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待我h
轻些待我h
青芳愣了愣,她听得懂姬昭说的话,姬昭的阳具并没有从她的腿心抽出来。 她尤其害怕治病的这一天,这一天,她要一直塞着这根可怕的东西治病,睡觉也要纳进去,不仅如此,她还得被表哥灌进许多的浓灼的“药”。 她知道这全因为她要治病,所以她一直都忍着害怕配合着治病,她好想变得健康起来,不想父母再为她流泪伤心了。 世上的治病哪有舒服的呢?她早已经习惯了,只求能多活几年,承欢父母膝下。 青芳点点头,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怕得厉害。 “我可以的,表哥尽管来便是。” 虽然表哥帮她治病时也极为亲切温和,可他明明入得已经极深了,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仿佛快死了般,还能怎么深呢?还要多喂几次,她只能咬牙捱过去了吧。 姬昭通过她腿心嫩xue的收缩便能知道她的不安,于是少年凑过去与她又亲了亲嘴:“青青不怕,表哥怎么可能伤害你?表哥爱惜你,对你好都来不及。” 青芳虽已经和姬昭有了肌肤之亲,可她毕竟不谙世事,即使自己姬昭被cao得yin靡不堪,几乎是变相地成了这位不近女色的矜贵公子豢养在床上的禁脔,可在她心中,姬昭这样做并不是在玩弄调教她,而是在不辞辛苦,亲力亲为的给她治病。 姬昭依然是她最依恋,最敬重的兄长。 这位兄长样样都出类拔萃,惊才绝艳,还对她有救命之恩,这些本就让她对其心生崇拜,仰慕不已。除此之外,这样夺目璀璨的兄长还总是软语安慰她,细致温柔的帮她治病,青芳只觉得心里骄傲又感动,还幸福的不得了——主支旁系的众多兄弟姐妹中,表哥最关爱的meimei是她。 这股混合着崇拜仰慕的情愫让青芳愿意忍着被cao透的不适感,听姬昭的话乖巧地张着腿,只为了让表哥的阳具在她身体里能卧得舒服,也让她在床榻上怎么被他亲吻爱抚都能接受。 青芳依旧点头,清亮的眼眸与他对视,几欲落泪,柔嫩的嗓音里都有着感激的哽咽:“我知道的,表哥愿意帮我治病,我哪会有不满?就算是治不好病,我也永远都记着表哥的恩情。” 这番话全出自肺腑,满是天真纯然,又暗含水一样清浅的悲伤,再怎么铁石心肠、巧言令色的人都会为之动容。 何况姬昭对她也是满腔真情,盼着她能治好病,能对他心生爱慕,以后他们琴瑟和鸣,岁月静好,闻言更是心尖一软,低首吻她:“不会治不好的,青青要相信表哥。” 见青芳愿意,他也放心下来,怜爱地压着她仔仔细细亲吻,青芳刚才真情流露,现在又从吻里感受到了表哥对自己的小心呵护。忽而觉得这样亲着格外甘美,姬昭停下来的时候,她还意犹未尽地缠着他继续亲着,身下也滋滋流出了水。 姬昭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变化,霎时间竟感到了受宠若惊,颇为惊喜。 青芳与他相处时一直都温柔可爱,任他如何cao弄都不反抗的柔顺姿态,却很少能被勾出情欲,究其原因除了她懵懂单纯外,便是因为她对他并无绮思,身体接触时心如止水,也就不会有沉迷情欲的反应,只当是单纯的兄长治病。 她要亲,姬昭就与她勾缠不休,吻得意乱情迷。 绵长的吻后,他翻身把她抱身上,带着她坐起来,手掌托住青芳的后腰,她随着姿势往下滑了些许,坐在他的小腹上,小小的xue口因此被迫吃下了更多的玉茎。 粗长的玉茎并未进入花心,只是较前更深了些许,她便感到腿心顿时一阵难捱的酸麻胀痛,女孩被cao得腰肢都不敢动一下,只圈着兄长的脖颈,眼角挂泪,仰着头凄声央求:“表哥,轻些待我。” 青芳从头到脚都精致到了极点,哭起来跟朵沾露的芍药似的娇美可怜,姬昭看在眼里,只觉得一股难耐的燥热从心头直升而起,涌向下面的rou茎。他真恨不得撕掉可靠兄长的伪装,这样就有理由把她狠狠cao开cao透,日日夜夜都用药养着,把她调教成只知道对自己张开腿的小yin娃。 女孩子的幼xue刚被喂入了白浊的浓精,且一直被堵着不得休息,现下柔滑湿软得很,再深一点也不会受伤,她又实在好哄骗,即使如初夜那般疼痛,也不会记恨他,只会蜷缩着默默垂泪,然后在心里害怕,畏惧。 “青青,对不起,我的卿卿,不要怕我。” 他含住她的泪珠,又被她求饶地吻上唇时,这些肆意翻涌的阴暗恶念,欲念统统被他按压下来。青芳只知道,表兄与她的亲吻里带着温情脉脉的怜惜,他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来,不再让她难捱。 青芳把头搁在他肩膀上,眼神放空,喃喃道:“我不怕的,表哥。” 于是姬昭就这样抱着青芳,提着腰肢轻缓摇摆,粗硬的rou茎次次都撞在她的极限上cao弄,有意控制着不会伤到她。 因为有了jingye的润滑,cao进去时虽然艰难,可与刚开始时的紧绷生疼截然不同,虽异常紧窒,却因为青芳疲累乏力,身体放松到了极点,只会紧紧吸附着他,不会把他箍疼,令他快美无比。 她现在无力地软在他的怀里,一般不做回应,可cao得狠了,仍然会蹙眉和闷哼,被吻到红润的樱唇茫然地找着他,想要通过亲他来求饶……这个方法百试百灵,姬昭实际上并没有在床榻上故意使心上人痛不欲生的癖好。 可青芳这种可怜兮兮的微弱反应仍旧让姬昭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就像是他那些龌蹉的,带着剧痛的幻梦,譬如他如何爱而不得,于是在她的生辰强暴了她,如何使了手段让她做了禁脔。 因为太过喜爱,反而会想要激烈地折磨心上人,看对方被自己撕扯破坏的样子,于是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青芳如果知道信赖的表兄是这样子的,一定会觉得害怕又恶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