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s love?
What&039;s love?
安知意昂起下巴,脑袋往头枕上靠了靠,她斜睨了眼鼻子尖尖的小猫,任君怜试探地将小猫凑近她,她下意识地将手指深深地嵌入扶手上的皮革中,头贴得更靠后了。 安知意还不至于怕猫到厌恶它靠近的程度,任君怜自嘲地想,她真正抵触的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我一个人养不好。”安知意侧过头,气息紊乱地呼出口气。 任君怜的每一次靠近,都会让她想现场量一下血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得脑梗了。 安知意的举动给任君怜按下了暂停键,他思忖自己是不是在酒馆里沾染了一些难闻的气味。 “我说的不是猫。”任君怜将小猫放到副驾驶上,小猫在空中以抛物线的弧度,身手矫健地落下,喵呜了一声,躺在坐垫上舔毛,丝毫没有被主人间的怪异的气氛影响。 “猫我们可以一起养。”任君怜这次没有给安知意逃窜的机会,他按住她往内缩的肩膀,微凉的手指沿着她的领口向下,指骨在里面撑起一小块弧度,柔软的面料被拉开,任君怜的指腹摩挲着她脖子上的吻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啵”地一声,任君怜再一次亲在同一个位置。 想象中,安知意应该是先推开他,再让他滚下车。 现实是,安知意一脸愠色地瞪着他,看上去随时可能发飙,说的话却像是在唬人:“你要做什么?别在外面乱来。” 任君怜轻笑了下,他含住那块软rou,吸吮,舔咬,直到它如愿变得更加湿红,他一路亲到她的耳垂,耳骨,最后又在她的脸颊亲了两下,嘴唇离开前还弄出了细微的声响。 安知意舒服地轻哼了声,任君怜被她的反应取悦到,克制住继续亲下去的想法,先发制人。 “那你又在做什么。”任君怜好整以暇地睥睨她,安知意眼里带着雾气,一副忍辱负重,受尽屈辱的模样。 任君怜冷静地陈述道:“给我介绍对象的是你,这会儿一脸可怜劲的还是你,一会儿把我推得远远的,一会儿又舍不得地偷看我,有时候我真分不清,你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不是介绍对象,只是想让你认识一下。”安知意还在嘴硬。 她语速平稳,闪烁着眨了眨眼,自动屏蔽后面的问题。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倒不是怕冷,更像是一种应激。 安知意心平气和地告诫自己,她只是装作很被动,其实她从刚才起,如同采集猿猴个体数据的生态研究员,一直在评估任君怜对她的影响程度。和先看书,后写观后感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等时机成熟,她就会毅然决然地下车。 “别自作主张了,我不想认识别人。” 任君怜也察觉出了她身体的异样,他将手深入她的衣摆,毛衣下是她纤细的腰肢,任君怜恍然闻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那气味愈发浓烈,带着内衣自带的香味,深刻钻入了他的脑髓。安知意也闻到了,她脸色骤变,握住他的手腕。 她单手拉开车门,寒风吹动发梢,就在她一只脚要踏出去时,被任君怜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他砰然合上门,他还没对司机说什么,司机就一言不发地锁上门,安知意被迫坐到了他腿上,和他面对面。 “任君怜,你到底想干什么?”安知意双手被束缚在他臂弯里,她像是被麻绳缠住了上半身,下半身要坐不坐地顺着他大腿往下掉,她弓着腿刚要站起来,任君怜就抬起腿,用膝盖顶了她的臀缝,安知意又再次滑到了他面前。 任君怜撩起她的衣摆,一根手指拉开胸罩的半边,将奶子暴露在空气中,指甲刮了下乳粒,rutou很快就硬了,任君怜感受到大腿一热,安知意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软了。 她的身体比她的嘴诚实多了。 “你有告诉过你的朋友,我是爱玩jiejie奶子的变态吗。”奶头湿漉漉的,被奶水浸润得滑溜溜的,任君怜夹着rutou揉捏,拉扯,没一会就连同乳晕一起含在嘴里。 “啊…”安知意从未想过这是自己会发出的声音,她臊红了脸,连忙用手捂住嘴。 “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伴侣的。”任君怜吞咽着她的奶头,眼神晦暗,眼底闪烁着光,她的奶子太大,大到他没法全吃进去,任君怜索性将脸埋入眼前嫩滑的乳rou里,依恋地吸了一口。 “我给过你选择的,我们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任君怜说道,“像我这样的坏男人重新流入市场,是不会有人看得上的。jiejie,你得对我负起责任。” 任君怜倒不是抱有恋爱必须结婚的想法,但他却认为眼前的安知意很有意思。 即使真正离不开的人根本不是他自己,但任君怜还是愿意把一切揽在他身上。 可总这么惯着她,不逼着她说句实话,任君怜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听到安知意亲口说喜欢。 而安知意一点都不买账。 就算是安知意先表的白又能怎么样,难道任君怜就没有错吗?一直在勾引她的人不是他吗? 什么叫他“给过选择”,她也没有那么喜欢他,只是在犯病。 从未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安知意说话。 她后悔了,她不该在清醒后温水煮青蛙,摆脱得不够彻底,拍拖到现在这个局面。 她错在不该选用一个温和的方式结束祂们的关系,而是应该在清醒后当即和他一刀两断。 “好。我负责。”安知意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往怀里按了按,逼他头埋得更深,“那你要更卖力哦。” 反正之前他也吃过,也不差这一回。 “我们小怜正是长身体呢。喝完jiejie的乳汁,有让我们小宝宝长高吗?”安知意满怀恶意地问道。她连演都不想演了。 任君怜险些被奶呛到,他抬起头,脸色绯红,帮她把衣服理好,又让她乖乖坐好。 安知意床上床下的反差太大,她会主动,会撒娇,也会说带刺的话,逞一时之快,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任君怜看到了旁人看不到的更生动的一面。 “再说这种话,我就在车上cao你。”任君怜在她耳边说道。 安知意夹了腿,不说话了。她下面肿得不像话,连药膏都是任君怜帮她涂的。没必要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