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叛逆早孕(中)
番外六:叛逆早孕(中)
我是不是对姜文焕太过分了,扶额 --- 圆月高悬如银盘时,大堆篝火在羌人营地中央烈烈燃烧。 宰杀后的野猪架在火焰上炙烤,油脂滴落进火堆滋滋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焦香rou味,还有酸涩劣酒的味道。 兽皮鼓被粗糙的手掌拍打出沉闷节奏,男女老少围着火堆踏动脚步,沾满泥污的赤脚扬起细碎尘土。 祭祀刚结束,老羌巫划破野猪喉咙的骨刀动还残留着血气,人群便已陷入原始的躁动。 第一个解开腰带的壮汉将身边妇人压倒在草垛上时,四周响起嬉笑声。 妇人毫不羞怯,推高裙子,抬高腰肢,指甲深深抠进男人古铜色的脊背。 殷受隐在屋檐下,亲眼看年轻少女被好几个男子牵着,主动走向暗处。 一个刚饮完酸酒的青茬脸马夫抱住一个有夫之妇,两人未发一言便滚倒在堆满干草的料槽旁,而她丈夫就站在旁边看着。妇人的裙裾被掀至腰际,马夫古铜色的臀肌在月光下绷紧律动,旁边分食猪rou的人们照常咀嚼着rou块,交合的声响与牛羊反刍并无不同。 粗粝的土墙也硌着殷受光洁的脊背,碎草屑沾在她汗湿的皮肤上。 头羊guntang的胸膛紧贴着她,每块肌rou都绷得像拉满的弓。 他沉重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牲畜棚的草料味和汗水的浓重腥气,与其说是羊,倒像头刚结束厮斗的公狼。 一条强壮的手臂铁箍般锁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抄起她的腿弯,迫使她单腿悬空承接他每一次进攻。羌人zuoai的方式直接得像牲koujiao配,没有任何前戏,却精准得可怕。他深而有力的顶撞次次撞开她战栗的深处,粗硬的毛发磨得她大腿内侧发红,疼痛与快感如潮水拍打礁石,节节攀升。 殷受的指甲也抠进他肩背虬结的肌rou里,齿尖咬住他的肩。 在原始的力量的征服下,她的床笫技巧都成了笑话。 他忽然托着她的臀将她整个按在墙上,进攻的角度骤然改变,殷受眼前炸开白茫茫的雪原,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不像人的呜咽。 在她崩溃般的震颤中,他仍不停下,反而就着痉挛的绞紧更深地凿进去,直到她软成一滩雪水挂在他臂弯里。汗珠从他下颌滴落她胸前,他啃咬着她胸前颤巍巍的嫣红含糊低笑:"我的妙音鸟。” 殷受模糊的想,这些被掳来的羌奴,在朝歌上层眼中,与牛马无异,是可供驱使、交易的财产,甚至是可以随意享用的rou体。他们大多体格健壮,面容深刻,带着未被文明驯化的野性美。 正是这种蓬勃的生命力,为他们引来了祸端。 深宅大院里,总有寂寞的女主人将俊美的羌奴唤入内室。 若是不慎怀了孕,产下带着异族特征的孩子,多半会悄悄将那孩子丢到远得不能再远的地方。如被男主人发现,那便是滔天大罪。为了维护血脉的纯净与家族的颜面,等待男奴的往往是一根沉入河底的麻绳或一条沾血的木棍。久而久之,稍有门第的人家,内宅之中再不敢使用健全的男羌奴。 即便要用,也必是经过阉割,去了势的,才被认为足够安全,如同被骟了的牛马。 殷受的喘息尚未平复,汗湿的脊背仍贴着土墙微微战栗。 她目光穿过篝火,落在一个年轻孕妇身上,那是头羊的妻子。 她正主动牵起一个脸上带疤的羌奴的手,引导对方宽厚的手掌覆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上。 那羌奴动作轻柔,仿佛触碰易碎的鸟卵,而后才随着孕妇的引领,双双隐入黑暗里。 “那不是你老婆吗?” 殷受刚开口,头羊粗糙的指腹便按上她的唇。 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刻在眉宇间。 “那不是‘我的’老婆,她肚子里也不是‘我的’孩子,” 他声音低沉,像磨过砂石,“是所有还活着的男人的孩子。” 他扳过殷受的脸,迫使她看向那些在火光与阴影中交缠的身影,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冷硬的事实:“修渠塌方会埋掉十个,下次服役做炮灰会死二十个。今天睡她的,明天可能就烂在河沟里。若每个女人只守着一个男人,孩子只认一个父亲,我们羌人早就死绝了。” 远处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很快被另一阵喧嚣淹没。 头羊的下巴抵着殷受的头顶,话语震动胸腔:“商人的戈矛随时会夺走我们的性命,但孩子的啼哭不会停。只有这样,活着的男人才都是父亲,没爹的羔羊才都能活。” 他捏起殷受的一缕黑发,在指间缠绕,对比着下方那些浅褐发色的羌人:“你们商人视我们如牛马,可牛马尚且知道,要活下去,就得变成狼群。” “你们会死的。” “至少今天不会。” 他忽然翻身将她压进干草堆,草秆断裂发出细碎声响。殷受不甘示弱。翻身骑跨在他腰腹之上,月光描摹着她起伏的脊线,如同天堂的穹顶。 他双手掐住她腰侧,指节陷进皮rou,用力引导着她上下taonong。 每一次下沉都像被钉死在命运的楔子上,她仰头吞咽着碎月,喉间溢出的呜咽被羌人狂欢的鼓声吞没。他忽然挺身向上顶撞,她失控的前倾,散落的长发扫过他胸膛。头羊趁机咬住她垂落的乳尖,像狼崽撕扯猎物般厮磨,痛楚与快感又炸开成白花花的一片。殷受指甲干脆抠进他胸肌,在古铜色皮肤上划出细长血痕…… 最终她瘫软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像被潮水推上岸的鱼。 今夜,她暂时做了奴隶的下贱女人。 下贱的女人指尖无意识的拨弄头羊胸前那枚狼牙项链,齿尖硌着指腹,带来细微刺痛。 他胸腔震动,带着笑:“这是我阿爹给我的,我也会给我的儿子。” “谁稀罕似的。”殷受嘟囔了一声。 远处传来黎明前第一声鸡鸣。 头羊的掌心仍贴着她后腰:“睡吧,妙音鸟。太阳出来前没人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