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血不在乎(强制nph骨科)在线阅读 - 17.【H】jiejie去得好快呢,知道自己去了几次了吗?jiejie?(弟发疯预警)

17.【H】jiejie去得好快呢,知道自己去了几次了吗?jiejie?(弟发疯预警)

    

17.【H】“jiejie去得好快呢,知道自己去了几次了吗?jiejie?”(弟发疯预警)



    “呃——!”

    破碎的呜咽刚溢出唇瓣,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彻底碾碎在喉咙深处。

    毫无预兆,他的动作变成疯狂而单一的占有。

    腰胯发力没有试探,没有节奏,凶狠地撞进来,又几乎退到尽头,带出滑腻的水声与软rou被拉扯的微响,随即,便用尽全身的重量,再一次狠狠凿下。

    他的身体每一次都沉重地撞在她被迫敞开的耻骨和大腿上,发出皮rou沉闷的拍打声。

    而她的身体,被他顶撞得随着每一次撞击在坚硬桌面上无助地滑动、颠簸。

    紧接着,他的腰臀下沉到一个角度,身体死死压向她瘫软的躯体,将她完全固定住,随之而来的,是幅度极小,速度却快到疯狂的碾磨。

    每一下都只有寸许的抽离,随即以惊人的力道与速度瞬间重新楔入最深处,每一次都死死顶在那块早已被撞击到麻木却又极度敏感的区域。

    高频,凶戾,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内腔连同灵魂一同捣碎成泥,黏腻的水声和皮rou高速摩擦的声响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呃呃……呃、不,呜呜——”卡希亚的声音彻底乱了,从急促的喘息变为支离的呜咽,最后化作断断续续、像在抽搐的啜泣,大腿内侧的肌rou早已不受控制地痉挛绷紧。

    在这种狂暴的冲击下,一个剧烈得仿佛要撕裂她整个下身的快感汹涌而至,大量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而亚诺,在感受到那股来自她身体内部突如其来的绞杀与温热时,动作不仅没有停歇,反而陷入了更深的癫狂。

    他彻底抛弃了所有顾虑,从精准的控制变成了纯粹的、被本能欲望驱使的、歇斯底里的疯狂抽送。

    那喘息中压抑不住的笑意终于挣破了最后一丝理智的束缚,渗人地溢出。

    “啊、jiejie?……”

    亚诺的声音变了调,浸透着病态的痴迷与低笑。

    “哈哈……jiejie去得好快啊?知道自己去了几次了吗?jiejie?嗯……jiejie、jiejie?”

    他语无伦次,一边失控地、凶猛地捅刺着她的最深处,一边用那种渗人又痴迷的声音对着她说着这些污秽恶心的话。

    她的每一次无助抽搐,每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汁液的反应,都在往他扭曲的狂焰上浇灌更多的火油。

    “怎么又去了?嗯?哈哈哈jiejie……jiejie好厉害啊?”

    他刻意加重每一次“去”的读音,带着恶毒的满足,享受着她的崩溃,“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你去了多少次?”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疯狂,力道越来越蛮横,每一次深顶都带着捣烂什么的决心。

    卡希亚此刻那无力的、随着撞击颤抖的身体,那泪水横流、意识涣散的麻木表情,都成了刺激他彻底释放的最后一剂猛药。

    “嗯、啊……jiejie——”他的喘息声调突然拔高,带着失控的亢奋。

    他一边像彻底疯了一样狠狠地cao弄她,一边发出意义不明的尖利低笑,“嗯、嗯——要射了,要射了jiejie……”

    “哈哈哈……射了?要射进去了呢jiejie?”

    “射进去好不好?嗯?全射进去?”他又用上了那种伪装成征求意见、实则毫无选择余地的语气,笑得越来越狂戾,越来越恐怖。

    “这样……才会怀孕的呢,嗯,jiejie会怀孕的……怀孕……嗯……”

    这个词让他陷入一种不可控的执着。

    他们的血会彻底融在一起,孩子,孩子,孩子,他们的……孩子。

    他不断地、反复地、歇斯底里地重复那个词。

    像恶魔献祭时,信徒们着魔念诵的咒言。

    那嘶哑的、被情欲和疯狂烧灼得扭曲的嗓音,在卡希亚耳边回荡,越来越低沉,语速越来越快,连同着他凶猛的进出。

    “怀孕,怀孕,怀孕。”

    怀孕。

    怀孕。

    怀孕。

    怀孕。

    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视线开始模糊,烛光化作闪烁不定的光斑,耳边是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她自己毫无尊严的呻吟,它们混合成一个将她吞噬的深渊。

    那咒语般的恐怖低吟包裹着她,挤压着她周围稀薄的空气。

    它们似乎不再是声音,而是粘稠的、带着铁锈味的黑暗实体,顺着她张开的、徒劳喘息的口鼻,野蛮地灌入肺里,堵塞耳道,压迫眼球。

    将她的一切,她的血液、内脏、骨髓……都仿佛被这股力量向着那个此刻正被反复蹂躏、即将孕育黑暗的地方沉沉挤压,让她迎接最后的窒息。

    她是不是要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