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兽交野合(中)
番外五:兽交野合(中)
崇应彪的目光愈发幽沉。 眼前的少女,如此懵懂如此羞怯,若她不是妖物,该有多好? 若早些得到她,他定要将她纳为妾室。 可惜了。 他手腕倏然发力。 “啪!” 这一记鞭风远比之前凌厉,狠狠抽在喜媚高撅起的雪白臀rou上。 不似先前在脖颈胸乳流连般的轻触,而是实打实的惩戒。 “啊!” 惨叫声猝然冲破喜媚的牙关,在室内凄厉回荡。 一道殷红鞭痕迅速浮现在她左瓣臀rou之上,伤处缓缓渗出血珠。 她浑身剧颤,支撑身体的肩头一软,上半身几乎瘫伏于地,却又强行挣起,勉强维持住屈辱的姿势……还不到倒下的时候。 不能被将军看轻。 第二鞭如期而至。 北伯侯的世子自幼长于马背,驯兽之术出神入化,最知如何令桀骜之物臣服。 “啪!” 又一鞭,精准烙在她大腿根处,最柔嫩的软rou上。 “呜啊——将军饶了我吧!” 这一次,喜媚再忍不住了,哀声求饶。 她的身子越发难耐,圆臀与腿心皆在簌簌发抖。 可崇应彪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鞭影如疾雨接连落下。 时而抽打在她大腿内侧嫩rou,激得她剧烈战栗; 时而交错重叠在已然红肿的臀瓣,令痛楚层层叠加。 每一鞭都带来灼烫刺痛。 喜媚惧痛,但更令她惊惶的是——她的身体竟生了异样反应。 随着每抽一下,她那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蜜xue就不受控的收缩一下。 翕张的xue口挤出更多黏滑热液,沿腿根蜿蜒流下,甚至滴落在地。 “将军饶了我吧。” 她再次哀求。 比起疼痛,她更羞耻。 她的身子竟可耻地从这惩罚中尝出了欢愉。 将军会轻视她的。 或许她的哀求终于起了效。 崇应彪停下手。 结束了么? 喜媚才浮起一念,下一秒—— “咻——啪!!” 这一鞭又快又狠,鞭梢如毒蛇出洞,极其精准的落在她湿漉漉的蜜xue正中央。 那里娇嫩,敏感。 有百倍的快感,就有千倍的痛苦。 喜媚发出一声凄厉尖叫,整个人如中箭之鸟,翻身蜷缩成一团。 她双手死死捂住伤处,屈起双膝,眼泪决堤涌出,先前强撑的驯服姿态荡然无存。 不待她挤出更多哀嚎,一只硬底皮靴便毫不留情地踩上她的腿根,沉重碾磨,迫使她无法蜷缩。 头顶传来崇应彪冰冷的声音:“你太让我失望了,喜媚。” 靴底未撤,反而蹭过她腿心,提醒着她的不堪大用。 喜媚几乎要哭出声来。 自己太没用了……若将军此后讨厌她,该如何是好? 巨大恐惧攫住了她。 只要他不抛下她,她什么都愿做。 于是她小声啜泣:“是……是我太没用了。” 崇应彪等的正是这句。 他移开脚,命令道:“翻过来,把腿张开。” 喜媚身子骤然僵住。 方才那一鞭带来的剧痛刻骨铭心。 她瑟瑟发抖,哀声乞求:“将军,别打那儿了,别打那儿,其他哪里都行……”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试图换取一丝怜悯。 崇应彪垂眸冷视,沉默片刻,重复道:“张开。” 喜媚知道不会有第三次命令了。 她颤抖着翻过身,抬起膝,将双腿分开。 “再开大点。” 她呜咽着,只得用手协助,将双腿掰得更开。 如同年一只被钉于祭台上的羔羊,毫无保留,静候恩赐。 崇应彪的目光紧锁那被迫绽放的娇嫩之处。 上面有一道他亲手刻下的鞭痕。 他看得分明:那小小的xue口正因疼痛而不住收翕张,周遭匝满晶莹蜜液。 他毫无迟疑,高大身躯陡然俯下,坚硬皮质护膝抵着喜媚的腘窝,强势挤入她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 阴影彻底笼罩下来,将喜媚吞噬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灼热呼吸喷在自己双腿之间。 