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苹果
青苹果
应怜换上体cao服,胡之涓眼睛都亮了:“啧啧,真看不出来啊,宽大校服下是一副如此显山露水的身材。” 应怜蜷起手臂,还好修习体cao课的都是女生,要有男生,她干脆缩着膀子上课。 “干嘛遮起来啊,换我恨不得裸奔在校园各个角落。”胡之涓色眯眯的。 应怜干脆不理她,选了个角落位置。 一节课在女生们拉伸到抽筋的嚎叫声度过,下节课是自由活动,胡之涓想去小卖部买冰镇可乐,应怜累得瘫在地板上,让她先去。 她摘掉鞋子,揉了揉酸胀的膝盖,突然觉得rufang也有些胀,选修体cao课的女孩子都偏瘦,均码的上衣胸围有些紧了。 周围人都散了,体cao室也没有监控,应怜收回那颗扭来扭去的头,解下扣子,卸下后背内衣扣子准备透透气,她盯着自己的rufang,下意识伸手摸了摸。 突然,门被打开。 应怜的手还停在摸rufang的这个动作上,男人的视线已经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女孩侧着腿坐在地板上,上半身衣服全解开,半个光滑的肩膀没撑起衬衫外套,暴露在空气中,而最里的内衣也是,松松散散褪开,能看见漏出圆扩型的上半rufang。 袁矜立即关上门,砰地一声响。 应怜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怜收拾好衣服和心情,如同凌迟上战场一般拉开体cao室的门,果然,袁矜支着身子倚在走廊墙壁上。 应怜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打招呼:“找我吗?” 袁矜盯着她红得要滴血的耳垂,心里笑了笑,面上不显:“下午最后一节课了吧,带你去玩。” 应怜猜测可能是哥哥的示意,摇了摇头:“我还要回家写作业。” “有不会的吗?我给你辅导。” 应怜这才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你学习很好吗?” “你哥哥的同学,不然呢?” “刚刚是,我内衣勒得不太舒服,你别多想。”她还是憋不住,开口解释,哪怕此刻声音如此不自然,还是磕磕绊绊将一直酝酿的整句话讲完。 “嗯,我知道。”袁矜靠近她几步,“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不饿。麻烦你来一趟了,你告诉我哥哥,那天的事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袁矜盯着她眼睛。 “就他为了女朋友放我鸽子啊。” 袁矜很淡的笑了笑:“看来你这个相依为命的meimei还没有新交的女朋友重要。” 应怜觉得他的话很奇怪,又有些开玩笑,轻瞪了他一眼:“你可以回去了,我过会和朋友还有点事。” “那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无人的走廊上,他突然凑近整张脸,应怜能看见他眉骨上的一颗痣,更显眉眼深邃。 “是有什么事吗?”他如此执着,应怜搞不懂状况了。 “弥补我没有meimei的缺憾。”声音轻飘飘落进她心里,“应怜,不可以吗?” 糊里糊涂的,应怜想起那首my love,跟着他一路走,又一次上了他的车。 坐到车嵌软皮椅上才想起来,忘记和叶正瑄的约定了。应怜满脸歉疚给叶正瑄发消息:“对不起班长,垫子就麻烦你收齐啦,我有点事,先回家了,下次给你送饮料。”又发了个抱歉抱歉的小人跪地表情包。 那边回消息很快,却是语音,应怜手一抖点下播放,没控制音量,夹着运动后的粗喘声响彻整个车身。 “应怜,下次再溜可要在篮球场给我送水了啊,不能食言。” 语气还带着些许暧昧,盯着后视镜围观了全程的袁矜很轻地笑了笑:“有男朋友了?” “不是。”应怜脸都要涨红了,怎么今天发生了那么多意外,她忙去瞥车后镜那双眼睛,“不要和我哥哥说。” “不说。”他语气突然放轻放慢,像一种蛊惑,“我们的秘密。” 应怜头垂得更低了,又想到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体cao室的,还有,你怎么进来学校的?” 袁矜cao作方向盘,往另一条应怜不熟悉的路拐:“我发现我也有个meimei在一中读书,问来的。” “你骗我。” “嗯?” “你之前还跟我说你没有meimei。” “不是亲的。”袁矜很轻笑了笑,“你很介意?” 