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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織的愛與恨

    

交織的愛與恨



    朝晨,一海在自己的房間裏做著作業,她没有穿衣服,只是拿被子裹著自己的背。

    看著手臂上泛红的針孔,現在閉上眼睛,她還記得針劑注入身體時的冰冷,在那之後很快就化為了身體的炙熱。

    由於藥劑的作用,現在的她,像布料貼著私處,或者兩乳時,都能擾亂她的心神。

    做到功課某一題解不開,下意識打算像以前那樣跑去問洛星。又想到現在自己的樣子,悻悻地跳過了那一條解不開的題。

    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事,把她的生活攪得天番地覆。

    她名義上是大家族的千金,但其實只是私生女,雖然自少吃穿不憂,但所有家裏的長輩都告訴她,自己的作用就是在成年後,作為商業聯姻的工具,報答方家的親情。

    卻沒想到家道中落,她被用來抵債被帶走了。後來,就被送到了那個地獄般的調教所。疼痛、懲罰和恐懼之下,她屈服了。成為了一條毫無尊嚴的母狗,焊上項圈,在鞭子前下跪,像狗那樣爬行,露出最穩私的地方予人觀賞褻玩。在調教師的談話裏得知,是按照她的"主人"喜歡的樣子調教的。

    門口兩下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洛星打開了半道門。"餓嗎?想吃點什麼?"語氣像往日一樣温柔。

    她不明白為什麼洛星能夠這樣平常地對她說話,事到如今,難道覺得自己還可以平心靜氣的對她嗎?她別過頭,沒有回答。

    於是洛星一直站在門口等著。

    "都行"一海沒好氣地說。

    洛星走了進來,摸了摸她的腦袋。

    "那我煮點麵吧"

    其實,在聽到敲門聽的時候,心臟已經不自控地咚咚、咚咚跳著。

    所以當洛星摸她的頭時,一海不僅沒有躲,反而把頭向她的方向靠了靠。

    她把這種奇怪的衝動全賴在針劑上。

    想要被擁緊,想要感受到她的氣息。

    "那我先去煮午..""等一下"

    一海抓住洛星的手腕,洛星回頭,一海遲疑了一下,跪了在地上。

    那是在調教所裏被立下的規矩。

    奴隸只能用下跪或者狗爬的姿勢去乞求歡愉。

    "主人,我.."還沒說完,洛星蹲下把她環腰抱起。

    她知道一海下跪時的意思,也是只有這個時候一海才願意和她親近。

    洛星把她放在床上,壓在身下。

    這段時間下來,洛星熟悉了她身體的每一寸敏感,她低頭親吻一海因為害羞而變紅的耳廓,輕咬耳垂,撥開項圈,輕舔那敏感到不行的脖子。

    "嗯啊…"一海舒服得眯起眼睛,小聲地喘息著。當手划到小腹時,一海不自覺地往她的手蹭了蹭。

    "別急"洛星安撫道,繼續往下。

    "嗯…啊….."下面已經很濕了,手指滑了進去,就像及時雨,填滿了那空虛。

    洛星專注的神情裏沒有一絲雜質,在鎖骨處和胸部一遍又一遍留下淺紅色的吻花。

    "啊…哈….."一海不由自主地呻吟,貪戀地抱住洛星。只有當腦袋變得無法思考時,才能暫時忘記自己恨她。

    "啊……等…"加快的速度讓她有點受不了,想推開緩解一下,手卻被洛星一隻手壓住,另一隻手繼續肆意地在裏面抽插。

    "嗯….啊…….啊….!!"一波波快感從下身涌了上頭,直到身體變得軟乎乎,反抗的手投降,任由洛星按住。

    一海記得以前上課無聊時,她們在課桌底下交握著的手的觸感,軟軟的,像很甜的那種棉花糖。

    但現在這雙手卻禁錮著自己,讓自己在赤身裸體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歡愉後,洛星在一海身旁躺下,無言相對。

    "一海"洛星伸手摸了摸她的唇角。

    一海猶疑了一下,還是撥開了她的手,轉身背對著她。她沒敢看洛星的表情,怕只是看一眼,也會心軟。

    ——

    吃過飯後,洛星拿了個工具箱出來。

    "一海,過來。"洛星坐到沙發上,讓一海坐旁邊。然後放倒她的身體,讓她側躺,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你這是做什麼?"

    "拆掉項圈"

    一海覺得有些好笑,想起調教師說到自己是按照"主人"喜歡的樣子被調教的。"這項圈不是你喜歡嗎?"她問,語氣有些嘲諷。

    "你不喜歡。"

    "誰會…!"一海很生氣,想坐起來和洛星理論,誰會喜歡戴著這種東西?

    洛星把她的頭按了下去。"別動"

    然後在一海的脖子上舖了一層隔熱面料,便開始搗鼓。

    脖子附近升高的温度和餘光裏的火光似曾相識,她被焊上項圈的記憶像重現在眼前般。忽地間,辱駡和鞭子的聲音像是在耳邊響起。

    她被按住用跪趴的姿勢拘束起來"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賤狗。"調教師揮動手中的鞭子。

    "放開我!"一海像是失了理智般開始爭扎。

    "一海,冷靜"洛星看她臉色不對,連忙按住她的身體

    "不要!"    這時一海已經聽不進話了,按住身體的動作更加激發了她的驚恐,像隻發瘋的野獸那樣用盡全力推開洛星,跌坐在地上後不停向後縮,直到被家具擋住。

    待她稍稍冷靜後,只見洛星低著頭,手微顫,手掌上多了一道寬而明顯的紅色傷口,她的心一沉。

    剛才被熱燙的鐵環燙到時,洛星沒有立刻放手,而是握住查看隔熱墊的位置,到確認不會燙傷一海才鬆了手。

    刺痛的感覺襲來,但洛星還是抬起頭扯了扯嘴角說:"沒事",才去洗手間處理傷口。

    ———

    洛星清洗傷口後,便涂上藥膏,用紗布簡單包扎了一下,手掌處還是一陣陣地跳痛。

    之前何爾推薦過一位手藝好且保密的師傅。

    她本來不太想讓別人看到那個項圈,所以回絕了。還是太逞强了,她想。

    ——

    一海坐在沙發上,心亂如麻。

    腦海裏全是剛才自己受驚用力爭扎,而把洛星燙傷了的畫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

    她走到洗手間前,看著緊閉的門口

    敲門的右手抬起又放了下來。

    洛星一向不怎麼怕痛,小時候就算跑步摔流血了,還是一幅嘻皮笑臉的。

    但她剛才面色一下就發青了,一會後才稍稍鬆開了眉頭,對她說"沒事",而看她的樣子怎麼都不是沒事。

    一定很痛…

    然後又覺得自己很犯賤,自己被弄成這般境地,居然還在為她心疼。

    就在又想敲門的時候,門開了,一海對上洛星的目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海,換上衣服,我們出一下門。"

    一海僵了在那裏。

    "奴隸如果不聽話,就再送回來好好調教,或丟去拍賣轉手"

    在調教所的時候,那裏的人說。

    洛星要把自己帶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