她不敢动弹了。 掰开腿的手早已软了力,虚软的垂落下来。 崇应彪空着的左手趁机掐上了她的脖颈,虎口卡紧,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 喜媚本能 抓握住他扼着自己脖颈的铁腕。 她双手那么小,连他粗壮的手腕都圈不住,只能胡乱抓挠。 就像受惊的雀鸟试图挣脱陷阱,只是徒劳。 崇应彪冷眼扫过,感受小鸟的颈侧脉动。 直至看够了,玩够了,他的右手才探了下去。 指腹精准地按在她红肿不堪、微微搏动的阴蒂上。 “呃啊……” 喜媚直抽气,身子如触电般弹动,却被颈间的钳制压回。 那里依旧很疼。 她刚想瑟缩,却发觉按在阴蒂上的手指捻弄起来,力度诡异地恰到好处,竟在痛楚中挑动起细微的快感。 她咬住下唇,拼命咽回喉呻吟,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迎合。 不一会,两根手指顺着那片湿滑泥泞,探入紧致灼热的甬道深处。 她的内壁骤然收缩绞紧,死死缠裹住入侵的异物。 对方的手指模仿着交媾的节奏,时深时浅地刮搔她体内最敏感的媚rou。 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荡开,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 喜媚意乱情迷,额角和脸颊渗出细密的汗水,那模样既可怜又可爱。 崇应彪终紧锁着她迷离泛红脸颊。 塞入她湿滑甬道的食指和中指保持着节奏。 另一根早已沾满黏滑蜜液的无名指,也不紧不慢的在她身后紧窄菊xue外围按压。 丈量着她最后的防线。 当这根手指带着黏滑蜜液,缓慢挤入了她身后那从未被涉足的禁区时…… “呃啊——!” 喜媚的抽气声瞬间变为惊喘,她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全部绷紧。 前面的两根手指仍在她湿热的蜜xue内有力地抽送,刮搔着敏感的媚rou,激起阵阵浪潮。 而身后,那根闯入禁区的手指也开始以一种缓慢而磨人的节奏进出。 每一次推进都紧涩无比。 一前一后,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形成了致命夹击。 她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沉溺于前方的yin靡,另一半则在抵抗后方的侵略。 快感与痛楚、酥麻与饱胀,彻底混淆、搅拌,最终融合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她的脚趾死死蜷起,视野开始模糊闪烁,所有的感知都被迫聚焦于那两点核心。 终于,在前后夹击的达到某个临界点时—— 喜媚猛地仰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极高极细的哀鸣,眼前白光炸开,所有过往经历都在这一刻被烈焰焚毁!剧烈的痉挛从两处猛烈爆发,前xue急剧收缩,死死绞紧作恶的手指,后xue也同时箍紧,要将那入侵的异物彻底吞噬。 她本人的样貌在灭顶的高潮里骤然蜕变。 剧烈的痉挛尚未平息,一股更为原始狂野的力自她脊背炸开。 伴随着骨骼摩擦声,一对深色翅膀从她不断弓起的背脊中挣脱而出,倏然张开。 乱抓乱挠的双手也在异化了,指甲暴长,手指钩起,化为利爪,瞬间将崇应彪身上的皮质护甲抓得稀烂。 崇应彪感到一股完全超乎想象的巨力从身下爆发开来。 先前这具任他予取予求的柔软rou体,此刻被妖魔附了体,娇柔尽褪。 喜媚,或者说此刻的妖物,上半身猛地一掀。 崇应彪便整个飞起,重重撞在身后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