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雙A一O三明治計畫在线阅读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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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件發生在深夜。

    那刻夏將辦公室好好上鎖,準備回教師宿舍休息。

    在一個人走了無數次的夜路上。

    ——是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被窺視感。

    教授直覺地轉身,盡可能睜大眼睛,檢查黑暗中是否有人影。

    正當他提高警覺,握緊槍枝,

    準備像往常一樣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時,

    一道金色漸變橙紅的身軀,如鬼魅般從牆角閃出,

    並以一種任何人都難以躲避的高速,

    直接撲向了蹲在附近草叢的可疑黑影。

    萬敵的動作狠戾而迅捷,像一頭真正的雄獅在捕獵。

    他將那個人制服在地,嘴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咯地一聲,扭脫了肘關節。

    那股強悍的Alpha信息素猛然爆發,將周圍的空氣都震懾住。

    對方看起來年紀不大,差不多是學生的年紀,

    沒料到會有頂級金血種殺出來,當場又痛又嚎嚇尿了一褲子,

    不停說自己不敢再犯了,再也不會做跟蹤老師這種事了。

    那刻夏嚇得僵在原地,生理上的恐懼讓他渾身發冷。

    但隨後,他聞到萬敵身上那股複雜好聞的Alpha信息素,

    覆蓋了跟蹤狂身上黏膩的、令人作嘔的氣味。

    萬敵轉過頭,眼眸在夜色中仍閃爍著獵殺者的金光。

    但他望向那刻夏時,金眸卻漸次柔和下來,語氣帶著關切:「教授,沒事吧?」

    那刻夏臉色發青,無法回答。

    他的心臟驚魂未定,瘋狂跳動。

    不是因為恐懼,而是一種複雜的情緒。被保護後的鬆一口氣。

    以及對陌生人的保護舉動——感到極度不安。

    第一次有人為他成功擋下危機。

    「上一次沒有好好自我介紹,或許讓你誤會了。」

    萬敵一面說話,一面將被制服的跟蹤狂捆住。

    繩結在他掌間收緊時,腕骨凸起的線條,

    彷彿無聲的定罪宣告。

    他的信息素收斂,卻像深夜篝火的餘燼,

    穩穩煨著周遭空氣。

    「我是白厄的伴侶邁德漠斯。懸鋒人民的領導者。」

    他朝教授伸出手——

    寬大的手掌,帶著戰爭的舊傷。

    明明能輕易捏碎敵人的腕骨,此刻卻禮貌地懸停著,

    像在對待瀕危鳥類的羽毛那樣小心。

    教授遲疑了一秒。

    懸鋒人幾乎占了聖城人口的三分之一。

    既然是難民的王,

    應該不會做什麼太影響國家形象的事情吧?

    畢竟對方救了自己,連手都不握就顯得太無禮了。

    於是他提起勇氣,將手放入對方掌心:「阿那克薩戈拉斯,曾經擔任白厄的老師。」

    指尖剛觸到對方溫熱的皮膚,

    就被穩定的力道輕輕包覆。

    這觸感讓他想起實驗室的老式黃銅秤。

    那是一種經過千百次校準後的、精確的溫柔。

    萬敵拇指本能摩挲著教授瘦削的腕骨,

    像在確認Omega是否安全。

    教授發現自己竟沒有嚇得抽回手——

    這雙手剛剛才折斷過歹徒的肘關節,

    此刻卻成了方圓三公尺內最令人安心的錨點。

    信息素收斂了些,但依然維持穩定的存在感。

    「白厄最敬愛的教授。從今天起,你的安全由我負責。這也是白厄身為治安官的請求。」

    「我可以拒絕嗎?」

    「當然可以。但你要知道,你或許在一些石榴汁的廣告上看過我,我身價很貴的。你如果願意讓我保護,你就賺了好~大一筆錢。而且,被別國的王室保護耶!雖然是沒有國家能守護的、什麼也沒有的王。但這麼難得的體驗,你可以寫一篇論文了!」

    萬敵臭美地撫過額前瀏海,露出跩跩的、堪稱藝術品的帥氣臉龐。

    他驕傲地昂首闊步,走在教授前方開路。

    「……」那刻夏原本還想忍著的,但嘴角一直抽動,最後忍不住瘋狂大笑了起來。

    他笑著笑著幾乎喘不過氣,萬敵還過來幫他拍拍背,順便將老師沉重的手提包也一起收走了。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亂聊。

