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偷听墙角
2.偷听墙角
白沂用隐身术一路跟着男人,见他离开半山腰的庄子就去了刘财主家里,汇报完庄上的情况便进村直奔家里,路上偶尔有几个人跟他打招呼,问的都是昨夜只打雷不下雨,山上的树劈坏了几棵等等。 大约是男人生得魁梧结实,他在这小村子里格外受人尊敬。 但也有不尊敬的,比如白沂就看见有两三个大姑娘给男人抛媚眼,寡妇更是直接上手嘘寒问暖。 越是偏远的地方越缺乏礼教束缚,大家都随性自在的活着。 在他们口中,白沂得知这男人叫晏近霆,很好听的名字,并且面对女人的示好他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看上去像是个正人君子,和那个解开裤子对着温泉自慰的人完全两个模样。 男人的家在村子的边缘,小院干净整洁,屋外环绕着一片竹林,是一处清净优雅的地方,家里除他之外就没别人了。 回屋后,他手脚麻利的做了顿午饭,吃完就拿上锄头直奔地里。 白沂也连忙跟上去。 现在是春天,播种的日子,白沂跟着他跨过了一片又一片刚翻好的地头,来到了一处只翻了一半的田里,晏近霆二话不说,放下锄头吭哧吭哧的干起火来。 白沂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在杨柳树下坐着看他干活。 现在天还冷,干活的时候不必脱衣服,可饶是如此,白沂也能隔着一层衣服看见他手臂上的肌rou运动的痕迹。 太阳升到最高点,阳光照的人暖洋洋的,白沂悠闲地躺在草地上,叼了根草在嘴里,准备借着柳絮的微风睡个午觉,忽然,一股浓郁的脂粉香钻进鼻孔里,他忍不住皱起眉,眼角余光瞥见一抹暗红色的身影下地了。 赶忙坐起来一看,是一个绑着蓝色头巾的女子,她生的倒是有几分姿色,眼角眉梢略带风情,走起步子来腰身轻摆婀娜多姿,尤其是身材,更是好的前凸后翘,她下田埂的时候轻轻提着裙边,娇柔的踩进地里,轻声细语的唤了一声:“近霆~” 哎呦喂,那声音酥的让人一听就倒。 白沂警惕的竖起耳朵,直勾勾的盯着她往地里去了,这一看不知道,看见晏近霆后,他眉关都能夹死蚊子了。 晏近霆把上衣脱了一半,正光着膀子在地里干活呢,阳光晒在他小麦色的腹肌上,汗液浸润的肌rou正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女人拿着散着香味的手帕轻轻擦掉他胸膛上的汗珠,晏近霆没说别的,任由她占自己便宜,俩人偶尔的眼神交换是你侬我侬的情意绵绵。 “呦,晏家的小子又来给王寡妇干活了。” 几人扛着锄头从田埂上走过,他们看不到蹲在旁边的白沂,说出的话一字不漏的落进他耳朵里。 “哎呀,什么你的我的,俩人早就勾搭上了,你不知道,一到晚上啊……”一个人捂着嘴跟另一个说悄悄话。 白沂竖着的耳朵抖了抖,听得越多后槽牙咬的越紧,尖锐的犬牙将嘴唇咬的泛白,盯着女人搭在男人胸膛上柔若无骨的手的竖瞳都快冒出火星子了。 野兽的占有欲让大尾巴烦躁地拍了拍地面。 他看不下去了,转身离开。 晏近霆无视女人要帮他擦额角汗珠的手,拿着锄头继续干活。 夜色渐浓,村里的人差不多都睡下了,村里万籁俱寂,偶尔有几声犬吠也很快弱了下去,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里还亮着油灯,其中就有王寡妇家。 白沂在王寡妇家的院子围墙上蹲着,毛茸茸的尾巴在圆月下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身上的火毒隐隐约约有发作之势,大晚上的天凉了他却感觉不到冷,绯衣反倒大大地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紧韧的胸膛上的红色蕊珠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咕咕……” 肚子和脚下的鸡棚同时叫了起来,白沂眼中闪过一抹尴尬,随即轻手轻脚的跳到地面,鸡棚里的鸡看见了他身影立刻躁动起来,白沂现在法力微弱,杀几只鸡却还是不在话下的,他虽然不太喜欢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但谁让这是王寡妇家呢。 白沂活了五百年,不太懂什么儒家法家道家的礼法教义,更不懂什么人情冷暖,自小阿娘教他的就是如何修行,成为更优秀的狐仙,至于个人的情绪就更干脆了,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讨厌王寡妇,他今天非得偷她家! 