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罰紅妝在线阅读 - 第一章 鞭刑 (有H)

第一章 鞭刑 (有H)

    

第一章 鞭刑 (有H)



    宋楚楚入湘陽王府為妾已有十日,仍未見過湘陽王一面。

    為妾者非正妻,不行六禮。

    入府當天,她臉色鐵青,從側門草草入府,袁管事把她領至一處偏院。屋舍雖不至於破敗,但陳設簡陋,光線昏暗,顯然為尋常下妾所居。

    她怒聲質問:「你竟敢怠慢於我?你可知我爹爹是誰?」

    袁管事垂首拱手道:「回宋娘子,此乃王爺安排。」

    話無不恭敬之處,卻藏著三分漠然,七分輕慢。

    宋楚楚氣血上湧,驟然扯下腰上絲帶——不,狀似絲帶,實則是一根柔韌細長,適合女子使用的鞭子!「啪」一聲清響,鞭影如蛇,不偏不倚抽在袁管事的腳背上。

    袁管事痛呼一聲,倉皇跌坐在地。他雖知道宋楚楚驕縱跋扈,素有罵名,卻不料她果真如此行徑。他隨即慌忙起身道:「宋娘子攜帶兵器入府,不合王府規矩!」

    宋楚楚卻已在一旁坐下,氣焰不減,將長鞭輕輕按於桌上,哼聲道:「我要見王爺。」

    然而,自她入府以來,湘陽王從未踏足此地半步。

    入府第三日,宋楚楚把下人送來的飯菜摔了一地。「這是何等飯菜!」

    送飯的丫鬞嚇的臉色發白,顫聲解釋道:「宋娘子,這些皆是王府中姬妾所用,廚房每日按例準備,皆是新鮮出爐,美味精緻…」

    「姬妾」二字直觸宋楚楚逆麟,氣的她一張漂亮臉蛋扭曲起來。最後小丫鬞哭著出來,臉上一道深深的紅印,顯是被鞭子抽過了。

    自此過後,下人只敢把每頓飯菜擱在房門前。門卻牢牢鎖著,宋楚楚寸步難出。

    「放我出去!」宋楚楚喊道,重重往門板踢了一腳。

    門外小廝低語:「王爺有命,宋娘子不得出房門半步。宋娘子息怒,莫惹王爺不快。」

    入府已有十日,宋楚楚愈加焦躁難耐。

    她為永寧候庶女,生母為侯府妾室。母親明明比侯府主母更早進門,也與爹爹恩愛甚篤,卻只因家世寒微,只能為妾;宋楚楚也只能稱生母一聲「姨娘」。九歲那年,姨娘因病逝世。所幸的是,爹爹念與姨娘舊情,對她的寵愛不亞於嫡妹。奈何嫡庶終究有別,宋楚楚知道,以她庶女的身份,若要上嫁,只能為妾;可爹爹身為朝中重臣,若她嫁與一個家世比爹爹稍遜一籌的男子,做正妻也非不可能!

    如今,僅僅因她稍稍作弄那自以為高貴的嫡妹,爹爹竟狠心將她送入湘陽王府為妾!

