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jiejie,求你了,我错了....
6. “jiejie,求你了,我错了....”
自从到了发育期,卡希亚就开始有性欲,每个月总有几天会特别强烈。 她不会压抑自己——自慰、去伎院光顾那些被她包下来的雏儿、偶尔和贵族调情,只要能缓解那股燥热,她什么都会尝试。 这一点卡修斯和她不一样,她的哥哥似乎从来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不过后来卡希亚大概明白了,她哥那个变态只有嗜血欲。 狩猎时猎物飞溅的鲜血、看奴隶角斗时血rou横飞的场面、折磨犯人时发出的凄厉惨叫、处刑叛徒时刀刃划过颈椎的钝响…… 那些血腥、暴力、恐怖的场面,才能抚慰他。 亚诺说的“之前”,是卡希亚一时兴起想捉弄他的那次。 那晚,卡希亚刚从伎院回来,裙下还残留着廉价香水味。 当她推开卧室的门时,竟然看见亚诺蜷缩在她的床上睡着了,以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紧紧怀抱着她白天随意脱下丢弃在椅背上的披风。 他的睡袍松垮地滑至肩头,月光透过窗户,盖在他身上,长睫随着他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显得格外脆弱而无辜。 一股奇怪的烦躁,混杂着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感,瞬间窜上卡希亚的心头。 或许是因为那些雏儿过于谄媚又寡淡的侍奉未能平息她体内的燥热。 或许……仅仅是因为看到自己领地内出现一只本不该存在的、胆大包天的家伙。 于是,换好睡裙后,她鬼使神差地没有让他滚出去,而是掀开被子,躺到他的身后。 他睡得很熟,尽管她的动作带着一丝刻意,弄出些微衣料窸窣和被褥摩擦声,他也只是无意识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小猫般的、细弱哼吟。 在深度睡眠的本能驱使下,他向着身后那片温暖的热源,小心翼翼地、带着全然信任地,挨靠过去,将后背微弓着贴近她的侧腰,蜷缩的模样带着些不设防的依恋幼态。 “……” 卡希亚僵了一下。这完全的贴合超出了她的预料。 亚诺长得太快了,骨架已经和卡修斯不相上下,然而此刻他的睡姿还像个孩子,膝盖微蜷,手指虚拢成拳,与他开始拥有雄性侵略感的身体轮廓格格不入。 她侧躺在他身后,手撑着头,打量着他的睡颜。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然后,她的手指像探索新玩具般,悄悄钻进亚诺宽大的睡袍里。 少年的躯体富有生命力,蓬勃而迷人,光滑细腻的肌肤下,肌rou线条流畅地起伏。 她用指腹碾过那粒长在他腰线上的淡褐色的痣,指尖慢条斯理地顺着凹陷的腰线往上攀爬。 所过之处,睡梦中毫无意识的躯壳被刺激得微微一缩,随之而来是一阵细密的、源自本能的生理性颤栗。 “……嗯……” 睡梦中的身影不仅没有避开这侵入的冰凉,反而如同被安抚一般,在喉间发出一声细弱、混沌的嘤咛。 他更加安心地向后沉陷,无意识地将后脑勺完全贴合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之上,呼吸变得更加粗沉而灼热。 他的体温透过轻薄的睡裙面料,烫进她的皮肤。少年的身体温暖得如同一个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热源。 她指尖的动作并未停歇,继续向上…… 整只手覆盖在他胸前,掌心下感受到那颗心脏沉稳规律的搏动。然后用指腹,开始以一种缓慢的、带着研磨力道的节奏,揉捏。 更深的、带着某种水汽模糊感的呻吟顷刻间从亚诺微启的唇瓣中泄露出来。 不再是混沌的呓语,那声音,柔软、黏腻、尾音带着颤抖的涟漪和无意识的勾缠,被沉沉睡意包裹着,被情欲的暖流蒸腾着…… 就像被精心爱抚到极致的猫咪,喉咙深处难以自制地溢出的、诱惑到令人骨头发酥的喘息。 音色纯粹而干净,缠绕进她的耳朵里。 比那些人叫得都好听,她想。 揉了一会,她又去揉搓他早已硬挺的rou粒。 亚诺的身体猛地绷紧,手往后拽住她的睡裙,开始在梦中挣扎,发出细碎的低吟。 那被捏住的,承受着暴戾捻磨的敏感点,诚实地将电流般的、远超想象的强烈快感传递到全身。 