应怜不去理会他话题之外的话:“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哥哥也在那里吗?” “到了就知道了。”他的眼神突然黯了黯,“你肯定会喜欢。” 路程有些远,应怜靠在车窗上眯了一会儿。 下车时,应怜还在睡梦中,整个人随往外拉的车门不偏不倚的倒在袁矜怀里。 她揉了揉眼睛:“这是哪里?” “约翰列侬展览馆。” 应怜整个人疑惑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的歌?” 她刚睡醒,脚步还有些虚浮,袁矜揽住她,“听你哥哥说的。” “哥哥会和你说这种事吗?” “什么都说。”他牵住她的手来到前厅。 “怎么我从来没有听哥哥提起过你?”应怜忽略手心炽热的触感,也挣脱不开。 “因为我喜欢你。”袁矜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眼睛直直撞进她躲闪的瞳孔里,“喜欢很久了。” “什么?”应怜被这突然的一句喜欢打在原地,状况之外看着他。 “我看过他微信里的照片,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可我之前完全不知道你的存在。”应怜觉得他的拥抱太紧了,像是一种压榨,有些用力将他推开。 “应怜,不要拒绝,好吗?”袁矜双手托住她的脸,手指触了触她的耳垂,“我能感觉到,你对我不算讨厌。” “可我们才见了两面。” 袁矜没有回答,始终牵着她,领着她去看约翰列侬的一张张专辑,披头士未曾公开的历史照片,以及他用过的吉他,和小野洋子的合影…… 最后两人停在角落里摆放的一座老式唱片机旁,听完了一整首imagine “应怜,我想追求你,可以吗?”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西裤下是一双笔直有力的双腿,哪怕只站在那儿,也自成一道风景。 应怜看着他,她从来没有从同龄人的口中听过这种话,在她之前的十七年,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放学一起回家,在校园某个角落偷偷牵手,以及经过走廊时往里面教室假装随意的一瞥。 而他将她剥离出校园外,直愣愣说“喜欢”,说“不要拒绝”,说“追求”,她心中涌现出些许别样的情愫。 或许氛围太浪漫了,或许是他和她在共同听一首她喜欢的歌,或许是他刚好在她最感动的时候说出这句话,或许是约翰列侬的声音太温柔,或许是她此刻有些糊涂…… 又或许是他成年人的外表蛊惑了他,所以,她同意了。 所以,在答应的同一秒,袁矜吻上了她的唇,耗时十七年的初吻被终结在此刻。 到车里时,应怜坐在副驾驶,脸还有些红。 那个吻很单纯,只是触碰唇瓣。 而此刻,袁矜一下将距离拉近,再次辗转上她的唇,应怜呼吸急促,无意识张开嘴,下一秒,有凉凉的东西缠上她的舌头,应怜眼睛睁得偌大,撑着他的胸膛制止他,袁矜有技巧地缠吸,再退出吻她的唇瓣,又更强势附上她的舌尖,邀之共舞,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应怜气喘吁吁双眼通红,他才放开她。 袁矜沉重的呼吸打在她耳畔:“你要习惯,以后还有很多次,女朋友。” “答应你的追求而已,才不是女朋友。” “还有,没有明确关系之前,最好不要有亲密举动。”应怜扭开头,哪有一答应就做这么色情的事情的。 “不可以。”袁矜作势还要去亲她,应怜下意识去挡:“别亲了,我不说了。” 袁矜抚上她的唇瓣,笑声很低,酥酥痒痒渗入应怜耳朵:“很红,涂了唇蜜一样。” 应怜这才意识到,他很会亲,也很会调情,拉开和他的距离:“你交过很多女朋友吗?” “就一个。” “哦,那你们为什么分手了?” 袁矜难得沉默了,很淡笑了下:“因为她出轨了。” 应怜有些慌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和我不用说这三个字,晚上想吃什么?”他盯着她泛红的唇瓣,还挺可爱。 “我想回家了。”应怜又觉得可能会不礼貌,加上了一句,“你要上来坐坐吗?” “好。”他极低笑了笑,又隐去笑容。 应怜进门时,发现阿姨已经走了,还做好了饭菜,是她喜欢的蒸蛋和鸡胸rou炒虾仁。 应怜去卫生巾洗了个手,发现袁矜正在看客厅的照片。 “看,这是我哥哥十七岁的时候,那时候和我玩的女孩子几乎都喜欢他,不过他最近不是这个发型了,为喜欢的人剪了个寸头。”她指着照片笑着和他说,这间房子很久没来新人了,她话也变得有点多。 “照片里扎麻花辫的更好看。”袁矜扯着唇看她。 就不该让他进来,应怜羞得扭头:“你怎么这样?