    思緒愈發不甘,宋楚楚怒將架上的碧綠花瓶一掌掃落,碎片噼啪墜地。夜色正深,花瓶的落地聲在寂靜的夜裡份外突兀刺耳。

    此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一人徐步踏入。

    男子正值壯年,身穿深色緞袍,腰繫玉佩,輪廓分明,眉深目冷,鼻樑挺直。英俊固然英俊,但寒意逼人,且神色不悅,銳利的雙眼讓宋楚楚不禁垂下眼睫。

    她知此人便是湘陽王,忙低首福身行禮柔聲道:「楚楚拜見王爺。」

    湘陽王抬腳越過碎瓷,步至房中唯一的羅漢榻旁坐下,身姿端正,眼神不怒自威。下人連忙收拾地上碎片。

    男子目光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緩緩問道:「入府十日,可還習慣?」

    宋楚楚上前數步,委屈道:「王爺,府中下人皆欺我辱我。我…我終是永寧侯的女兒,他們怎能——」

    「欺妳辱妳?」湘陽王眼神掠過架上的長鞭,語氣淡然。「聽聞宋娘子善用長鞭?」

    「我……」宋楚楚一時啞口無言。

    「本王問妳,是否善使長鞭?」

    親王的語氣威壓逼體,使宋楚楚脊背一涼,生出一絲怯意。「……是。楚楚曾隨爹爹學過一點拳腳功夫,也學過鞭法。但——」

    「來人。」湘陽王語如冰石,「將她拿下。」

    突然房門外兩名侍女疾步走入,分別從左右兩側抓住宋楚楚。

    宋楚楚心頭一震,怒火驟起。於永寧侯府中長大的她,何曾受過這等粗暴對待?情緒失控間,抬手便是一把掌打在侍女臉上,留下刺目紅痕,怒斥道:「妳敢?」

    「放肆!」湘陽王厲聲喝道,話音剛落,宋楚楚便覺一陣劇痛襲來——原來纖細的手腕已被湘陽王緊緊抓住,力道之重,幾欲碎骨。

    「放手!」宋楚楚痛呼。

    「出去!」湘陽王怒喝道,下人皆馬上屏退左右,   頃刻室內只剩他與宋楚楚二人。

    「王爺…放手…」宋楚楚無力的掙扎著,淚水嗒嗒滑落臉頰。跟爹爹學過的三腳貓功夫,在這位鐵血將領跟前毫無用處。

    湘陽王一手扼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頭,與她的淚目對上。「入府不過十日,動輒對府中人打罵,鞭傷侍女,看來,若不挑斷妳的手筋,妳是不會服帖。」

    宋楚楚驚懼莫名,雙目圓睜,見湘陽王目中沒有絲毫玩笑之意。「你——你怎麼可以——」

    「本王怎不可?」湘陽王聲寒如鐵,「既為本王賤妾,便是重罰,折辱,轉贈,發賣,賜死,皆可。」

    親王的話語一字字的擊在她心間,使她驚的說不出話來,又聽他沉聲一喚:「來人!」

    「不要!」宋楚楚驚呼。他真的要廢了她的手……頃刻淚如雨下,使勁想抽回手,卻無法掙脫。「王爺,不要,不要…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湘陽王並沒有放開她之意,二人距離極近,英俊的面容唯有怒火。他又收緊了指間,語氣森冷:「在王府,妳當如何自稱?」

    宋楚楚咬唇忍痛,聲音哽咽,「妾…妾再也不敢了…求王爺開恩…」語未畢,竟抽泣起來。

    湘陽王沉默數息,終於鬆開了手。

    手腕一空,宋楚楚便跌落在地,一手捧著紅腫的手腕。

    「脫衣。」湘陽王命令道。

    宋楚楚驚詫抬頭,一臉不可置信。她聽聞過當朝這位鐵面王爺,年僅二十六,卻已帶領湘陽軍馳騁沙場,殺伐果斷,以雷霆手段震攝朝野。但…她畢竟是永寧侯之女…縱為庶女…即便為妾,難道就任他魚rou?頓時又紅了眼眶。

    偌大的王府,卻沒人救的了她。

    她跪伏於湘陽王前,嗚咽求道:「求王爺看在爹爹面上,饒了我…饒了妾這一回,可好?」

    她的軟弱卻沒能讓面前凌厲的男子動容。此刻湘陽王臉上的戾氣雖消,卻仍冰冷無情。「要麼妳在此脫衣受罰,要麼本王讓人把妳拖至正院中央,當眾剝衣示辱,讓全府上下看看在王府中無法無天的下場。」

    脫…脫衣受罰?如何罰?宋楚楚不敢問。她手足微僵,終於明白——如今就是爹爹也救不了她,瞬間對自己的衝動愚笨後悔莫及。冰冷的指尖觸碰到身上腰帶時,卻又下不了手。

    她絕望求道:「求王爺高抬貴手…」

    湘陽王默然,面上不露喜怒。永寧侯竟教出如此驕縱女兒。

    「本王賞罰分明。今日之罰若妳安然受下,從此謹言慎行,本王承諾既往不究。但若妳執意不從,本王也絕不會輕饒。」

    宋楚楚羞怯低頭,一咬牙,鬆開了繫在衣襟上的絲帶,一層層解開單衣,任由衣衫滑落。女子十九年華的胴體盡落在湘陽王眼前。尋常女子於此年紀早已嫁人,惟宋楚楚難以管束,惡名在外,實無人敢提親,才致今番這場鬧劇。