白沂轻声捻诀,在鸡棚附近施了个无声阵法,而后蹑手蹑脚的打开鸡棚的门,伸出细长尖锐的指甲,逮到一只缩在角落最肥的鸡,捏断它的脖子,然后丢到院墙外面。 而后悄悄关上门,纵身跳上墙头,正准备翻过院墙去捡他的鸡,忽然瞧见一个黑咕隆咚的身影绕着院墙后面去了王寡妇家的后门。 野兽在黑夜中的视野让他清晰地看见那是晏近霆…… 好啊,大半夜钻寡妇被窝来了! 白沂气不打一处来,连肚子都不饿了,气得跳回院里,悄悄走到窗下蹲在墙根上,里面果然传出来了一些令人作羞的声音。 “死鬼,天天半夜来,人家的名声都被你搞臭了!”王寡妇矫揉造作的说。 白沂都能想象出她拿着手帕去打晏近霆的样子。 “我的心肝,好jiejie,我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再过个三年半载你那死鬼老公的孝期满了,我定托媒人来说亲,快让我亲一口。” 酸到掉牙的话一说完,里面立刻传来了亲吻的声音,随即俩人的声音一同粗重起来,寡妇声音颤抖地说:“你可别诓我,东头西边的陈家姑娘惦记着你呢,黄花大闺女,不知要嫩多少啊啊啊……” “她哪有你水多,瞧瞧,”衣服窸窸窣窣的脱了个差不多,俩人好像就滚到床上去了,“水流了我一手。” “唔……她好歹比我紧,天天勾着要你娶她呢……”王寡妇酸的不行。 “你也紧,你那死鬼老公那么小的一根jiba,三天cao你一回都累得够呛,能满足你这口sao逼吗?头一回钻你被窝就夹的我jiba都疼,嘶……快,让我进去爽一爽……”晏近霆猴急得连话都说不清。 “啊,快插进来……” 蹲在墙根上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单听里面发出的激烈水渍声就知道俩人干起来了,rou体撞击声回荡在耳边,白沂的脸慢慢黑了下去。 “sao货!趴好了,老子要干死你!” 王寡妇媚声道:“好哥哥……用力点,用力干我,哦,大jiba又插进来了……” 里面忽然又响起了另一重rou体拍打的声音。 “哦,啊……打得好爽,再用力些……” “再叫大声点,求老子干坏你的?sao逼!啊哈……自己扭屁股,把老子吃的再深点……插死你!yin?妇!” “啊啊啊……好爽……好哥哥,好深……啊……” “嗯……好紧,好会吸……老子快shuangsi了……舒服吗?小爷cao得你shuangma?” “嗯……爽,好爽……要shuangsi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娇媚的呻吟混杂在一起,白沂听的牙都快咬碎了,他不是没见过晏近霆那根大宝贝有多粗多大,眼下切实见了把实战……不,是偷听,他甚至不敢看,怕自己心里更难受。 可这根宝贝就这么插在别人的逼里了,白沂心里酸得不行。 就在王寡妇尖叫着高潮开始胡言乱语的时候,白沂难过的站起身子,感觉身上的火毒都被心里的凉意浇灭了,连自己已经微湿的下体都没注意,翻过院墙捡起地上的鸡走了。 一道人影从角落钻出来,默默地盯着窗下的墙根。 白沂没去别处,而是去了晏近霆家的厨房里,起锅烧水把鸡拔毛处理干净,随后插在一根铁棍上,在柴堆里抽出几根干柴拢在灶台边,点上火烤起烧鸡来。 除了瓜果蜜水,白沂吃rou都吃熟的,他修行七八十年的时候遇到了一小孩,那孩子给他喂了条鸡腿,从那之后他就喜欢上吃熟食了。 而晏近霆这个时候忙着跟寡妇滚床单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这放心大胆的用起了他的厨房。 烤烧鸡四百多年的手艺不是吹的,很快就烤好了不说,还肥嫩多汁。 白沂大快朵颐起来,慢慢将方才的不悦抛诸脑后。 晏近霆又不是他相公,俩人又没拜天地,白沂和他更没有像王寡妇那样的rou体关系,伤哪门子心呢? 很快,半拉烧鸡让他吃得差不多了,鸡骨头掉了一地。 白沂打了个饱嗝,狐狸耳抖动了一下,他听见晏近霆回来的脚步声了,他连忙将火熄灭,将火堆和鸡毛鸡骨头打包带走,用隐身术出了门。 晏近霆刚走进院里,就闻到了一阵烧鸡的香味,他连忙进厨房一看,锅里的热水还冒着热气呢! “我家进贼了?!” 第二天,王寡妇在村里叫了起来,“那个瘪犊子偷了我的鸡!让我抓到一定撕了你的皮!” 晏近霆听完之后心中有数了。 当天晚上,厨房里静悄悄的,没什么异样,他守到后半夜终于撑不住回屋睡觉了。 待他刚陷入熟睡,床边的油灯亮了起来,一股散着异香的轻烟从门口扑进屋里,绯色身影戴着月色走了进来,白沂脸色潮红,红唇喘出guntang炙热的呼吸,他径直来到里屋,望着床上已经迷晕的人,狐狸眼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 火毒发作了,硬生生憋了一天,他实在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