳邊說。

    話音未落，耳垂忽然被他指腹撫過。

    「嗯……」我輕聲一顫，側臉不自覺地躲了躲，但他像早有預謀，用指尖輕輕摀住我的下顎，把我轉回來。

    「別躲。」他的語氣仍然溫和，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違抗的力量，「我還沒說妳可以休息。」

    隨後，是一小口溫熱的氣息——

    他朝我耳朵輕輕吹了口氣。

    我渾身一震，沒來由地打了個哆嗦。

    他像發現了什麼新玩具般地笑了，嘴唇貼上耳廓，緩慢地舔了一圈。

    「這裡……也很敏感啊。」他的聲音低低的，幾乎黏在耳膜上，「是誰的耳朵這麼乖？」

    我咬著下唇，拼命克制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卻又控制不住地喘息起來。耳根整片都發燙了，彷彿下一秒就會燃起來一樣。

    「今天這麼聽話，是誰的玩具？」

    「……主人的。」我低聲說。

    「聲音大一點。」他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帶著笑意。

    「我是主人的……玩具。」我幾乎是含著氣說出口。

    「嗯，很乖。」他親了一下我的側臉

    我一邊靠在他懷裡，一邊發顫。

    煙火升空時，那是今晚船上的高潮。

    下船時，微涼的海風撫過發燙的臉頰，我跟在主人身後走下舷梯。腿還是有點發軟，每走一步都會提醒我剛才那些羞恥又甜膩的瞬間有多不真實。

    小陳和侑羽在岸邊等我們，一見到就熱情地揮手。

    「你們去哪了？整場表演都沒看到你們人影，」侑羽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們躲哪裡親親抱抱了。」

    主人只是笑笑，手順勢摟過我的腰：「我們去吹海風了。她剛好有點不舒服。」

    我瞥了他一眼，沒來得及反駁，侑羽已經露出擔心的表情。

    「欸你還好嗎？」

    後來在車上還小聲問我，「我看你今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只喝了很多水……」

    我愣了下，腦子裡飛快轉了一圈，最後點了點頭，勉強擠出個笑容。

    「嗯……有點肚子不太舒服，應該是吃不習慣。」我說。

    不能說是完全的謊話。那種從下腹深處湧來的痠脹與抽搐，真的和月經前那種輕微宮縮有點像——只是它們不規則、不受控，又總是伴隨著一種說不出口的……快感。

    一路上我靜靜看著窗外，試著讓自己別再想那些事。但每當車子遇到減速帶，車身顫了一下，下體那熟悉的緊縮感又提醒我?

    我們一回到飯店房間，主人就順手鎖上門，把燈調暗。

    我才剛想坐下歇口氣，他就已經拉過我、要我站好。他半蹲下身，動作熟練地從我體內取出那顆跳蛋。

    「嗯……」我吸了一口氣，有種空落落的感覺瞬間湧上來。

    他沒說話，只是淡定地走去浴室把跳蛋清洗乾淨，擦乾後放進那個熟悉的夾鏈袋裡。然後轉過頭，朝我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兩小時的按摩服務，結束了。」

    「……蛤？」

    「小姐，請問您打算怎麼付款？」像在櫃檯收帳。

    「我沒錢！」我下意識脫口而出。

    「那就只能——」他眼神一變，嘴角挑起一點壞心的弧度，「——body   pay   兩個小時了。」

    「……」

    他低頭看了看錶。

    「現在   21:40，等到   23:40，就放妳自由。」

    我嘴角抽動，他又往浴室走了幾步。

    「我先去洗澡，給妳二三十分鐘，去學習一下妳工作的內容。」

    「欸？什麼工作內容……哪裡有？」

    他頓住腳步，轉頭看我，語氣微冷

    「妳平常看片都去哪？還問？這種白癡問題再問一次，就坐著空氣椅子邊看邊想。」

    主人進浴室前說的那句「自己看片平常去哪找」，像一道指令卡在腦子裡不肯散去。我愣在原地幾秒，還真乖乖打開自己的小帳號，點進收藏夾。

    光看封面就開始覺得尷尬。

    明明都是自己喜歡的類型，現在卻覺得好羞恥。尤其想到主人很可能會出來檢查我看了什麼，甚至問我「看到哪裡最有感覺」，整個胃都縮了一下。

    我戴上耳機，小聲試播了幾段，還是緊張得不行。浴室門關著，但水聲聽起來離我好近。我怕太投入、聲音太大被他聽到，就像個做賊心虛的孩子。

    我躲在陽台角落，縮著肩膀，手機夾在手心裡，螢幕亮著的光像是在背叛我。

    影片裡的畫面是個女孩子被命令趴在露臺的地板上，像狗一樣爬行，手肘貼地、膝蓋分開。一個男人坐在後頭的藤椅上，手裡握著一根細長的藤條，輕輕敲著自己膝蓋，像是在等待什麼。

    女孩子咬著毛巾，表情像痛又像癢，混著忍耐與求饒，聲音透著顫。

    每當她稍微晃動一下、或姿勢不到位，那根藤條就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大腿根部，沒有預警，只有規律與懲罰。

    陽台的地板不算乾淨，但她還是聽話地趴好不敢動彈，眼神怯怯地望著前方，像是等著一聲指令。

    ——啪嚓。

    陽台門被拉開的聲音劈在我頭上。

    我整個人一震，下意識把手機扣在腿上，耳機線被扯得一緊，畫面一閃還沒來得及關掉。

    「妳在幹嘛？」

    主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遲疑了一秒，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手機螢幕還亮著，那個女孩還趴在陽台的地板上，咬著毛巾，一下一下被訓練成玩具。

    我手指一滑終於關掉了影片，但那幾秒的猶豫早已藏不住。

    他已經站在我身後了，我感覺得到那種被看穿的目光，像是輕飄飄地撫過我的頸側。

    「學得怎麼樣？」他彎下身，語氣不高，但笑意清晰可聞，「妳是比較喜歡地板，還是毛巾？」

    他手指輕輕撥了一下我耳機線，把耳機從我耳朵上勾了下來。

    「說話。」

    我只能低頭，小小聲地說：「……都、都還沒學好……」

    「嗯。」他語氣像在點頭，「那就照著一次吧。看妳記得多少。」

    他站直身子，語氣還是那樣平和：「時間還早。」

    我抬起頭，對上他眼裡那種淡淡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