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夫复何求(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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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一天傍晚,四姐还没有下班,我正在家中临摹王羲之《兰亭序》,这段日子,我的书法大有长进,已不满足于方方直直的正偕体,逐渐对行书产生兴趣,感觉运笔行书时笔行纸上,如腾云驾雾,天马行空。 正在自我陶醉时,却接到小仪的电话,传呼电话那边,小仪哭哭啼啼,说得不清不楚,只听到她说什么出事了,在中山医附属第三医院的住院部,然后又是一串哭声。我安慰她几句,马上戴上头盔,骑上摩托飞驰而去。 在中山医科大学附属第三医院的住院部找了好一会,才在三楼找到小仪,不知道为什么,我还真担心她出事,盯着她左看右看老半天,没穿没烂的,我才放心下来。小仪两眼又红又肿,看到我之后,一把扑到我的怀里,“呜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我最怕女生哭,她一哭,我就完全没有主见,连话也不知该怎么说,我轻轻抱着她,掠着她的头发。此刻,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倒在我怀里抽泣。我不敢打扰她,安静地等待她恢复过来。 老半天,抽泣声才惭惭平复,小仪终于开口了:“虎哥,我怕。” “不用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小仪,能说说怎么回事吗?”我依然一下一下轻轻掠着她的秀发,给予最安全的臂湾,并调较出我最温柔的声线,关切地问道。 小仪轻轻地喘着气,老半天,才把事件向我诉说一遍: 这天晚饭后,曾柔约小仪到湖边散步聊天,当时湖边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他俩找了个阴凉处正要坐下欣赏荷塘月色,突然,树后跳出三个人。这三人大家都认识,正是体育系那三个男生,曾约曾柔到球场打架,最后被我狠狠教训一顿的三个家伙。 这次,他们三个是养好伤,专门过来报复的。其实,见到他们人多,曾柔也不敢和他们硬来,打算忍气吞声,道个歉了事,谁知那三个家伙得寸进尺,硬是要曾柔从他们三个跨下爬过去,还要学着狗的动作在树下撒泡尿。 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在女友面前?虽然明知实力悬殊,曾柔也决意一拼,绝不做有辱自己尊严的事情。无论小仪在一边怎样规劝,那三个体育生就是不肯放过曾柔,一顿痛打,曾柔被打得趴在地上,三个体育生拉着曾柔就往跨下拽,说尽侮辱的话,这下,曾柔发怒了,奋力一翻身,手一扬,竟学了我的“龙抓手”,狠狠捉住一个体育生的裆部,用尽全身力气捏成一团,那体育生痛得喊爹叫娘,另外两个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曾柔的手掰开。 几个体育生老丑成怒,这时,看到小路上一个女生打了壶热水经过,竟一把抢了过来,硬生生把曾柔的裤子脱掉,一壶热水全倒在曾柔裆部,痛得曾柔惨叫一声,晕死过去。这下子,那三个体育生才知到闯了祸,连忙和小仪一道把曾柔抬到附近的中山医附属第三医院。到了医院,那三个体育生把身上几十元摸了出来,就匆匆离去,只撇下惊惶失措的小仪。老半天,在医生的帮助下,才联系到学校领导过来处理事件。 听医生说,曾柔的关键部位及其附近的皮肤,有60%属于三度烫伤,由于被烫的皮肤相当敏感和脆弱,需要马上动手术,而且术后还要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休养。校方马上通知住在海南的曾柔父母,让他们尽快飞过来共同处理事件。 看着哭红了眼的小仪,我也很不是滋味,慢慢开解她。等警察同志录过口供后,我建议小仪还是先回宿舍,改天再来探望,反正病房中已有几个学校领导看护曾柔。 在小仪宿舍门口停下车,扶她下来,月色下,一脸倦容的小仪,显得楚楚可怜,她那带着晶莹泪珠的眼眶中,透着朦胧的眼神看着我,使我不由得把她拥入怀中,疼爱地抚着她的背梁。 “夜了,回去好好休息,好么?”我轻轻的说。 小仪抱着我,没回应。 我由着她,慢慢地抚着,直到十一点宿舍铃响起。再不回去,宿舍可要关门了。