他喉咙深处那无法抑制的呻吟,被拖得更加模糊不清,尾音染上了情欲催化后的黏稠、沙哑、以及蚀骨的诱惑。 这呻吟如同一张的巨网,将卡希亚紧紧缠绕。 她倾身向前,将指甲,狠狠地刺入少年胸前那正被迫承欢的、柔软的皮rou深处。 几乎是同时——“呃……啊!” 尖锐的痛楚如同闪电劈开梦境与现实的界限。 他猛地睁开眼,还没搞清楚状况,湿漉漉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身后的人,然后困惑地叫着jiejie。 他下意识地往她身上凑,还以为是在做梦,一个不想醒来的梦。 他哼哼唧唧地寻求安慰,感受着她的体温,“嗯、jiejie,jiejie摸摸我....嗯,想、想要jiejie,嗯,摸摸亚诺....” 她有些难以抑制地夹住双腿,声音染上情欲,“.....摸哪里?”她问他,语气带着一丝引诱。 “嗯...摸头...”他的脸颊在她锁骨处轻蹭,像只讨宠的小狗,乖巧而依赖。 他的回答让她不由得笑了。 她没理会他的请求,继续着她计划好的“游戏”,手指往下,探进他的腿间,那里早就硬得不行,炽热地挺立着,几乎贴到腹部。 “sao货。”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她随意把玩着他的囊袋,亚诺瞬间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呻吟突然拔高,她的指甲沿着柱身缓缓刮过,亚诺猛地弓起背,喉间挤出破碎的喘息:“啊.……jiejie,别、别这样...” “别怎样呀?”她放轻声音,感受着他剧烈的颤抖,“你不是想要吗?不是一直很想我这样碰你吗?” 他的回答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模糊的音节与急促的喘息。 没有丝毫爱怜,只有玩弄。她开始了上下taonong的动作,速度极快,力道也重,像在打磨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逼他发出哭腔。 “别……别这样……求你……”破碎的哀求混合着完全压抑不住的、濒临崩溃的抽泣,泪水决堤般滚落,砸进他散乱的红发,“求你……呃饶了我……我错了……啊、我不该睡在……求求……” “不、嗯,唔……jiejie,求你了、呃!慢、慢一点....” “慢一点吗...”她笑着,她的拇指忽然改变方向,极其恶劣地、用长长的指甲,重重地、碾过顶端那早已充血肿胀到快要绽开的湿滑小口。 “可你这里……流了这么多水,不就是很想要吗?” “sao货。” 那份疼痛与刺激交织在一起,让亚诺的身体更加紧绷,他的身体……那具该死的、被这冰火煎熬刺激得彻底失序的rou壳,给出了最屈辱的“答案”。 他越是哀求,越是挣扎,那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那被唤醒的、疯狂渴求快感的野兽,反而挣脱得越加彻底。 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肌rou因为极度僵硬而显出清晰的沟壑,腰部不受控制地绷紧又后弓,不停地前后扭动,像是在无声地呐喊,想要更多。 他的呻吟越来越失控,眼角绯红,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够了……jiejie……”他挣扎着从被扼紧的喉咙里挤出绝望的哀求,破碎得不成调子。 “……够……呃够了……对不起……我是、呃sao货……我是……呜呜……求你!……求……求你……停手……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滚下太阳xue,浸入冰凉的发根。这份供认,如同将自己最后一片灵魂的碎片亲手奉上,再被她狠狠碾碎在脚下。 “……不……不行了……不行了!停……jiejie!停……啊!求……求你!呃——”他失神地尖声哭叫,身体突然猛地绷紧,白浊溅在她的掌心和他的小腹上。 亚诺瘫软在她怀里,胸膛剧烈起伏,身体不停地颤抖,瞳孔涣散得像是被玩坏的玩偶。 卡希亚将手上的液体,一点一点,全部抹进少年那依旧微张着、失神地急促喘息、带着湿热气息的唇瓣。 那粘稠的白浊染污了他艳丽的唇,在他唇线上涂抹开一道极其刺目的印记。 然后,是那清晰无比的命令:“脏死了,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