    萬敵成功完成了第一次的任務:平安護送教授回家。

    從那以後,萬敵真的成了那刻夏的護衛。

    他絕對不會進入那刻夏的公寓,也不會干涉那刻夏的研究,

    只是像一個忠實的影子,遠遠地跟隨,

    確保那刻夏在上下班途中,或是出入任何公開場合時的安全。

    或許是戰鬥民族的習慣吧,他總是不穿上衣,

    露出精壯結實的肌rou,那份渾然天成的Alpha魅力,

    無時無刻衝擊著那刻夏自以為堅固的性冷淡。

    那刻夏起初感到極度不適。

    萬敵本身就高大,光站在一旁本身就是一座肌rou堡壘,

    更別提他無時無刻不散發出的、強悍又完美控制的Alpha信息素。

    那股信息素,就像一道無形的光,穿透了那刻夏苦心經營的防禦,

    直接作用於他作為Omega的本能。

    他開始發現身體的異狀。

    有時候,萬敵只是擦身而過,

    屬於王者的醇厚而極其好聞的信息素,

    飄渺地游移在教授身邊,那刻夏的生殖腔便會猛烈收縮,

    在後xue分泌出微微的濕潤,

    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讓他感到困惑。

    他會下意識咬住下唇,試圖無視悄然而至的濕潤,

    而他的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試圖用研究來麻痹自己,但只要萬敵在他視野範圍內,

    即使只是坐在遠處的沙發上,那刻夏也會感到一陣莫名的口渴,

    口腔乾燥,喉嚨發緊。他會頻繁地喝水,

    試圖沖淡信息素的影響,但那份乾渴卻始終揮之不去。

    最令那刻夏感到崩潰的是,

    每當萬敵因為處理一些突發狀況而稍微展露肌rou,

    或是抬手擦汗時,那過於完美的身材與充滿力量的線條,

    會讓那刻夏的下體激烈勃起。

    作為一個聲稱性冷淡的Omega,這種生理反應對他而言,

    是一種巨大的尷尬與背叛。他會感到前面脹痛,

    無法消退,讓只能焦躁地調整坐姿,

    或是趁萬敵不注意時,偷偷用文件遮掩,臉上燒紅一片。

    這些「可笑困擾又害羞」的情形,讓那刻夏幾乎抓狂。

    他會在心裡對萬敵破口大罵,

    罵他是個行走的荷爾蒙,罵他像沒穿衣服的原始人。

    但他知道,萬敵從未真正地挑逗他,

    他完全沒有惡意,僅是存在於同一個空間呼吸,

    以他最自然最直率的姿態,對那刻夏造成毀滅性的衝擊。

    那刻夏的高牆,在萬敵早晚體貼的守護下,

    悄然出現裂縫。他開始茫然地感受到一種,

    有點像棉花糖般,糊糊的,甜甜的,有點醉人,

    而且從未體驗過的安全感。

    這份安全感來自於一個深愛其他Alpha的Alpha——

    所以,應該是能信任的吧?

    卻又挾帶著誘惑,讓那刻夏無法控制生理慾望。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抵抗多久。

    萬敵的存在,對那刻夏而言,

    如同一座移動的、由純粹Alpha力量構築的熔爐。

    他野性而內斂,不著痕跡地,

    將強悍的信息素控制在微妙的界限,

    既不會直接觸發那刻夏的恐懼,

    卻又足以滲透他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孔。

    那刻夏坐在研究室裡,

    即使萬敵只是在走廊盡頭巡邏,

    那股雄性荷爾蒙的氣息,

    都會像無形的潮汐,穿透厚重的牆壁,

    輕柔地安撫他緊繃的神經。

    那刻夏無意識舔舐乾燥的嘴唇,

    即使杯中的水早已見底。

    他的筆會在紙上寫出錯誤的詞彙,

    然後被煩躁地擦除。

    他的思緒不再像過去清明,

    總有些模糊而燥熱的裸體,

    在他理性構築的世界裡,肆意遊蕩。

    「教授,」有一次,萬敵在巡邏,

    從外頭看到那刻夏的窗戶虛掩著,沒關好,

    便禮貌地敲了敲:「天色晚了,晚風很冷,老師該休息了。」

    那刻夏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中閃過被侵犯隱私的不悅:「我的作息不需要你來規範。」