我再次劝小仪:“回去睡吧,明天起来一切会好转的。” “小虎哥,你不要走,留下陪我,好吗?”小仪突然仰起头来问我。 “小仪,不要怕,没事的,回去吧,宿舍要关门了。” “小虎哥,你不要走,我不想你走。”小仪带着呜咽说着。 “小仪,不要这样……要么明天我再来看你,好吗?” “你说过的,可不要忘记,明天我要见到你。”小仪的眼神终于闪过一丝欢快。 “嗯,我应承你,明晚我来找你。” “七点,七点你就要到。” “嗯,回宿舍吧,要关门了。” “今晚的事别告诉我姐……明晚我等你。” 小仪终于离开我的臂湾,小跑进宿舍,看着她那婀娜多姿背影,我深深吸了口气…… 第二天晚上,我如期到达师大,在小仪的宿舍门口,看到青春逼人的小仪,白衬衫配牛仔裤,我俩初次会晤一样,并没有太多的修饰,却尽显美丽的身段,加上一头漂逸的秀发,吸引不少青年学子欣羡的目光。 看到她不再愁眉不展,我也很开心:“小仪,我陪你到医院看看曾柔吧。” “不用了,今天中午我去看过了。” “怎么样了?” “手术还好,过两天他爸就接他回海南休养,听说已办了退学手续。” “哦……”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小仪,怕说错话惹她不开心又哭起来。 “虎哥,今晚带我去兜兜风吧。” 想兜风?那绝对是我强项,我把头盔抛过去,等小仪一跳上车,扯了两下油门,一挂档,车子箭一般飞出去。我希望用风的快语,洗却小仪苦闷的心情。 疾驰中,身后一样是波涛汹涌,而且小仪还在我脑后哼着歌,一首《乡间小路》悠扬悦耳,沁人心脾: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 哼一曲乡间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愁忏。 都随晚风飘散, 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 哼一曲乡间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愁忏, 都随晚风飘散, 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那夜,我俩玩得很欢快,我带她畅游沿江路,在珠江边的大排档,迎着海风,喝啤酒吃田螺,很有滋味,小仪还教我一种猜拳,很有意思:“咖啡猫,饱饱,咖啡猫,抓抓,咖啡猫,咬咬。” 我老爱做抓抓这个动作,和小仪对猜,每每“抓抓”时,我那对猫抓子几乎抓到她的胸口,她一点也不退缩,“小虎哥,你又输了,你太色了吧?” “呵呵……”我红着脸收起“猫抓”喝着酒,对面的小仪,实在太象四姐,简直秀色可餐……我知道,我不能再喝了,我怕出事…… “虎哥,发什么呆?在想什么呢?”小仪也有点醉意,向我靠来。 “没,没想什么。”我马上清醒过来,为自己的龌龊连连自责。 “虎哥,我和曾柔报了名参加学校的交谊舞学习班,每周星期三到星期六晚上上课,现在曾柔去不了,虎哥,你能陪我一起学吗?”小仪看着我柔情问道。 “这个,这个……”其实,对舞蹈我一窍不通,兴趣不大,更何况我有点怕,怕什么呢?好象是怕被四姐知道。为什么怕被四姐知道呢?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什么这个那个嘛?你陪不陪我?”小仪娇慎地说。 “陪,陪,我有说过不陪你吗?”我傻傻地笑着,小仪温柔地向我靠来…… 可能我天生就是学舞的料子,也可能我平时实在太清闲没有多少爱好,没几节课,我发现我爱上了交谊舞这项活动,什么“快三”、“慢四”、“探戈”等等,我一学就会,整个学习班中,要数我和小仪这对学得最快最好,当别人还在学习怎样踩准节拍之时,我和小仪已踏着轻快的脚步,在cao场中旋转地起来,偶尔跳着华尔兹,踏着慢三脚步,轻扭小仪的纤腰,在cao场中漫步,那感觉,挺浪漫。偶尔来只探戈,扬溢着青春的激情,骄慢的气势,尤其甩头的一下,我和小仪合拍一致,尽情散发着我们的野性…… 那几个月,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跑到师大,小仪女生宿舍的门卫大婶都快成亲戚了,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一段,休闲、写意、轻松,没有社会的浮夸、尔虞我诈,没有人与人之间的互相猜忌,互相争斗,有的只是青春、浪慢与激情,大家互相扶持,互相学习,踏着舞步,跳着快乐的人生——试问:人生于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