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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后vs病娇王爷

    

少女太后vs病娇王爷



    乍一见荀忌,林梨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滞了一滞。见得荀忌的身形,长身玉立,玉树兰芝自不必说,林梨大抵猜到了荀忌容貌上等,却不曾想竟是这样惊艳。

    和林昭的温润不同,荀忌墨眉斜飞,鬓若刀裁。

    双眸寥似沉潭,暗含丽色,直视人之时,仿佛要将人引入那一团暗雾之中。

    悬胆挺鼻之下是一对紧抿的唇,唇珠微翘,唇色略粉偏红,是一张十分适合接吻的唇。

    他的五官堪称精致绝伦,俊美之中夹杂着帝皇世族的华贵之态,颜炜含荣。

    荀忌近前时就垂了头,自然也就错过了林梨一闪而过的惊诧。

    当他请安后起身时,面前的人儿早已调整了过来,不叫人看出一丝破绽。

    “我儿当真是仪表堂堂。

    ”林梨娇横的黛眉略略上扬,眼角含笑:“我儿近来过的可好?”荀忌莞尔一笑,林梨却在其中品到了说不出的讽刺:“托母后的福,儿臣与王妃正值新婚燕尔,乐不思蜀。

    ”林梨微微起身,领口稍松,两团羊脂白玉般的酥乳似是要满溢而出,那肌肤更是欺霜赛雪,明惹人眼。

    要将曾经的帝皇勾的神魂不知,将她拱手推上母仪天下的位置,林梨不仅要心思玲珑,更要有这个资本。

    原身,有的是得天下的野心。

    而她稍逊一筹,只想得到荀忌。

    不过荀忌显然和林昭不同,见这样一幅画面,半点动容也无,甚至连视线也没有乱看一处。

    林梨便觉兴味更浓,她轻撑身子起身,一瞬间仿佛那个媚态万千的女子只是昙花一现。

    她探出手,落在荀忌面前:“我儿?”荀忌立刻上前搭手。

    落在男子掌心的素手细润莹彻,柔似无骨,好似融在了肌肤之上。

    便是季秋词貌美动人,也尚不及三分。

    原身林梨,本就是天生尤物。

    林梨从来不信什么命中注定,季秋词能和荀忌一起,靠的还不是她。

    两人因她结合,因她相爱,若是今日她想收回这根红线,又有谁感管她?她不会直白的拆散两人,男人嘛,哪个心中不想得到更好的。

    她只需要在他心里一点一点的留下痕迹,总有一天,他会发现,季秋词在他面前,也会显得乏善可陈。

    “我儿今日来此,是何要事?”林梨一边由他搀扶着走向正殿,一边问道。

    荀忌高了她约莫一头,从这个角度看来,两人容色无双,犹如一对璧人。

    “母后明鉴,自成亲后,儿臣许久不曾与母后请安,心内甚愧。

    ”请安不带新婚娇妻?林梨不由嗤笑了一声,看来季秋词如今的处境实在是难过。

    她收回手,款款走下阶梯。

    她的寝宫大的不可思议,处处装饰雅致不失奢华,观之不俗。

    这样看来,原身的确是个难得的奇女子。

    荀忌望着她柔娆多姿的背影,缓缓收手,却觉得身周仍旧残余桂馥之香。

    今天的太后很不一样,平常她根本不会见他,也不会这般祥和的同他说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须得小心谨慎才是。

    话虽如此,他脑中竟总是不自觉的浮现方才见得她歪在榻上的模样,以及肌肤相接的触动。

    “我儿所言差矣,”林梨走到一幅丹青之前,伸手轻抚。

    状似无意的与荀忌道,“孤怎会与你置气?”她语罢,回眸弯唇浅笑,眉目盛颜,般般入画。

    饶是荀忌这样定力,仍旧忍不住因她的笑容微微动摇。

    众所周知,自先皇甍后,太后娘娘几乎没了笑颜。

    世人皆当帝后情深意重,林梨却明白,原身只是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忽然厌烦罢了。

    “这几日休沐,孤一人在这宫中甚是无趣,不若我儿明日同王妃一起,来孤这处,与孤解乏。

    ”林梨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瞳孔深处掠过笑意,转身温和道。

    荀忌不知她打的什么算盘,但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若是他再行推拒,恐怕不大合适。

