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訪

    陽光穿過窗簾縫隙落在地板上，斑斑點點。黎知棠坐在書桌前，看著筆電螢幕，卻一行字也讀不進去。

    她的思緒仍停留在昨晚，不，是這一個月來的每一個夜晚。夢境中的女人真實到讓她幾乎懷疑自己的現實，而現在夢中人就住在牆壁的另一側，並且有了名字。

    江念臻。

    這名字她反覆在腦中念著，像是咀嚼著一顆溫熱甜膩的果實，每念一次身體就會泛起一股奇怪的酥麻。

    她試著不去想昨晚那道從牆那頭傳來的低笑。也許只是她聽錯了，也許只是幻覺。可她太清楚那聲音是誰的，因為它曾無數次在她耳邊輕喃哼吟。

    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棠棠？」

    黎知棠一怔，沒人這樣親暱的喊過她。

    她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見江念臻站在門外，抱著一盒蛋糕，穿著簡單的白色針織衫與米色長裙，長髮隨意披散，陽光落在她髮絲上，竟像發著微光。

    「我做了點蛋糕，想分給鄰居。」江念臻笑得溫柔，「能讓我進來坐坐嗎？」

    黎知棠打開門，卻忍不住緊張：「我房間有點亂。」

    「沒關係，我不介意。」

    江念臻就這樣大方地走進來，像早就熟悉了這間小屋的佈局。她把蛋糕放在桌上，回過頭望著黎知棠，那眼神依舊是夢裡那種柔得像湖水，卻又像能看穿骨頭般銳利。

    「妳真好看。」她輕聲說。

    黎知棠耳根一熱，臉頰瞬間紅透：「謝謝。」

    江念臻走近她，動作不急不緩，手指輕輕勾起她一縷髮絲，在她耳後輕撫。

    「昨晚睡的好嗎？」她突然問。

    黎知棠整個人像是被當場抓到偷情的學生，瞪大眼看她：「妳怎麼?？」

    「妳知道的，我在妳夢裡出現過，不是嗎？」

    那句話像雷擊一樣炸開。

    黎知棠慌亂地後退一步，背抵到牆上：「妳、妳到底是誰？」

    江念臻沒追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坐下翹起腿，輕柔地切了一塊蛋糕遞過去。

    「別怕嘛，吃點甜的會冷靜點。」

    她的聲音像羽毛輕撫過肌膚，讓黎知棠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她想拒絕，卻還是接過叉子一口咬下，奶香與莓果味在嘴裡化開，甜得發暈。

    「好吃吧？是我親手做的。」江念臻望著她，語氣中藏著不易察覺的溫柔與佔有欲。

    黎知棠不敢再看她，低著頭吃蛋糕，卻越吃越熱。她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穿的只是一件寬大的T恤，裡面沒穿胸罩。她忍不住雙手環胸，想遮擋那兩點在衣料下若隱若現的突起。

    「妳在夢裡可沒有這樣躲我。」江念臻忽然站起走近她，單手撐在牆邊，將她半困在牆角。

    「我?那只是夢??」黎知棠喃喃道，聲音快要發抖。

    「真的嗎？那現在，」江念臻低頭，嘴唇擦過她耳垂，聲音幾乎是吐氣，「算夢嗎？」

    黎知棠渾身一震。

    接著那濕熱的舌尖緩緩舔過她的脖頸，她忍不住顫抖，腿都要軟了。

    「別??」

    「可是妳身體不是在說想要嗎？」

    江念臻的手滑入衣服下襬，順著腰線往上摸，溫柔又堅定。黎知棠還沒來得及抗拒，乳尖已被指腹輕撫，立刻挺立起來。

    「啊?不、不要這樣！」

    「妳說不要，卻這麼敏感。」江念臻輕笑，低頭吻上她的鎖骨，吻痕一點一點地種下去。

    黎知棠像是被催眠，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任由她吻、舔、撫摸。當江念臻的手指探入她內褲時，她竟沒有拒絕。

    「妳濕得好厲害。」她呢喃，「是我讓妳這麼想要的嗎？」

    「唔???」

    黎知棠已經語無倫次，只能低聲呻吟。指尖輕柔地抽插著，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動，想要更多、更深、更快。

    「說妳想我，棠棠。」

    「我??啊、啊啊！」

    高潮洶湧而至，她抓住江念臻的肩膀，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她懷裡。江念臻輕輕抱著她，手指仍在她體內緩慢地動著，像是不肯讓她從高潮中完全脫離。

    「這不是夢，棠棠。以後每晚我都會來妳身邊。」

    她在黎知棠耳邊說這句話時，語氣像是誓言，像是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