我刚刚明明在和你谈论我哥哥。” 袁矜搂着她的腰,唇附在她耳垂:“夸我女朋友,不可以吗?” 他的手很大力,几乎可以一把丈量她的后腰。 “内衣勒吗?要不要给你买新的?”他眼睛紧盯着她,不错过她一分一秒的反应。 “才不要!”应怜扭他胳膊上的rou想逃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刚刚在体cao室做的事,再做一遍。”他吻上她的头发,撑着她的侧脸,对上一双圆溜溜的杏眼。 应怜咬唇,不看他。 或许是她少女情动的表情取悦了他。 “房间在哪儿?”下一秒袁矜托抱住她往楼上走,应怜急得捶他肩膀:“放开!” 袁矜已经看见房门口写着“请敲门”的粉色挂牌,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扭开把手往里进,应怜熏红着脸被放倒在大床上。 袁矜固住她的手,把她的衣服扯开,能看见她今天的内衣不太合身,勒得rufang外侧都有些红了。 “都说了!放手!”应怜像只惹急了的兔子,努力挣扎也没用,力量弱小只能任其拿捏。 后背扣子随之解开,饱满的rufang铺展在袁矜面前,很白很蓬,像吹弹可破的汤圆,他食指碾住中间那颗红梅细细揉捏,应怜下意识发出一声娇吟,又抑住,臊得咬着唇瞪他。 瞪人也这么可爱。 “很好听。”整只手覆在胸部,他揉捏了几下,身下那人始终侧着脸不看他。 袁矜故意用力了些,兔子终于睁开泛红的眼睛怯怯看着她:“袁矜,别,疼……”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叫他的名字,声音还这么娇。 唇紧接着被覆住,厚有力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先缠后吸,再侧头换个角度,应怜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吸麻了,口液从嘴角渗出,滑到脖子上。 rufang始终被他揉着,那双手突然往下,探进双腿之间,应怜急红了眼睛,死死闭着腿,袁矜也不急,换成揉她饱满的屁股,伸进内裤里,猛得拉直她臀后的内裤,应怜吃痛得张开腿,细长的手指剥开内裤探进细缝,一下一下抚伸进xiaoxue中。 有东西在刮蹭她的xuerou,很酥很痒,却在渴望着什么,应怜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哭着去咬袁矜的肩膀,男人被疼得顶腮,手指却始终没退出。 “不要了,呜……” “shuangma?”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流连,“怜怜。” 他故意的。 “滚啊……呜,不要进去……” 袁矜始终吻着她,深深浅浅探出舌尖缠着她细滑的舌头,很甜。 应怜额头碎发全湿了,脸被情欲熏得可爱迷人,袁矜吻着她的鼻头,又去咬耳垂,最后,吻上rufang上羞答答的红梅,舌尖缠吸着,又去咬一侧的乳rou。 应怜要被吸得窒息了,哭腔密密麻麻:“我反悔了,我不答应你了,你去找别人啊,呜呜呜,放开我……” 袁矜往下,吻上她平坦小腹,应怜身体应激一顶,底下突出一小股液体。 “不做我女朋友谁让你爽,都喷水了宝宝。” 听见“宝宝”两个字,应怜哭得更大声了,她是哪里招惹了这么一个色魔? 应怜改用脚踹他,却被更有力的腿压制,她的衣服几乎都被剥落,而他穿着黑衬衫好整以暇。 应怜气得去扯他的衬衫扣子,最上一颗直接崩开,袁矜顺着她的手去看,低笑,固住她的手一颗一颗替他褪去扣子,直到膨起的腹肌全部摊开她眼前。 “好看吗?”袁矜挑起她下巴,大拇指一下一下抚着她咬的滴血的唇瓣,又抓住她的手去摸,每一块凹陷凸起都摸得明明白白。 应怜侧过头,不情不愿开口:“就那样,我看过更好看的。” 袁矜很坏笑了笑,牵制她的手继续往下摸:“这里,也看过?” 应怜想缩手也来不及了,一根guntang的柱体已经被握在掌心,袁矜一边看着她,一边握着她的手上下滑动,暗哑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嗯……宝宝好会摸,再用力一点。” 应怜羞得恨不得掐死他,刚想大力却被他固住手腕甩开,袁矜眼睛带笑,瞳仁却很冷:“那我不客气了。” 袁矜抽出皮带,把她双手捆在铁艺床头架上,应怜看着他的唇贴上内裤内缝,极轻呻吟了两声。 袁矜捕捉到她脸上细小的变化,笑了笑,剥开内裤,唇舌探进细缝,深顶浅吸,应怜扭着屁股想逃脱,却被他伸手掐住臀rou,男人舌头舔上细核,轻轻咬了咬,换来更娇的呻吟:“袁矜……我错了,不要咬了好不好?