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刺
他在。黛茜感觉到了。 雷蒙德的手指都是粗而长的,很轻易的碰到了另一个柔软的地方。 他像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构造一样,在仔细的用指尖摸索,修剪整齐的指甲依旧是坚硬的,稍微用点力就会剐蹭出难忍的酸涩感。 黛茜本能的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躲开,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一块被烤的微微融化的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 于是她只能开口说:“不要……” “不要什么?”雷蒙德的手指感觉到的湿软光滑,很轻易的让他联想到了他还在虫卵中尚未破壳的感觉。 他当然不会有还在虫卵中的记忆,但是这是母亲,是理所应当包容她的孩子的地方。 “不要摸……”黛茜呜咽着说,“不舒服……” “好。”雷蒙德依旧顺从,他的手指往后退出一点。 湿液往下滑落带起勾人的痒意,雷蒙德的视线落在这处逐渐嫣红的地方,用湿漉漉的手握住了黛茜,倾身张口。 “呜……”黛茜的呜咽声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雷蒙德的感官全都被唇舌和呼吸间的甜腥味给占据。 他像是在吸吮已经咬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成熟果实,要将里面的汁液用力的吸吮出来。 喉咙里干渴的发痒发疼,但是娇弱的小虫母除了没用的瑟缩,没有更多的甘甜汁水来润泽他的渴意。 “呜、不要这样……”黛茜还在可怜的呜咽。 雷蒙德只能用舌头代替他的手掌与手指,细致的舔舐。 从下慢慢往上舔,最后他停在最上面。雷蒙德知道这个结构只属于人类女性。 还在虫巢时,雷蒙德就对人类文明很感兴趣,如果不是他的基因注定他要成为在前线战斗的将士,他或许会选择成为人类文明学家。 一千多年前虫族和人类进行了长达百年的战争,这场战争促使虫族进化出了拟态的能力,也让他们在多种因素的驱使下选择人类作为拟态对象。 第一批进行拟态的虫族都是以他们俘获的人类士兵为参照的,他们无一例外拟态成了人类男性。 借由拟态,虫族开始潜入人类社会,窃取人类文明,在认识到人类的性别划分后,雄虫理所当然的选择拟态成人类男性。 最后这场战争以人类一败涂地告终,虫族没有圈养奴隶和殖民的观念,人类战败后,所有人类无论死活,都和他们的母星一起归于了死寂。 但是虫族也很快迎来灾厄,战后不久虫母突然死亡,虫族的动荡一直延续到数十年后雌虫出现。 新诞生的雌虫按照人类的性别划分应该是女性,但是当时已经没有人类女性能作为参照,雌虫依旧只能拟态成人类男性。 一直到现在,雷蒙德从没听说过有拟态成人类女性的雌虫。 但是他的小虫母长着完全属于人类女性的器官,它们柔软鲜嫩,远比他在教学影像中见到的生动。 生动到根本不像是从未见过真正的人类女性的虫族能拟态出来的。 不过雷蒙德会为他的小虫母保守这个秘密的。他想路西恩和莫里斯也会的。 他们已经等待的太久太久了,不管黛茜到底是什么,他们刻在基因中的本能已经诚实的告诉他们,她就是他们的mama。 谁都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包括黛茜自己。 雷蒙德用牙齿咬住,还没用力,黛茜就开始说“不要”。 甘甜的味道越发浓郁,勾的雷蒙德的毒牙都在微微发痒。 但最后他还是克制的收起了尖牙,不能第一次就吓到黛茜。 雷蒙德的吻重新往上,他亲吻着黛茜微微隆起的小腹。 雌虫临近生产时虽然会更渴望雄虫的抚慰,但真枪实战却会让他们不适甚至受伤。 这一条应该同样适用于他的小虫母。雷蒙德握住黛茜的膝盖往上压,她无力反抗的任由他并起她的腿。 黛茜刚感觉到被什么刺挠的东西摩擦过去的时候,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直到这刺挠的东西很快贴紧,和雷蒙德的手和舌头一样细致的从下到上。 本体是蜘蛛的雄虫长的长而笔直,但是上面却布满了硬挺的短毛。 即使它已经沾满湿液,也依旧会带起刺麻的酥痒感。 麻醉毒素的效果还没退去,黛茜没法低头,反而让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清晰。 雷蒙德会故意让上面的短毛扎上去,再用力压着往前,越是靠下的短毛越是粗硬,酥麻的感觉也会逐渐变成被针扎一样尖锐的刺激。 被重点照顾的地方很快就像是被催熟了一样再受不起一点刺激,黛茜乱七八糟的呜咽着说“不要、不行”,但雷蒙德却充耳不闻。 “呜……雷蒙德……”被逼到失神时黛茜可怜兮兮的哭喊着雷蒙德的名字。 雷蒙德总算停下动作,自己用手粗鲁的自给自足,“我在,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