    于是他稍一思量,就躬身应是。

    林梨满意的颌首,曼步踏上正殿上座,禀退了周围宫人,伸手对荀忌招了招,示意他近前。

    荀忌显然被今日林梨太多的变化给冲击了,没有再犹豫就顺着她的意思来到了身前。

    他在阶梯之下,正好方便林梨居高临下的同他说话。

    林梨轻挽广袖,露出两截圆滑皓腕。

    荀忌第一次这样靠近她,恍惚间如能嗅到袖笼中幽然的冷香。

    随即,他感到颊边一凉,林梨竟是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与他面对着面只几寸的距离。

    他能清楚的看见林梨的容颜,听闻她口中轻吐的软语:“我儿这般品貌,孤如今,怕是有些悔了。

    ”近在咫尺的素齿朱唇,开合之间,幽韵撩人。

    荀忌忽然觉得此时喉间干渴的厉害。

    但是还没等他说些什么,林梨已经放开了他,后退几步,又仪态雍容的做回了座上。

    “我儿早日回去罢,莫让王妃久等。

    ”她捧起茶杯轻呷一口,被茶水润泽的唇色愈发撩人。

    荀忌身子一僵,暗自抒了口气,行礼告退。

    说实话,若是再不离开,他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现在总算是有些许明白,为何当初英明的父皇会犯群臣之怒,将她推上这个位置。

    这样的女子,极为危险。

    荀忌出了宫门之后,回望那雄阔的建筑,眸中晦暗难辨。

    不管荀忌心中是怎生想法,君臣之别不可违,且不管他那傀儡哥哥如何。

    在今朝,所有人都明白,林梨是唯一的君。

    所以次日清晨,荀忌按着林梨所说,将季秋词一同带了过来。

    这是真正意义上,林梨第一次和原女主见面。

    当季秋词出现林梨面前时,林梨很是仔细的打量着她。

    毫无疑问,季秋词是个美人,而且一看就知,她是个聪慧淑雅的美人。

    娥眉淡扫,隽雅端庄。

    若她为男儿身,也会认为这是正妻的最佳人选。

    说起来,她除了身份不高之外,倒也算是个不错的王妃。

    不过,男人最爱的,可未必是这样的女子。

    林梨抿嘴而笑,雪肤红唇,玉瓒高髻,容颜一时盛极。

    “秦王妃当真是个可人儿,想来孤当初没有看走了眼。

    ”季秋词很优秀,这是肯定的。

    然而她的美需要细品,愈久才醇浓。若论初见,相信这世上没有几人能比过原身的皮相。

    至于时间么。

    林梨抚了抚鬓边微乱的发丝,笑意不达眼底。

    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季秋词现在看来还有些稚嫩,和荀忌的相处显然生硬的不行。

    他们还没有变成日后那对默契的夫妻,让如今的她来说,处处都是漏洞。

    “仲渊,到孤身边来。

    ”仲渊是荀忌的表字,原身自然不会知道,但林梨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显然目前的任务不止是打消荀忌的猜疑,在季秋词面前,她要表现的和荀忌亲密才是。

    身为女子,她想当然得了解女子的猜忌心有多重——尤其是像季秋词这般的人。

    以目前荀忌和季秋词的关系,荀忌自是不会主动向季秋词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不若,就让误会更深一些。

