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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上门的陪嫁丫鬟koujiao,强制

    次日清晨,天光微亮。

    昨夜初经云雨的文婉清一大早便早早起身,在春桃和秋云的伺候下开始梳妆。作为新妇,第一日是要给婆母敬茶的,这是顶顶重要的大事,绝不能有半分疏忽。

    林知远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她安静坐在妆台前的倩影,眉眼间尚带着一丝欢爱过后的疲惫与娇媚,却被她用端庄的仪态很好地掩饰了起来。他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闻着她发间的清香。

    “夫人昨夜辛苦了。” 他故意在她耳边低声道。

    文婉清的脸颊瞬间飞上两片红霞,想起昨夜的疯狂,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他填满的胀痛感,双腿都有些发软。她羞赧地垂下头,“夫君……”。一旁伺候梳妆的两个丫头听见二人调笑,也不免低下了头偷笑。

    林知远轻笑一声,没再逗她。文婉清又选了一身秋香色的襦裙,既不失主母的端庄,又不会显得过分张扬。穿戴完毕后,两人一同向赵太夫人所在的荣安堂走去 。

    荣安堂内,早已燃起了上好的檀香。赵太夫人端坐于主位,一身暗紫色绣金线福字纹样的锦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神情肃穆,不怒自威。

    这位赵太夫人,亦非寻常的高门贵妇。她本是书香门第的赵家嫡女,嫁入林家时,丈夫尚在,公婆慈和,也曾有过一段锦衣玉食的安逸时光。奈何天有不测风云,不过几年,公婆与丈夫相继离世,娘家也落魄了。偌大的林家便只剩下她一个寡妇,带着年仅三岁的独子林知远。在那段最艰难的岁月里,她凭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对内严苛治家,对外周旋算计,生生守住了这份家业,并将唯一的儿子培养成了名动京城的天之骄子。独自支撑门庭近二十年,早已让她养成了说一不二、控制一切的强势性格。对她而言,儿子林知远不仅是她的希望,更是她生命的全部。

    两人进入正堂,过来恭恭敬敬地跪下,文婉清双手举起茶盏,奉到赵太夫人面前。

    “母亲,请喝茶。”

    赵太夫人却并未立刻去接,而是用挑剔的目光,将文婉清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对赵太夫人来说,眼前这个儿媳,本来就非她所愿。这不满并非针对文婉清本人,而是源于她背后太过强大的娘家。自然,这桩婚事是儿子为了前途与宰相府的政治联盟,她作为母亲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这让她感觉失去了对这个家的百分百的掌控。而且宰相嫡女的身份太过高贵,高贵到足以压制她这个婆母的威严。本来她早就看好,要让知书达理又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娘家侄女赵月蓉嫁给儿子,这样一来,既能亲上加亲,又能提携破落的娘家,还能拥有一个知根知底的儿媳。可文婉清的出现,将她所有的盘算都化为了泡影。

    所以,她决心要给这个高贵出身的儿媳一个下马威。

    半晌,老夫人才慢悠悠地端起茶,用杯盖撇了撇浮沫,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起来吧。” 她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到底是宰相府出来的千金,这规矩礼数,果然是极好的。”

    这话听似夸奖,实则是在提醒文婉清,她不过是仗着娘家的势。

    文婉清却恍若没听到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只默默垂首应道:“谢母亲夸奖,是儿媳分内之事。”

    赵太夫人冷哼一声,将话题引向了自己真正的目的:“知远如今身居高位,公务繁忙,你身为正妻,要多为他分忧。不仅要打理好后宅,更重要的,是要尽快为我林家开枝散叶,这才是身为女人的头等大事。”

    她说着,瞥了文婉清平坦的小腹一眼,话锋一转:“不过这生儿育女之事,也要看缘分。你一人,怕是辛苦了些。我娘家有个侄女,叫月蓉,是你夫君的表妹,从小便乖巧懂事,对知远也是一片真心。我想着,让她早些过门,做个贵妾,也好陪着你,一同伺候知远,姐妹同心,早日为林家添丁,你看如何?”

    这番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文婉清的脸上。新婚第二天,就要强塞一个贵妾进来,这简直是将她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文婉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不满,只能强笑道:“但凭母亲做主。”

    “母亲,” 林知远此时开了口,他扶起文婉清,微笑道:“婉清刚过门,身子骨又弱。这开枝散叶之事,急也急不来。不如这样,给婉清半年的时间,若是半年之内,她这肚子还没动静,再安排月蓉表妹过门,您看可好?”

    他将话语权揽了过来,既给了母亲台阶下,又为妻子争取了时间。赵太夫人心心念念抱孙子,听他这么说,虽有不满,但也只能点头应下:“也好,就依你。半年为期,我等着抱孙子!”

