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月玩奶子
包月玩奶子
姜念被经理叫到那间VIP包厢,说有人找她。 她一听这地儿,心里就咯噔一下,隐隐猜到了是谁。 果然,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那张她不想见的脸。 一见到他准没好事。 今天他倒是人模狗样地捯饬了一番。一身米色休闲西服,内搭白色V领T恤,头发精心打理过,浑身上下散发着孔雀开屏的气息。 那双桃花眼从看到她那一刻,就朝她wink。还高兴地向她招呼着,弄得像两人像有多熟似的。 姜念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进,警惕的问他要干什么。 裴凌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坐过来说。” 她警惕地走进去,坐得离他三米远:“你有话快说,我很忙。” 他朝她靠近坐过去,她又躲。 裴凌轻笑一声,也不绕圈子了:“我和你们经理打过招呼了。以后每天两小时,你归我。就在这间包厢,随叫随到。” 姜念一脸不可置信:“凭什么?” 他猛地起身,两步就跨到她面前,然后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靠背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脸上: “凭我是你的债主、还是你老板。” “......” 姜念虽然很不情愿,但毕竟受制于人,她只得照做。 ...... 姜念以为这祖宗会像上次那样“折磨”她,没想到只是拿着麦克风唱K,让她在旁边端茶倒水,还问她唱的好不好听。 不得不说,这人唱歌确实有迷惑性,嗓音低沉有磁性。 姜念僵硬地坐在角落,被迫欣赏着他的歌喉。 唱了没几首,音乐戛然而止。包厢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过来。”裴凌的声音不大,拍拍旁边的位置。 她只得乖乖过去。 裴凌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她又坐得八丈远,一把将人捞到身边,姜念要动,却被他压制住:“老实儿坐着。” 又听他说:“那案子,我打算撤了。至于修车费嘛…”他目光看向她,“我们可以私下解决。” 姜念一听眼神立刻亮了。 “现在有个好法子。可以让你少还点钱。” 姜念暗觉不妙,他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果然,只听他说:“只需要每天让我玩会儿奶子。每天两小时。”他故意顿了顿,眼神瞄向她的胸口,“这次我大方点,包月。一个月十万,玩法如何由我来算,如何?” 他期待的看向她。 这些天以来,这女人的奶子在他梦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每每让他晨勃得发疼,却无处宣泄。 索性也不管她是不是拉拉了,先玩到手再说! 这价格他是事先算好的,总共203万,他得精打细算着玩呢。 姜念满脸问号:“你没病吧?” “你是嫌我给的少了还是怎的?”裴凌“好心”提示道,“上次那酒钱是额外算的,这次把工时都算上了,你每天来我这‘上钟’两个小时,就可以回家了。” 那她还得感谢他,让她早点下班呗?? 姜念死死盯着他,半晌才咬牙道:“你真恶心。” 他被骂了当然不爽:“行啊,不乐意就继续打工呗,一天两份工,我看你什么时候还完,案子我也不会撤了。” 她倏地起身,骂他一句“臭流氓”,又摔门走了。 裴凌靠在沙发上,盯着那扇被摔的门,半晌,忽地低笑出声。 “脾气倒挺大。”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抿了一口酒,辛辣的口感在舌尖蔓延,他却像尝出了什么甜头似的,心底念叨着:切、还装清高,早晚还得回来找他。 ...... 深夜,姜念忽然接到表姐从老家打来的电话,说母亲突然晕倒了,情况很严重,要她赶紧回来看看。 她赶紧请了假,一夜没合眼地坐火车赶回老家。 姜念父亲早亡,自小是母亲一手拉扯大。十九岁那年,她只身离乡,北漂来到燕城,这些年以来她与母亲都是聚少离多。 上次见面还是春节,那时候母亲还很有精气神儿,如今一脸病容的躺在床上,眼窝深陷,明显承受着巨大的病痛。 医生把她叫到一边,神色凝重地给她看诊断单:“你母亲得的是肝部肿瘤,情况不太乐观,必须尽快动手术。” 姜念屏住呼吸:“手术费…要多少?” “四十万。” 她脑中嗡地一声,犹如一道晴天霹雳。 四十万。 对别人而言或许是挤一挤还能承受的数字。可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都说麻绳专挑细绳断,债务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病房里,母亲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对着她扯出一点笑意:“别愁眉苦脸的,我没事。你一个人在外本来就够难了,别再为了我奔波了。” 姜念红了眼眶:“妈,你别说这些,医生说要动手术,我一定想办法凑钱。” 可钱从哪儿来? 她所有的积蓄早被前女友卷跑了,如今还压上了二百万的天价维修费,她早已自顾不暇。 她拨遍了所有亲戚朋友的电话,能借的早借了,勉强才凑齐二十万。 直到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简短一句话: 【考虑好了吗?】 姜念怔了怔,眼神黯了下去。 她知道,是裴凌。 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