呜呜……好痒” 袁矜埋头更深,舌头探进小缝,舌尖被嫩滑的xuerou狠吸住,他放慢速度浅浅顶,又抽出来张嘴吸舔,应怜爽得昂着头,死死咬着下巴,手腕被捆束住,直到,身体又喷出一阵清水。 “呜呜……袁矜,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记住你刚刚的话。”袁矜坏笑着舔唇,刚刚都喷他一脸了,他故意把味道踱给她,应怜被迫张开嘴被吸着舌,整个口腔都被染上体液的味道。 他亲了很久,直到应怜声音哑得不行,才松开她的舌头,解开手腕的禁锢。 应怜看着自己泛红的手腕,眼泪弹下来,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她想给他一巴掌,却害怕他又会那样对她,乖乖套上内裤,穿起内衣,背对着他下床。 脚尖刚触到地面被一股力道拉扯过来,应怜被迫和他面对面坐着,出水的布料贴着的是他身体下蓬勃的力量。 她不敢动了。 袁矜故意往上顶了顶,应怜扶住他肩膀才没让自己倒下去,一双眼睛红红的:“我想上厕所……” “等会一起。” “不要——” 布料被撕扯开,rou触rou已经顶上那条细缝,袁矜用了些力往里挤,入口太小,应怜疼得使劲拍他的背,袁矜堵住她的嘴,舌头相贴缠绕,汲取她的呼吸。 硬长炽热一下一下磨着她的xuerou,应怜被吸得受不了,一个没留意往下坐了坐,炽热往里入了几分。 应怜眼睛红得像染了火,眼泪流出来:“袁矜,不要进去了好不好,好疼。” “叫声好听的。”他放慢速度顶了顶,换来一声更媚的娇吟。 感觉到那层膜的存在,袁矜只在最外层浅顶慢插,应怜被磨得受不了,五指深深扣住他肩膀,几乎用气音说:“哥哥……” 屁股被拍了一下,应怜一紧张,xuerou紧紧吸住前端,袁矜被烫得受不了,用力顶了顶,咬腮道:“换一个。” 应怜眼泪流了满面:“我不知道……你教我好不好……” 袁矜恶劣在她耳边低语,应怜眼睛都睁大了,呜泣声更明显:“不要,你不是……” “叫不叫?”袁矜缓慢顶了十几个来回,感觉到xuerou不舍的吸附,停住不动。 “我叫……呜呜老公……”应怜害怕他真的会插进去,羞得又喷出一股水,“不要了,袁矜……” 听到满意的话,袁矜吻上她的唇,几乎将她舌头缠为一体,应怜被动反应了一下,引来更强烈的索取。 袁矜拔出顶端,插入少女腿缝之中,应怜xuerou被磨得生疼,抽插了似乎有成千上百下,袁矜猛地拔出,喷洒在她腰腹之上。 应怜感觉整个人都脏了,呜泣声不绝如缕。拿枕头蒙住脸,伸腿用力踢他:“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了。” 兔子急了也是会发怒的,袁矜扯过她的手,直接抱去浴室:“给你洗澡。” 两个人挤在一个浴缸。应怜眼泪流得都干涸了。 “下面痛不痛?”袁矜拿起放在一旁椅子上的手机,甩干手上的水,“我下单个药膏。” “你滚啊!”应怜作势要起来,袁矜掐住她的腰搂在怀里,故意道:“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兔子不敢动了。 袁矜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再次吻上她嘴唇,像是怎么吻都吻不够,有些食髓知味,少女小巧的舌尖被他又吸又舔,惹来一阵又一阵细小的呻吟。 直接吻到水变冷,袁矜才松开她。 应怜感觉自己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她麻木看着袁矜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净放在床上,用手指给她抹药,替她穿上干净的内裤。 他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将衬衫扣子系上,看着那双兔子似的眼睛死死瞪着他,扯唇笑了笑:“宝宝,今天的事情,可以告诉你哥哥。” 应怜恨不得撕了他,头埋在被子里,说出的话很凶声音却柔:“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滚啊,我不想见到你。” “行,应怜,下次见。”袁矜收回笑意,拉开房门走了。 应怜看着被子下青青红红的身体,像一颗青涩苹果强行被催熟。 滑动手机,找到袁矜的微信,按下拉黑,举着手机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