    入夜,林知远在书房处理公务。白日里母亲故意给妻子的难堪着实让他心头烦闷,他还不知之后面见岳父又该如何解释。他明白母亲的心思,安排表妹进门无非是担心管家大权旁落,多一个人帮衬着,她也有了帮手。只是突然纳妾,岳家又势必不满,今日他用了个缓兵之计搪塞过去,可若这半年内婉清没有动静——没想到这刚新婚第一天,自己的后院就要起火。

    他放下笔,揉了揉眉心,一股躁意在心中不停翻腾。

    “叩叩。”

    门被轻轻敲响,听到门里答应后,婉清的陪嫁丫鬟春桃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这春桃年纪约莫十五六左右,生的也是俏丽可爱,年纪又小,更添一份活泼可人,细看也是个美人胚子。

    “爷,夜深了,夫人让奴婢给您送碗安神汤。”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一双桃花眼却看着林知远, 林知远不免心下一动,心中的燥意又添了几分。

    “夫人有心了,替我谢谢她的美意。汤放着吧,我等下喝。“

    春桃将汤碗放下,大胆地绕到林知远身后,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替他按捏起肩膀。“爷,您辛苦了。”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心中憋闷的邪火正无处释放,猎物就送上门了。林知远喉结滚动,猛地抓住她在他肩上作乱的手,一把将她从身后扯了过来,让她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啊!” 春桃惊呼一声,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小sao货,胆子不小,” 林知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欲望,他低下头,guntang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知道勾引老爷是什么下场吗?”

    他的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衣襟,握住那团温热的柔软。春桃的身子瞬间绷紧,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

    他等不及了。一把将春桃从腿上拎起来,粗暴地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她跪在了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

    “我现在火大的很,”他喘着粗气,命令道,“先用你这张小嘴,给爷把火xiele。”

    说着,他便自顾自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那根积攒了整天欲望的、青筋盘绕的巨物,“腾”地一下弹了出来,几乎要戳到春桃的脸上。

    春桃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她死死盯着眼前那根骇人的东西,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用……用嘴?天啊,这就是那些年长的嬷嬷们私下里说的,最下贱的、取悦男人的法子吗?这太……太羞人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做这种事?

    “嗯?”林知远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装什么良家女,你来这儿不就是希望被我cao的吗?就你这样的sao货也想上位做姨娘?你只配用嘴舔我的jiba。”

    接着林知远伸手抓住她的头发,不容拒绝地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张嘴。“

    面对这不容拒绝的命令,春桃半是害怕半是紧张。她对林知远确实存了意思,不仅出于上位的野心,更多是面对才貌双全的爷也不免春心萌动。今晨听见他对着夫人调戏,身下不觉湿了一片。

    春桃闭上眼,像是奔赴刑场,又像是迎接恩赐,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guntang的顶端。紫红色的头部已经略略涌出一点黏稠的液体,一股浓烈的、她从未闻过的男子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就这点本事?”林知远被她生涩的动作撩拨得更加不耐,他抓着她的后脑,直接将自己的欲望往她的小嘴里送。“给爷含进去!像吃糖一样,把它给爷舔干净了!”

    “呜……”她被迫将那凶器吞入。温暖湿滑的口腔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嘴里又涨大了一圈,充满了力量感。她被他顶得不断干呕,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但当她听到他发出的那声满足的叹息时,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她忘记了羞耻,开始笨拙地、主动地取悦他。

    她开始主动地用舌头缠绕、用唇瓣吮吸,喉咙也学着吞咽。

    “哈……妈的,就是这样……你这小sao货的嘴,可真他妈会伺候人……在宰相府里伺候过不少男人吧?” 林知远被她伺候得舒爽至极,忍不住爆了粗口,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恨不得整根顶入喉咙里。

    春桃的喉咙已经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齐飞,只能呜咽着说着“没...没有...“ 无数次她的喉咙被jiba插得想要干呕,又在林知远下一次的撞击中咽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远忽然闷哼一声,全身肌rou都绷紧了。

    他死死按住春桃的头,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机会,用命令的、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嘶吼道:“不准吐,给我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下去!”

    随即,一股guntang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便凶猛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的口腔和喉咙。春桃强忍着不适,将那满口的浊液,尽数咽了下去。

    完事之后,林知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浑身的燥火和烦闷都随着这次酣畅淋漓的koujiao烟消云散。他推开已经瘫软在他腿间的春桃,看着她泪痕未干、嘴角还沾着晶亮液体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餮足的笑意。

    他从钱袋里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扔到她怀里。

    “伺候得不错,”他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慵懒,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赞许,“赏你的。爷的jingye味道如何?”

    春桃还未从方才的余韵中回神,银子砸在身上才猛地惊醒,忙低头捧起,颤声答道:

    “多谢爷赏……爷的jingye,就是奴婢最大的赏赐。”

    他轻嗤一声,“下次还想要赏,自己来。嘴甜些,爷心情好了,说不定多赏点。”

    “不过这事儿,你若敢走漏半个字——”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语气忽然阴沉:

    “我怎么收拾人,你不是不知道。”

    春桃身子一抖,忙俯身叩首:“奴婢不敢……不敢!”

    “收拾干净,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