    他氣鼓鼓的,試圖無視對方的關懷。

    萬敵寬容地微笑,眉眼在夜色中顯得更加深邃迷人。

    他沒有再勸,只是緩緩伸出手,將那扇虛掩的窗戶輕輕按上。

    像是擔心寒風吹入室內,讓教授著涼。

    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舉動,

    不過是一份不經意的體貼。

    卻像一道電流,直接竄入那刻夏的五臟六腑。

    後xue再次不受控制地滲出濕潤。

    一股酥麻從脊椎直竄腦門,

    讓大腦瞬間當機。

    教授僵硬地坐在椅子上,

    試圖用手中的筆記本遮擋住大腿根部,

    臉頰像被烙鐵燙過般發燙。

    羞恥感像洪水般將他淹沒。

    他痛恨自己生理機能的背叛,

    痛恨萬敵那份看似無害的溫柔。

    萬敵似乎沒有察覺到那刻夏的異樣,

    只是轉身,如同一個盡職盡責的護衛,消失在窗外。

    但那刻夏知道,他絕對不是沒有察覺。

    萬敵洞悉一切的眼神,總是那麼敏銳,

    能穿透所有偽裝,直視他內心深處最狼狽的掙扎。

    那份體貼,在那刻夏看來,

    簡直是一種惡意的、無聲的挑逗。

    而萬敵的保護,也不僅僅是保持距離的隨行。

    有一次,那刻夏因為一個實驗,

    需要取用放置在地下儲藏室的試劑。

    儲藏室陰暗潮濕,瀰漫著一股霉味。

    那刻夏獨自走進去,卻在最深處,感覺到一股不屬於這裡的氣息。

    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跟蹤狂信息素,

    還殘留在這裡,像潮水般將他包圍。

    這是那傢伙躲藏過的地方。

    教授全身緊繃,呼吸急促,舊日的恐懼將他吞噬。

    就在教授雙眼空洞怔立,幾乎要窒息的時候。

    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從身後出現。

    萬敵,如同從地獄深處走出的守護神,靜靜站在他身旁。

    他沒有說話,將那刻夏向自己身後拉了拉。

    隨後,一股比任何力量都要恐怖的金血種Alpha信息素,

    如狂風般席捲而出,將殘餘氣味完全掃清。

    萬敵的身軀,像一座堅不可摧的山脈,

    將那刻夏完全籠罩在他的保護之下。

    萬敵身上獨特的、

    充滿陽剛與沙漠氣息的信息素,

    與記憶中所有騷擾者的味道都截然不同。

    它狂野,卻不帶惡意,帶著一種原始的、令人安心的強大。

    教授的雙手不再顫抖,深入骨髓的恐懼,奇蹟般消退了。

    然而,緊隨而來的是另一種,更令他難堪的反應。

    他感到自己的前面,

    那根總是被他刻意忽視、幾乎沒有存在感的陰莖,

    在萬敵的信息素包圍下,

    靜靜地、不由自主地勃起,甚至開始顫動,

    帶著一種異樣的酥麻與灼熱。

    他僵硬地站在萬敵身後,

    感到無比丟臉,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教授,沒事了。」萬敵彎下身,

    輕而易舉取出了那刻夏需要的試劑,然後遞給他。

    那刻夏觸碰到萬敵指尖的時候,

    感覺到一股熱度從相觸的地方蔓延開來,

    直竄他那已經勃起的下體。

    萬敵的眼神不經意地掃過那刻夏緊繃的胯下,

    然後又很快地移開,裝做什麼都沒有看見。

    他沒有揭穿那刻夏的尷尬,

    也沒有利用那刻夏性慾高漲的狀態。

    他只是靜靜站在那裡,像一道沉默的屏障。

    那刻夏慌慌忙忙取完所有試劑,離開地下室。

    回到研究室,那刻夏幾乎是踉蹌著衝進洗手間。

    他用水拍自己的臉,

    卻無法沖掉臉上由羞恥與慾望交織而成的紅暈。

    他瞪著鏡子中蒼白英俊的臉,

    總是寫滿理性與智慧的眼睛,

    此刻充滿困惑與難以置信的慾望。

    他以為自己已經被跟蹤狂摧毀,

    成為毫無情慾的空殼。

    但萬敵的出現,卻像一把無形的火,

    點燃了身體深處,他自以為早已死去的部分。

