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 留宿
暴雨 留宿
两人前脚刚回到教学楼,天空就忽然下起瓢泼大雨。 连着两节晚自习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这是强对流天气到南洋了?” “我看今天的天气预报,这雨不到半夜不会停。” 放学后的寄宿生可以走风雨长廊回寝室,走读生大多三三两两共一把伞回家。 “诶阮言你有伞吗?”彭畅怕她的伤口淋雨。 “有的有的,快回去吧待会雨越来越大了。”说完就自己沿着风雨长廊往校门口跑,彭畅平常回出租屋走后门出校,和她不同路,所以工作日下晚自习阮言一般自己走。 到校门口她才发现一个悲哀的事实,她并没有带伞。 大抵是落教室里了,这个时候真的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 半张脸埋在手心感叹怎么感觉最近越来越蠢了。 没办法,她也只好打转回去取伞。 还没转身,阮言就听见身后一阵汽车鸣笛,下意识地往后瞧,一辆白色小轿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 看不清车牌不认得车品牌,于是她便挪步靠近,这时车子主驾驶的车窗被摇下。 “喻老师?” 熟悉的面孔出现让她一时有些错愕。 “没带伞吗?” “呃……是的。” “上车。” * 可能最近喻卿真的给了她太多好脸色,她倒是一点心理负担没有地上了喻卿的车。 阮言坐在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老师怎么也这么晚下班?” “有点事情耽误了,”喻卿发动引擎,准备倒车,“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校区东边那条街,”阮言坐在旁边正大光明地盯着那张姣好的面容。 “你的伤口怎么样?”感受到了少女炽热的注视,她没有躲避,而是大方地让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消完毒还好啦,刘姨说不能沾水,所以给了我一些防水贴,让我洗澡贴着。” 明明这么正常的寒暄,阮言却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莫名暧昧。 * “对,是那栋楼,在那儿停吧。”阮言有些惋惜怎么出租屋离得这么近,让她和喻卿独处的时间那么短。 车停稳后喻卿也解开安全带,从旁边扯出伞,“我送你上楼吧,你的伤口不能碰水。” 阮言心里窃喜,虽然只有几分钟的加时,但能和喻卿待在一起就也很满足了。 当然开心的情绪在她站在门口找钥匙时变的荡然无存,书包翻了个遍没见家门钥匙的踪影。 大抵是落教室里了…… 你他妈人怎么不落教室里啊阮言!内心无能狂怒,这次不是仅仅想扇自己这么简单了。 她拉起书包和喻卿面面相觑,气氛略显尴尬。 “钥匙忘带了?”喻卿倒是没有一点责怪的样子。 “大概是的……” 听见喻卿轻叹一声,“走吧。”拉着她没伤的手臂转身准备下楼 “去哪?” “去我那。” * 脑子里还在回放喻卿的“去我那”,心跳似鼓点般跳动。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教师公寓楼下,大脑没空余去思考,里面全是对“今晚和喻老师同一屋檐下”的兴奋。 开门时就有一股喻卿身上的清香席卷而来,大概是什么香薰的味道吧,她不太懂香薰的什么前调中调后调,只知道这是喻老师身上才会有的独特气息,所以让她着迷。 “我帮你把防水贴贴好,然后去洗澡吧。”换好鞋进屋,喻卿帮自己贴防水贴的时候她大概观察了一下四周,家具是简单的灰白色调,极简风格,倒是和她本人挺贴合的。 “贴好了,去洗澡吧,我去给你找衣服。” “好。” 喻卿用过的浴室…… 阮言站在花洒冲了好久,想让自己冷静一会儿,搞了半天无济于事。 她做不到,一想到她爱慕的那个人也会全裸着站在她脚下这个地方,她就心底一阵翻涌。 喻老师的身体,应该很柔软滑腻吧?就像阮言蹭过的她的大腿rou一般。 思绪开始飘散,如果喻老师现在忽然闯进来,蛮横不讲理地束缚住她,在她错愕的表情下用力揉捏她那对饱满的rufang,把她玩到rutou挺立再把她摁到洗漱台上手指狠狠后入自己,自己嘴里反复吐出破碎的求饶,可喻老师不会听,她只会说,“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小sao货?老师这就满足你。”然后继续不停地cao干自己被撑开的xiaoxue,cao得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会放浪地在老师身下yin叫,就算被cao得高潮到翻白眼也不会停下…… “阮言,今晚穿浴袍可以吗?”浴室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意yin,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脸颊烫的可怕,腿间不知什么时吐出了一股股黏腻的液体,沾在腿心上,双腿稍微挪动就能感觉到。 天呐,一扇玻璃门的阻隔,她在里面臆想,而她的臆想对象就站在门外。 “啊……可以的。”嗓子有点哑是怎么回事?还好有水声掩盖着应该不明显。 “开下门吧。” 开门开门开门…… 喻卿没有想到阮言竟把浴室的玻璃门全打开了,瞬间双眼瞪大瞳孔收缩,先映入眼帘的是女孩被热水冲洗后白里透红的肌肤。 “你……”喻卿呆住了,阮言就这么光溜溜地站在她面前,目光不受控地往那个地方飘去。 阮言的尺寸还不小,粉红的两团柔软上面点缀着两点殷红,似乎还挺立着…… 没等喻卿反应过来,精溜儿的阮言先发制人,一把扯过喻卿手里给她的的浴袍,反手就把门拉上。 头顶在冒热气,阮言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有那一瞬间的冲动,她想给喻卿看,看她赤裸的身体,看她的乳尖因她而挺立,看她的腿间因她而泛滥。 这个澡洗了很久,阮言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有勇气出浴室,好在她一出来喻卿一句话没讲就拿着衣服往浴室跑。 客厅只有阮言一个人,百般无聊下在一旁的书柜里扯出几本书胡乱地翻看。 等喻卿洗完也不过二十分钟,可阮言觉得自己度过了一个冰川世纪。 “诶,没有多的房间吗?”她这是才忽然发现喻卿的公寓和她的出租屋一样是一室一厅。 喻卿清清喉咙,“是啊,委屈你和我睡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