    荀忌皱了皱眉,但并没有犹豫的坐到了林梨身侧。

    林梨嫣然而笑,轻握他的手,附在他耳边低语道:“如今你迎娶了王妃,莫要辜负与她。

    秋词是孤亲自予你选的,可别辜负孤的一番心意。

    ”林梨说着微微垂下眼睑,很好的掩饰了眸中的得意。

    想来,她“亲自挑选”的话,更能让荀忌认清事实。

    比如说,季秋词是她的人。

    果然,荀忌意味不明的瞥了季秋词一眼,修朗的墨眉轻蹙了一瞬,又很快放松。

    下一刻,他却出乎林梨的意料,反握了林梨的手,就着二人方才的位置凑近一寸,唇瓣暧昧的轻擦过她的耳垂:“儿臣谨遵母后懿旨。

    ”干燥温暖的手掌将她的手全然包裹,源源不断的热意传达到她的肌肤上。

    林梨心中惊喜,面上仍旧平静,只是匆忙别过头,有意露出半截粉嫩略红的耳垂。

    荀忌见这一幕,眼中兴味渐浓。

    林梨发髻上的步摇掠过了他的脸颊,触感冰凉。

    可是他手中那温软滑腻的柔夷,却美好的让他不舍得放开。

    两人这样的情景,在下座的季秋词看来,甚至比她这个名义上的王妃还要亲昵。

    她暗暗咬了咬牙,但忍住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心中琢磨日后的计划,恐怕是要变更了。

    见今天的目的完成的差不离了,林梨见好就收,抽回放在荀忌掌心的手,仿佛适才的娇羞不过是他眼中的幻影。

    “日后你们二人好好相处,”她低头看向季秋词,笑的愉悦,“时辰不早,你们早些回去罢。

    ”闻言,季秋词恭敬的福身行礼:“谨遵太后娘娘教诲。

    ”一句话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林梨不得不说,季秋词不愧是原女主,还是很有几分本事的。

    她有趣的挑了挑眉,正要反驳,不料话茬竟被荀忌接了过去。

    “你先走罢,”他这样对季秋词说,语气十分平淡,“我与母后还有事商议。

    ”此话一出,林梨和季秋词不约而同的诧异着望向他。

    季秋词倒还好,忍气吞声的咽下了这不大不小的耻辱,默声后退。

    林梨却是怎样也无法理解了。

    “仲....”林梨干干一笑,正想着怎么回绝时,荀忌已经立时转过了身,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母后。

    ”他低低一笑,醇厚的嗓音若丝绒滑过,动人心魄,“你究竟想做甚?”林梨平复了心情,微眯了双眸道:“仲渊,你逾矩了。

    ”荀忌闻言,又凑近她几寸,近到她能嗅到他身上清淡的茶香。

    手下的肌肤太过娇嫩,荀忌不自觉的摩挲了几下,惹的两人都是一怔。

    等到荀忌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他立时放开林梨,仿佛嫌恶一般在袖襟上擦了擦。

    至于是真的讨厌还是试图说服自己,那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但是林梨可不是这么想的,如果说刚才她还抱着玩笑的心态,现在,她可就是怒火高涨了。

    然而在这当口,荀忌还火上浇油的补充道:“母后,儿臣希望母后日后莫再插手儿臣的家事。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中的狠戾之情全然展现在林梨的面前,林梨心中一顿,不知是不是被原身的情绪影响,她气极反笑道:“家事?仲渊,你可是第一个敢这般同孤说话的人。

    ”荀忌唇角微扬,冷笑道:“想必儿臣不是最后一个。

    ”林梨嗤了一声,素手轻合几下,她的怒火到了顶点反而更为平静。

    继承了原身记忆的她,和原身的性格接近,是以下一秒,她就扯住了荀忌的衣袖。

    “仲渊,”林梨笑的诡异,却携着说不出的诱惑之色,“既然你想知道,不若让孤告诉你。

    ”她说完,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跨坐到了荀忌身上。

    而荀忌因着她的那句话,一时不防,被她压个正着。

    “你!”荀忌惊恼的想要推开她,但林梨的动作远远快于他。

    她扯开他的锦炮,柔夷大胆的探入他的亵裤,将那一团绵软握在手中。

    荀忌重重的闷哼一声,望着她的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

    “林梨!你这是做甚!”他低低吼道,试图挣开她。

    林梨不以为意,她轻拢慢捻,直到荀忌的阳物在她手中慢慢硬挺成长起来。

    “你既然想知道孤为何这般,孤就同你说清楚。

    ”她抿了唇,带笑的眸如含春水,肌肤粉腻酥融,便是说她天香国色也绰绰有余。

    “仲渊,”她拉下最后一层障碍,那勃起的阳物便似挣脱了束缚一般,弹跳了出来。

    “你是孤的。

    ”语罢,她斜眉而笑,在荀忌震惊的视线下微微张口,那朱红的檀口就将之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