    被保護的安心感,與隨之而來的、不被控制的生理慾望。

    他無法理解這一切。

    他痛恨這一切。

    在萬敵成為護衛後,

    那刻夏的研究時間開始變得零碎而焦躁,

    思緒總是不自覺地飄向窗外,飄向走廊盡頭,

    飄向那個像一座沉默的碑石般,時刻存在著的萬敵。

    他知道萬敵在哪裡,

    他甚至能感覺到萬敵留下的信息素將他團團包圍。

    當萬敵偶爾因工作離開一小段時間,

    那刻夏會感到一種奇怪的空虛。

    慣性被打破而產生的不適感,他自己都感到訝異。

    而當萬敵再次回到教授視野,

    那股莫名而強烈的、帶著濕潤感的生理反應,

    又會瞬間席捲而來,讓那刻夏感到無比的難堪。

    那刻夏會惱怒地想,這算什麼?

    他難道真的像低等Omega一樣,

    被Alpha的信息素牽著鼻子走嗎?

    萬敵從不逾矩。

    他從不對那刻夏說任何輕浮的話,

    眼神總是維持恰到好處的禮貌。

    但那刻夏知道,

    萬敵十分清楚自己對旁人會造成什麼影響。

    那種無意間展示的肌rou線條,

    每一次俯身拾起那刻夏不慎掉落的筆時,

    淡淡擦過的、帶著體溫的指尖,

    甚至是萬敵在陽光下,金色髮絲反射出的灼目光輝,

    都像最精準的箭矢,刺向那刻夏瞳孔深處。

    有時候,萬敵會送來白厄為那刻夏準備的點心和咖啡。

    他會放在那刻夏研究室的門邊,

    然後發出低沉而渾厚的聲音:「教授,白厄說您忘記吃午餐了,他叫我送點心來。」

    他的話語總是簡單而直接,不帶絲毫矯飾。

    每當此時,那刻夏都會感到一股熱流從腳底竄起,直達臉頰。

    萬敵知道當一個Alpha,

    帶食物給Omega代表了什麼嗎?

    金血種能輕易地感應旁人信息素的波動。

    那些他極力掩飾的、因生理反應而升溫的氣味,

    在萬敵的感知中無所遁形。

    那刻夏痛恨這種被看穿的感覺,

    卻又無法停止那些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

    他會假裝沉浸在研究中,用最敷衍的語氣應答,

    拒絕與萬敵產生任何眼神交流。

    但由濕潤感和勃起帶來的焦躁,卻像無數細小電流,

    在他體內不斷蠢動,提醒著他那無法逃避的現實。

    他曾試圖透過抑制劑來抵抗,但普通的Omega抑制劑,

    對萬敵那種級別的Alpha信息素,幾乎毫無作用。

    反而讓他在服藥後,感受更加劇烈。

    那刻夏認為自己像一隻被困在玻璃箱中的寵物蛇。

    白厄的溫柔,是一把柔軟的錘子,

    一下又一下敲擊教授心靈的高牆,

    雖然緩慢,卻逐步瓦解那刻夏對人性的戒備。

    而萬敵的存在,是一道熾熱的電流,

    不斷測試他身體的極限,一次次點燃他對情慾的抵觸。

    他被夾在兩種截然不同的攻勢之間。

    理性與本能,信任與防備,痛苦與慾望。

    一個午後,那刻夏獨自一人在實驗室內,

    試圖從難以忍受的生理反應中解脫。

    萬敵離開了片刻,整個走廊都安靜下來。

    那刻夏感到喉嚨乾渴得厲害,

    他幾乎是衝到飲水機前,大口地灌著水。

    冰冷的水順著食道滑入胃部,

    卻無法熄滅體內那份由萬敵的信息素所點燃的燥熱。

    他靠在牆壁上,絕望地看著自己勃起的前端,

    以及褲子一片尷尬的濕痕。

    他感到憤怒、羞恥,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對萬敵的渴望。

    那種渴望,不是純粹的生理需求,

    更像是一種來自Omega本能的、對最強大Alpha的依賴與臣服。

    他想被信息素完全籠罩,

    想讓濕潤與勃起得到真正的、被滿足的宣洩。

    那刻夏用力搧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狠狠的,然後又搧了一次。

    試圖將瘋狂的想法驅逐出去。

    這不可能!他不能屈服!