    湘陽王的目光大膽的審視宋楚楚的軀體,肌膚水潤欲滴,酥胸起伏微顫。他喉頭一緊,壓下腹下的燥熱。

    宋楚楚不敢抬頭,餘光卻已捕捉到湘陽王自架上取下那條她慣用的軟鞭——正是她自幼用來逞威的利器。

    「入府不足十日,便打了三名下人。妳自幼學鞭,理當知其傷人之重。妳說,該當幾鞭?」

    鞭…鞭刑?宋楚楚泣不成聲:「妾知錯了…」

    「九鞭,從輕發落。」他淡聲道,毫無溫度。「轉身伏在塌前。若鞭下失儀,則不作數,一切重罰。」

    她聞言,猛地搖頭,身子倉皇往後縮去,哭道:「不要…」

    湘陽王步步進逼,俯身以鞭首抬起她的下頜,眸中無一絲惻隱。「還是——這第一鞭,打在妳臉上?」

    她那日怒鞭婢女,抽的正是對方臉頰。一念至此,她心頭陡然發寒,緩緩轉身跪伏好於塌上,背脊修長柔順,肌膚細緻光潔。

    第一鞭落下,聲響清脆,並未用盡全力,但落在她驚懼的神經上,已如雷震心魂。她輕呼一聲,忍住痛意,強迫自己不動。

    第二鞭緊跟而至,力道加重,鮮紅的鞭痕瞬間浮現,燙得她背脊發熱,忍不住輕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

    第三鞭狠狠落下,刺痛如針扎般刺入肌膚深處,宋楚楚雙手緊握塌邊,指節泛白,幾乎要喊出聲來,卻只能咬牙強忍,唯恐落得「鞭下失儀」之罪。

    卻不知到底是湘陽王力道加重,還是宋楚楚單薄的身子愈發受不住疼。第四鞭落下猶如烈火瞬間燒灼整個脊背。她額角滲出細密冷汗,終於抑制不住淒厲的淒鳴,淚水滾落。

    第五鞭正要無情落下,她終於忍無可忍,身子一歪,避無可避地側了過去。鞭影擦肩而過,重重抽在她的香肩上,餘勢落在塌沿,發出沉悶一響。

    湘陽王眸色一深,沉道:「本王方才可說過鞭下失儀的後果?」

    宋楚楚自知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受更多,莫說是剩餘的四鞭,現在便已疼得身子不自覺蜷縮成團。她梨花帶雨,聲如蚊鳴:「王爺…妾實在無法再承受……再也不敢胡作非為……求王爺饒妾一回…」

    湘陽王垂眸望著她,暗道——若此時放過,前功盡棄,心又硬了下來。

    片刻後,他聲音低沉,緩緩開口:「妳既自知受不得餘下四鞭,本王也可成全妳。」

    宋楚楚一顫,抬眼望他,目光驚懼未定。

    「本王向來賞罰分明,不喜中途而廢。」他語氣平靜,卻透著威壓,「妳可要選,是將這九鞭受完,還是今夜以口承歡,本王念妳知錯之誠,可免後四鞭。」

    宋楚楚怔住,滿臉不可置信。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會被逼到如此地步。羞恥、屈辱、疼痛與驚惶混雜,她臉色瞬間蒼白,眼淚倏然滑落。

    「宋楚楚,自己選。」

    「不……不……妾……」她咬唇搖頭,卻怎麼也說不出個「不從」。

    或是她絕望中的錯覺,湘陽王雙眸竟似柔和了那麽些。他輕道:「妳是因何入府,心知肚明。既已入府,便是本王的妾,再非永寧侯之女。侍候、取悅本王本是妳之責。這到底是懲罰還是出路,從,還是不從,想清楚。」

    宋楚楚眼睫輕顫,忽然發現,若再反抗,只會招來更大的羞辱與痛苦。此刻身心俱疲,背上鞭痕疼痛,幾乎難以支撐。

    她垂下眼眸,驕碎一地,聲如蚊蚋:「妾…妾願意侍奉王爺…」

    湘陽王此時坐在塌上,她跪坐在他雙腿之間,一時不知所措。他伸出一隻手,宋楚楚便幾乎是本能地將自己的手放進他掌心。他不動聲色引她的手至腿間,隔著衣衫覆上那堅硬的陽具。「這十日,下人不敢靠近此屋,是以嬤嬤未曾教妳如何侍奉也不奇怪,那便由本王來教。」

    宋楚楚羞紅了臉,指尖如燙傷般又想縮回,但被湘陽王按住退路。她輕聲喊痛——那隻先前被他強扣的手腕尚隱隱作痛,他便稍稍放輕了力道。

    「乖些,本王不欲再傷妳。」

    他一手解開繫帶,露出堅挺的陽具。宋楚楚眼神閃爍不定,手被湘陽王不容拒絕地按在那滾燙的下身。此時他的眼神泛起了一層具侵略性的慾望,與先前的冷漠無情截然不同,卻同樣令她不敢直視。