    他痛恨被慾望cao控,更痛恨被Alpha支配。

    但他無法否認,萬敵的出現,

    不僅僅是帶來了生理的反應,

    更像是打開了他內心深處被塵封已久的潘朵拉魔盒。

    那裡面不僅有慾望,還有被壓抑的脆弱,

    被渴望的溫暖,以及……

    一種對結合的模糊渴求。

    但更讓他困擾的是,白厄,

    曾經對他只有敬仰與學術討論的學生,

    如今也開始用他特有的方式,

    從另一個角度入侵防線。

    白厄的誘惑,不如萬敵那般直接粗獷,

    卻更像狡猾的郊狼,緩慢地纏繞那刻夏的心臟。

    他會趁著學術討論的空檔,提起學生時代趣事,

    那些那刻夏早已塵封在記憶深處的可愛片段。

    「教授,您記得嗎?我有一次在實驗中犯錯,將重要的資料弄亂了,您只是冷冷命令我重新整理,卻在我沮喪的時候,請我一杯咖啡。那是我在學校最幸福的時刻。」

    白厄的聲音富有磁性,語氣中帶著眷戀,眼神則專注地落在那刻夏的臉上,那份溫柔與懷念,讓那刻夏感到一陣溫暖。

    那刻夏眉頭蹙起,他試圖將舊日回憶視為一種cao弄。

    但他身體的反應卻更加誠實:白厄的信息素,

    平時溫和而內斂,此刻卻帶著一種,

    只有那刻夏才能察覺到的、淺淺的,

    卻又令人心悸的、如同陽光般舒緩的氣味。

    那股氣味,與那刻夏過往遭遇的Alpha信息素完全不同,

    零攻擊性,卻帶著一種深沉的、渴望親近的依戀。

    它輕輕地摟住那刻夏,讓他感到一種微妙的被安撫感,

    同時卻也讓他的心跳,加快了節奏。

    「誰叫你垂頭喪氣的樣子那麼可憐。」那刻夏哼了一聲。

    白厄湖水般的眸子靜靜注視教授。

    視線越來越銳利,眼睛瞇起。

    「臉上有掌痕。」白厄臉色一沉。

    他因為太過擔憂,直接出手,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緊抓教授下巴。

    溫熱的觸感讓那刻夏的身體瞬間僵硬。

    白厄立刻收回手,臉上閃過歉意。

    但那雙眼眸中,卻有一閃而逝的複雜情愫——

    那不僅是歉意,更有那刻夏無法定義的,

    如同無光黑暗般的、深沉的火氣,

    像是擔憂自己的Omega受到傷害。

    白厄剛剛抓過他下巴。

    那姿勢親密得像一場親吻前的預備動作。

    那刻夏感到一陣酥麻從下巴蔓延開來,

    他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後xue再次開始分泌出濕潤。

    他感到難堪。

    白厄的魅力在於他的英雄光環,

    他的強大與冷靜,以及他對那刻夏學術的發自內心的敬重。

    但當這份敬重之下,仍隱藏著如此隱密的保護慾時,

    那刻夏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膝軟。

    「邁德漠斯沒把你顧好。」白厄像隻傷心的大型犬,那刻夏幾乎能想像他頭上狗耳朵下垂的模樣:「我回去要好好教訓他。」

    「不是的,你男友顧得很好。」

    說出這句話好像哪裡怪怪的,那刻夏伸手按住要起身的白厄。

    「是……我自己搧的。」

    天啊,為何如此尷尬。

    那刻夏臉整個緋紅起來,恨不得找個沙發椅墊藏住表情。

    「教授平常習慣這樣玩?」白厄單純是好奇,那刻夏知道這傢伙,絕對沒有開黃腔的意思,腦子裡一定沒有經過思考就直接問出來了。

    「我沒有玩!」

    那刻夏滿臉通紅地揪著白厄衣領大吼。

    白厄信息素中獨特的、親和而溫暖的氣味,

    從搖散的領口溢出,格外好聞,

    殘酷地撥弄教授體內的慾弦。

    那刻夏再次勃起了。

    在他的畢業生,偉大的聖城救世主,正直的治安官面前。

    多麼無恥。