    但他的另一隻手已牢牢攥住她項後的秀髮,雖不疼痛,但也讓她無處可逃,領著她的俏臉往那挺立的rou莖按去。羞怯,折辱,惶恐,服從…宋楚楚驚的閉上眼睛,嗚咽一聲,那熾熱粗大的rou莖已貼上她的香唇和秀顏。

    湘陽王悶哼,氣息像是亂了些許,輕聲道:「既選了此罰,便好好完成。莫非想換回鞭刑?」

    宋楚楚連忙搖頭,眼裡帶著濕意,一張俏顏磨擦在他的性器上,畫面yin靡勾人,使他忍不住加重了握住她項後的力道。她輕吐一聲,玉唇微啟。

    他穩住聲音命令道:「可親吻,舔舐,唯獨不能動牙傷人。若咬傷了本王,必重罰。張口。」話畢他便將她的頭強硬按下,猛地陽具塞滿她的嘴。

    宋楚楚倏然睜大雙眼,瞳仁微顫,從未受過如此凌辱。她不敢咬傷他,嘴巴頃刻被撐大,rou莖前端直達她的喉頭。

    她想退出來,親王於她後項的手卻牢牢按住。

    「妳不掙扎,本王便溫柔些。」他聲音沙啞,克制住想要狠狠cao弄這張小嘴的衝動。

    「唔唔……」她無助的發聲,淚眼哀求般對上湘陽王深沉的眼眸。

    湘陽王閉上雙目,緩緩上下挪動腰身,輕輕抽插那張柔軟淋漓的嘴。抓住女人秀髮的手固定若山,陽具的頂端每一下都輕輕頂進她狹窄的咽喉,力道卻不重至讓她作嘔。

    「動妳的舌頭。」他呼吸加重,蹙眉命令道。

    宋楚楚腮間酸軟無比,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幾欲滑落,香舌圍繞口中莖身吸吮了幾下,竟惹的湘陽王把粗長的rou莖埋進喉間深處。她一時不能呼吸,欲抽身,卻又被他一掌制住,不容動彈。

    「以鼻呼吸,別動。」他令道,嗓音沉魅,眼中是藏不住的霸道慾念。他依然深埋她口中,卻拿起她的手放在陽具根部。一手扣住她髮根,領著她臻首起伏,擺動間讓她的手握住挺拔的rou莖順勢上下揉動。

    宋楚楚極力強撐著口,嘴中、手中的rou莖愈發堅挺漲大。嬌軀任他擺弄,滿面皆染男子獨有的雄性氣息,她忽覺身子瞬間發熱,腰下……竟覺一片濕潤,遂一下走神。

    湘陽王忽覺牙齒愈發壓下,警告道:「牙齒若再敢動,後果自負。」

    宋楚楚旋即回神,可憐巴巴的再次忍著腮邊疼痛,撐開嘴巴,任由男子玩弄。起伏的動作引的豐滿酥胸搖曳,男子忍下想將其褻玩、折騰的慾望,專注於她那張不知天高地厚的嘴。

    房中燈光幽暗,陽具霸凌cao弄柔腔的yin穢濕潤聲音不息。男子的呼吸愈發加重,宋楚楚嗚咽不斷。他甚至不再看她,那柔軟濕熱的唇舌只為他洩慾的工具。

    良久,湘陽王終於止不住扣住她的後腦,興奮的rou莖抖動欲發,忽而陽精盡灌於她喉間。

    宋楚楚動彈不得,只得粉頸抽動,一一吞嚥,唾液混著陽精從嘴角緩緩滑落,嬌媚動人。

    湘陽王深吸一口氣,終於鬆開了她。

    宋楚楚於男子前跪好,見男子英俊面容的眉頭微展,眼底或似滿足、或似贊許;她腮間隱隱作痛,口中盡是他的氣息……咬一咬唇,又低下了頭。

    湘陽王打量她片刻。如今她鬢髮凌亂,眼角猶有淚痕,臉頰緋紅,玉唇紅潤,盡是被他掠奪過的痕跡,他的下身竟又異動起來。

    本應命令她為他擦身,但心間一軟……這夜似乎罰夠了。

    再多,恐怕會將她的骨氣徹底踩碎。

    他整理了一下衣裳,語氣不輕不重道:「記住妳今夜的模樣,以後莫要再犯。」

    「妾領教。」宋楚楚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